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3 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03 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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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03 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97全文字更新冰兒微微皺起眉頭,不可思議地盯著眼前這個色膽包天,竟敢私闖她住處的,並且不怕死的男人,他眼神鋒利卻掩飾不住那一份沮喪,滿臉的冷峻和霸氣,此時卻有一種英雄落寞的寂寥……

就在這個時候,陳佳從陽臺闖入內室,拉起滕銳的手,急道:“老大,快走!”,滕銳不理,依然站著,漆黑的眼睛盯著冰兒。97全文字更新。請記住本站陳佳慌忙中只得叫道:“老大,她真不是語焉,我們還要找語焉去對不?”

“你先走!”滕銳冷得刺骨的聲音響起,看還在拉扯不休的陳佳,他一甩手扔開她,鋒利的眼睛掃過去,“叫你先走有沒有聽見?”然後他的目光又重新回到眼前那個無情的女人的身上。陳佳皺眉,稍一沉思,便迅速退出房間,一翻身,從陽臺攀下……

就在這時,冰兒的門嘩地一聲被推開了,一小隊荷槍實彈的衛兵衝進來,領頭的是一個穿著黑衣的精壯男子,那是國王專門為冰兒配備的保鏢;衛兵們黑洞洞的槍口一齊對著眼前竟敢闖入未來王妃的寢室的男子……

滕銳看也沒有看衛兵一眼,他的漆黑的眼睛還在冰兒的身上,冰兒眼波微動,終究也還是受不了這個男人鋒利霸道此時又明顯受傷的眼神,她收回自已的眼光。

領頭的保鏢大步走到冰兒前面,問道:“歐陽小姐,你沒事吧?”看冰兒搖搖頭,他似乎放心了,又問道,“歐陽小姐要怎麼處置這個人?殺了他,還是關起來?”

冰兒抬眼看向那個大膽的男人,看見他依然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已,像個雕塑一樣地立著,冰兒的心無端端地有些煩惱,她沉思了一會兒才說:“把他關起來!”

“好的!”黑衣保鏢一揮手,身後的一隊士兵用槍指著滕銳的腦袋,示意他跟著他們走,滕銳很無所謂的抬腳跟著士兵走,眼睛卻不曾離開冰兒,那漆黑的眼底滿是疑惑和傷痕。

剛走到門口,身後又傳來冰兒淡然平靜的聲音:“先把他關在王宮的禁閉室裡……這件事情不要驚動國王!”黑衣保鏢應聲而去……

王宮的禁閉室,一個小小的正方形房間,房間裡沒有空調,四面牆壁,一個小小的像透氣孔一樣大小的小視窗處在高高的牆壁上,當中一盞昏暗發黃的燈,沒有床,只有一張小木凳,一個衛生間——悶熱壓抑,不一會兒,滕銳就大汗淋漓,他只得伸手解開衣裳的扣子……

夜已深,禁閉室裡壓抑得令人發瘋,滕銳坐在那張唯一的小木凳上,靠著牆壁,沒有一點睡意,腦子裡不斷閃現的是那張熟悉的臉、陌生的表情,一種痛苦由內心升起,他禁不住地閉上眼睛,汗水不斷地從他身上的每一個毛孔裡鑽出來,然後匯成小溪流下去……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輕微的鈍想,滕銳“突”地睜開眼睛,鋒利的眼睛跟著掃向門口,不一會兒,門輕輕地開了,一身黑衣的陳佳出現在門口,她迅速關上門,向著滕銳叫道:“老大,快跟我走!”

滕銳只是看著她,好一會兒才低聲說道:“你走吧,我不走!”陳佳疑惑地看著滕銳,再環視一下這個小小的禁閉室,皺了皺眉頭,老大不會是發燒了吧,這種地方,他居然不肯走?

陳佳嚥了咽口水,小心地挪到滕銳的跟前,伸手往他的額頭上探去,手還沒碰上,就被滕銳一掌拍下,惱道:“你幹嘛?”

