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一顆紅色的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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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一顆紅色的藥丸
第94章 一顆紅色的藥丸
“木輕弦昨日夜裡就發起了高燒,無人知曉,此時已經完全陷入了昏迷之中。”蕭易寒拉著千翎在桌旁坐下,主動開了口。
千翎看了蕭易寒一眼,拿起筷子撥了撥碗中的米飯,“什麼原因?”
“從脈象上看,是寒氣入體所致。”蕭易寒夾了一塊菜放到千翎的碗裡,“我已經讓人去給她煎藥了,應該不會有大礙,吃飯吧。”
“因為前日晚上我把她踢下了秋水湖,所以讓她寒氣入體了?”千翎並沒有吃,繼續撥著碗裡的飯,淡淡地說了一句。
“我沒這麼說,小七,你在想什麼?”蕭易寒放下筷子,握上千翎的手。
千翎抬眸,看著蕭易寒笑了笑,“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畢竟現在天這麼冷,她被我踢到冰冷的湖中,她被凍生病了,這也沒什麼說不過去的,這任誰都能想得到。”
看著千翎,蕭易寒明顯感到千翎雖然在笑,但絕沒有以往她對他笑時的味道,它其中似乎隱藏著一層涼涼的味道。
蕭易寒心一緊,握著千翎的手愈發用力,“小七,你想說什麼,儘管說,我都願意聽。”
聞言,千翎知道自己真的是小肚雞腸了,有些羞愧,放下筷子,靠到蕭易寒的懷裡,“易寒,你有沒有想過,她是故意生病的?為的就是博取你的憐惜。”
蕭易寒把千翎摟在懷裡,“我是想過,但我沒有找到證據,只能先把她的病治好再說。”
有了蕭易寒這句話,千翎心中的醋味瞬間散去,更是無顏面對蕭易寒。
低頭看著不願把臉露出來的人兒,蕭易寒低笑了兩聲,“好了,我們兩彼此彼此,誰也不用笑話誰。”
千翎臉有些微紅,在蕭易寒胸前輕捶了一下,嬌嗔了他一眼,“誰跟彼此彼此?”
“當然是你了。好了,吃飯吧,吃完飯,我們還要去皇家冰場呢。”說著,蕭易寒放開了千翎。
“她不是病了嗎?要不,我們改日再去?”千翎提議,反正年前還有幾日,嬉冰也不急於這一日。
蕭易寒搖頭,幽幽道:“我正好想看看她聽說我們去嬉冰時的反應。”
千翎明白蕭易寒的意思,若木輕弦是故意生病的,那她就是為了博取蕭易寒的憐惜,而她聽聞蕭易寒在她生病的時候還帶著自己去嬉冰玩耍,心中肯定會迸發出強烈的憤怒,若不是,也頂多是傷心難過而已。
就這一方面來說,蕭易寒絕對是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只是木輕弦始終沒認清罷了。
用完早膳,蕭易寒便帶著千翎坐馬車趕往皇家冰場。
因為皇家冰場在城外,坐馬車也得走上一個時辰,為此,千翎並不擔心吃飽了就運動對身體不好。
這一次,蕭易寒讓掠影駕車,而把戰魂留在了府中。
待廚房把藥煎好,戰魂讓一名暗衛直接灌進木輕弦的嘴裡。
興許是近墨者黑,戰魂跟自家爺一樣對女人也沒什麼好感,雖然木輕弦和自己共事多年,但對於一個認不清身份痴心妄想的女人,戰魂更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戰魂雙手抱著劍,冷冷地看著木輕弦幽幽轉醒。
“戰魂大哥……”木輕弦臉色有些蒼白,轉頭看到戰魂,沙啞地叫了一聲。
“爺和七小姐去皇家冰場嬉冰了,你想吃什麼,可以跟我說。”戰魂冷冷的開口,話語中沒有半點溫度,似乎就是完全在例行公事。
跟戰魂共事八年,木輕弦對戰魂的冷早已習以為常,但讓她在意的是戰魂話語中的資訊,王爺竟然和那個女人去嬉冰了!
她都病成了這樣,他竟然和那個女人去嬉冰了!
憤怒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燒了起來,木輕弦恨不能毀天滅地!
但,木輕弦擔心被戰魂看出端倪,快速閉上了眼睛,淡淡道:“戰魂大哥,我累了,你先出去吧,等我餓了,我會叫你的。”
戰魂看著木輕弦緊緊抓著床單的手,眸中快速劃過一道厲色,轉身走了出去。
哐當——
鐵門被關上的聲音重重地砸在了木輕弦的心上,憤怒之火越燒越旺!
她跟了他八年,為了他出生入死八年,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她哪一點比那個花痴的女人差?!
木輕弦猛地睜開了眼睛,滿目猩紅,雙手使勁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如同一隻發了瘋的困獸。
她不甘心,不甘心!
