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我們竟有過孩子
青春校園短篇小說集 憐心 總裁的替身兒媳 海綿小姐的三月桃花 穿越之帶著百度去種田 悶騷王爺賴上門 楚漢驕雄的青春期 網王bl-光染 極品娘子:相公請接招 重生之中鋒
08 我們竟有過孩子
08 我們竟有過孩子?
她煩惱地抽出一本書看起來,想要平定一下自已的思緒,可是,那眼睛盯在書了,思緒卻依然在飄蕩——那個男人的吻,那個男人握著她的手教她開槍,那個男人一身黑衣的帥氣,那個……
就在這時,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打斷了冰兒的思緒,她的眼睛離開書本,合上書,起身向門口走去,她開啟門,眼睛一跳,楞住了,門外站著那個令她不安的人——滕銳!這一次,他沒有從陽臺跳進來,而是敲門進來!
滕銳脣角勾起,漆黑的眼睛看著眼前一臉吃驚的冰兒,好聽的帶著磁性的聲音響起:“不請我進去坐一會兒嗎?”
“哦……”冰兒半晌才反應過來,側過身子,滕銳就從她身邊掠過,進入房間,慢悠悠地環視一下房間,然後在沙發上坐下。
冰兒慢慢關上門,她幽黑的眼睛一直盯著沙發上的滕銳,猶豫了一下,才慢慢抬腳走到滕銳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滕銳看著眼底滿是不安的冰兒,脣角再次勾起,他慢慢地往沙發背上靠去,雙手抱著肩膀,繼續看著她,眼底滿是柔情。
“你找我……有事情嗎?”好半天,冰兒才找出這麼一句毫無意義的話。
滕銳脣角的微笑更深了:“沒有事情……只是想看看你!”
冰兒的臉無端端地又紅了,她動了動脣瓣,還沒有發出聲音,就聽到那個男人好聽的嗓音低低地再次響起:“語焉,你過來!”那聲音柔和中帶著點命令。
“不!”冰兒本能地叫了一聲,拒絕他的**。
滕銳輕輕地笑了一聲,饒有興趣地問道:“為什麼突然臉紅了,你這腦袋瓜裡想到什麼了?”那語氣裡帶著點戲謔和曖昧。
冰兒的臉更紅了,她看著他那張俊美的臉,線條分明的脣瓣,忍不住地乾咳了兩聲:“我……沒想什麼!如果你沒事情就趕快離開這兒!我……要休息了!”
滕銳的從沙發的靠背上坐直身子,稍稍前傾向冰兒,漆黑的眼睛審視著她,冰兒終於受不了他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自覺得收回目光,看向別處。就在這時,滕銳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只輕輕一扯,就把冰兒整個人拉過來,跌坐在他懷裡,他的手臂跟著收緊,緊緊地把冰兒攥在懷裡。
冰兒掙扎著,低聲惱道:“你放手你放手!”可是那手卻越收越緊,也許冰兒也知道掙扎無果,慢慢地她安靜下來,不再掙扎,兩張臉近在咫尺,滕銳高挺的鼻樑直抵著她小巧的鼻尖,他的脣瓣輕輕地點過她的櫻脣,眼底滿是曖昧的笑:“你剛才是不是在想這個?”
冰兒的臉一陣陣地發燙,她避開滕銳眼底曖昧的笑意,不說話。
滕銳脣邊的笑意加深,脣瓣跟著輕輕地落下,壓上她的櫻脣,卻很溫柔,冰兒的心劇烈地跳動著,臉頰更加紅了,她的心裡不得不承認她很喜歡他的吻。
“雙手抱著我!”滕銳稍稍放開冰兒的脣瓣,輕聲地命令著,冰兒的手不由自主地動了動,猶豫著,好久才羞答答鬆鬆地落在滕銳的腰上……
喘息聲漸漸地重起來,女人的目光迷離,潤溼如霧,男人的手開始不安份地在女人的身上摸索著,懷裡女人終於崩潰,她躲開男人脣瓣,喘息著:“不要,滕銳,不要這樣……”
“不,語焉,我只是想讓你看看我們的紋身,知道當時為什麼我們要紋在同一個位置嗎?”滕銳的聲音柔和。
冰兒迷惑地搖搖頭。滕銳脣角勾起,他抱起懷裡的女人,從沙發上站起來,轉到試衣間裡巨大的試衣鏡前面,鏡子裡的女人面色緋紅,身體緊緊地貼在男人頎長挺拔的身體上,男人在她的額頭輕輕印下一個吻。
然後,然後男人稍稍放下女人,一伸手擼去自已的上衣,露出他完美結實的上身,鏡子裡清晰地印出他腰間“xyy”的紋身。冰兒楞楞地看著鏡子裡的那個紋身,腦子裡有東西努力地在衝破著什麼……
跟著,男人在冰兒還在發楞,還在努力地在腦海裡搜尋著什麼的時候,修長的手指迅速解開女人上衣的扣子,跟著扯去它們,女人的身體一陣擅抖,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就已經重新被男人抱起來,聲音如蜜:“語焉,看鏡子裡!”