“我看你有沒有發燒……”陳佳的聲音很低,小心地看著滕銳的臉色,滕銳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也沒有一點反應。

好一會兒,滕銳才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快走吧,別管我!”看看陳佳依然杵著不肯走,他鋒利的眼神掃過去,惱道,“我現在還不想走,你懂不懂?”

“哦……”陳佳似懂非懂,悄聲問道,“苦肉計?”

“快滾!”滕銳懊惱不已。

陳佳暗暗一笑,從身上拿下一隻水壺,遞給滕銳,“那個歐陽小姐也太狠了,這麼熱的天氣連杯水也不給……”她很快看到滕銳陰沉難看的臉色,嚇得趕緊扔下水壺,逃之夭夭。

這一夜,歐陽冰兒也是輾轉反側,那個男人也太囂張了,竟敢闖她的臥室,還一點也不怕她,把他關在那個帶著懲罰性的禁閉室,銷銷他的銳氣,看他下回還怕不怕我,還敢不敢對我無禮!只是他為什麼老叫我“語焉”?語焉是誰?和我很像嗎?

第二天一早,冰兒剛剛用過早餐,準備回房間,就看保鏢向她走來,冰兒停下腳步,等著保鏢過來,保鏢附在冰兒的耳邊輕聲說道:“歐陽小姐,昨天晚上,禁閉室外的衛兵被人打傷了,今天早上發現昏倒在門口……”

冰兒一驚,瞪大眼睛,看向保鏢:“人跑了嗎?”

“沒有……”保鏢也覺得難以理解,早上有衛兵來向他報告這件事情時,他也以為那個中國人肯定跑了呢。

冰兒的眼波微微一動,她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去看看!”

“哐”一聲推開禁閉室的鐵門,冰兒走進去,身後跟著保鏢和一個拿槍計程車兵,她看到滕銳坐在那張唯一的木凳子上,身體直直地靠在牆壁上,閉著眼睛,汗水已經浸透了他身上的衣服,髮梢上的汗水正在一滴一滴地往下,匯成一條小小的溪流,沿著他的臉頰往下流……卻仍然掩飾不住他逼人的冷峻和霸氣……

冰兒看到在他的凳子邊放著一隻水壺,顯然有人來過,還送了水給他喝,可是他為什麼沒有逃跑……冰兒滿臉的疑惑,緊緊地盯著那個男人。

他閉著眼睛,好像不知道有人進門來;保鏢上前,踢了他一腳:“醒過來!”沒有反應,那個人依然閉著眼睛,保鏢皺眉,又是一腳踢去,那個人稍稍皺了皺眉頭,依然保持原來的姿勢坐著。

保鏢惱了,一揮手叫來後面的衛兵:“好好地收拾他,看他要不要醒來!”衛兵應聲上前,舉起槍把子就往滕銳的頭上砸去,就在這時,滕銳一伸手抓住砸向他頭上的槍把子,再一推,衛兵結結實實地被推出了好遠,差點摔倒在地上,而他自已卻依然閉著眼睛,不說一句話。

這下子保鏢惱了,他掏出腰間的手槍,直指著滕銳的腦門:“看你的手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等等!”看著保鏢指著滕銳腦門的槍,冰兒終於發出聲音了,她幽黑的眼睛盯著那個閉著眼睛,臉上英俊依然,霸氣依然的男人,“你們先出去,我來……”她把手伸向保鏢,保鏢明白她的意思,把手中的槍交給冰兒,自已帶著衛兵離開禁閉室。

冰兒拿著槍,慢慢地靠近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這才睜開眼睛,漆黑的眼眸盯著眼前的女人,接著轉移到她手中的槍上,脣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再重新把目光轉向女人幽黑的眼睛。

滕銳毫不退縮的目光,讓冰兒異常惱火,她把槍抵在他的腦門上,冷聲說道:“滕先生,你現在選擇離開這個國家還來得及!”

