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7 終於有點感覺了

07 終於有點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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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終於有點感覺了

07 終於有點感覺了

97全文字更新滕銳已經站在冰兒的跟前,他透過冰兒大墨鏡的鏡片,隱隱地看到冰兒盯著他腰間的紋身發呆,他的脣角勾出一抹微笑。97全文字更新。請記住本站接著他看到冰兒猛得抬頭,看著他,四目相對,這一次冰兒沒有迴避,只是呆呆地看著他,似乎想找到點什麼,又似乎想探尋他的過去……

“滕銳哥哥,你好厲害……”芭莎從位置上站起來,眼底滿是意外和崇拜。

“滕先生,你涉嫌謀殺禁衛軍司令,我要逮捕你!”突然耳邊響起丹特凶狠的聲音,他的手上拿著槍,正對著滕銳的頭,在他的身後一排的衛兵也舉槍對著他。滕銳居然打敗了他,讓他惱羞成怒,他得讓這個中國人知道得罪他的後果!

“不可以,丹特!”芭莎吃驚地向著他吼叫道,她瞭解丹特的心狠手辣,滕銳哥哥被他抓去,肯定不會是一件好事。

冰兒也是一驚,她“騰”地從位置上站起,轉眼看向丹特,她動了動脣瓣,卻發不出聲音來,這一場鬧劇不就是自已一手導演的嗎,你還想說些什麼?

滕銳看著冰兒的緊張,內心的滿足感油然而生,語焉,你對我終究還是有感覺的,不是嗎?他微微一笑,對丹特說道:“放下你的槍,我跟你走就是!”眼睛卻依然盯著冰兒。

一行人帶著滕銳離去,芭莎尖叫著跟著衝過去;偌大的角鬥場只剩下呆立著的冰兒和她身後的兩個傭人,還有立於觀眾席之下看著冰兒的陳佳。

陳佳慢慢向著冰兒走過來,此時冰兒眼神一片空洞,她的腦子裡揮之不去的是那個常春藤纏繞著的紋身,還有滕銳被丹特計程車兵用槍指著帶走的場景……

“蕭小姐,哦,不,是歐陽小姐……”陳佳用她冷冷的眼光注視著冰兒,語氣也是冰冷的,“我們老大為了找你,千里迢迢地來到這裡,陪著你玩……我說綁了你回去算了,他都捨不得,說是怕傷害了你,怕你會恨他……”

冰兒空洞的眼神稍稍收回,看向眼前的陳佳,聽著她繼續說話:

“可是你是怎麼對他的?把他關起來,折磨他!我去救他走,他還不願意!現在你還讓你們的軍隊把他抓走!他對你這麼好,你怎麼可以這麼狠毒?!”陳佳說得眼眶都跟著紅起來了,她抹了一把眼眶,繼續說道,

“知道嗎?在你失蹤前,他和我一起出任務,他的胸部中槍,差點失去了生命!在他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間,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語焉,等我!’……”

冰兒的身體微微地抖了一下,她嚅動著脣瓣:“我……我不知道……”

“你以為他誰啊?你不喜歡他,喜歡他的人多呢!你別後悔!”陳佳怒氣衝衝地說完最後一句話,就轉身跑走……

看著陳佳跑走,冰兒獨自楞楞地站了好久好久,才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提腳匆匆離開,當她到達丹特的司令辦公室門口時,就聽到裡面丹特和芭莎的對話。

“芭莎,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那個中國人根本不是喜歡你,他喜歡的是歐陽冰!”丹特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

“我不管他喜歡誰,總之你必須放了他……!”芭莎不不屈不撓,其實她也早覺得滕銳的心似乎不在她身上,每次看到他看冰兒姐姐的目光,她的心裡就不由地嫉妒;但是,她還是抑制不住地喜歡滕銳,喜歡看到他……

“好!如果我放了他,你答應我,我們馬上訂婚!”丹特的聲音。

“不可能!”芭莎堅定的聲音,她最不喜歡丹特威脅她!

“那你走!”丹特似乎沒有商量的餘地!