鏡子裡,女人如玉般的上身肌膚緊緊地貼在男人蜜色的結實的胸前,他們腰間的那一對紋身剛好貼合在一起,那樣的清晰,那樣的令人眩暈……
男人修長的手指拉著女人同樣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那一對緊緊貼合在一起的字母……
“你明白了嗎?語焉,這就我們為什麼要紋在同一個部位的原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遠都在一起……”男人的聲音溫柔異常。
冰兒的心幾乎要跳出胸口,鏡子裡那一對**的完美的上身貼合在一起,連同那腰間的紋身,美麗得就像是一個藝術品,又像是一幅畫……
那是他們曾經深深相愛的標誌!但是冰兒腦子裡的那一片記憶依然空白著,她的頭又開始痛起來……她閉上眼睛,無助地把頭靠在滕銳結實的胸口。
滕銳低低的聲音響起:“語焉,我只是想讓你明白,我們很相愛,只是你現在想不起來,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不要逃避我!我們一起去把你的記憶找回來,好嗎?”
冰兒終於慢慢地冷靜下來,她在滕銳的懷裡慢慢地睜開眼睛,掙脫他的手,把上衣重新穿上,穿好後,看著依然光著膀子站在那兒看她的滕銳,臉上又有點發紅,她急急地從地上撿起他的襯衣,猶豫了一下,慢慢地幫他穿上。
滕銳任由著冰兒幫他穿著襯衣,眼底的幸福和甜蜜如花般地綻放開來,嗯哼,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穿好衣服,滕銳依然伸手抱起冰兒,兩個退出試衣間,重新坐在沙發上,這回冰兒安靜地窩在滕銳的懷裡,她幽黑的眼神睜得大大的,眼睫毛微微閃動,她在猜測著以前的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既然很相愛,我們為什麼會分開?”冰兒終於問出她想知道的,她稍稍從滕銳的懷裡抬起頭,疑惑地看著他。
滕銳的心痛起來,曾經因為要強要自尊傷害過她,他真心地後悔了,他一伸手把冰兒抬起的頭重新按回到懷裡,想了想才說道:“因為……我有任務出差,受傷醒來後,你就失蹤了,所以我一直在找你!”
冰兒想起陳佳說的,滕銳中了槍差點失去了生命,她又不安地抬起頭,看向他的胸口:“你中槍了嗎?傷在哪兒?”
滕銳解開襯衣的扣子,冰兒看到在他胸口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彈孔的痕跡,那個痕跡遠看並不清楚,只有近距離的時候,才能看得到。
冰兒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拂著那個痕跡,心竟隱隱地痛著,這個男人曾經差點失去了生命!而陳佳說,在他倒地的那一瞬間說的是“語焉,等我!”冰兒的鼻子酸酸的,她喃喃地問道:“那麼,你受傷時,我都沒有看過你嗎?”
“傻瓜,你都失蹤了,怎麼來看我?”冰兒的傷心讓滕銳心花怒放,他的手又稍稍收了收。
“我為什麼會失蹤?出了什麼事?”冰兒收回鼻子酸酸的感覺,疑惑再次升起。
“……”滕銳一時無言,告訴她她父母一夜之間離她而去嗎?這個時候,他突然發現原來幫語焉找回記憶,對語焉來說,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也許,失去記憶對她來說,不是一件壞事!可是,語焉失去記憶,把他滕銳也給忘了!