“如果我不離開呢?”滕銳的脣邊依然帶笑,依然盯著那個拿槍抵著他腦門的女人。

“如果不離開,我就殺了你……”冰兒努力用發狠的聲音說道。

“語焉,這槍還是我教你開的吧,還記得嗎?當時你用你的身體做交換,要我教你開槍……在我的辦公室裡……”滕銳滿臉不羈的笑容。

“住口!”冰兒惱怒地打斷他的話,“我不是你的語焉,也沒有用身體和你做過什麼交易……”突然冰兒住口,臉無端端地就紅了起來。

冰兒的臉紅,讓滕銳脣邊的笑意更深了,他伸手推開那支抵在他腦門上的槍:“別這樣抵著我,槍要走火的,你當時開槍的水平就比較差……”然後他從小凳子上站起身來,那溼透的身體,直逼向冰兒,冰兒不自覺得後退了一步。

“別過來,不然我真的開槍了!”冰兒重新舉起手槍,對著滕銳的胸口。

“好,你開啊……”滕銳漆黑的眼睛看著冰兒,眼底竟帶著一絲溫柔,那絲溫柔讓冰兒慌了神,這個男人有病啊,叫人家開槍還帶著溫柔?

冰兒的眼神躲避著他帶著柔情的目光,接著就聽到那個男人笑出聲來,然後就感覺手上一緊,手中的槍落地,她的身體跟著被那個男人緊緊的摟住。

“你這個花痴,色狼!快放開我!”冰兒大驚,一掃往日的淡然,掙扎著,怒罵著,滕銳卻箍得更緊了,他一手托住冰兒的腦袋,那線條分明的脣瓣就強勢碾壓下來,堵住她的嘴,舌尖用力地抵在她的貝齒上,冰兒緊緊地咬著牙關不放鬆。

滕銳的手從冰兒的後腦勺放開,伸手捏住她的下顎,疼痛使冰兒緊咬著的牙齒終於洞開,那條舌頭強勢攻入,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使滕銳的動作不由自主的溫柔下來,他喃喃地叫了聲“語焉”就想繼續著他的強吻。

這時冰兒總算逮了個機會,一口咬住那條擅自闖入的舌頭,一股血腥味在兩個人的嘴裡同時瀰漫開來,滕銳終於放開冰兒的脣瓣,痛得咧開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震驚地看向眼前的女人:“你怎麼變得這麼狠毒?”

冰兒趁機推開他,迅速地向門口躲去,遠遠地看著裡面的男人,恨恨地:“你究竟離不離開這兒?”

“不離開!”滕銳一邊咧嘴吸氣,減輕舌頭的疼痛,一邊毫不猶豫地回答。

冰兒再次震驚了,她皺眉,冷冷地道:“不走?那你就繼續呆在這兒,我看你能呆到什麼時候!”

冰兒說完這話,轉身就想離開的時候,就聽到背後傳來慢悠悠的聲音:“語焉,你的槍還沒拿走呢!”冰兒剛一回頭,那個男人已經站在她的身後,手上拿著剛剛掉在地上的手槍,伸在她的前面,冰兒楞住了,一時沒有伸手去接,那個男人脣角已揚起笑意,“怎麼,不要了嗎?”

冰兒清醒過來,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槍,跑出門去,鐵門“砰”地一聲再次關上……滕銳的脣角再次勾起一抹微笑,但是很快地,那抹微笑消失,取而代之是眼底的陰霾……

這一天冰兒都在煩躁不安中度過,一直以來的恬淡似乎被這個叫滕銳的男人打破了,現在她是真想那個男人能自覺主動的離開,讓她恢復原有的平靜恬淡的生活,可是他似乎呆得很好,一點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轉眼又到晚上,今天晚上國王因為有遠方的客人,還在外面應酬未歸;冰兒在房間裡終於坐不住了,她想去看看那個男人,現在怎麼樣了。她沉思了一會兒,轉頭召來保鏢,吩咐他帶上一根繩子,她要把那個男人捆起來,那樣他就沒辦法接近她,非禮她!

