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 陛下自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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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 陛下自重(下)
話剛一出口,我方才轉身,只是還未離開,就覺臂上一緊,就開始天旋地轉。
待腦袋不暈乎了,我方才睜開眼來,只見鳳吟瞪著一雙丹鳳的眼,眼角被酒氣醺得有些微紅,我剛要開口問清他將我壓在身下這是想做什麼,沒想到他卻伸出手來,捂著我的嘴,嘟著脣似個孩子一般淘氣模樣。
鳳吟說:“皇叔……其實,我已經看出來了,你是紫薇吧?”
啥?紫薇?我說你到底是看出什麼來了啊。
他勾脣一下,頗為調皮:“紫薇,紫薇……我終於抓住你了……”
我嘆了口氣,心內又是一陣氣悶,卻不曉得這氣該發在哪處,只好生生憋著了。
鳳吟說:“你定是紫薇了,只有紫薇才會避著我……”
我沒回答,也不曉得該怎麼回答。
鳳吟又說:“或許……或許你還是皇叔,皇叔他……他也喜歡躲著我……”
我瞥開頭去,懶得看他這副醉鬼模樣。
鳳吟卻是不依,將我的頭扳正來,直直面著他。
鳳吟呵呵笑了兩聲,又說:“其實……我不告訴你,我想思卿了……”頓了頓,“你說,如果那日我答應了他,我會不會就不會失去他,我會不會就會同他在一起了……?”
那酒氣噴灑我一臉,直弄得我自己都跟著一塊兒醺醺然微醉了。
我說:“會。”
確實是會,若我沒遇上思然,那時滿心滿意全是他的我若是聽了這話,定會一口答應然後再為了他這話歡喜上好幾日。
只是那時就是那時,沒有那麼多的如果,也不可以有如果,所以,我同鳳吟還是沒有可能的。
我卻沒想,他得了我的回話只呵呵直笑,方才又說了句讓我差點兒被唾沫嗆著的話——“紫薇,我說了這麼多,你居然沒有生氣呢,為什麼呢……紫薇,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怎的就是想著要避開我呢……怎的不給我一個機會呢?”
合著,說的這許多話,鳳吟他還是將我當做紫薇,逗我玩呢——不過這話倒另我氣結了,也懶得再聽他那些醉言醉語,弄得自己也跟著一塊兒醉。
所以,我推開他來,直起了身,理了理方才動作間變得凌亂的衣衫,剛要走,卻又被拉住了胳膊,我還未有反應過來,就又覺得天旋地轉了。
然後,我盯著眼前那一雙微醺的丹鳳眼,連給他一巴掌的心都有了。
“你又想做什麼?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什麼紫薇!”
我壓了怒火,連尊稱也懶得喚了。
鳳吟眨眨眼,估摸著還未反應過來,只見嘟了一張嘴,一副小孩子模樣,便道:“你騙人!你明明就是紫薇!”
我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額頭,緩了聲:“你且仔細看來,我是孤鸞!是孤鸞不是紫薇你明白麼?”
語落,他抬起眼來,一眨不眨的看著我,而後恍然:“你不是紫薇……”我鬆了口氣,卻在下一刻,他又說,“不!你是紫薇!是也得是!不是也得是!”
這頗為執拗的性子倒是少見,今次,還讓我大開了眼界。
我正要開口反駁,他卻在下一刻用脣堵了我的嘴,兩隻手一使力,將我的衣衫拉扯開來,使得微風撫過面板有些微涼,我打了個激靈,一伸手就想將人推開,卻被鳳吟眼疾手快的制止了。
然後,露出的面板上便撫上了一隻手來,那舌也在我嘴裡胡亂動著,咬吧,咬不得,我也只好幹瞪著眼,不知接下來該怎樣才好,只心內曉得,如此下去,是萬萬使不得的。
一吻終了,雙雙都各自喘著粗氣,鳳吟瞧著我的眼內柔情似水,只是我曉得,那柔情不是對著我的,也不該是對著我的。
往常吧,鳳吟溫爾的模樣,我實在看不出來他有這麼大力氣,現在被他縛了手腳,竟然動彈不得!
在我出神之際鳳吟居然拔了我的衣裳,還將我的手用衣裳縛在了床頭,這讓我驚得說話時差點咬了舌頭。
“鳳吟你瘋了,快給我住手!”
我曉得的,也只有一雙沒被縛的腿胡亂踢蹬了。
而鳳吟瞧著我的模樣,卻是一笑,他說:“別動,當心傷著。”
傷著……傷著?!
“混帳東西,你住手!”
