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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二章 水溶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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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二章 水溶回京

柳姨娘聽到北靜王爺會替自己兄長做主,頓時感到難以置信,雖然水玲瓏是郡主,但王爺不會突然就因為這件事而來,再仔細一想郡主對姑爺的態度,難道北靜王也很滿意姑爺做他的女婿,這隻怕還要等三年。

雖然心裡猜到了,但柳姨娘根本就不敢問,這些事與她沒什麼關係,現在有了北靜王的話,自己兄長一家也能從牢裡出來了。

柳姨娘對站在一旁的貼身丫環淡月問道:“姑爺他們現在在哪?我應該去說一聲謝謝。”

淡月就是那個跪下對薛虯哭訴的丫環,她是柳家過來的,自然很在意柳家,想了想說道:“好像王爺帶著姑爺已經去過一趟巡撫衙門,相信大老爺應該很快就會被放出來。王爺並沒有打算在揚州久留,好像已經打算回京了。姑爺和郡主已經去送王爺了。”

柳姨娘嘆了一聲,有些不甘心,說道:“就是不知道哪個蘇三思還會不會做揚州巡撫?別到時候王爺一走,他又把我哥給抓起來。這姑爺只怕也不會留在揚州,他們這可是扶靈回鄉,哪裡又能耽擱?”

淡月卻是笑道:“姨娘放心,這蘇三思只怕不能再做那巡撫了。”

“這又是怎麼說?不是說只能把他們從牢裡撈出來?”柳姨娘不解,其實一開始也很訝異,這堂堂一位王爺怎麼還收拾不了一個揚州巡撫,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淡月望了一眼四周,一看沒人,才低聲說道:“聽府裡面的人說王爺蘇三思在京城有人,王爺一開始不想直接與他衝突,但不知為何好像現在京城也知道這件事,皇上也知道了,這樣下來蘇三思是根本就保不住他頭上那頂烏紗帽。”

“啊?這皇上也知道了?”柳姨娘驚詫不已,她怎麼都沒想到這件事居然會傳到皇上耳朵裡。

淡月點點頭,說道:“所以說姨娘不必擔心,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柳姨娘也點點頭,一臉贊同的樣子,但又感到些許傷感,說道:“出了這樣的事,就是瑩然以後的親事只怕就更難辦了。她這丫頭又是心氣高的,還瞧不起那些平常家的公子,哎!要不是這樣早就定下李家的二少爺了,也就不會出這件事。”

淡月一看柳姨娘又在為柳家的事煩憂,趕緊勸道:“憑著大姑娘的相貌一定會找到合適的。”

“哎!這女子的相貌又能值什麼,年華易逝,還不是有更年輕貌美的。”想到這裡,柳姨娘又嘆了一句,“瑩然她以後還是會吃虧的。”

淡月聽著柳姨娘的話卻分辯道:“哪裡,聽說我們姑爺就沒有納妾,也沒有通房。”

柳姨娘卻是心頭一轉,問道:“淡月,你說這瑩然給姑爺做妾怎麼樣?姑爺現在都還不過二十,以後只怕會在續絃,雖說瑩然做不了正妻,但偏房總是成的吧?”

淡月有些不認同地說道:“姑爺好像根本就沒有打算納妾,再說郡主對姑爺的心思那可是顯而易見,姨娘你要是——”

柳姨娘聽到這裡也點頭說道:“的確,可不能得罪郡主。再則姑爺可是要守三年孝的,瑩然的年紀可耗不起了。”

淡月一聽柳姨娘打消了這個念頭,也趕緊附和道:“是啊!姨娘你真的不用太操心,大老爺他們一定會給瑩然找一門很好的親事。”

柳姨娘看著外面的天色,說道:“看這天色快下雨了。我現在是這樣一個身份也不好拋頭露面,也不知道哥哥現在怎麼樣了。”

淡月說道:“放心,大老爺應該沒吃什麼苦,現在只怕已經回去了。”

柳姨娘點點頭,也就不再多說,看著外面黑沉沉的天,心裡不禁想到這又會是一場暴雨。

揚州碼頭,水溶看著水玲瓏,心裡很是擔心,這去了金陵還不知道會受什麼委屈,薛虯雖說已經答應,就是怕有什麼萬一,對著水玲瓏說道:“玲瓏,你要是覺得金陵那裡不好玩,就回京城吧!”

水玲瓏一身青衫,宛若煙雨畫中人,蛾眉淺黛,硃脣皓齒,眼中含笑,說道:“父王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一定會的!”