滕銳靜靜地看著再次走進門來的冰兒,看到她身後保鏢手中的繩子,他的眼波微微一動,盯著冰兒的臉,幽黑的眼睛,小巧的鼻樑,櫻紅的脣瓣,一切都那樣熟悉,可是那冷若冰霜的表情卻是那樣陌生……

“滕先生,你還是確定不離開嗎?”冰兒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是!”滕銳盯著她,目光依然強勢。

冰兒長長的眼睫毛微微地動了動,半晌才冷聲交待身後的衛兵:“把他捆起來!”衛兵應聲拿過繩子向滕銳走去,他剛剛伸手想拉住滕銳的胳膊向後,就被滕銳反手勾倒在地,繩子隨之被滕銳扔到冰兒的腳邊。

“換一個來綁我吧,這個也太差了!”滕銳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冰兒瞪著他,咬著牙不吭聲。

“我來……”保鏢自告奮勇,他彎腰拿起地上的繩子,向著眼前狂傲的男人走去,這一次他學聰明瞭,他看出來這個男人身手不凡,所以他先拿出手槍對著滕銳,然後命令道:“站起來,轉身趴在牆壁上!”

滕銳淡淡地看著他,慢慢地從凳子上站起身來,慢慢地轉身面對牆壁;保鏢這才小心地放下槍,一伸手反轉過滕銳的雙臂,迅速往他被反扭著的雙臂上套繩子,就時遲那時快,滕銳突然一個轉身,一腳踹向保鏢,保鏢的身體硬生生地被踹倒在地上,好一會兒起不來,滕銳傲慢地看著他,一臉的嘲笑。

冰兒皺眉,瞪著眼前傲慢的男人,那個男人正慢慢地拉下套在他手上的繩子,然後他鋒利的目光轉向冰兒,勾脣一笑,把繩子扔給她:“還是歐陽小姐來捆我,比較合適!”

冰兒咬咬牙,撿起地上的繩子向他走去,一直走到他跟前,他漆黑的眼睛帶著點笑意地盯著她,冰兒惱道:“好,我來,你轉過身去!”

滕銳勾脣一笑,乖乖地轉過身去,任冰兒在他身上一圈一圈地繞著繩子,好不容易,冰兒才把他捆得結結實實的,這才放手,她後退一步,打量了一下,嗯,還有腿沒有捆上,這個男人腿上也是有功夫的,冰兒一沉思,回頭吩咐道:“再拿根繩子來……”

現在,冰兒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滕銳,他的上身是一圈一圈的繩子,兩條長腿也是一圈一圈的繩子,冰兒對自已的這個捆法露出滿意的神色:這下子,你總沒有反抗的能力了吧!看你囂張到什麼時候,我就不信你不屈服,不信趕不走你!

“把他推倒在地上!”冰兒命令著,保鏢正為剛才失手恨恨不已,聽到命令,立即上前,狠狠地一腳踹過去,滕銳重重地倒在地上……

冰兒長長地鬆了口氣,現在她可以安全的靠近他,不用再怕他會侵犯她了,她微微露出一點笑意,靠近地上的男人,蹲下身子,語氣也變得平靜淡然:“滕先生還是不願意離開嗎?”

“不!”滕銳看著冰兒,脣角依然是微笑;冰兒冷冷地看著她,她轉身從保鏢那兒拿來一把匕首,咬咬牙,努力裝出一臉的陰狠,重新回到滕銳的身邊,她拿著刀在滕銳的胸口上比劃著,“你要怎麼樣才會離開?”

“你承認你是蕭語焉!”滕銳聲音低沉帶著磁性,很好聽,拿著刀在男人胸口上比劃的手停了一下,冰兒眼瞼一動,不由地看向那個男人,她竟看到那個男人漆黑眼底的溫柔如花一般地綻放著。

冰兒的心微微地震動了一下,為了蕭語焉你連命也不要了嗎?她楞了好一會兒,才低聲惱道:“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

“你是!”

冰兒一伸手把刀擱在滕銳的臉上:“你就不怕我在你的臉上一刀一刀地劃嗎?”

