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73章 我有老婆給生

全部章節_第73章 我有老婆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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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73章 我有老婆給生

我那時還處在極大的震撼中,所以季越忽然拉著我走的時候,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季越的神情有些緊張,雖然身上的傷讓他走得有點吃力,但是絲毫也沒有停頓。

而就在我們快要走到走廊的盡頭,準備下樓的時候,季越猛地拉了我一下,把我擋在了身後。

那一瞬間,我看到剛才的病房門口,之前我見過的那個說要殺季越的男人,正咬牙切齒地拿槍對著我們。

“秦琦,不要!”茵茵喊了一聲,拽住了那個男人的手臂。

幾乎是與此同時的,有兩道槍聲同時響起,那個秦琦已經扣動了扳機,子彈卻在打過來的時候改變了方向,射在了我們旁邊的牆上。

而秦琦的手背上也捱了一槍,他一鬆手,槍便掉在了地上。

然後我看到,幾個人一擁而上,把他按在了地上,掏出手銬將他銬住。

一切都發生得很突然,我有好半天都愣在那裡,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

直到季越抱住了我,輕吻我的額頭:“沒事了,都結束了。”

他帶我去包紮,可是他自己也並不好,剛才走得那麼急,拉扯到了傷口,他的臉色一片慘白,身上全是冷汗。

也是丹尼來的時候,我才知道了一切。

原來昨天,他就已經計劃好了,故意讓我看到他和茵茵的親密,逼我離開,就是怕會出現剛才的場面會傷到我。

他一直就是在等秦琦,卻沒想到,我還是來了,他心裡有些驚喜,卻也害怕,所以才有剛才那樣的反應。

所幸,警察出現得很及時,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我心裡暗暗舒了口氣,卻也不得不說,這才是季越,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哪怕是剛才說要把命還給茵茵的舉動,也都是他的權宜之計罷了。

看我低著頭不說話,他小心地撫摸著我的臉:“你還在生氣嗎?”

我搖頭,抬眼看著他:“我只是覺得你很可怕,一切都是你的計劃,那你剛才說的那些,有哪句是真的?”

他跟茵茵說的那些,不會也都是為了刺激茵茵,隨口亂說的吧?

他輕輕捏著我的下巴,讓我看著他的眼睛:“有一句是真的,你是我老婆。”

“只有這樣?”那那些,說什麼現在只愛我的話呢,都是騙人的嗎?

季越竟然笑了笑,揉了一下我的頭髮,便不再說什麼。

我想繼續問的時候,他卻向我伸手道:“能不能扶我躺下,真的很疼。”

我幾乎是出於本能的,連忙便扶著他躺在病**,還沒等我收回手,他已經拉住我沒有受傷的手,將我也攬了過去,抱著我說:“睡覺。”

“我還穿著鞋呢。”我驚叫。

但他不管,雙手緊緊環著我,將我整個身體都包裹在他的懷裡:“我只愛你,姜雨彤。”

我因為還在糾結穿著鞋的事,他突然這麼說的時候,我沒有聽得很清,而且他的聲音那麼小,就像是在我耳邊低喃,我根本久沒來得及捕捉。

“季越,你剛才說什麼?”我努力地抬起頭,卻也只看得到他的下巴。

他卻沒回答,只是將我抱得更緊些,隨後,便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他剛才,是說了愛我嗎,我有些懷疑是不是幻聽了。

大概是昨晚睡得並不安穩,我竟然真的在他懷裡睡著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好像有人進來過,但是我的眼皮很沉,睜不開眼睛,也沒看到是誰。

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我翻過身,看到季越還沒醒,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想著自己昨晚還誤會他,還跑去喝酒,醜態百出,不覺有些難為情。

我伸出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臉頰,即使臉色還顯蒼白,也依然俊美如斯,我忍不住慢慢靠近,親吻了一下他的脣。

卻在我想要退開的時候,腦袋被按住,這個吻也被加深了。

直到我被吻得快不能呼吸,他才放開我,我瞪著眼控訴:“你裝睡!”

怎麼可以這樣!

