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透天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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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透天機
玲瓏素膚若凝脂,握住了謝雲霄的手,“雲霄哥哥,我謝謝你深夜來訪,但是有些事情我不能即可就回答你,我並沒有捨不得什麼東西,我必須要保全步府,你可明白嗎?”玲瓏吃力的看著謝雲霄,謝雲霄遲遲的笑一笑,說道:“臣下明白娘娘所思所想,娘娘,臣下還是那一句話,到時候娘娘想要離開,說出來即可。”
玲瓏點了點頭,謝雲霄綽約站起身,看一看外面,“娘娘不可貪杯了,臣下告退了。”
“雲霄哥哥,你真的要走嗎?”玲瓏有一點暈陶陶的,看到眼前人的影子重重疊疊又是疊疊重重,不禁心裡面更加是五味雜成,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時候少不更事,她與謝雲霄是十足十的青梅竹馬,但是到了今天已經不復存在那種感情了,一點兒都沒有了。
春風拂檻,露華濃濃。
玲瓏伸手想要握住謝雲霄的手,謝雲霄微微的側眸,說道:“娘娘醉了,娘娘休息吧,臣下過幾日再過來看娘娘。”他伸了伸手,沁兒連忙到了玲瓏的身旁將玲瓏攙扶了起來,“主子娘娘,讓奴婢攙扶您到內殿裡面去吧。”
玲瓏掙開了沁兒的手,說道:“你扶著我到外面去,我要去送一送雲霄哥哥。”
沁兒不敢從命,“娘娘,這裡是宮中,被外人看到自然是了不得的,謝大人與娘娘君臣有別,娘娘三思而後行。”
瑤臺月一輪,長空萬里,光明如同白晝,玲瓏跌跌撞撞的到了外間,謝雲霄長身玉立,並不打算立刻走開,玲瓏走到了謝雲霄的身旁,“對不起,雲霄哥哥,我真的還有事情不能立刻就跟你走,你給我時間好嗎?”
風捲葡萄帶,月照石榴裙,謝雲霄微微的回過了頭,看了一眼玲瓏,說道:“臣下說過了,隨時隨地都在等待著娘娘,只要娘娘點頭即可,既然是娘娘還有事情沉吟未決,自然臣下是不會強人所難的,娘娘放心即可。”
玲瓏重重的點了點頭,聽到外面有人聲鼎沸,這時候謝雲霄已經飛到了屋簷上面,很快的已經消失在了黑暗裡面。
沁兒聽到皇上的鑾駕過來,大驚失色,一看玲瓏的形容,現如今已經是衣衫凌亂,當然了,並不是別人弄得,而是玲瓏自己醉酒以後失態罷了,沁兒連忙給玲瓏整理纖腰玉帶。
這時候徽祁已經走了過來,鑾駕停在了雲鸞殿的外面,玲瓏還是神志有點不清,心想一壺春的酒果然是那麼厲害,就算是經過了這麼多年,依舊是一沾脣就要醉酒。
徽祁已經從鑾駕上走了下來,玲瓏強令自己清醒,用手護甲重重的將自己的右手掐了一下,這才變現出來一個美麗的微笑,徽祁俊眉修眼上面全部是微笑,顧盼神飛的走了進來。
玲瓏看到徽祁文彩精華,渾身上下都是貴族的幹練,一下子好像不知道所措起來,這個人要說到熟悉玲瓏覺得真的是很熟悉了,但是要說到陌生,玲瓏覺得更加的陌生,陌生的就像是完全不認識一樣,為什麼一個人偏偏是會給人兩種不同的概念,玲瓏想不清楚。
徽祁已經走到了內殿裡面,玲瓏連忙行禮。
徽祁手中拿著一個卷軸,看到玲瓏有點醉酒的樣子,憨態可掬的笑一笑,“婕妤,你喝酒了?”
玲瓏那臉若銀盤的臉上慢慢的緋紅起來,伸手撫摸一下臉龐,眼似水杏望著徽祁,說道:“臣妾並不知道皇上要過來,剛才與沁兒淺酌兩杯,唯恐御前失儀,臣妾現在這裡告罪了。”
徽祁伸手將玲瓏攙扶起來,“你是真性情,並非是外間妃嬪虛情假意,朕自然是會原諒你的,朕已經告訴過你了,什麼時候只要你不是刻意為之朕都會原諒你,你可忘記了?”
玲瓏連連點頭,“臣妾不敢或忘。”
“玲瓏你腮凝新荔,剛才究竟是喝了多少,如今可還清醒嗎?”徽祁伸出了首部,玲瓏握住了徽祁的手,看一看徽祁手旁的一個卷軸,不禁笑一笑說道:“皇上拿著古人的書畫過來考校臣妾,臣妾究竟是醉是醒不是試一試就明白了嗎?”
玲瓏鼻膩鵝脂,抬頭溫柔的望著徽祁,徽祁並不將畫兒放下來,很快的就變了臉色,“這裡來過別人?”
