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章+白銀的月亮在白銀時代的上空燦爛的凝固(6)

第五章+白銀的月亮在白銀時代的上空燦爛的凝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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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白銀的月亮在白銀時代的上空燦爛的凝固(6)

隨著中秋節的臨近,嚮往出了一個主意,他說中秋那天碧血社的成員應該找一個地方賞月。大家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而就在他們討論應該怎麼準備的時候,西窗社的副社長雷波找到了金詠微,提議兩個文學社的成員在中秋那天共同賞月聯歡。

他說其實大家都是志同道合之人,又都是一個系的,早就應該互相交流學習才對。他說這也是文學社的一項重要活動。金詠微同意了。

雷波一走,嚮往就說,大師傅,來者不善,我怎麼覺得他好像是來下戰書的呢?自從汪小雨寫了那篇《手工作坊的師傅們》後,他們彼此就更換了稱呼,金詠微是大師傅,古地是二師傅,其他的人類推,嚮往在最後是小師傅。

金詠微笑著說不是好像,根本就是這麼回事了。交流?可能是想較量的多。古地說,文人相輕嘛,他們看不起我們也不奇怪,一定早就想找個機會在我們身上試刀,到時候免不了談詩論文這些套路,說不定還要搞什麼現場作詩之類的事情,我膽小,怕酸,別算上我。嚮往說,二師傅,你是我們的主將,你能不去?古地說,用不著我,有大師傅在足矣。

古地不喜歡那個雷波,也沒有什麼理由,反正就是看不順眼。人以群分,雷波那幫人他自然也不會喜歡。就像當年在白駒五中,“藍想”和“天煞”兩支球隊也互相看不順眼,後來雖然合作過,但始終都有點隔閡。末了古地又說,水易歌笙一定要在,有她在,先就可以讓他們那幫男的啞火,女的更比不過她,他們現在發展到30多個人了,不過我看都是廢物。

水易歌笙倒覺得蠻有意思的,賞月談詩,好像有點古人風範。不過水易歌笙認為古地不能缺席,萬一他們除了談詩還要對酒呢?古地說那也不用怕,有顧班長在頂他們一片。顧同凱的酒量倒是在他們班出了名的,實在不行,到時候你再CALL我。

水易歌笙問那天你要幹什麼啊?古地說,我兄弟們要來聚一聚。水易歌笙就蠻有興趣的問,秋海也來?古地就笑,說看你兩眼放光的樣子,看中我們秋帥了?行啊,我可以給你牽線,好處呢?水易歌笙說我看中你兄弟就是給你面子了,還要好處!古地說,不過,我們秋海很單純的呢。水易歌笙說那最好,我最喜歡純情少男。古地就問她真的假的,水易歌笙聳了聳肩說,誰知道,也許有緣分呢。

中秋那天,“藍想”所有在光陰市讀書的包括在鄰市的兩個成員全部聚集到了光大。因為是集體活動,古地是不用擔心被洗劫的。除了彭塵、楊鐵兵、葉楓和歐陽辰4個人,他們的隊員全部到齊。

他們是下午來的,之前叫古地約了一支球隊打場比賽。古地就約的是他們中文系系隊,“藍想”臨時向古地他們系借了一個守門員就上陣了,那個守門員是柴琳在新聞班裡的同學,叫吳迎鋒,是系隊的2號門將,一直因為不得重用頗為鬱悶,這場比賽他為“藍想”把門,表現極為出色。之後他就成為了“藍想光陰分隊”的專職門將,也從此擠掉了系隊的主力門將成為中文系的門神。這場比賽最後以“藍想”2比1小勝結束,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分開了很久,人員也不整齊的話,中文系輸得還要多些。

比賽之後古地邀吳迎鋒和他們一起吃完飯,可是那小子臉皮薄,竟然溜掉了。後來古地和柴琳去請,怎麼叫他都說不好意思,結果柴琳大喝一聲一個男生怎麼這麼酸你再囉嗦我踢死你,他才跟著他們去。由此古地說,他知道柴琳在他們班上是什麼形象了。

那是“藍想”的兄弟們時隔一年多以後的第一次大規模的重聚,在另外一個城市的月光下。古地為大家選的地方是鐵路旁邊的那塊草坪。

那晚上月光如水,滿地銀白。吳迎鋒吃過飯以後又走掉了,一起到草坪上的有古地、秋海、成為、李思遙、金中興、李正男、安然、張清泉和梅俊傑9個“藍想”的成員,女孩子有兩個,一個是柴琳,一個是李思遙的女朋友向小雪,是他理工大的校友,幾年以後,變成了他的妻子。

他們在草坪上升起了一堆篝火,可惜火勢老旺不起來。這時候他們就無比的想念楊鐵兵來了,他是燒野火的高手。

成為率先用上了手機,大家就提議用他的手機給不在場的幾個弟兄打電話,手機費用隊費報銷。最先打通電話的是葉楓,打的是他的傳呼,一問,這小子跑到雲南學做生意,CALL機漫遊到那裡就是想著,如果兄弟們聯絡他的時候能找得到他。

楊鐵兵還在母校補習,成為就把電話打到學生寢室的門衛室,結果楊鐵兵傷感中秋孤獨一人就留在寢室哪裡也沒去,竟然正好接到了電話。於是這邊兄弟們一個個的和他說話,他在那邊感動的聲音都有些變了,想必是流了淚的,鐵漢柔情,最是動人。

彭塵的CALL機停機了,打電話到他家裡,他媽媽說他出去了,於是留下一個遺憾。歐陽辰才是最難找的,按照他留的電話打,一直都佔線。想想也正常,部隊裡電話不多,中秋佳節肯定是很多人排著隊在等候的。成為契而不捨,打了幾十次終於打通了,也許是心有靈犀吧,歐陽辰在那邊等了很久也正想給他們打電話,剛好就在電話邊。成為剛說了一句請找歐陽辰接一下電話,歐陽辰就在電話裡咆哮著說,老子就是,你狗日的是成為!他媽的老子想死你們了,其他我兒子們呢?於是他有限的打電話的時間,全部被用來迎接一句比一句更毒的惡罵了。容不得他還口,時間到了他只能說一句老子回來要一個個的收拾你們,然後在集體的噓聲中,他飽嘗了大家的鄙視滿意的掛了電話。

幾個電話之後大家來了情緒,大老遠扛來的幾箱啤酒很快就被消滅乾淨。酒喝完了,歌唱夠了,終究也還是要散場,只有月光絢爛的在夜空中流淌。此後他們約定千年夜的時候再到這裡來,既然在本應該是世界末日的年份裡平安的活了下來,就應該有足夠的理由去快樂。

1999,只要翻過最後一頁日曆,他們的年齡也和年代一樣再也不能用“1”字開頭。人還是那些人,唱著的也還是那些歌,只是所有的一切都和過去不再相同。這是好事,說明他們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