滕銳盯著她幽黑的眼神,認真地回答道:“你怎麼會失蹤?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只有你恢復了記憶,我們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冰兒微微蹙了蹙了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不過有一點她明白了,也許她的記憶會有很多的痛苦……她重新把頭靠在他的胸口,靜靜地……
那種溫馨的感覺終於又回來了,滕銳眼底的溫柔如花般綻放,霸氣的臉上一片柔和,他的臉摩挲著女人烏黑的頭髮,好久好久,磁性卻溫柔的聲音才輕輕地響起:“語焉,等國王回來了,我會和他談,我要帶你回家……”
冰兒一驚,突然清醒過來,她還有國王拉利特,她是拉利特的未婚妻!這樣想著,冰兒慌亂得想從滕銳的懷裡站起來,她一抬頭就對上了那雙漆黑的、此時眼底卻是一片溫柔的眼睛,她無處可遁,只能看著他,眼底一片無助。
滕銳似乎看透了冰兒的心思,他輕輕地吻了吻她眼瞼,輕聲說道:“語焉,不要逃避我,我會和國王談的……”冰兒的心終究還是軟下來,慢慢地又把頭趴回到滕銳的胸口,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相擁著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
直到東方漸漸發白,冰兒才猛然從滕銳的懷裡驚醒,她一抬頭就對了那雙漆黑的眼睛,
她和他竟然靠在沙發上睡了一個晚上,冰兒一陣臉紅,她急急地從男人懷裡掙脫……
國王回來了,前後幾輛車子擁著勞斯萊斯緩緩地駛入王宮的大門,歐陽冰兒和芭莎站在門前迎接,歐陽冰幽黑的眼底不再平靜,而是帶了一抹複雜的神情,盯著前面的車子;芭莎一臉的興奮;滕銳就站在二樓的陽臺上,遠遠地看著樓下的一切。
幾個身形高大穿著黑衣的保鏢下車,其中一個跑到車門邊,拉開門,車門邊先伸出一隻腳,接著國王拉利特高大優雅的身姿就出現在眾人眼前,他英俊的臉上依然掛著優雅的微笑,渾身上下依然透著那種英式貴族的高貴氣質,他微微抬了抬頭,就看到站在門口迎接他的冰兒和芭莎公主,臉上的笑意加深,他向著她們快步走去……
“國王哥哥!”芭莎首先向著國王張開雙臂,拉利特充滿疼愛的擁抱了一下他的妹妹,拍拍她的肩膀。
然後拉利看向站在邊上的冰兒,她依然一套白色衣裙,她的眼睛依然那樣清澈純淨,幽黑如潭,她的容顏依然那樣清新脫俗,一個星期不見,拉利特明顯地感覺到自已對她的思念,現在她就在眼前……
拉利特微笑著,向冰兒張開雙臂,冰兒揚脣笑起,向前一步走向國王的懷抱,說真的,國王總是能給她一種安全感,給她一種港灣的感覺,無論她遇到什麼,只要想到拉利特,冰兒的心就一片寧靜,在拉利特的身邊,就是一種簡單的幸福……
拉利特高大的身軀緊緊地擁抱著冰兒纖細的身體,他的懷抱依然溫暖,但是冰兒眼底卻有一片茫然,心也跟著茫茫然然地……
陽臺上的滕銳靜靜地看著……
今天的晚餐好像特別的沉默,連平時一向來喜歡嘰嘰喳喳的芭莎也默然不語地低頭吃著東西,冰兒則低著頭只管切割盤子裡的食物,拉利特看看冰兒,再看看芭莎,最後再掃過他旁邊的滕銳,微笑道:“今天好安靜!”
冰兒這才抬頭看向拉利特,正遇上他優雅的帶著笑意的目光,冰兒揚脣向著他微笑,收回眼光,不由自主地又對上另一雙漆黑的眼睛,那眼底的熾熱,讓冰兒不由得心跳,趕緊再次低頭,拿著餐刀,胡亂地割著食物,只到那些食物被她割成碎碎的一片一片,卻一片也沒往嘴巴里送……
滕銳看著冰兒滿盤子食物的碎片,脣角的笑意明顯……
“冰兒,你不想吃嗎?”拉利特顯然也注意到冰兒滿盤子的碎片,他微笑的看著她,關心地問,“是不是想吃中國菜了?唔……遲點我帶你去吃中國菜?”
“哦,不用了,我……嗯,切成小碎片味道好像更棒……”冰兒忙往嘴裡送了一小碎塊的食物,掩飾著,緊接著她又叉了一小塊送到拉利特跟前,“不信,你嚐嚐!”
拉利特看著舉在他面前的小片食物,眼底的寵溺如波濤般洶湧而來,他輕輕地笑出聲來,停了一秒鐘,竟然張開嘴,一口咬下了那叉子上的食物,他,第一次失去他的優雅,放下貴族的規矩,像一個普通人一樣……
邊上的那雙眼睛銳利地盯著冰兒,酸味氾濫,冰兒一楞,收回叉子,端過桌上的杯子,低頭喝水,耳邊就聽到那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響起:“國王陛下,晚餐後,有件事我想和你談談……”
“卟”,冰兒狠狠被水嗆了一口,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放下杯子,她趕緊拿起桌上的餐巾捂著嘴,咳個不停。拉利特吃了一驚,趕緊起身走到冰兒身邊,輕輕地幫她拍著背,聲音低沉優雅:“下回喝水小心點……”
芭莎睜著圓圓的大眼睛,看著冰兒和在幫她拍背的國王哥哥,然後又轉頭看看身邊的滕銳哥哥,滕銳一臉的剛毅,眼底漆黑;芭莎回過頭,沉默不語,她知道滕銳想和國王哥哥談什麼,她也知道冰兒姐姐為什麼被嗆著,總有人要受傷,可是她多麼希望誰也不受傷害!