“丹特,我會叫我國王哥哥放了他!你等著……”芭莎惱羞成怒,衝門而出,差點撞上站在門口的冰兒身上,芭莎停下腳步,惱怒地瞪著冰兒,聲音冰冷,“冰兒姐姐,原來是你叫丹特來的!你安得什麼心?就是想趕走滕銳哥哥?我偏不讓他走!”說完只顧從冰兒身邊跑走。

冰兒一時無語,只是看著芭莎跑遠,抿抿嘴瓣,沉思了一會兒,還是走進了丹特的辦公室。丹特靠在他那巨大的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看到冰兒進來,臉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丹特……我想了想,還是放了滕先生吧,他……畢竟是國王的貴賓……”冰兒慢慢地在丹特的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她幽黑的眼睛看著那個驕橫的人,半晌才發出一個低低的聲音。

“歐陽小姐,是你利用了我,想讓我幫你把滕先生趕走,現在我關了他,明天就把他送回中國,不正是你的意思嗎?怎麼現在又叫我放人?”丹特聽了冰兒的來意後,一臉的不解。

“我是叫你趕走他,但是我沒有叫你逮捕他!”冰兒微微蹙眉。

“我不逮捕他,怎麼把他送回中國?”丹特盯著冰兒,似乎想看透她的心思,“我看得出來,滕先生喜歡的是你……”

“我不喜歡他……所以我要趕走他……”冰兒打斷了丹特的話,聲音卻很低。

“趕他走的事交給我,我會幫你辦妥的,你放心好了!”丹特慢慢地勾脣笑起,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子,“明天一早我就派兵送他回國!”

冰兒幽黑的眸底一閃,心的地方微微地擅了擅,沉思了半晌,她才咬咬牙,輕輕地說道:“讓我再見他一次!還有事情要說……”

“好,可以。”丹特一臉曖昧的笑容。

滕銳被軟禁在一個房間裡,他靜靜地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等著某個人來看他,他相信她一定會來的,今天她盯著他腰間的紋身發呆時,他就覺得眼前一片光明……

本來憑著他和陳佳的身手,他們完全可以奪槍要脅人質來脫身,但是他不想那樣做,他想證明點什麼……而對滕銳乖乖束手就擒的行為,陳佳也就早明白了他的意圖!跟了他這麼久,能不理解他嗎?

門外終於想起了腳步聲,一個聲音重,一個聲音輕,顯然是一男一女向著這邊走來,滕銳的脣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知道他要等的人來了。

門輕輕地打開了,冰兒看到房間裡開了一盞壁燈,發著淡淡的黃色的光暈,那個男人已經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正坐在沙發上,他雙手抱胸,雙腿交疊,整個身體陷在裡面,一點也不像是被關押著的人,倒像一個悠閒度假的人。此時他漆黑的眼睛正看著她,眼底的笑意明顯。

門在她的身邊悄無聲息地關上了,她站著沒動,只是看著眼前男人,眼神複雜,現在她相信自已和這個男人之間的確有些什麼關係,而且這個關係——還非同尋常!

在她看到那個紋身的時候她就知道了,腦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就要衝破出來,她使勁地想著,可是,終究還是沒有東西衝出來,她失望地發現她依然什麼也想不起來,但是,她和他一定有過很親密的關係!一想到這個,她的心就開始惴惴不安。

對面的男人也坐著沒動,但是漆黑的眼神卻沒有離開過她,兩個人就這樣沉默地對視了好一會兒,男人終於慢慢地從他的沙發上站起來,向她走近,一直逼到她眼前,他的鼻息直撲向她頭頂的髮梢,一種壓迫感使她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這後退的一步還沒有站穩,就只覺得腰間一緊,她的身體就被他的大手輕輕地勾了過去,緊緊貼在他的身上,她本能地掙扎了一下,卻被箍得更緊,她不再反抗,任他箍著,也不說話。

男人修長的手指準確地撫在她右腰的一個部位,輕輕地撫摸著,接著他低沉且帶著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你的紋身在這個位置,一個由常春藤環繞而成的‘tr’兩個字母,那是我的名字的縮寫……”

冰兒在他懷裡的身體微微地一抖,滕銳脣角的弧度加大,接著他拉過她的手,帶著她摸索在他的腰間,停下:“我的紋身在這個位置,也是由常春藤環繞而成的‘xyy’三個字母,那是你名字的縮寫……”