他竟然笑得那麼坦然:“我只是剛好醒了,看到有人偷親我。”

“誰……偷親了。”後面三個字,我的聲音幾乎都要聽不到了,臉上也越發燒燙。

他只是笑,然後又吻了一下我的額頭:“乖,該起床了,我們去吃飯。”

看到他起身,我連忙拉住他:“你別起來了,我去買回來就好。”

他拿開我的手,翻身下床:“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

我是知道他不喜歡醫院的,便也沒再堅持,幫他換了衣服,我們就一起出去了。

也沒有坐車,我們兩個人就那麼手牽著手走在街上,這個季節的陽光剛剛好,即使是中午,也沒有那麼晒,愜意得很。

“你行不行啊,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坐吧。”走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他停下,我有點怕他身體吃不消。

誰知他低頭說了一句:“我行不行,你應該最清楚。”

我一頭霧水地看著他眼中的狡黠,半天才反應過來,不覺白他一眼,這傢伙腦子裡都裝的什麼啊。

我們正走著,忽然就有個老人擋住了路,還向旁邊招呼著:“大家快來看啊,這就是那個草菅人命的富二代,居然還敢出來招搖,又不知道想怎麼禍害我們老百姓!”

我看到旁邊很快圍了很多人,還指著季越議論紛紛的,我有點怕他們會動手,下意識地就站在了季越身前:“你別亂說話,你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網上瞎說的你們也信!”

“什麼瞎說的,新聞都曝光了,你們這些有錢人,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到處作威作福,壓榨我們老百姓,被曝光了還這麼橫,可見平時更囂張!”那男人說得義憤填膺的,好像我和季越真的是十惡不赦的壞人一樣。

“隨便他們怎麼說吧,我們走。”季越表情淡淡的,拉住我的手就想從人群裡過去。

誰知那個男人突然就用力推了季越一下:“你這是什麼態度,做了壞事還怕被罵,一點都不知悔改!”

我看到季越按著傷口,疼得臉色煞白,連忙扶住他:“季越,你怎麼樣?”

季越搖了搖頭:“沒事。”

那老頭還在說:“看看,看看,竟然還想訛我,我就推他一下,就裝得這麼嚴重。”

我聽著他這麼詆譭季越,實在忍不住了,走過去說道:“大爺,你說話能不能講點證據,說他草菅人命,他害死誰了,別告訴我是姜路軍,要是沒有季越,他早就被人打死了!”

老頭的神色略顯尷尬,左右看了看,又說道:“你跟他一夥的,你當然幫他說話!”

我正無語,人群裡突然有人說道:“他就是季越啊,他不就是明市地震的時候,救了好多人的那個嗎!我就是明市的,我當時在現場,他差點就死在裡面了,他怎麼會草菅人命呢!”

這個人這麼一說,旁邊就立刻有人附和道:“我說怎麼看著眼熟呢,那會兒不是說無名英雄嗎,連名字都沒留下,沒想到竟然是季家二少爺,他可是個好人呢,網上淨瞎說,沒一句真的。”

看著風向突然轉了,我有點懵,扭頭又去扶著季越,小聲問:“那個人真的是你啊?”

那時,我就在明市,為了籌集雨浩的醫療費,我正在一家夜總會賣酒。

季越也沒回答,只是趁亂就拉著我走開了。

找了家中餐廳坐下,點菜的時候,他卻讓服務員等會兒,說還有人來。

我正好奇,就見丹尼笑嘻嘻地進來了:“阿越,你這招高啊,這下我們什麼都不用澄清,自然會有人幫我們說話了。”

見我一臉茫然,季越才說了一句:“剛才那個老人是丹尼安排的。”

我看著他,簡直不可置信:“逛個街你都有預謀啊。”

見我生氣,丹尼忙解釋道:“事情是真的,那會兒阿越確實救了很多人啊,差點死了也是事實,只不過要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才更能讓人信服。”

反正我是不想理他了,這個人真的太可怕了,什麼事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而且他當時去那裡,也是為了——

“丹尼!”丹尼的話還沒說完,季越就打斷了他,“點菜吧。”

丹尼看看我,哦了一聲。

不知道他們又在打什麼啞謎,要不是還擔心著季越身上的傷,我肯定起來就走了。

“多吃點這個,以形補形。”季越往我碗裡夾了一筷子。

我低頭看了一眼,居然是豬手,立刻狠狠白了他一眼:“你才是豬!”

