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苦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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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苦肉計
第93章 苦肉計
落雪狠狠地瞪向蕭奕軒,丫的,蕭易寒那個大冰塊這樣威脅自己,這傢伙也這樣威脅自己,真當她好欺負?
不過,落雪也只敢在心裡發洩一下,還是乖乖地沒再亂動。
蕭奕軒對著落雪幽藍的眼睛,過了片刻,這才抱著落雪快速往太子府飛掠而去。
待蕭奕軒和莫言的身影消失不見,白衣男子這才從暗處走了出來,嘴角勾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進了府,蕭奕軒並沒有把落雪送回洛婉心的幽蘭院,而是抱著她回了自己的思樂居。
進了房間,合上房門,蕭奕軒並沒有像上次一樣直接把落雪扔下,而是把落雪放到了桌子上,自己悠悠然地坐到了桌旁,更是讓莫言沏了一杯茶。
落雪心中並不是特別害怕蕭奕軒,因為她有一種直覺,蕭奕軒並不會把她怎麼樣,她倒是更加期待蕭奕軒會怎樣審問她。
看著悠閒品著茶的某人,落雪索性趴到了桌子上,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眼角的餘光掃向落雪,蕭奕軒不禁想起落雪兩隻前腿抱胸的模樣,嘴角不由地勾了勾。
在此之前,蕭奕軒只是覺得落雪是一隻有靈性的犬,帶它回來也只是想用它來對付即將回京的姚汐。
若不是今晚他聽聞它偷偷跑出去了,他因為擔心它跑丟了無法跟他母后交代,他也不會親自去尋它,那他也就不會看到它的那番模樣。
一隻犬有那樣人的姿態,那說明什麼?說明它不僅僅是一隻有靈性的犬。
足足一盞茶的時間,蕭奕軒都沒有開口,直到落雪昏昏欲睡時,這才出聲道:“說,你是妖還是魔?”
蕭奕軒雖然並沒有親眼見過妖或者魔,但根據古籍記載,千年前火凰的夫君冥王實際上是冥魔的化身,甚至更有古籍記載,在東陽或者其他三國的某個地方生活著一群冥魔以前族人的後代。
為此,蕭奕軒一直相信在他這個時代,妖或者魔是存在的,只是他以前沒有機緣見到。
因為千年前冥王的強大,在蕭奕軒的潛意識裡,能幻化成人的妖和魔都是強大的代表。
之前在大街上看到落雪人的姿態時,他當時就想到了它是妖或者魔,或許內心深處有著對強大的嚮往,他看著落雪並沒有感到害怕,他只想知道它的祕密。
落雪一個激靈猛地睜開了眼睛,瞪向蕭奕軒,丫的,它是人,不是妖也不是魔!
對上落雪幽藍的眼睛,蕭奕軒皺了皺眉頭,她在生氣?
“雪兒,我說的不對?那你說說你是什麼,不過,不要告訴我,你只聽得懂人話而不會說人話。”最後一句,蕭奕軒也只是想試探一下落雪,古籍上並沒有記載妖或者魔都會說人類的語言。
雖然落雪並不知道蕭奕軒的試探之意,但她可沒傻到開口跟蕭奕軒說話,她的祕密被蕭易寒知道已經是她交友不慎了,蕭奕軒跟她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她幹嘛把祕密告訴他?
落雪瞅了瞅蕭奕軒又閉上了眼睛,她就是不說,看他能把她咋的。
蕭奕軒並沒有把落雪咋樣,溫潤地笑了笑,道:“從今晚起,你不必去幽蘭院了,就住在我這裡。”
聞言,落雪睜開眼睛瞅了蕭奕軒一眼,又閉了起來。
在沒有《火凰錄》剩餘殘本的訊息之前,只要有好吃的,她住在哪裡都一樣。
蕭奕軒站了起來,抱起落雪,把她放到鋪著白狐皮的軟榻上,再把白狐皮往她腳邊攏了攏,這才離開往內室走去。
窩在軟軟的白狐皮裡,落雪睜開眼睛,看著蕭奕軒頎長的背影,幽藍的眸中愈發的幽藍。
那邊,春意正濃,蕭易寒卻在最後一刻停了下來,翻身躺好,把千翎摟進了懷裡。
看著蕭易寒的舉動,千翎眸中的迷離之色快速褪盡,心中百味千回。
她是誇他自制力好呢,還是說他傻呢?
千翎輕嘆,也許都不是,只是他無法忘記對小七的承諾罷了。
“怪我嗎?”蕭易寒下顎抵在千翎的額頭上,突然開口問道。
“怪你什麼?”千翎往蕭易寒的懷裡鑽了鑽,伸手摟緊了蕭易寒的腰身。
蕭易寒沒有出聲,幽深的鳳眸中深邃無眼,是啊,她怪他什麼?怪他沒有把她徹底變成他的女人?
喉結慢慢滾動了一下,蕭易寒雙手摟緊了千翎,說好了不去想,但他怎麼不去想?