冰兒閉上眼睛,努力地去想著什麼,但是她什麼也想不起來,只覺得腦袋嗡嗡地響著,隱隱作痛,滕銳柔和的聲音繼續在耳邊響著:“還記得我們一起去紋身時的情景嗎?你怕痛,拉著我的手狠狠地咬……我說過這是要把我們刻進彼此的生命裡,化成灰也還在……”

腦子裡的火花在一點一點地點燃,但是很快地又“倏”地消失了,腦子開始劇烈地疼痛起來,“不……”冰兒臉色蒼白,她低低地請求著,“你別說了,我想不起來,我真得想不起來了……”

冰兒的痛苦讓滕銳住了嘴,他心疼地抱著她,閉上眼睛輕輕地叫著:“語焉,語焉……”冰兒的身體有點僵硬,滕銳用一隻手抬起她的頭,他看著那張蒼白的熟悉的小臉蛋,依然櫻紅的小脣瓣,內心的柔情如春草般無邊無際地蔓延開去,他低下頭,吻上那片櫻紅。

“不!”冰兒慌張地想躲開,那大手卻緊緊地固定住她的腦袋,他碾著她的脣瓣,舌如姣龍,直叩向她的貝齒,貪婪地吮吸著那一片溫柔,冰兒閉上眼睛……

他的大手不可抑制地從她的衣角探入,她能感覺到他輕輕的摩挲著她的紋身,然後向上,一直觸到那一片溫柔,冰兒猛然一抖……國王拉利特優雅高貴的微笑在眼前晃動,冰兒猛得睜開眼睛,驚慌失措:“不要這樣,求你,滕銳!”

“跟我回家,語焉,跟我回家,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滕銳喃喃地,漆黑的眼底滿是期待,那麼久的思念,彙集成一片洪流,幾乎要將他吞沒。

“不要強迫我……我是冰兒,不是蕭語焉……”冰兒的聲音裡帶著絕望。

滕銳停下動作,他喘著氣,看向眼前蒼白驚慌的小臉蛋,閉上眼睛冷靜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睜開:“我會等你……等你記起蕭語焉的那一天,等你願意跟我回家的那一天……”

冰兒幽黑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好一會兒,她又重新閉上眼睛,頭無力地靠在滕銳的胸前,滕銳緊緊地抱著她,親著她頭頂上烏黑的頭髮……

“丹特,能不能……”冰兒再次走進丹特的辦公室,在他前面的椅子上坐定,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放了滕先生?”

丹特盯著冰兒看了一會兒,嘴角揚起一絲嘲笑:“歐陽小姐,你到底想我怎麼處置滕先生?一會兒要趕他走,一會兒我放他……嗯,我聽哪個?”

冰兒不安地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才低聲說道:“那就放了他吧……”

丹特沒有說話,辦公室裡靜了一會兒,丹特充滿疑惑的聲音才響起:“歐陽小姐和滕先生到底是什麼關係?你有沒有想過你是我們國家未來的王妃?你的所作所為將會影響我們國家的聲譽,也會讓拉利特國王很沒面子!”

冰兒的心狠狠地跳了起來,瞬間覺得呼吸都有點困難,是啊,我真是昏了頭腦了,我對得起拉利特嗎?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拿出點勇氣來,冰兒!冰兒這樣鼓勵著自已,終於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對著前面的丹特說:“那就由你作主,明天送他回國吧!”

她說完,就只顧往門口走去,就怕自已又會後悔,走到門口,她停了一下,略一沉思,又回過身來對著丹特說:“記住,不要傷害他……他的家族在中國很有勢力,得罪他要連累我們國家的……”

看著丹特皺著眉點點頭,冰兒這才放心地離開……

回的王宮自已的臥室裡,冰兒站在浴室裡的大鏡子前,慢慢地脫去衣服,她的目光落在腰間的“tr”的紋身上,眼波微動,她慢慢地伸手撫摸著它,tr就是滕銳的縮寫!xyy是蕭語焉的縮寫!可以看得出這兩個人曾經有多麼相愛,可是為什麼又會分開呢?發生了什麼事?