丹尼看著我們,咬著筷子明目張膽地笑:“嫂子你這樣真可愛,我都想娶你了。”

“滾!”我和季越異口同聲地說道。

丹尼笑得更厲害了,捂著肚子趴在桌上:“話說我還沒從來沒見過阿越這麼好玩的,嫂子你把他帶壞了。”

“胡說八道!”明明是他把我帶壞了。

不過好像,有哪裡不對,我們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不鬧了,好好吃飯。”季越又往我碗裡夾著菜,語氣也是極盡寵溺。

我是最近才發現,這傢伙,真的好腹黑啊。

雖然我各種憤憤不滿,但總的來說,這頓飯還是吃得比較開心的。

丹尼一邊吃還一邊在刷著微/博,看到上面的評論,又差點把他笑噴:“誒,阿越,你上熱搜了,一堆妹子說要給你生猴子呢。”

季越頭也沒抬:“我有老婆給生。”

當著別人的面,他就說得這麼直接,我的臉一下就紅到了脖子根:“誰要給你生啊,自作多情!”

季越扭頭看著我,一臉無辜的表情,連句話都不用說,我就敗給他了。

我再次感慨,這個男人真的很可怕啊。

不過,我心裡真的是輕鬆了,茵茵的事情解決了,關於季越的負面新聞也都消停了,重回董事會只是遲早的問題。

他倒是一點也不急,這幾天都在醫院忙著幫我收集證據,眼看著謝蘭的案子就要開庭審理了,可是真正的凶手還是沒找到。

律師出去之後,我進去見他盤腿坐在病**,還在敲著電腦,有點心疼:“你休息一會兒吧,別老對著電腦,對傷口不好。”

他沒說話,不過還是很聽話地把筆記本關了,但是視線卻還是落在某處,像是在沉思著什麼。

“季越,要是……”我坐過去,攀上他的肩膀,“要是我有什麼事的話,你會不會等我?”

有那麼多的女人嚷著要嫁給他,我不可能一點壓力都沒有的。

他低眉,伸手拍著我的腦袋:“不會。”

我蹭的就坐直了身子,擰眉看著他:“你說什麼!”

“不會讓你有事的。”

他突然的這麼一句解釋,倒讓我覺得自己太大驚小怪了,他這麼拼命幫我,還不足以說明一切嗎。

“蔣安琪最近在幹什麼?”季越忽然問道。

“她?”我想了想,好像這幾天是挺反常的,就算我回去的時候,撞見她,她也沒有像以前那樣,處處針對我,“我不知道她在忙什麼,這幾天都沒上竄下跳,我都不習慣了。”

季越的眉心微微收緊,但是還是什麼都沒跟我說。

因為季越的提醒,我回家的時候,不覺就開始留意蔣安琪的舉動,她最近好像跟季良的關係有些緩和,兩個人還經常一起出門去公司。

吃過晚飯之後,他們兩個在沙發上挨著坐了一會兒,季良在看著報紙,然後不知道在蔣安琪耳邊說了什麼,蔣安琪臉上露出些許驚訝的表情,然後看了看旁邊。

我連忙轉回頭,手裡纏著毛線,打算給季越織圍巾。

又過了一會兒,季良上樓之後,蔣安琪就拿了件外套出門了。

我覺得她的神情很古怪,就也很快追了出去,見她也沒叫家裡的司機,出了大門,就自己打車走了。

我知道季越不會無緣無故問起蔣安琪,難道他是懷疑,謝蘭的死跟蔣安琪有關?

我沒敢多猶豫,立刻也攔了一輛車,不遠不近地跟在蔣安琪那輛車後面。

只是我沒想到,她去的地方,居然是後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