猛地想到白衣男人給她的另外一顆藥,木輕弦快速坐了起來,解開身上的衣服,從自己的肚臍上把藥丸取了出來。
看著手中散發著妖冶光芒的紅色藥丸,木輕弦不由地想到了白衣男人說的話。
“你只要把這顆藥讓戰魂吃了,戰魂會為你做任何事情。”
想到這,木輕弦的心劇烈地跳動了起來,她是不是可以讓戰魂幫她殺了那個該死的女人?甚至,她是不是可以讓戰魂在蕭易寒的飯菜裡下點藥來成全她多年的夙願?
木輕弦越想越激動,把紅色藥丸緊緊攥在掌心。
深吸了一口氣,木輕弦把衣服整理好,重新躺下。
“戰魂大哥,我想喝水。”木輕弦似有氣無力地開口,聲音聽起來帶著明顯的虛弱。
戰魂就守著暗室的門外,聞言,走到端著托盤的暗衛跟前,提起茶壺,倒了一杯水,端著茶杯進了暗室。
隨著開門聲,一簇光亮快速湧入暗室,木輕弦心跳如雷。
她雖然不知道白衣男人給她的是什麼藥,但想著藥效,她知道戰魂吃下後可能就再也不是他自己了。
不管怎麼說,他們是一同進入青衣騎的,一起為蕭易寒出生入死,他是她生死與共的兄弟,想到這些,木輕弦心中突然有些不安,握著藥丸的手攥了又攥。
共事八年,戰魂對木輕弦非常熟悉,此時此刻,他能明顯感到她氣息不穩。
戰魂冰冷的眸中快速劃過一道凌厲的寒光,端著茶杯來到了木輕弦的床邊,沒有出聲,把茶杯遞給木輕弦。
木輕弦看著戰魂,心中做著激烈的鬥爭,但片刻,心中的私慾還是慢慢戰勝了她的理智,只見她虛弱地開口:“戰魂大哥,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你扶我起來。”
戰魂毫無溫度的眸中快速劃過一道暗芒,冷冷地睨著木輕弦,站著沒動。
“戰魂大哥,你不願意?”木輕弦心中隱隱有些擔心,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不由地握緊了攥著紅色藥丸的手。
“不是,只是我向來不喜歡和女人有任何肢體上的碰觸。”戰魂淡淡道,把手中的水杯放到了床邊上的木凳上。
聞言,木輕弦暗暗鬆了一口氣,共事八年,她當然知道戰魂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她也確實沒有見過他跟哪個女人親密過。
但,他不扶她,她如何能出其不意點住他的穴道,再逼他吃下這顆藥丸?
開弓沒有回頭箭,無論如何,她都只能成功!
想到這,木輕弦咬了咬脣,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看著戰魂道:“戰魂大哥,我們一起長大,一起出生入死,我在你心中僅僅是一個女人?你可知道,你在我的心中是我患難與共的兄弟呀!”
戰魂雙手抱著劍,聽木輕弦如此煽情的一番話後,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看著戰魂的神色似乎有些鬆動了,木輕弦心中一喜,接著道:“戰魂大哥,我知道你有你的原則,但我現在確實渾身無力,看在我們共事這八年的份上,這點舉手之勞都不能幫我嗎?”
說到最後,木輕弦的眸中更是閃出了盈盈的淚光,看著戰魂泫泫欲泣。
木輕弦原本就長相不俗,再加上此時臉色有些蒼白,我見猶憐,又說了一番聽似情真意切的話,估計聽聞後很多男人恐怕都會不忍拒絕她的要求,甚至把她抱在懷裡小心呵護。
但這些男人絕對不包括戰魂,他可從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
毫無溫度的眸光從木輕弦的身上移到了鐵門處,木輕弦心頓時咯噔一聲,就聽見戰魂冷冷地開口:“來人!”
戰魂話音剛落,木輕弦就見一名黑衣男子閃進了暗室,她知道他是王府的暗衛。
木輕弦早就知道蕭易寒手中不但握有三十萬兵權以及他們這些青衣騎近衛,他還有一支隱於暗中的暗衛。
至於這支暗衛有多少人,勢力如何,她根本沒有一點資訊。
而同為青衣騎的戰魂卻能調動暗衛,木輕弦心中頓時生出了絲絲嫉妒之火。
她對他痴情一片,她為他不顧生死,為何到現在她還僅僅是一名青衣騎?她一點都不比戰魂差!
心中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燒,木輕弦手背上青筋凸起。
戰魂快速往木輕弦手上掃了一眼,垂眸,隱住一閃而逝的寒光,對現身的暗衛道:“扶她起來。”
“是!”暗衛領命,來到床邊,把木輕弦扶起,讓她靠在床頭坐著。
眼看著事情並沒有朝著自己預計的方向發展,木輕弦心中惱怒不已,但又怕被戰魂看出破綻來,只能強忍著。
“把水給她喝。”戰魂面無表情,又吩咐了一句。
“是!”暗衛把水杯端起來,遞給了木輕弦,木輕弦只能接過。
水杯是上乘的白瓷杯,光潔潤滑,但木輕弦卻感到異常地刺手,恨不能一把捏碎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