冰兒煩惱地搖搖頭,她寧願什麼也不知道,就像這個男人出現之前一樣,她的心中只有國王拉利特,過著簡單幸福的生活……她一邊想著,一邊慢慢跨入浴缸,反正明天那個男人就要走了,她希望她的生活能恢復到從前的平靜,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又是徹夜難眠,滿腦子都是那個紋身和那個男人英俊霸氣的面容,只到天朦朦亮的時候,冰兒才漸漸地睡著。

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她急急地從**起來,去餐廳裡用早餐,餐廳裡靜悄悄地,連芭莎也不在,她有點失望,胡亂地吃了點,又匆匆上樓,可是依然是一個人,她的心又開始莫名地煩躁。

這是怎麼了?那個男人不是走了嗎?那不正是我希望的嗎?我的心不應該恢復平靜了嗎?就像他沒有出現的時候一樣。

冰兒從書架上抽了一本書,坐在椅子上看起來,想讓自已的心情平靜,可是書上的那些漢字一個也進不了她的腦子,她的腦子裡不斷湧現的是那個英俊霸氣的男人的身影。

第一次見到他時,他站在她面前痴痴地叫她“語焉”;第二次見到他時,他站在她的車子前,要請她們吃中國菜;第三次見到他時,他竟從陽臺爬進她的臥室,讓她給抓了起來,好好地折磨了一番,當然也讓他給強吻了去;第四次見到他時,他卻是以貴賓的身份出現在王宮的晚會上,再次強行吻了她……

再後面,冰兒想不下去了,書房的那個小小的休息室,那樣羞愧地**於他……

冰兒突然有點臉紅,怎麼就記得他的吻,而且是強吻,還有那個什麼的……對了,還有昨天晚上的吻,那個吻就溫柔多了……完了完了,不能再想了,冰兒懊惱地告誡自已,我是歐陽冰兒,我愛的是國王拉利特,拉利特多好……

可是,昨天那個角鬥臺上,那個男人的身材真得太完美了,那結實肩背上的汗珠在陽光下閃著光,哎,那天在小休息室裡,我怎麼就沒有發現呢?還有那五官如刀削一般,英俊逼人……切切切,怎麼又想到他身上去了……

冰兒騰得從椅子上站起來,她得找點事情做做,不然她會一直胡思亂想下去……她明白,幾個月下來的平靜的心,已經被那個叫滕銳的男人徹底打亂了,即使他走了也一樣……

嗯,找芭莎一起出去購物!冰兒匆匆往芭莎的臥室而去,可是芭莎不在,冰兒打好手機,手機也無人接聽,唉,這芭莎到哪兒去了?最需要她的時候怎麼就找不到她!

沒有叫上保鏢,冰兒就一個人上街了。大街上很熱鬧,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她慢慢地逛著,一套休閒裝,大墨鏡大帽子,漫無目標,她隨意地走進商場,隨意地看著各種商品,累了就坐下喝杯茶……

最後冰兒走進了一家咖啡廳,就是那家她和芭莎常去的,那天和滕銳也來過的,還讓滕銳去給她買衛生巾的那家咖啡廳……她想著那天滕銳拎了滿滿一袋的衛生巾回來的樣子,脣角不由地露出一抹微笑……

半天時間就在渾渾噩噩中度過,轉眼已經接近黃昏,冰兒從咖啡廳出來,慢慢地踱在這一段幽靜的小路上。可是,就在她不經意間回頭時,就看到兩個穿著花襯衣的當地男子跟在她的身後,也慢慢地踱著。

冰兒的眼波一閃,心臟跟著“突突”地跳起來,壞了,遇上壞人了!可是,我得罪誰了?她稍稍加快腳步,後面的兩個男人也跟著加快腳步,糟糕,真後悔今天沒有帶上保鏢,那個國王專門給她配備的保鏢……

冰兒咬了咬脣瓣,快速從包裡掏出手機,只能報警求助!冰兒還沒來得及撥號,後面的兩個大男人已經撲了上來,冰兒手上的手機“叭”一聲掉在地上,一隻手臂已經被人抓住。

冰兒大聲喊著“救命”,另一隻手不由自主的反過來抓住那隻抓她的手臂,跟著她整個人一轉身,在那個男人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居然很輕易地把他掀翻在地上,他別在腰間的手槍也跟著落到地上。

此時另一個男人顯然被眼前的情景給看呆了,這個女人居然也會有一手?!其實冰兒自已也不知道自已怎麼會這一手,好像就是很自然的反應……

冰兒看著落在地上的手槍,扔開被她掀翻在地上的男人的手臂,撲過去把手槍搶在手裡,迅速後退了好遠,她雙手舉著槍,對準前面兩個一時待著的大男人,大聲地叫著:“別過來,不然我開槍了!”