“語焉,只要你喜歡,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滕銳的脣角勾起,一幅不羈的樣子。

這,好像不是冰兒在玩弄滕銳,倒變成滕銳在玩弄冰兒了,冰兒懊惱不已,她終於扔了匕首,從他的身邊站起來,看了他好一會兒,冷冰冰的聲音才響起:“滕先生,請你馬上離開王宮……我沒有意思和你玩!”

滕銳全身溼透,語氣卻依然堅定:“我不離開!”

“不離開,我就扔你出去!”冰兒冷冰冰地,她回頭吩咐保鏢,“把他扔出王宮!”說完她就自顧走出那個悶熱壓抑的小小禁閉室,她已經投降了,她無法讓他屈服,那就直接把他扔出去,從此她又可以過上平靜恬淡的生活。

冰兒站在大門口悄悄地看著那個被她扔出大門的男人,長長地鬆了口氣,又似乎隱隱地有點失落……

“老大……”陳佳小心翼翼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滕銳,小聲地叫著,他的眼底全是陰霾,臉色陰沉,神情落寞,眼神沒有聚焦地望著窗外。從昨天晚上回來後,他就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今天早餐沒吃,現在又是中餐時間,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是不準備去吃了!

滕銳一向來威嚴霸氣,雷厲風行,陳佳從來沒見到過他這樣落寞,她的心隱隱地有點疼,儘量用很輕鬆的聲音說道:“老大,我看她真的不是蕭語焉,蕭小姐那麼善良……”她還想說,可是這個冰兒這麼狠毒,竟真叫衛兵來抓你,還不斷地折磨你。但是她看到滕銳眉峰微微一動,就聰明地停住,不再說下去。

果然滕銳沉鬱的聲音跟著響起:“她就是語焉!”語氣肯定無疑,緊接著又自言自語地,無限落寞的,“可是她為什麼會這樣對我?”想起歐陽冰兒冷冰冰的眼神,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陌生感,滕銳的眼底一片黯然,他伸手揉著發疼的太陽穴,心也跟著疼起來。

“老大,”陳佳飛快地轉動著腦子,認真地說道,“如果她真是蕭小姐,我分析呢,可能有三種情況……”她說到這裡,突然停下來,看著滕銳,“不過,我現在說不動了,我中餐還沒吃,餓了,你得先請我吃個飯,我才能好好給你分析一下!”

滕銳皺著眉頭,瞪了她好一會兒,終於站起身來“走”,跟著就往門外走去,陳佳在他背後做了個勝利的動作,急急地跟上他的腳步。

“第一種情況是她還在生你的氣,你傷害她太深了,或者她受了太大的打擊,而她認為這些打擊是你害的!”陳佳一邊大口地吃著,一邊分析。

滕銳微微皺著眉頭,他也這樣想過,可是,不應該啊,他臨走前的那個晚上,兩個人不是合好了嗎?語焉還說過她會等他回來的!父母的去世她是受了很大的打擊,可那些不應該是語焉恨他的理由啊!

“第二種情況嘛,就是她愛上別人了!”她突然住嘴,不安地看向坐在她對面的老大。

果斷,滕銳臉色全黑,眼神瞬間鋒利無比,帶著一種血淋淋的凶狠,他想起了那個英俊儒雅的,充滿了英式貴族氣質的國王!半晌他才冷冷地問道,“那第三種情況呢?”

“第三種情況麼……就是她真的不是蕭小姐……”陳佳低低地說道,看著對面這個黑著臉的男人,等待著他的暴風雨。

果然,滕銳冷笑一聲:“陳佳,你敢耍我!”

“等等,老大,還有第四種情況——就是她失去了記憶!”陳佳想,電視裡不是常常有人失去記憶的嗎?

滕銳眼光一閃,他眯著眼睛看著陳佳,那眼神好久都沒有動過,慌得陳佳摸了摸自已的臉蛋:“老大,我臉上沒掛花兒吧?有這麼好看嗎?”

