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天空之上是我的葬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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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天空之上是我的葬禮(1)
如火如荼的荒蕪,無邊無際的孤單,杳無痕跡的理想,窮極無聊的生活……一個暑假之後,生活沒有任何質的變化。古地已經清楚的認識到到這一點。生活不會改變,可以改變的只有自己。古地決定做出一些改變,決定,不是因為否定了過去,也不是為了改變將來。
他的第一個改變就是上課的時候認真聽課記筆記,不管是他們的專業課還是公共課。他仿效金詠微,在課堂上用稿紙將教授們的講義記下來,下了課再用筆記本一絲不苟的重抄整理。
這學期開唐宋文學,剛好古地對唐宋文學懷有濃厚的興趣,所以他的前幾堂課不但筆記做得相當認真,下了課也常會向講授唐宋文學的文教授請教。文教授40出頭,在中文系裡面算是少壯派,平常就喜歡神侃,而古地問的問題經常也千奇百怪很適合他即興發揮。
有時候下課沒侃完上了課也接著侃。學生們當然很樂於上這樣的課,因為話題很容易越扯越遠。當代文學的教授就更能吹了,詩歌、愛情、搖滾樂、後現代包括韓流入侵,有的東西已經遠去,有的方興未艾。就連現代漢語這門比較沉悶的功課,一時間好像也變得生動有趣了很多。
古地差不多做了一個月的好學生,這讓水易歌笙袁維緒她們擔心了一陣子。袁維緒問過幾次古地他怎麼了。古地很鬱悶的反問認真學習難道有什麼不正常的嗎?袁維緒直白的說在有的人身上正常,但是在另外一些人的身上就不算正常,你屬於後一種人。認真聽課,積極發言,認真做筆記,晚上還刻苦的溫習功課,古地,這是你嗎?不要告訴我你還準備上黨校,哦不,先上團校,忘了你還不是一名光榮的共青團員。古地嘿嘿一笑說是的,我正在努力的向組織靠攏。
但是這種狀況只維持了不到一個月,隨著新生軍訓結束,“迎新杯”足球賽重燃戰火,古地的興趣很快就發生了轉移。這是中文系的隊長於鐵以及他那一級的隊員們最後一次參加學校的“迎新杯”足球賽了,最後一次,那幫傢伙都老成大四的“高齡”了。
古地看到於鐵臉上分明寫的是“出線”兩個字。古地在系隊裡和這一幫師兄處的很不錯,甚至比和同班的男生處得還要好。他想如果於鐵他們是帶著遺憾畢業的,他也會和他們一樣。因為系隊進人幾乎斷了一級,要他和今年才進來的師弟們打成一片顯然已經不太容易了。
古地的打算是師兄們畢業以後,他也跟著退出系隊,在一起踢球也是要講感覺的。他們都希望這一次分組抽籤能和中國隊一樣有好運氣,但是好運氣不會憑空來的,他們在學校學生會體育部裡沒有人,所以他們又掉進了一個“死亡之組”,同組的除了已經連續兩次遇到的奪標熱門數計系;還有新興的強隊經管系,在最新的校隊名單裡,經管系就有5名主力;另外一個隊是實力也很強的旅遊系。要是發揮不好的話,中文系不但出不了線,還有可能墊底。但是古地喜歡這樣的狀況,他對於鐵說,置之死地而後生,這才是我們出線最好的機會。
中文系重新換了一套隊服,不知道於鐵在哪裡挖出來的幾年前的桑普多利亞的白色隊服,就是領口繫繩子的那種。款式當然老了,卻又多出了幾分懷舊的味道。至於為什麼不選藍色的而選白色的,於鐵說白色的方便在畢業的時候簽名。古地就想看來自己在大學時代和白色真的有緣了。
中文系系隊開始了刻苦的訓練,場地不夠用,他們就時常跑到鐵路邊的草坪上去訓練。那塊草坪看上去很平整,帶球的時候才知道有很多坑窪不平的地方,他們也無所謂,反正學校那塊足球場也不是那麼平整。有時候古地在想,也許,他能找到以前在“藍想”踢球的那種狀態來。想找回來,其實又知道找是找不到了,即使是“藍想”的隊員完全聚在了一起也找不回那種感覺了。本來嘛。因為隨著時間一起流逝的還有他們的青春。