兩個大男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反應過來,他露出一個微笑,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說道:“你別開槍!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可以坐下來談談!”他一邊說一邊向冰兒靠近。

“別過來!”冰兒急得直叫,看著逼過來的男人,她擅抖著手,咬牙扳動槍扣,“砰”子彈是飛出去了,可就是不知道飛向了哪裡,前面兩個大男人沒被嚇著,冰兒自已倒是嚇了一大跳。

兩個大男從露出了笑容,一左一右地向著冰兒逼近……冰兒的手一陣擅抖,又是一槍,槍響,子彈仍然不知去處,冰兒的額頭上滿是汗珠。

就在這時,身後一隻大手伸過來,輕輕握住冰兒拿槍的手,另一隻手隨即摟住她的纖腰,帶著磁性的聲音跟著響起:“開槍時手不能抖。”那氣息直撲向冰兒的頭頂,冰兒一驚,脣角露出微笑,低聲叫道“滕銳”。

前面兩個大男人看著女人背後那張俊美帶著笑意,卻自然流露著冷冽霸氣的臉,臉色突變,轉身就跑。

“想打他們哪兒?”

“嗯……肩膀……”

滕銳不慌不忙,握著女人拿槍的手,稍一停頓,低聲命令:“開槍!”冰兒扣機,那子彈準確地射入前面已經跑得好遠的一個花襯衣的肩膀,他嚎叫著摔了一跌,爬起來又跌跌撞撞地繼續跑著!

“另一個呢?”磁性的聲音帶著笑意。

“嗯嗯,射他的手臂……”冰兒帶著點興奮的聲音。

“好,打他手掌好不好?”

“好!”

那隻大手握著小手,一聲“開槍”,就見前面那個跑得老遠的大男人一隻手掌鮮血如泉湧起,接著他殺豬般的嚎叫聲傳來,腳下卻一點也沒停下,在街邊的拐角處轉個彎,不見了蹤影。

握在一起的拿著槍的手慢慢地放下,兩個人都站著沒動,冰兒的背依然貼著滕銳溫暖的胸膛,滕銳的一隻手依然摟著她的纖腰。

“怎麼會一個人出來逛街?”磁性的聲音裡明顯帶著愛意,滕銳低頭看看冰兒烏黑的髮梢,一股清香飄進他的鼻子,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親吻了一下。

怎麼會?還不是你擾得我無法安靜嗎?冰兒無法把這話說出來,她抿了抿脣瓣,反過來問身後的男人:“你怎麼沒走?”冰兒不知道,就在今天上午,芭莎是搬出國王哥哥後,才從丹特那裡把滕銳放出來的,國王拉利特要丹特注意國際影響,不要損害和睦的鄰里關係……

身後一陣沉默,接著,冰兒的身體被滕銳翻轉過來,冰兒不由地抬頭看向他,她又看到他漆黑的眼睛,俊美的面容,心就不由自主地跳起來,臉跟著就紅起來。

“語焉,你真得很想我走嗎?”男人鋒利的眼神深處是一點沮喪。

那種沮喪讓女人隱隱地不忍,她的感覺裡有他,可是她的記憶裡依然沒有他!她的記憶裡只有拉利特國王!她有點慌亂地搖頭:“不是我想你走……是因為我不是語焉……我是冰兒……”

“我說過我會等你的,傻瓜……”滕銳手一收,摟緊懷裡的冰兒,那懷抱是那樣的溫暖,冰兒手裡的槍掉在地上,她閉上眼睛,靜靜地偎依在他的懷裡……

好一會兒,當冰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眼睛越過滕銳的臂膀,突然看到站在滕銳身後不遠處的芭莎,靜靜地看著他們擁抱在一起。

冰兒一下子清醒過來,忙伸手推開滕銳,向著芭莎走去:“芭莎!”芭莎靜靜地看著向她走來的冰兒,沒有說話……

其實就在今天上午,芭莎已經知道了滕銳哥哥的故事……

從丹特禁衛軍隊回來的時候,滕銳開車,芭莎坐在旁邊,她不時地悄悄地看著坐在身邊男人,他的側臉線條分明,透著剛毅,又俊美不凡,心中的愛慕之情油然而生,不可抑制,但是她想起昨天晚上丹特說的話,不禁皺起眉頭,欲言又止。

滕銳早就看出她的異常,他微微一笑道:“公主有什麼事情要問嗎?”