晚餐後,滕銳跟著國王上樓,往他的書房而去,冰兒和芭莎在樓下的客廳裡,盯著那兩個上樓的背影,一直目送著他們消失在樓梯的轉角,才收回目光;冰兒幽黑的眼底滿是焦慮,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已是不是應該跟著滕銳走,到另一個她完全陌生的環境裡……
“冰兒姐姐,你真的要跟滕銳哥哥走嗎?”芭莎低低的聲音響起,把冰兒從沉思中驚醒,她看向芭莎,看到她眼底的一絲憂慮,冰兒突然覺得很對不起芭莎,芭莎從前一直都是無憂無慮的,這件事情卻使她學會了憂慮!
可是,此時冰兒自已也是心煩意亂,根本不知道如何安慰芭莎,她只能喃喃地:“芭莎,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她在客廳裡不安地踱著,突然她停下腳步,猶豫了片刻,抬腳往樓上走去……
書房裡,拉利特和滕銳面對面地坐著,拉利特優雅溫和的目光對上滕銳冷峻鋒利的目光,拉利特微微一笑,禮貌地問道:“滕先生要和我談什麼事情?”
滕銳漆黑的眼光注視著拉利特,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國王的魅力,不能肯定語焉就一定不會愛上他,想到這裡,他脣角一勾,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我要帶歐陽冰兒離開這裡!”
拉利特明顯地吃了一驚,但是他的修養了決定他必然是不動聲色的,他默不作聲地盯著眼前這個膽大妄為的男人,伸手從桌上盒煙裡取出一支雪茄,點上,吸了一口,繼續審視著滕銳,沒有說話,他在思考些什麼。
滕銳直直地迎視著拉利特審視的目光,眼神鋒利,看他半天不作聲,他一笑,直截了當地補充道:“你知道歐陽冰的原名叫蕭語焉!她是我的女人!我這次來貴國就是為了找她,住進你的王宮,也是因為她……所以,我準備帶她回去!”
拉利特的眼波微微動了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後,好一會兒聲音才響起:“原來滕先生就是冰兒後面的男人!”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悄悄地開了條縫,冰兒悄無聲息地站在門口……
滕銳微微眯起眼睛看著拉利特,脣角勾起:“國王陛下知道冰兒後面有男人嗎?”
拉利的眼神開始冷淡下來,迎著滕銳鋒利的目光,又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半晌才說道:“我知道冰兒後面有男人,而且知道這個男人沒有給冰兒帶來幸福……”
“國王先生,你憑什麼說我和語焉沒有幸福?”滕銳臉色暗了下來,冷冷地打斷了拉利特的話。
拉利特深遂的眼睛盯了滕銳好久,冷冷開口:“至少從我認識冰兒開始,就沒有見過你給她帶來什麼幸福……”他停了一下,看看滕銳青著臉不作聲,又繼續說道:
“我第一次見到冰兒的時候,她一個人站在京城的大街上哭得很傷心,她雙手捂著臉,眼淚就從她的指縫間流下……我清楚地記得那個日子,六月一日,我不知道那個時候滕先生做了什麼,讓自已的女人當街哭得那麼傷心!”
滕銳目光一閃,緊跟著他的心狠狠地痛了起來,他也清楚地記得那個日子,就是蕭語焉來京城的公寓找他的時候,方晚暮正在他的公寓裡,他卻把語焉氣走的日子……但是他真得不知道,蕭語焉離開他之後,一個人在大街上哭得那麼傷心!要不然,他怎麼也不會讓她跑掉……
滕銳閉了閉眼睛,眼底一片黯淡,他低下頭伸手揉搓著太陽穴,語焉,當時你不是說你和凌俊彥一起來的嗎?我怎麼就那麼蠢,輕易地就相信你了呢!原來你也是在氣我!
拉利特冷眼看著滕銳痛苦的表情,繼續說道:“我第二次見到冰兒的時候,她正在我的公司裡,和眾多的人一起坐在大廳裡,等著應聘工作!”
滕銳抬起頭,緊緊地盯著拉利特,蕭語焉不是說在凌俊彥的分公司工作嗎?怎麼會在拉利特的公司,他沉聲問道:“國王先生,你確定是語焉在你的公司應聘了嗎?”
