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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一章 以子相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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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一章 以子相挾

薛虯沒有想到水溶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一臉質疑地望著水溶,想知道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水溶望著門外明麗的風景,心裡卻很是沉重,自己說這話心裡又何嘗不是很難受,自己這個女兒偏偏又認準了不肯放手,出了這樣的事也不會再有其他好的親事了,況且她也不會答應。

“玲瓏的性子相信你應該瞭解了,她認準了就不會改變。她不可能一輩子都這麼耗著,你——不說愛她,你也應該感到愧疚,她已經等你四年了,你還打算讓她等多久?”水溶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對薛虯低聲說著,“這都是我對不起她,是我讓她親眼看著她母親的悲劇,她一直都很驕傲,不肯向他人妥協。但是現在因為你,她變了,學會改變自己,學會等待。這些都是我造成的,她不願意學她母親,可她又何嘗知道她現在就是在走她母親的那條路。”

薛虯沒有說話,一直靜靜聽著,這個時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做法。

水溶看著薛虯,聲音透出一絲淒涼,“所以你答應我三年後娶她,哪怕你沒有愛上她。這件事不要讓她知道,就讓她認為你是因為愛才會娶她。不然她真的會一直等你,一直這樣耗著。”

看著水溶那祈求的目光,薛虯不知道該說什麼,但還是說道:“我不能答應。”

“為什麼?”水溶問道:“你不是說過你為了你的孩子會娶妻嗎?那為什麼不能答應我娶玲瓏?”

薛虯搖搖頭,直接說道:“這樣做是在欺騙她。”

“那你說怎麼辦?讓她就這樣一直耗著?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難道你就打算置身事外?”水溶很是氣憤。

薛虯輕敲了幾下茶几,說道:“我從來都沒有要求過她這樣做。”

“可是就是你害她成了這副樣子,你就真的打算不管不顧讓她一直陪在你身邊,無名無份?”水溶已經說得上是處在爆發邊緣,薛虯的態度讓他很是憤慨,這明擺著是不願娶玲瓏。

薛虯苦笑道:“讓她陪在我身邊?王爺,你這話只怕是說錯了。郡主是自己非要賴在自己身邊,相信這件事王爺你自己心裡也清楚。”

水溶直接一下子站起身來,橫眉大聲叱問道:“你必須要給我一個答覆,給玲瓏一個交代。不然我會讓她長痛不如短痛。”

殺氣,突如其來的殺氣!

這話裡面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如果薛虯真的沒有辦法給水溶一個很好的交代,只怕水溶真的會直接殺了薛虯。

薛虯看著水溶殺意瀰漫的眼神,卻並沒有感到畏懼,只淡淡地問道:“王爺,你這樣做又是何必呢?即便我這樣答應娶水玲瓏,她也不會開心的。”

“那你就讓她開心!”水溶身為北靜王,一直以來都是溫文儒雅的樣子,很少會對人這樣怒目而視,直接大聲呵斥道。

薛虯搖搖頭,說道:“王爺,你應該知道我根本就不愛郡主,又怎麼能讓她開心?”

水溶卻是冷笑道:“哦,想到了一件事,剛才你不是說會為了你的孩子考慮續絃。看來你很看重那個孩子,那不知道如果他出什麼事了,你會是什麼反應?”

冰涼的語氣,赤luo裸地威脅!

薛虯聽完水溶的話,猛地一下就站起身來,驚愕地望著水溶,顫著聲音問道:“王爺,難道你——你”

水溶知道自己剛才說的是什麼,以薛虯的孩子來要挾薛虯,雖然心裡清楚自己這是卑鄙行徑,但為了玲瓏,只有這樣薛虯才會答應,冷聲道:“看樣子,薛大人真的很看重那個孩子,就是不知道他能活多久?”

薛虯看著水溶已經下定決心的目光,心裡一寒,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無憂——無憂要是出了什麼事?自己該怎麼辦?

“王爺,你真的要這樣逼下官?”薛虯腦海一片空白,北靜王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竟然用無憂來要挾自己?

薛虯那一刻就笑了,笑得很是心酸。

水溶看著薛虯那空洞的眼神,心裡就知道那個叫做薛無憂的孩子是他的軟肋,就算薛虯他自己不怕我的要挾,但是為了那個看的比他自己還重的孩子也只能答應。要不是逼不得已,自己又怎麼會這樣做。

“不是我要逼你,而是你在逼玲瓏,逼我!”水溶依然冷著一張臉說道:“我只在乎玲瓏,就像你只在乎你的孩子一樣。”

薛虯低著頭,沉聲問道:“王爺,你就不怕我把這些事告訴郡主?”

