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酒無好酒宴無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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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酒無好酒宴無好宴
這個夜晚皇城一片燈珠瑩煌,自然是不可比擬的流光璀璨。
七王徽鄴的府中也是一片燈燭,龍媒玉珂馬,鳳軫繡香車載著大臣們一一都來了,這些人裡面有很多是面和心不合的,也有徽鄴的保皇黨以及徽祁的新潮黨,這些人絡繹不絕的到了七王后花園的花樓裡面。
剛剛到後花園已經有一個侍衛攔住了眾人,“諸位大臣且請過來,文武百官到了這裡都是要查一查的。”
聽到這裡禮部尚書藍大人笑了笑說道:“查什麼,莫非還要讓本官把烏紗帽拿下來嗎?”
身後一個低低沙啞的聲音說道:“哥哥也不要動氣,在七王這裡是有這樣一個規矩的,所謂的入境問禁,大概就是這個道理了。”說話的是藍正霖,藍正霖倒是說得好,走到了這個侍衛的面前,問道:“究竟是查什麼?”
侍衛冷笑,“其實也是例查罷了,你且請過來,我先查一查你。”
藍正霖無法,只能依言到了侍衛的身旁,侍衛在他的渾身上下摸了一番,將一個護身的小匕首拿了出來,放在了桌面上,“原也是不查什麼,怎奈何每一次花樓開宴總有些麻煩,故而查上一查。”藍正霖吹鬍子瞪眼睛,“本官一把年紀,況且最近生了病,匕首不過是防身之用。”
“這就是大人您的事情了,我不過是負責查一下這些東西罷了。”說到了涼颼颼的,完全是不以為意。
禮部尚書藍大人也是到了前面,“查吧,查吧,看你能從本官身上查到什麼。”
查完了以後,眾人都走了進去。
更有崇州郡守柳巖柳大人,幾個人也是熟悉的,一一拱手進去了。
藍正霖因為最近有病,自然是慢吞吞的走到了最後,藍大人對藍正霖說道:“本官也是第一次到七王府,竟然不知道七王豪奢到了這個程度,弟弟你看前面的太湖石,這花石綱不是杭州哪裡還有第二塊呢?”
正說著話身後傳來一個問詢,柳巖走到了兩人面前,“藍大人,藍閣老……”
“是柳大人,柳大人也過來了嗎?”
“不過來又能怎麼樣,亂臣當道,本官也是身不由己。”
藍正霖正色道:“柳大人可是小點兒聲音吧,免得被聽見了。”
“本官自然是知道這一次的宴會,本官早就抱著必死之心了,與其報國無門倒不如伸出腦袋去,死得快哉,您說呢?”
“本官可是不敢苟同,柳大人也是多年的老油子了,為何不見風使舵,這樣子死了也是枉然的。”說話的是藍正霖,一邊說一邊擦拭著頭上的虛汗,不知道為什麼藍正霖最近的病情時好時壞的。
花樓上,珍饈美饌已經擺好了,眾人都落座了,寒暄了兩句也就開始了宴會。
“藍閣老,最近好些了嗎?本王很是關心藍大人的病情,不知道最近好多了嗎?”徽鄴眼睛裡面露出了微微的責備,說道:“給閣老上一杯熱酒,暖暖身子。”
藍正霖受寵若驚,“卑職無德無能,怎麼可以僭越啊。”
“無妨——”徽鄴親手將這杯熱酒送到了藍正霖的手中,看著藍正霖一飲而盡這才淡淡的笑,“酒是穿腸的毒藥,大人在家可是要少喝一點,本王這裡有上好的“一壺春”,要是大人不嫌棄……”
“不可不可,本官無能不敢領情了。”藍正霖連連擺手。
徽鄴也不勉強,望著禮部尚書藍大人說道:“大人前些時候煩的事情現在過去了,也喝一杯吧。”
藍大人笑了笑,“說什麼過去不過去的,要不是七王幫襯,本官焉有今日,大恩不言謝,從今往後七王讓本官上本官就不會下,七王說月亮是方的,在本官眼睛裡月亮就如同這桌子一樣四稜四角。”
還沒有說完眾人已經大笑。
崇州郡守柳巖笑道:“大人真是深諳官場的做人之道啊。”
“哦,這位是柳大人,柳大人輔佐新君大概是累了,本王敬柳大人一杯。”
柳巖接過了杯子,一飲而盡。
徽鄴給身後的侍衛使一個眼色,那個侍衛已經將一把刀放在了柳巖的脖頸上面,徽鄴微微的冷笑,“柳大人彈劾本王的時候倒是鏗鏘陳詞,但是想不到柳大人今夜喝醉了酒失足從本王的花樓落了下去,也是命裡面合該有這麼一天了。”
柳巖無懼無畏,點了點頭,“本官一向不同流合汙,如今既然已經落到了你這禽獸手裡面,你動手吧。”
徽鄴危險的眯眸,身後的侍衛已經將柳巖拖到了樓下,一劍下去就刺死了這個崇州郡守。
樓上鴉雀之聲也沒有了,都知道徽鄴這是殺雞給猴子看,再也沒有了吃喝玩樂的興致,那些保護徽祁的人更加是戰戰兢兢的,好不容易到了晚宴結束。
然後,柳巖的屍體被這個侍衛拖到了外面,侍衛給柳巖吃了什麼東西,柳巖這時候竟然死而復活了。
“我這是——”
“慚愧慚愧,大人不要驚訝,大人家裡面我已經安排好了,大人先到雲州去避難吧,崇州是呆不得了,日後自然是有重用大人的時候,大人快走吧。”侍衛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前方。
柳巖問道:“敢問英雄高姓大名?”