滕銳瞪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她一定是蕭語焉,她也一定不會愛上別人的,只有一種情況,她失去了記憶……”

陳佳盯著那個一臉自信的男人,心裡嘀咕著:老大,你自信過頭,都成自戀了!當然打死她也不敢當著滕銳的面說出這話來!

王宮的游泳池裡,歐陽冰兒一口氣遊了幾個來回後,伸展四肢,讓身體自由地浮在水面上,隨著水波微微盪漾著,什麼也不想,讓靈魂脫離**,得到片刻的休息。

每天傍晚時分遊個泳,有時候還去彈個琴,這好像已經成了她的必修課。

好久,她才翻個身往岸邊游去,她從水裡伸出腦袋,把潛水眼鏡向上推到頭頂,滴著水珠的玉潤般的雙手伸向上岸的扶手時,看到岸上一雙鋥亮的皮鞋。

國王拉利特西裝革履,正低頭看著她,那雙烏黑深遂的眼晴裡滿是愛意和微笑。

此時他手裡拿著一條雪白的浴巾,已經在岸上看了好一會兒,看著她浮在水面上,就如一條誘人的美人魚,他不忍心驚動她。

她怔了一怔,臉上隨即漾出一圈幸福的微笑,就如一朵雪蓮花悄然開放。他微笑得向她伸出手,藉著他手的力量,冰兒大步跨上岸,拉利特細心地把潔白的浴巾披到她的身上……

“冰兒,今晚宮裡有一個晚宴,是為你們國家的來訪者舉行的,所以我想帶你去參加,可以嗎?”他知道冰兒從來不愛參加他的應酬,只是在他需要她出場時,才會出場。

“嗯!”她很溫順地答應著,抬頭看到他眼底的溫情,眼瞼微動,向著他燦然一笑,“我先去收拾一下,呆會兒見!”她掂腳在他臉頰上印下一個輕吻,匆匆離去。

他微笑地目送著女人離去,一直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泳池盡頭的一扇門裡,才起步離開。

在一幫隨從和大臣的簇擁下,國王拉利特帶著冰兒和芭莎出現在晚宴大廳的門口,早已等候在門口的內務組人員急急跑過來報告:“國王陛下,客人已經到達,我們已經安排他們在裡面就坐。”

國王身著英式西裝,尊貴典雅,他向內務人員微微點點頭,稍稍停了停腳步,冰兒就很自覺得上前一步,伸手輕輕地挽住他的手臂,兩人相似一笑,向門內走去,芭莎公主跟在他們的後面。

冰兒今天穿了件淡藍色的無帶裸肩拖地晚禮裙,裙子做工精細,歐式風格,一看就是名家作品,收束的腰身和撒波的裙襬,把她的身段襯托得完美無缺;**的面板潤白如玉,面容清新脫俗的,乍看就如冰川上下來的仙女;特別引人注目的是她脖子上的那一掛海洋之心,發出淡藍色的光,與冰兒美麗的容顏交相輝映。

這個大廳是王宮裡專門為迎接貴賓而設的,裡面的裝飾富麗堂皇,豪華氣派,各種裝置齊全,靠左邊是一自助區,雅座,客人們可以隨時來這裡吃點心,品酒,喝茶,喝咖啡,聊天等;大廳的中間是一個大舞池,舞池的後面是一個橢圓形的舞臺,而它的右邊不遠處,帷幔低垂,帷幔之後則是一排豪華獨立的貴賓休息室。

這個時候,廳裡已經聚集了好些受邀而來的國家大臣和他們的夫人們,正和來訪的客人們輕聲地交談著。看到國王的到來,大臣們自覺得站起身來,列成兩排,夾道鼓掌歡迎,客人們也跟著站起身來鼓掌。

國王攜著冰兒微笑地向著客人們的方向走去,為首的客人也起身迎向國王。

突然冰兒眼底的被震驚佔滿,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恢復成原來的淡然:為首的那個人有著頎長的身材,刀削般地五官,鋒利的眼神,一種霸氣自然流露,正是滕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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