“嗯……”芭莎猶豫了一下,看向滕銳,“滕銳哥哥,你喜歡我嗎?”

正在認真開車的滕銳一楞,很快又鎮定了情緒,他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孩兒,看見她正在很認真的看著他,眼裡滿是希望。

他沉思一下,不能再欺騙這個單純可愛的公主,他必須和她說實話!於是滕銳很認真地對她說:“芭莎,滕銳哥哥很喜歡你,你的可愛,你的單純……就像是哥哥喜歡妹妹一樣……”

失望如潮水般湧來,芭莎的眼眶也跟著紅起來,她帶著點哽咽的聲音響起:“僅僅就是哥哥對妹妹的感情嗎?……滕銳哥哥,你是不是有自已喜歡的人了?”

滕銳眼瞼微微一動,一轉頭看到芭莎紅紅的眼眶,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說:“是的,滕銳哥哥的女朋友失蹤了,滕銳哥哥是來找她的……”

芭莎圓圓的大眼睛吃驚地看著滕銳,長長的睫毛閃動著,半晌才啞聲問道:“難道滕銳哥哥失蹤的女朋友就是冰兒姐姐嗎?那麼我國王哥哥怎麼辦?”

滕銳沒有回答,他漆黑的眼光閃動著,半晌才說:“可惜,你冰兒姐姐的記憶裡已經沒有我了……芭莎,等你國王哥哥回來,我會和他談的,我要帶你冰兒姐姐走,我要幫她找回記憶……”

當他們回到王宮時,卻發現冰兒並不在王宮裡,傭人們告訴他,冰兒一個人上街去了……打她的手機,沒有人接聽,估計在大街上,人來人往聽不見……再接著滕銳和芭莎就發現,冰兒的保鏢也沒有跟上,滕銳的心莫名的不安起來,他重新起身往王宮外走去,芭莎也跟了過去。

“芭莎,你冰兒姐姐喜歡去哪兒?”滕銳邊往走邊問。

“我們常去吃中國菜,咖啡廳,或瞎逛……嗯,她一個人估計瞎逛,或者就是咖啡廳,她說過她很喜歡那家咖啡廳的環境……”

咖啡廳?會不會就是那天他陪她去的那家?滕銳皺眉稍稍作了思考,就抬腳繼續向外走去……他們最後找到了那家冰兒最喜歡去的咖啡廳,走進去看看,卻沒有冰兒的影子,就在他們跨出咖啡廳門口的時候,憑著滕銳敏銳的聽覺,隱隱聽到一聲沉悶的槍聲。

滕銳的眼光一閃,叫芭莎在原地等他,他自已則迅速往槍聲的方向追去,接著他就看到冰兒拿著槍射擊,可惜子彈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滕銳勾脣一笑,都怪我,當時在京城基地時,沒有好好教她開槍,他大步向著冰兒走去……

“芭莎,對不起!”冰兒對著楞楞地看著自已的芭莎說,芭莎的失神讓她很有一種犯罪感,是啊,她已經是國王拉利特的未婚妻了,怎麼能夠再和另一個男人擁抱,更何況這個男人是公主喜歡的!

“不要說對不起,冰兒姐姐,滕銳哥哥已經告訴我你們的故事了!”芭莎的眼底明顯是失望,聲音很低,“只是,我國王哥哥怎麼辦?”

國王?冰兒的心一跳,拉利特優雅溫和的笑容又出現在眼前,自已躺在病**,是國王讓人治好了她,並且無微不至地照顧她,她的一直以為自已是愛國王的……冰兒蠕動著脣瓣,半天說不出話來。

冰兒很清楚,自已的心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向著滕銳靠近……她不安地抬頭環視著,很快地就對上了滕銳那雙漆黑的眼睛,又忙著收回,看著芭莎……

那個晚上,冰兒就獨自坐在房間裡發呆。滕銳走了,她的心空了;滕銳回來了,她的心又不安了……拉利特和滕銳之間,她只能選一個,不能再這樣拖泥帶水的……

------題外話------

週日快樂,假期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