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天空之上是我的葬禮(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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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天空之上是我的葬禮(5)
古地還記得去接袁維緒下班。可是實際上是袁維緒扶著他回到宿舍的。袁維緒把他送到了男生樓下,問:“怎麼樣,能自己走回寢室嗎?”
古地笑笑說:“能,有什麼不能?”
袁維緒說:“我聽水易說了你們今天踢球的事了,我不能叫你別難過,可是,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好嗎?”
古地指著暗藍色的星空,突然說了一句:“天空之上是我的葬禮。”
袁維緒愣了一下,古地又說:“不知道為什麼會喜歡這樣一句詩,也許,我該相信宿命這樣的東西。”
袁維緒呵呵笑了笑說:“你的頭腦還蠻清醒的嘛。”
古地說:“是啊,我是趁機讓你扶我回來的。小豬……”他突然很感性的叫了她一聲,眼睛看得袁維緒心裡一陣狂跳。
這時候袁維緒突然看到遠處有兩點電筒的光亮在向他們漂移過來,說:“不好,是學管科的人,我先回寢室了。你也趕緊回去,別讓他們抓住了!”說完就轉身趕緊跑回了她們女生公寓,回頭看了一下古地,他朝她揮揮手退進男生宿舍裡了。袁維緒也一口氣跑回了女生公寓。跑到了寢室門口,卻不忙著開門進去。她喘著氣,突然在想,這樣急忙的跑開,真的是怕被學管科的人抓到呢,還是怕別的什麼呢?比如,怕古地會對她說些什麼?
身後的門突然被開啟,開門的李真淑和袁維緒同時被嚇了一跳。李真淑下意識的關上了門又開門,說:“小姐,你想嚇死人啊?”
袁維緒說:“你才是呢?這麼晚了開門想去哪?”
李真淑說:“幽會啊,難道是去搶劫?”
袁維緒說:“樓下有學管科的,你不怕被抓到就儘管去吧!”說完,就走進了寢室裡,摸黑去衛生間洗臉洗腳然後上床睡覺。可是上了床又久久都不能入睡,她在想,她是不是應該讓古地把話說完呢?就算被學管科的抓住,最多也就是古地喝酒被教訓一下,當然運氣不好的話也許會背一個處分,從這個角度想跑開是對的。可是,古地會對她說什麼呢?說不清,也許會是很煞風景的話,她提醒自己別忘了,那人是個浪漫殺手。
第二天古地曠了頭兩節課,第三節課才到教室。他一貫喜歡坐的後排位置早就有人了,他只能在前排找位置。剛好汪小雨旁邊有空位,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汪小雨扭頭看見是古地,笑他說:“難得,又要開始發奮了。”前段時間古地發奮努力的時候,倒是常常和汪小雨坐在前排的,不過他沒能堅持多久又退到後排去寫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古地嘿嘿笑了笑沒說話。汪小雨聞到古地身上還有一股沒有散盡的酒氣,就拿了一包話梅給他,說:“聽說吃酸的東西能解酒,你試試吧。”
古地笑著說:“謝謝,老二真會關心人。”
汪小雨就笑著撇了撇嘴,然後說:“雖然我不喜歡你開這樣的玩笑,但是看在你們昨天很不痛快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古地說:“是嗎?那要怎麼開玩笑?”
汪小雨看著他,認真的說:“開玩笑吧,也要說我是唯一。”
古地哈哈一笑,說:“這不大好吧,我做人是很公平的。最多就對你偏心一點咯。”
汪小雨說:“少來,你對每個女生都是這麼說的。真淑還說,你看每個女生的眼神都是含情脈脈的。”
古地恬不知恥的說:“她怎麼知道?是不是她暗戀我暗中觀察我很久了?”
汪小雨“呸”了一聲說:“無恥!”