臨近比賽,古地又想起了葉楓的“精神動力”理論。於是他向於鐵提出了建議,應該充分的動員中文系的女生們為他們加油助威。於鐵說每年都在動員,但是從來都沒有什麼好的效果,加上前幾次我們都打得不好,就更難有觀眾了。
古地說關鍵是宣傳,比如說,你們大四的儘可以說得煽情一些,大二大三的,你要給他們希望,大一的嘛,你的老辦法還是不錯,計雙倍出早操。可以在系裡面的佈告欄貼一張海報,詳細註明時間地點(地點當然只有一個就是足球場)對手以及我們自己的情況,當然,還有配有許多鼓動性的詞彙。還可以派人在各班動員,有女朋友的叫他女朋友再把她的朋友叫來。總之,你要相信,精神的力量是絕對不可忽視的。然後拍了拍於鐵的肩膀,說,相信自己,師兄,你行的。
說得於鐵兩眼放光,突然又說,怎麼我覺得好像你是隊長一樣的,嗯,小古同志,這件事就交給你去做了。古地哈哈一笑說,我不搞宣傳,我要將裝酷進行到底,說不定能騙到一兩個剛進校的小師妹,你還是自己去做吧。
不搞宣傳,但是動員周圍的人還是可以的。水易歌笙很爽快,說只要不是和秋海在理工大的比賽有時間衝突,她一定會到場為本系加油助威。古地要求她就算有秋海的比賽也要留在光大為本系加油助威。水易歌笙就很不淑女的說,放屁,老公才是最重要的。
古地就很痛心的說不該讓他們倆湊在一起的,很明顯現在他們倆都墮落了。袁維緒的回答也很爽快,就說不去,她看不懂也不喜歡足球。古地說那你可以看我啊。袁維緒說我看得到你你可看不到我,這麼不划算的事情我不做。
汪小雨沒有說去也沒有說不去,汪小雨說哦。哦是什麼意思?古地真想學葉楓吼一句去不去一句話,哦什麼哦。
柴琳說沒問題,去。柴琳是他們這幾個人裡面最後一個失戀的,從高二到現在5年還是散了。是感情本身經不住考驗抑或只是他們太年輕?柴琳看上去少了一些陽光般的笑容但也還是很平靜。人總是在不斷長大的。
中文系小組賽的第一場就是面對衛冕冠軍計科系,而且,是揭幕戰。據說校學生會體育部長和計科系得隊長是哥們,揭幕戰安排中文系做計科系的對手不知道用心是不是有點險惡,也許他們是想用一場大比分的勝利來為以後的比賽祭旗——比賽前計科系的系旗圍著球場拋了一圈,好像是提前慶祝勝利。觀眾不少,也許屠殺總是能引發人們的快感。
那天下午天晴,微風,氣溫20度左右,很適合足球比賽。計科系的隊服是很酷的黑色,和中文系正好相對。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場不可能平庸的比賽。
那天下午秋海沒事,被水易歌笙拖到了光大的足球場看臺上。最開始秋海建議水易歌笙不要看了你們必輸無疑有什麼看頭,要看帥哥看我就可以了。水易歌笙大怒,卻忍而不發,這卻是秋海最害怕的,所以也老老實實的來了。在場邊遇見古地秋海就開玩笑說棄權嘛,那隻算2比0。
遭到古地鄙視之後秋海卻認認真真的說,哀兵必勝,現在所有的砝碼都下在了你們的對手身上,他們很快就會背不起的。你只要記住一件事,就是你是從“藍想”出來的,在場上知道該怎麼做。古地還沒有聽到過秋海說出這種風格的話出來,覺得很是新鮮。
汪小雨的“哦”原來就是來的意思,袁維緒的不來便真的就是不來。柴琳好像養成了職業習慣,又帶來了她的相機。這場比賽她給古地拍了些照片,已經頗具專業水準。
哀兵必勝?古地想秋海的話很有道理,憑什麼計科系及認定吃定他們了?他們真的能比他們好到哪去?真那麼好怎麼不代表光大去打全國大學生聯賽?於鐵召集上場隊員作最後動員的時候也說第一年打他們我們輸3個,去年就只輸一個,我們的人員配備達到了最強,他們走了幾個老人來了幾個新人,新人雖好,可是配合一定不夠默契。我相信我們一定有機會。取勝?為什麼不?於是大家就湊在一起喊了一聲“必勝”。不難看出,對手的臉上有嘲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