水溶自知勸不了水玲瓏,自己為了玲瓏,不惜以一個孩子要挾薛虯,事情的好壞就只能看玲玲你自己了。水溶將目光移到薛虯身上,深深地看了薛虯一眼,眼神中含著一絲警告,這意思只有薛虯才能明白。

薛虯看著水溶那冷寒的目光,心裡卻是不禁感到可笑,誰能想到堂堂一位王爺居然會做出這樣卑鄙的事,說出來只怕都沒人會相信。

薛虯對著水溶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水溶心裡清楚薛虯一定很恨自己,即便薛虯再怎麼恨自己水溶都不在乎,三年後薛虯就會娶玲瓏,而他就會成為自己的女婿。

看著兩人,水溶說了一句,“保重!”就在那四名侍衛的保護下上了船。

水玲瓏看著自己父王兩鬢的白髮,想著他不遠千里趕來勸自己回去,但卻沒有強制帶自己回去,心裡就感到一身抽痛,跑上前大聲說道:“父王,你也要保重!”

水溶沒有回頭,只是嘴角卻已經上翹,聽到這句話水溶知道自己做什麼都是值得,只要她能開心,能幸福!

薛虯看著水溶的背影,心裡也不禁為水溶嘆了一口氣,水溶對水玲瓏的感情不正是自己對無憂的感情?

看著水玲瓏一直望著遠去的船,薛虯說道:“郡主,要是真的捨不得王爺,何不回京城?”

水玲瓏回頭看著薛虯,莞爾一笑,說道:“可是我也捨不得你啊!”

薛虯被水玲瓏這般直白的話給弄得有些尷尬,略笑了笑,說道:“郡主可真是愛說笑!”

水玲瓏並沒有感到太害羞,笑著問道:“薛虯,我以後可不可以叫你雲嘯?”

薛虯一怔,雲嘯?聽到這兩個字,薛虯又想到了那天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喊聲,渾身顫抖,緊握住手中的拳頭,猛地轉身說道:“不可以!”

水玲瓏沒有看見薛虯發紅的眼睛,發白的嘴脣,也沒有看見薛虯緊握的拳頭,她只是追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不可以?”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薛虯回頭對水玲瓏大聲吼道。

這是薛虯第一次對水玲瓏明擺著發火,還是如此生氣,水玲瓏看著薛虯那盛怒猙獰的樣子,並沒有感到害怕,反而像是天真不諳世事的孩子,笑著喊了一聲,“雲——嘯!”

薛虯死死地盯著水玲瓏,那目光像利箭要把她給刺穿。

水玲瓏卻是對薛虯狠辣的目光根本就無所畏懼,一臉笑容望著薛虯像是想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兩人就這樣互相看著對方,寒風也一直吹著,天色漸漸黑沉。

旁邊的下人看著兩位這樣,根本就不敢勸,心裡是萬分糾結,嘴上發苦,大爺你們兩個不要在這裡賭氣啊,這天色一看就不好了,只怕會是很大的雨,有什麼事趕緊回府再去爭執吧!這些話他們卻是不敢說,沒有人敢在這時候自找苦吃。

片刻,薛虯才收回目光,轉身說道:“隨你!”很冷的一句話,很冷的神情,任誰都可以看出薛虯心情很不爽。

薛虯說完就沒有再理水玲瓏,一個人大步往前走去。

水玲瓏卻像麼看見薛虯對自己的冷淡,厚著臉皮趕上前,裝傻問道:“雲嘯,怎麼了?有什麼事,說出來讓我聽一下。沒準我還能幫你!”

薛虯聽著水玲瓏的那一聲“雲嘯”,眉頭緊皺著,但終究是沒再說什麼。板著一張臉,一言不發地朝前走去。

水玲瓏一直追趕著薛虯的步子,一直在薛虯身邊問個不停,喊雲嘯這兩個字也喊個不停,根本就沒看見薛虯那厭煩的神情。

下人們則是鬆了一口氣,這兩個人總算是願意回府了。

白夏看著薛虯和水玲瓏的背影,忍不住對身旁的齊伯問道:“齊伯,這郡主怎麼就看上大爺了?還是這副死纏爛打的樣子,真是不敢想象。”

齊伯橫手一拍白夏的腦袋,呵斥道:“這些事也是你能管得?郡主是什麼身份?就連大爺也不得不給郡主幾分面子,你們一個個要是敢在背後編排郡主,先不說大爺,就是我都不會饒過你們。聽到了沒有?”

最後一句話,卻是對著所有下人說的。

白夏自然縮頭不再啃聲,編排郡主的罪名可不是自己擔得起,白夏剛才說那話實在是因為自己憋得慌了。

其他下人趕緊點頭,並說道:“齊官家放心,我們心裡都清楚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齊伯也就淡淡地點點頭,不置可否,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是為郡主的所作所為感到驚訝,但是大爺都忍了下來,沒有說什麼,哪裡就輪到自己說話了。況且北靜王可還沒走遠,要是知道自己這些人編排郡主,委屈了郡主,那還不得火剮了自己。

眾人是不再多說,趕緊跟上前,可別讓大爺他們還等自己。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