玲瓏這時候有一點懼怕,莫非皇上的羽林郎發現了什麼,但是就算是發現了也是不可以遮掩的,於是玲瓏笑一笑點頭說道:剛才有人送過來臣妾家鄉的鳳凰卷以及家鄉的小玩意兒,這在臣妾年幼的時候都是常常玩的小玩意,臣妾倒是很喜歡,那時候……”玲瓏水是眼波橫,山是眉峰聚陷入了一種久遠的記憶裡面。
她已經想好了,如果徽祁問那個來人是誰,玲瓏就會一吐為快,總之在徽祁的面前玲瓏覺得自己是玻璃人,不可以玩弄心機,不可以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她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道理,於是選擇和盤托出,但是徽祁不悅的神色很快就消失了,臉上是一個關切的笑容。
“你好久沒有回去了,是朕疏忽了,到了年下,朕會准許你回去的。”徽祁竟然語重心長的說了這樣的話,玲瓏倒是想不到的,微微笑道:“那就是皇上體恤臣妾了,臣妾在這裡先謝謝皇上。”
徽祁看到玲瓏眉眼盈盈,笑道:“你果真還是可以識文斷字嗎?還是與朕開玩笑?”
玲瓏低頭一笑,將徽祁手中的那一副卷軸拿了過來,“臣妾看一看就是了,如果說的不合適還請皇上——”
徽祁看一看玲瓏,玲瓏一點兒也是看不出來神色有什麼不同尋常,千種風情繞眉梢。
徽祁笑一笑說道:“自然是原諒你的,你說就是了。”
玲瓏心裡面的石頭落了地,強抑住胸口翻湧的感覺,然後伸手握住了卷軸,慢慢的開啟,原來裡面是蕭意合的一副書法作品,玲瓏伸手撫摸一下自己的臉龐,因為剛剛喝過了酒玲瓏唯恐現在臉頰紅撲撲的,但是抹了一把才知道香腮冰潔,應該是看不出來那種酒後的酡紅臉色,於是更加鎮定了。
書法是秦少游的一首《鵲橋仙》,玲瓏看了會兒覺得已經可以說點什麼了,於是在腦海裡面微微的組織了一下言辭,說道:“蓬萊文章建安骨
,中間小謝又清發,蕭意合的書法是俱懷逸興壯思飛的,皇上看一看這一筆果然是神來之筆,簡直是欲上青天攬明月了。還有這一筆看起來是敗筆但是仔細揣摩就可以看得出來並非如此,大概是很有點瀟灑的味道,皇上,還有這裡,這裡,雖然看起來差強人意但是放在整體裡面看,卻是了不得的,皇上以為呢?”
徽祁笑一笑說道:“朕倒是沒有想到你在醉中竟然也是這麼巧清明,倒是說的比朕說得好多了,只是朕還是不會這樣輕易的放過你的。”徽祁收好了卷軸,望著玲瓏,玲瓏只覺得整個人都是冷了起來,徽祁不知道要做什麼。
她不敢動,盯著徽祁,
徽祁回眸看著玲瓏,看著玲瓏的雲鬢浸漆以及青絲如瀑。
過了會兒徽祁走到了前面去,在小木几上面將筆墨紙硯準備好了,說道:“你說的這麼明澈自然是有高見的胸中溝壑大概也是與蕭意合很有點相同之處,不如你也過來寫一首《鵲橋仙》,這樣也是應景的。”
玲瓏用右手的護甲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左手,然後覺得清明瞭不少,捏住了筆管,笑一笑走到了小木幾的那裡,然後一蹴而就,寫完了以後覺得還行,徽祁望著字型,說道:“果然是了不得的,蕭意合幸虧是死了,不然的話恐怕當世就不可稱雄,玲瓏的字涓涓媚媚實在是好。”
玲瓏纖指若蘭,輕輕的掩脣,“臣妾不過是隨便塗鴉罷了,算不得什麼的,倒是皇上的書法是當世一絕呢。”徽祁對這樣的恭維自然是很開心的,笑著說道,“你倒是很會說話,不過朕倒是覺得蕭意合的字還是很有點筆墨情趣,倘若日後你可以好好的修習一下也是不無小補的。”
玲瓏連連點頭,“臣妾自然是會好好的修習的,皇上。”
玲瓏凝眸似水,望著徽祁,徽祁囅然而笑說道:“好久不來你這裡,今天朕是不打算要走的,你剛才喝的一壺春,朕也是想要喝一點,你且拿過來。”
玲瓏美目流盼,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沁兒已經將“一壺春”拿了過來,玲瓏舉著杯子,說道:“皇上,宮裡面的金樽清酒好過了宮外的濁酒,皇上又何必喝這個?”
“不管清濁,只要是酒能醉人都是好酒。”徽祁的神色裡面有著一種江湖人的灑脫與不羈,玲瓏自然是不敢說什麼了,連忙將一壺春給徽祁倒在了酒杯裡面,徽祁一飲而盡說道:“果然是靈秀天成的一瓶酒,不怨你喝了這麼多,就連朕也是想要多喝一點的。貪杯也是有貪杯的理由,你也斟上,與朕同銷萬古愁吧。”
玲瓏依言給自己斟酒,兩人對酌,不一會兒一壺酒已經喝了個一乾二淨,玲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到內殿裡面去的,意識朦朦朧朧……
第二天,玲瓏害酒,自然是起來的遲了一點,徽祁早就已經到前朝去了,玲瓏孤芳自賞,對鏡垂憐。
沁兒走過來淺笑,“皇上吩咐,到午間讓主子娘娘就不要到上書房去了,說讓奴婢好好的照顧主子娘娘飲食起居,不要讓主子娘娘累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