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三十八 無題

一百三十八 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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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八 無題

被我揪著衣衫領口的人一哆嗦:“這位爺,有話好說啊,我家老爺就在醫館內。”

一聽罷,我鬆開來那人衣襟,徑直大步走向屋內,也無甚閒心管這屋內佈局如何,就見一百發老者為一婦人看著診,不過端看那婦人紅潤面色,想來是無甚大病的,而小狐狸的現狀並不樂觀,我是不是該……

正琢磨著是否該直接拉了那老大夫去為小狐狸瞧瞧時,就見那婦人起身,同那大夫道了謝,微一欠身便走了。

現下,屋內只餘下我同大夫兩人,正當我要開口,那大夫方才一眨渾濁的眼,只丟下一句:“來人,將他趕出去。”

只是他說歸說,被方才的那一嚇,沒人動彈,我方才又注視起了自己,似乎是逃得匆急,也未有注意哪時衣衫被掛得破破爛爛,也難怪這大夫要趕人了,估摸著是怕我不給銀錢吧?

唉,說什麼醫者父母心,不過都是些見錢眼開的人罷了,仁心什麼的,估摸著也只有第一位醫者有了。

那大夫見未有人動,氣得吹鬍子瞪眼的,我嘆了口氣:“大夫,在下一位朋友病重,你出診吧,所需銀錢在下一定全數奉上。”

“大夫,朋友他性命堪憂大夫你就莫再猶豫了。”

也不曉得這大夫是信了還是無可奈何,只說著:“唉,罷了罷了,老夫本為醫者,而今……就去這一回吧。”又轉身,收拾著出診的物什,末了,又慢悠悠整了整衣衫,方才又說:“你且前方帶路。”

我牽了脣來,算是一笑,在大夫稍顯莫名的眼下,將他胳膊一拉,一個指訣就飛身在淡淡白雲上,老大夫看著身下,嚇得哆嗦,又瞧了瞧我,張了張嘴,只說了妖怪兩個字便暈死過去。

我搖他不醒,也就隨他去了,隨後不久,本是到了那處藏身的破廟裡的,卻在剛要下去時便聽得身後有人大喊——“找到了!他在那裡!”

我心莫名,一人又道:“殺!”

我聽得出那話裡面指的人就是自個兒沒差了,但這太過突然,我不曉得該如何是好,小狐狸就在腳下,我是下去還是不下去?

正當我如此想著,另一人又道:“你傻啊,陛下是要捉活的,你敢傷他分毫,你這小命兒就不保了!”

隨後,沉默了,瞬的,就聽一人道:“上啊!陛下說了,捉住了有賞!”

呃……

如此看來,鳳吟是回去了,不曉得惜然如何了,他二人方才是對上了,唉,現今不是該想這些的時候,我該溜之大吉,要是被捉著了,免不得有魂飛魄散的憂慮,而下方的破廟自然是去不得的,所以——如此這般,我將這些個天兵天將帶著跑了兩個山頭,躲在一處無意中發現的轎為隱蔽的山洞裡,方才擺脫了天兵的追捕。

待過來些時辰,在山洞內未有聽出什麼聲響了,我方才小心翼翼探出頭去,但看外面安安靜靜,彩蝶輕飛,小兔亂蹦,這才是覺得沒人了。

將那老大夫半抱半摟著好不容易才弄去了破廟,就見廟內我佈置的結界早就瓦解了,這無妨,該是月華回來了,不過——這一雙大眼眨巴眨巴,內裡泛著天真歡快,一雙狐狸耳,看著我就知道喚孤鸞大人的小狐狸此刻正靠在月華肩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藥是怎麼回事兒啊?

小狐狸叫著我,張了張粉紅的小嘴,所說的話不出我意料:“孤鸞大人,你回來啦?”

我楞然將手一鬆,那昏厥過去的老大夫失了支撐倒在地上了也不見醒,小狐狸見我不答,蹙了蹙一雙眉,又說:“孤鸞大人,你剛剛去了哪裡?小狐看見了穿著盔甲的人來找你了,小狐好擔心孤鸞大人的安危。”

我回神,乾笑兩聲:“這不是見你受傷了,想為你找位大夫來的麼?”

小狐狸聽罷,臉上不知怎的就泛了紅暈,低下頭去,小聲道:“孤鸞大人關心小狐……小狐……小狐好開心。”

我瞧著小狐狸,也未有想太多,只道是小狐狸的性子太單純,這般就感激得臉紅了。

一旁喂著小狐狸喝藥的月華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我,挑挑眉梢,在一旁不冷不熱的插上一句:“我說孤鸞,你腦袋是讓驢踢了麼?”

我聽得額上青筋跳了跳,卻有些不明所以了,什麼叫我腦袋被驢踢了啊?我不就找個大夫來給小狐狸看傷麼?我有什麼錯啊?