“我當然確定,是我讓人事部把她收進來的!”拉利特聲音冷淡,他慢慢掐滅了雪茄煙,把它放進菸灰缸裡,這才繼續說道,“我第三次見到冰兒的時候,是她坐在一個酒店的餐廳裡彈鋼琴……我不懂以滕先生這種身份的人,難道還要自已的女人這樣出去賺錢嗎?”
滕銳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聲說道:“她說是她自已喜歡……”
“是嗎?可是我不這麼認為,自已喜歡完全可以去琴房彈,或在家裡彈,甚至可以開演奏會……而不是在夜裡一個人去餐廳彈,滕先生你沒看出來,她想賺錢嗎?”拉利特的眼光少見的鋒利,他不懂滕家大少爺的女人怎麼會急著需要賺錢!
滕銳的臉也少見的發白,他也漸漸地發現出問題來了,可是以前真得被嫉妒衝昏了頭……
“滕先生,你還要聽嗎?”拉利特冷冷地問道。
“你說……”滕銳的眼神此時已經失去了鋒利,聲音也顯得有點無力。
“我第四次見到冰兒的時候,她在街上被人追殺……”
“你說什麼?”滕銳震驚地抬頭看向拉利特,聲音有點發狠,“是誰幹的?為什麼?”
“我不知道是誰幹的,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拉利特的聲音依然冷淡,“這,你應該比我清楚!”
滕銳低頭無語,他,什麼也不知道!因為那個時候他已經在外執行任務!
拉利特看著低頭無語的滕銳,淡淡地笑了笑,說道:“看來滕先生對自已的女人一點都不關心……冰兒從京城回h城時,在機場的電動扶梯上滾下來的事情,估計你也不知道吧?”
滕銳再次震驚地抬起頭來,眼底的血色清晰,拉利特的話繼續在他耳邊響起:“這件事我本來也不知道,是因為冰兒在京城街頭被人追殺後,我派了個保鏢跟著她,冰兒在機場摔下扶梯時,是我的保鏢把她送到醫院的……”
看著審視著自已的拉利特,滕銳突然發現,自已真的沒有資格在他面前說語焉是他的女人,他要帶她回家的話!語焉吃了那麼多苦,他竟然都不知道!如果時光能倒流,一定不是這樣……
拉利特看著一臉痛苦無語的滕銳,沉默了片刻,眼光灼灼地盯著滕銳,低低地說道:“有一件事情,現在我真的不敢確定,滕先生是否知道?”
滕銳的聲音有點啞:“什麼事情?”他已經沒有了自信,很可能拉利特說的事情,他還是不知道。
“冰兒從扶梯上摔下來時,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丟掉了……”
國王的聲音很輕,在滕銳聽來卻像是一個炸彈,在他的心臟部位狠狠地炸開,比他上回中槍時痛得多得多,接著他的耳邊一片安靜,眼前有點發黑,他似乎什麼也聽不見了看不見了,他的額頭上滿是細細密密地汗珠,脣瓣也失去了血色,頭跟著劇烈地痛起來,他按住太陽穴,慢慢地往沙發背上靠去,閉上眼睛……
語焉懷了身孕?他怎麼一點也不知道,而且顯然,除了拉利特之外,其他人也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好久好久,他才隱約聽到拉利特國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滕先生,你沒事吧?”滕銳這才虛弱地向他搖搖手,然後用擅抖地手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好不容易才點上,深深地吸上一口……他需要冷靜……
“國王先生,你……確定?”那聲音如在地底下發出來一樣。
“當然,滕先生,我的保鏢把她送醫院,醫生檢查過的,並給她做了手術……但是手術一結束,她就掙扎著著回家了,她的爸爸媽媽出了事……”
書房裡一片安靜,滕銳大口大口地吸著煙,臉色一蒼白,他現在才明白,語焉來京城找他,是因為她懷孕了,而他卻那樣地傷了她的心,所以她才會在大街上抑制不住地哭泣……語焉急著賺錢,是因為她想獨自撫養孩子,因為她對他已經失望了……
可是為什麼,最後一天我們兩個人互相諒解的時候,你還是沒有告訴我懷孕的事呢?
門外的冰兒已經是滿眼的淚水,她輕輕地捂住嘴巴,不讓自已哭出聲來!原來她曾經有過滕銳的孩子,卻丟掉了,而滕銳竟然什麼也不知道!滕銳不是說和她很相愛的嗎?怎麼竟會不知道?怎麼反而都是拉利特國王在保護著她?究竟發生了什麼?冰兒悄悄地轉身,失魂落魄地往自已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