此時此刻,他清楚地知道,他想要的人是她,但卻不能拋棄對小七的承諾。
對,小七死了,但這是她的身體,他做不到人死如燈滅,讓一切隨風而去,讓他們的十年之約也隨風而去。
他看著她,就不由地想到了忘憂山上的一切,想到他給小七許下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
他是男人,一諾千金,他不能因為自己的私慾而對小七的承諾棄之不顧,那樣,他自己都會鄙視自己。
借屍還魂,讓小七回來嗎?
那她又將去哪裡?是陰曹地府還是灰飛煙滅?
蕭易寒不敢再想下去,心中生出這十九年來從未有過的恐懼。
“易寒,你再胡思亂想,我就讓你去書房睡。”
抬頭看著蕭易寒眸中的雲遮霧繞,千翎心中剩下的唯有心疼,但她不想自己和蕭易寒都沉浸在這種根本理不出頭緒的情緒中,笑著在蕭易寒的肩膀上輕輕咬了一下。
蕭易寒並沒有感到疼,只感到一絲甜甜的感覺,他何嘗不知道她如此說的用意?
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蕭易寒喉結又滾動了一下,帶著一絲沙啞的聲音這才響起,“不管我做什麼選擇,你都不會怪我?”
千翎輕輕點了點頭,“嗯,我本來就該灰飛煙滅的,老天爺又讓我活了一次,雖然時間有點短,但我已經很滿足了。”
一聽,蕭易寒的劍眉頓時擰了起來,好看的鳳眸中快速覆上濃濃的不悅之色。
千翎瞅著蕭易寒明顯生氣的模樣,有些看不懂了,他問她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他想讓小七回來嗎?讓小七回來,她不就得死嗎?她說錯了什麼?
蕭易寒並沒有解釋,狠狠地在千翎的脣上親了一下,便閉上了眼睛。
千翎一頭霧水,很想問蕭易寒到底是什麼意思,但他現在似乎正在氣頭上,再繼續這個話題,似乎並不明智。
既然不好問,千翎只能垂下眸暗自琢磨,躺在蕭易寒的懷裡自然是了無睡意。
過了片刻,千翎就聽見蕭易寒清涼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還不困?”
千翎抬眸,對上蕭易寒幽深的鳳眸,千翎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你要是不說話,我都睡著了。”
看著如此的千翎,蕭易寒鳳眸中不由地泛出了一絲笑意,在千翎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睡吧。”
“嗯,晚安。”千翎伸頭在蕭易寒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之後,千翎也不再琢磨蕭易寒話中的意思,想著明日再想,便安心睡覺。
聽著懷中人兒均勻的呼吸聲,蕭易寒慢慢睜開了眼睛,萬分留戀的目光落在懷中人兒的絕世容顏上。
傻瓜,他怎麼捨得用她去換一個根本不知道的結果呢?
一夜好眠,第二日千翎早早地就醒了,但醒來後,千翎發現蕭易寒不知何時已經起身了。
千翎扶了扶額頭,她的警覺性真是越來越退化了。
起身把自己整理妥當,千翎出了房間,只看到掠影候在門外,往書房方向看了看,並沒有看到戰魂的身影。
千翎猜想蕭易寒可能不在書房裡,正想問掠影,就見掠影道:“小姐,爺去了暗室,木輕弦病了。”
掠影覺是有必要提前跟千翎說一聲得好,免得千翎誤會什麼。
一聽,千翎微微眯了眯眼。
木輕弦病了?真病還是裝病?
“小姐,爺一向對我們這些屬下都很好,不管怎麼說,木輕弦跟了爺八年,爺去看她也是人之常情,您不要多想。”
現在,在掠影的心中,千翎可是自家爺開心的源泉,若是她誤會了什麼跟爺鬧彆扭,那倒黴的肯定是他們這群屬下。
千翎笑了笑,“我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嗎?不過呢,若是有人用什麼苦肉計來騙人的話,我可不答應。”
“啊?”掠影自然明白千翎話語中的意思,撓了撓腦袋。“小姐,您的意思是木輕弦是裝病的?”
“誰知道呢?”千翎聳了聳肩。
“小姐,要不,屬下領您去暗室看看?”掠影想了想,覺得有這個可能性,有些不放心,提議道。
“不用,你家爺是那麼好糊弄嗎?”
掠影咧嘴一笑,“也是,爺醫術本來就了得,再者,諒木輕弦也沒那個膽子。”
千翎但笑不語,蕭易寒醫術高超毋庸置疑,但木輕弦就沒那個膽子嗎?不見得吧。
發瘋的女人可是有著超強的戰鬥力。
千翎決定先靜觀其變,來到院中的梅花樁前,飛身而上,開始練功。
僅一炷香的時間,千翎就見蕭易寒帶著戰魂回來了,但她並沒有停下來,繼續練。
蕭易寒讓掠影通知廚房擺膳,自己飛身上了梅花樁,陪著千翎過了幾招。
待早膳擺好,千翎這才和蕭易寒雙雙收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