只是這話他顯然未有聽進去,笑彎了一雙眉眼,又拔了我的褲子。
忽然,又想起了那時出現在腦內的畫面,孤鸞那微蹙著眉痛苦的模樣,怎麼想怎麼讓人心驚。
鳳吟自是不曉得我在想些什麼,只是自顧自的手上動作,一雙手脫了自個兒的衣裳,將身子俯上來的他眉眼彎彎,一笑罷,便埋手於我身上,他喚著:“紫薇……紫薇……”含糊不清。
身上出現的異樣感覺,於現下這般模樣的我來說,只覺屈辱異常。
紫薇呵,到了現在,鳳吟心內想的還是紫薇,我卻感覺很是不值,只是不曉得,不值的是孤鸞,還是自己。
他吻了半晌,方才將手撫上了我的私處,這讓我大驚不妙,卻也無可奈何,只好哭笑不得,死氣沉沉的說了句:“住手吧,你明白的,我不是什麼紫薇,我是孤鸞啊,你這般欺騙自己,有意思麼?”
他的手因著我的話語頓了頓,隨後,竟然繼續動作!
他他他……我方才就不該陪他喝什麼酒!現下好了吧,喝酒喝酒,這回得賠了自己,就算此後我能去見清衡了,我又還有什麼顏面再見他啊!唉……我說我是不是經此一次後不活得了啊,要麼……找個僻靜的地兒,孤身一人,渡過餘生。
唉……被當作別人的我,還有什麼臉面再去見人吶。
或許是上天垂憐,也許是羞辱,就在這不尷不尬時刻,紫薇來了,方才也沒有關門,紫薇一來一眼便能瞧見這般羞恥模樣的我同鳳吟。
鳳吟一見紫薇,似乎方才酒醒,瞪著一雙丹鳳的眼,在我同紫薇兩人一模一樣的臉上看來看去。
最後,打破這許多尷尬的,是紫薇帝星。
紫薇帝星說:“臣只是來取方才遺落的物什,擾了陛下興。”接著,轉頭就走。
鳳吟一見,急了,鬆開手去,穿了件衣衫便追了上去,想是去解釋了吧,畢竟走的那人才是他心之所向的人啊。
只是苦了我了,他對我這般也就罷了,匆匆走了也不說將縛我手的衣衫解開,真是的,我就這般躺在榻上,自羞得老臉紅了個透,還冷得慌。
……
再回府邸,已過一日,那日鳳吟一走,便未再回來,只餘我躺在榻上,就那般躺了一日,最後我以為自個兒會一直那般直至死去死去時,花神來了,方才為我解了束縛的衣物,又為我將衣物披在身上,再將不知何故凍得渾身無力的我給抱回了府邸。
“啊嚏——”
現下,我裹著被子躺在**,身上還是冷得慌。
花神在一旁哈哈直笑就一直沒停過,我堵了耳朵,最終實在忍不下了,便怒目相對,厲聲道:“笑笑笑……不準笑!這有什麼好笑的!啊……嚏——”
花神哧的一聲,總算是止了笑。
只是打趣道:“孤鸞啊,你竟然生氣了,這是實在難得啊難得。”
我將被子裹緊了些,不打算搭理他,花神頓覺無趣,挑了挑眉,又道:“孤鸞,你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冷麼?”
我瞥他一笑,自覺搖頭。
花神一見,頗為嘚瑟,“你所喝的酒可是萬年冰川釀製而成的,若是旁人,喝一杯便會覺得冷了,你倒好,一整壺的酒都被你喝了一大半,你還沒被凍成冰塊,實在奇了。”
說到喝酒,似乎我聽鳳吟他說的那許多當真未有停下手上動作來著……
一噴嚏聲響,實在是冷得慌,我想要再多說些什麼,也懶得再說了,鳳吟就算喝了那許多酒也無妨,他修為高深且先不說,就紫薇帝星,那總看似冷硬,實則不然的人又怎會讓他冷上分毫呢不是?所以現下啊,我該擔心的,還是自己。
最後,我將自己整個兒裹進了棉被裡,耳聽著花神在那處絮絮叨叨的講,眼皮越來越重。
花神說久了,未有聽到我回話,竟一把扯了我的棉被,一陣涼風襲來,冷得我一個哆嗦,使得我勉強抬了眼皮,很是煩躁不明。
花神說:“你可不能睡啊孤鸞,實在想睡,你也得等著自己完全不冷了再說,你若就這般睡下去,就別想再醒了。”
我哧笑一聲,“你別當我不知道,你這是在唬我呢,只一些酒水而已,會要了命?你覺得我會信麼?”
迷迷糊糊的眼見著花神蹙起了眉頭:“我做什麼要騙你啊,那壺萬年冰川釀製的酒可以用來懲罰犯錯的仙家的,懲罰,懲罰,你當那是鬧著玩兒的麼?”
我迷迷糊糊的想,原來鳳吟說的懲罰是真的啊,只是我不明白,我一人喝便就夠了,為何他也要喝下去呢?不曉得他現下如何了……
花神似乎又對我說:“孤鸞你先堅持住,萬萬睡不得,我去找木頭叫人來,法力高牆的仙家自能將你體內的寒氣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