“不會的!你不會的!你是聰明人,你知道什麼才是對自己有利的。”水溶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在薛虯看來卻是異常猙獰。

“王爺,你這樣做真的值得嗎?”薛虯已經知道這件事應該就這樣定下了,輕聲問道:“要是玲瓏有一天知道我不是——”

水溶直接打斷道:“所以說你必須要讓玲瓏認為你是真的愛上她了,才會娶她並且會好好對她。”

薛虯自嘲地笑了笑,問道:“王爺不覺得這太難了,王爺憑什麼認定我能一直讓郡主有這種感覺。”

“你不是愛過嗎?我相信你一定會好好對玲瓏的,一定會讓玲瓏感到幸福的。”水溶其實自己也知道這件事很難,但是難不代表不可能。

薛虯望著水溶,搖著頭笑了笑,心裡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但最後還是點頭說道:“好!我答應王爺,三年後我一定會娶郡主。”

水溶笑著說道:“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薛虯不置可否,只問道:“王爺,這要是我沒做到?”

“你應該猜到後果了。長痛不如短痛,這句話我已經說過。”水溶一字一句說道。

薛虯只笑不語,他心裡很清楚水溶為什麼要這麼做,可是他卻不知道假的就是假的,再怎麼樣也成不了真。

兩人一時之間只剩下沉默,在這沉默之下卻是驚濤駭浪,沒有人知道三年後會是怎樣,也沒有人能猜到結局究竟是悲是喜。

水溶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決定究竟是對還是錯,這往後又究竟會怎樣,但他確定薛虯一定會好好對水玲瓏,就像他對自己的亡妻一樣,而玲瓏也一定會很開心。

有些事正是這樣,直到最後的結果出現才會知道這究竟是對還是錯。

水玲瓏不知道薛虯和水溶的談話,看著父王笑容滿面地望著自己,薛虯也是面帶微笑,水玲瓏猜測兩人的談話應該很好,應該沒有產生矛盾。

但事實卻恰恰相反,只是水玲瓏無法知曉罷了。

水玲瓏試探著說道:“父王,我真的不會跟你回京。你不要擔心,我一定會好好的。”

水溶瞥了薛虯一眼,故作無奈地說道:“罷了!我是拿你沒有辦法了,只是你——你可要記著回京城,不要一直呆在金陵。”

水玲瓏看著父王一臉憔悴的樣子,心裡感到有些酸澀,但還是笑著說道:“父王,你相信我一定會好好的,也一定會給你帶一個郡馬回京城。”

說著水玲瓏卻是看向了薛虯。

看著水玲瓏歡笑的樣子,水溶也跟著笑了笑,父王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些了,你一定要好好的。

薛虯看著水玲瓏的笑臉,眼神一變,但旋即就恢復過來,並沒有讓水玲瓏覺察到什麼,冷著一張臉說道:“王爺,你難道不再仔細考慮一下,郡主要是出了什麼事,可不是下官能擔得起責任的。”

水溶對薛虯的態度很滿意,相信他一定會做的很好,正聲說道:“還希望薛大人能好好照顧小女!”

薛虯冷眼看著水溶的態度,面上卻是一副恭敬樣子,說道:“哪裡,只希望王爺能早一點勸郡主回京,畢竟這金陵也沒什麼美景值得遊玩。”

水玲瓏卻是看見了薛虯那一瞬眼神變化,說不清是什麼,水玲瓏還來不及想,再仔細一看薛虯卻是已經和往常一樣。

水溶真是不得不佩服薛虯的機智,把玲瓏私自跟著薛虯離京說是來金陵遊玩,要是薛虯真的能心甘情願地做自己的女婿該有多好啊!

水玲瓏一看自己不用回京了,也就眉開眼笑,但又想起柳姨娘的那件事,對水溶說道:“父王,那封信你收到了吧?信中提的那件事——”

水溶點點頭,皺眉說道:“我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這件事有些棘手,蘇三思在京城有人。”

“怎麼父王你也不能——”水玲瓏有些奇怪,憑父王的地位應該不需要太顧慮京城裡的其他官。

薛虯問道:“王爺,這件案子柳北峰一家可能是冤枉的,還請王爺能幫一下。”

“你放心,雖然有些麻煩,但柳家一家人的性命應該能保住,只是蘇三思這個巡撫位置很難動搖。”水溶淡淡地說道。

薛虯一聽水溶這樣說,心裡鬆了一口氣,這蘇三思連北靜王都顧慮幾分,那自己就更別說翻案了,有了北靜王這句話,也就夠了,說道:“能把柳北峰一家從牢裡撈出來,就已經夠了。”

這不是薛虯冷血,看見這樣一名父母官都不肯想辦法扳倒他。而是他根本就有心無力,再說世上有那麼多不平事,自己有能管幾件。

水溶卻搖搖頭說道:“你不必這樣說,費些精力蘇三思也跑不了。”

薛虯不再說話,要是能把蘇三思給撂下馬就更好了。

水玲瓏一看柳家的事有結果了,對著薛虯笑問道:“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啟程去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