上課了,古地又開始無聊起來。看到汪小雨桌面上有一份當天的《光陰晚報》,就拿過來看。結果就看見頭版登了一條訊息——昨天下午在北茫區街道上發生一起車禍,一對騎雙人腳踏車的男女學生被一輛大貨車撞上,男生當場死亡,女生重傷被送往304醫院搶救,截止到記者採訪以前,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交警呼籲為安全起見,北茫區附近大學生不要騎雙人腳踏車上街,並將聯合相關部門取締北茫區附近的租車攤位。
真是一條不幸的訊息。古地看了就在報紙邊緣上寫了句“浪漫是要付出代價的。”遞給汪小雨,汪小雨認真做筆記沒有理他。感概了一下之後古地又接著看其他新聞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難得秋海沒有來,水易歌笙就和古地、袁維緒汪小雨一起在食堂吃飯。他們也很久沒有一起在食堂吃飯了。古地說秋海都快改變學籍了,又說水易秋海在一起太膩了,叫水易注意,因為秋海的性格並不適合長期泡在蜜罐裡的。
水易倒是滿用心記下了,說:“也是啊,很多人就是因為談戀愛沒有給對方留下足夠的空間,結果戀愛就見光死。古地,好兄弟,謝謝你提醒。”
古地就說了句:“白痴!”提到報紙上看到的新聞,袁維緒嘆了口氣說:“真可惜啊,他們多年輕呢。也就和我們同齡吧。生命怎麼這麼脆弱?說沒有就沒有了。”水易歌笙說:“是啊。嗯,聽說那個男生是理工大的,好像還是秋海他們系的呢。女生好像是藝術學院的。想著這麼好的天氣出來浪漫一下,誰知道……”
古地恨恨說:“昨天的天氣是假的,在那燦爛的天氣後面一定隱藏著一股邪惡的黑能量。”她們都知道他另有所指,也就不多說了。
新聞畢竟只是報紙上的新聞,畢竟他們也很少會騎車出去。即使是像中文系系隊被強行淘汰這麼鬱悶的事情,也不會長久的佔據哪一個人的心靈。這天晚上不是袁維緒的班,於是她約上汪小雨,又和古地三個人一起去看了一場電影。好像他們早已經習慣了三個人一起去看電影,卻不知道每個人看電影的心情是不是一樣。
那天的電影究竟放的什麼,古地沒有什麼印象。也許他就是坐在電影院裡,坐在那種黑暗的角落和光怪陸離的螢幕交錯的世界,也許,這種明暗相交的感覺,比較符合他現在的心情。
袁維緒也沒有看進去,她不時的偏過頭去看古地,卻不時的和同樣偏頭看古地的汪小雨目光相對。然後,兩個人的目光又都**的閃開。兩個女孩,中間隔著一個古地,一個似乎對一切都全然不知的古地,還有一片十分微妙的空氣。
回去的路上,三個人都沒有怎麼說話。古地有他心情不好的理由。那麼兩個女生呢?回到宿舍樓下,汪小雨說她要開啟水,叫古地等她一下。袁維緒看了看她,心裡很想也找個理由留在古地身邊,可是她心裡突然冒出一個聲音對自己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為什麼?你想要的,又是什麼?她突然覺得有點害怕,說不清自己怕什麼。她只是自己一個人,走上了她們宿舍的天台之上。
天空之上是我的葬禮。袁維緒在天台上一直仰望著有些稀疏的星星。星空的另一面,再也沒有那個熟悉的笑臉,星空的上面,只有一片如火如荼的憂傷。
汪小雨差不多在即將熄燈之前才回到了寢室,這個開水,似乎打得太久了一點。她回來對袁維緒說:“我不知道有沒有用,可是,我還是安慰了古地。其實,我覺得他還是一個沒有長大的男孩子。他答應我,明天會有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
袁維緒只是笑了笑,在心理面說:“為什麼來告訴我這個?是想告訴我安慰古地是你的權利,還是想告訴我,只有你才有讓他重新笑起來的能力?”她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他總會長大的,不是嗎?我們都會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