“我哪裡有什麼名字,大人只記住今日說的話就好。”
“好吧。”柳巖不介懷,一邊唱著“大江東去”一邊上了一輛綠泥的小轎子。
這個侍衛看到柳巖大人走了,這才擺擺手將一封信放在了信鴿的腳下,然後放飛了信鴿……
花樓上面的屠殺並沒有很快的結束,先是從小到大,這些小小的官職自然是不會被皇上知道的,有些人到了這時候也是反水,有些人到了這時候也是倒戈,一會兒之後竟然又莫名其妙的多了徽鄴的幾個保皇黨,徽鄴高興的合不攏嘴,“你眾人輔佐我也是有好處的,放心就好了。”
於是每個官員在離開的時候都帶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或者是黃金白銀或者是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女子,人人看起來都是很高興的散去了。
“殺人太多,其實也是沒有作用的,大人說是也不是?”看到宴席散了,七王走到了藍正霖的身旁說道,藍正霖害怕極了,連連擦拭著冷汗,“七王、七王說的是啊。”
“本王給大人的酒大人記得每日小酌一杯,一壺春也是得來不易的,想來大人也不想辜負了。”說完以後握住了藍正霖的手,“閣老大人是個聰明人,有時候需要明白的事情還是要明白的,就像是殺人一樣,要殺得好大概一個人頭就夠了,殺的不好天下縞素也是沒有必要的,大人說是嗎?”
“是,是!”藍正霖連連點頭,虛汗如注。
藍大人攙扶著藍正霖走到了外面,這個侍衛又回來了,把匕首送到了藍正霖的手中,“大人的匕首以後還是常常帶著護身吧,畢竟亂世哪裡都不安全。大人以為呢?”
藍正霖微微的抬頭,這個侍衛那雙寶光四射的眼睛就像是一塊金剛石熠熠生輝,藍正霖莫名覺得一種壓力,點了點頭,“本官記住了。”
“記住了?”那侍衛握了握藍正霖的肩膀,“就好。”
藍正霖只覺得被捏過了的肩膀那裡舒適了不少……
藍正霖擔心的厲害,同樣擔心的人還有陳充儀與步玲瓏。
聽到寶珞著了風寒以後,玲瓏也是急匆匆的,如今又是要時不時的去照顧李充媛又是要過來陳充儀這裡,玲瓏忙的人仰馬翻的。
“還不快給步母妃問好?”陳充儀望著躺著的寶珞。
“我只當步母妃是步姐姐,咳咳——”寶珞公主說著話勉強的支起了身子,一邊覺得頭重腳輕的,玲瓏連忙將寶珞攙扶著躺著了,“充儀姐姐,這就不必了你我都是自己人,這些事情原是做妹妹的應該過來看一看姐姐的。”
陳充儀“噗通”一聲就下跪了,玲瓏趕忙攙扶,“姐姐這是怎麼說,有話起來說,妹妹不然是不會答應姐姐的。”
“如今——”陳充儀被攙扶著起來了,“只有妹妹是可以在皇上面前說上話兒的,寶珞,寶珞她……”
寶珞咳嗽了兩聲,“步姐姐,你可能幫寶珞一個忙嗎?”
玲瓏拍一拍寶珞的肩膀,一邊送水給寶珞,一邊說道:“不要說一個忙,就是十個一百個也是可以的,只要是步姐姐可以做到的,憑是什麼也不是難題。”
寶珞的臉色紅潤的有點不正常,玲瓏知道這是發燒,連忙用手巾幫寶珞退燒,說道:“你是想見皇上對嗎?”
寶珞點了點頭,眼睛望向窗外,自從上一次的壽宴過後這麼久寶珞就沒有再見過徽祁,徽祁兒女眾多早就已經忘記了這個寶珞公主,玲瓏聽到這抽一抽鼻子,“你放心,這事情我會在皇帝耳旁提起的,放心好了。”
寶珞這才點了點頭,虛弱無力的笑一笑,“那麼就多謝步姐姐了。”
看到寶珞睏乏了,玲瓏這才走到了外面,握著陳充儀的手問道:“究竟怎麼說?前天還好好的,昨天就成了這個樣子?”玲瓏眸光掃射到了寶珞的屋子裡面,陳充儀點了點頭,“你是有所不知了,昨天我們要從御花園趕回來,寶珞原是要按照平常走的那條路走回來的,但是我是不想要和鶴淑妃遇到的,你也知道蜂腰橋那一段路勢必是會遇到鶴淑妃的,所以……”
玲瓏不免焦急,“所以,你們就走了暗無天日的永巷,永巷裡面那麼冷,也難怪了寶珞會傷寒了。”
陳充儀連連嘆息,“這也是說不得的,如今就算是姐姐求妹妹你了,務必看在咱們這麼多年交好的份上好好的幫襯寶珞一把吧,寶珞心裡也是感激你的。”
“姐姐可又說客套話了——”玲瓏攏一攏鬢邊的碎髮,說道:“我會盡量的,至於皇上會不會過來實在是個未定之數,我也不敢全然答應了。”
“妹妹只要有這句話就好了,”陳充儀不免喜上眉梢,“那姐姐也是感謝妹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