不過月華這話,倒是讓本是小口小口喝著湯藥的小狐狸不樂意了,蹙了雙眉來,身子一側,失了依靠便重重跌會硬榻上去,發出“砰”的一聲,還伴著小狐狸的痛哼。

“你這壞人,竟然說孤鸞大人的壞話,你走開,要不然小狐就不客氣了!”

這軟綿綿的語氣,說出這般話語來,實在讓人害怕不起來,反倒讓我覺得這小狐狸很是可愛,想來月華也是這般認為,所以輕笑兩聲,又伸出手去,本是想摸摸小狐狸的腦袋吧,到手剛抬至頭頂,又被小狐狸眼急手快到一爪子拍開了。

月華乾笑兩聲,轉回頭來瞪了瞪我,但見我這不明所以的模樣,便頗為好心的解釋這:“孤鸞啊,小狐狸是妖不是人,你找來一人間大夫有如何?終究是不可能治好他的。”

當下瞭然,方才我太急了,竟然忘了如此重要的東西,唉,好在有月華,要不小狐狸的傷得被我這一來一回給耽擱了去。

月華狐狸沒摸著,頓覺無趣,又道:“孤鸞兄,方才我看過了這隻小狐狸的傷勢,怎的感覺像是……”月華頓了頓,好似下了什麼覺決心一般,“怎的感覺像是被陛下所傷?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沉默半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驚訝,再問細節時,我卻閉口不言了,仙界的人我都不熟,不能完全相信了,也自不能將事情告訴於他,到時我被抓了無礙,但絕不能再牽連了小狐狸。

月華也不強求:“既是難言之隱,我便就不問了。”言罷,又伸出手去摸了摸小狐狸的頭頂,為其順了順毛髮,又扯了扯小耳朵,樂此不疲,好在這小狐狸不下片刻便睡著了,要是依現下,估摸著如何都會對著月華怒目圓睜了。

“孤鸞兄,你覺不覺著這陛下很是奇怪?”

我挑挑眉梢,不以為然。

要說奇怪,倒真不覺得,那般模樣,同初見時的性子有什麼區別,只是突然變得很是心狠手辣了。

“陛下近些時候暴戾之氣大增,真是不尋常啊。”

我覺得挺尋常,只是這話未有說出口罷了。

隨後,瞬時陷入沉默中去,我步行至木床旁,瞧著熟睡中小狐狸這般安靜乖巧的模樣,我看著月華,同他道了聲謝,又道:“月華兄,你今日行得這般匆急?該是有何急事要辦吧?”這要是耽擱了就不好了。

月華似是這才想起了一般,哀聲連連的長嘆一氣:“唉,孤鸞兄你不知道,我不是專為人大橋引線的月老麼?”我點頭,他苦了一張臉,又說,“結果這事兒就出在這上邊了!”

“凰族之首今日找上門來,非讓我為她和陛下牽線,這可苦了我這做臣的,不聽吧,她就掀了我的桌,砍了我的樹,實在是殘暴,而後我也不敢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況且,我將孤鸞兄你的紅線同陛下的牽在了一處,哪裡是說能改的就能改的不是?結果她見我不動手,便說是不給我點顏色瞧瞧就不知道她的厲害,後來就砍了我的相思樹,還舉劍想一併將我砍了去,所以我便逃出來了,隨後遇上了你。”

我聽得有些泛暈:“月華兄,這凰族是?”

月華聽罷,張著嘴,顯得很是吃驚:“你連這都不曉得麼?”頓了頓,他嘆口氣,又悠悠道來:“至古來,歷代玉帝皆會與凰族首領成親只是不曉得為何,本該是成親的陛下卻早早推了婚事,隨後一走了知。”

我聽得一楞一楞的,最後恍然,為鳳吟默哀片刻,那般悍婦,若娶了便是找罪受了。

“月華兄,我現下曉得了你的難處,原來做月老,也是這般的不易。”

月華抬起一雙桃花眼來看了看我,“唉,所以我很早以前便就想像你們這般,普普通通活著,無憂無慮的多好。”

我乾笑兩聲,不知如何作答,只好默不作聲的坐在那處,眼看著熟睡的小狐狸,雙眼飄飄乎乎的看向來別處,就連同那思緒,也跟著一塊兒飄忽了。

所謂好景不長,想來就是這般,剛安靜了片刻,就聽見破廟外聲音摻雜,我暗道不好,逃……敵人個個從正門而入,卻是來不急了。

帶闖來的天兵並列時,我方才抬眼,不出意料的,鳳吟脣角掛著淺笑依稀,從屋外緩步走來,用著一雙迷人的丹鳳眼看著我,他說——“孤鸞,莫再鬧了,且同朕迴天界,朕自當好好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