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綁架,魔鬼(血腥)

綁架,魔鬼(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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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魔鬼(血腥)

次日清晨,窗外的鳥鳴將暮雨遲早早吵醒,辛冶還在沉睡,暮雨遲湊過去摸摸他的鼻尖戳戳他的臉頰,辛冶帶著些孩子氣,迷茫的蹙了蹙眉卻沒有醒來。

暮雨遲忍不住一笑,他是累壞了吧?她怎麼越來越覺得,辛冶像個不知餮足的新婚丈夫?纏了她一晚上,她險些困得中途就睡著了……

辛冶總是那樣小心的對待她,或許她是幸福的吧,起碼她敢保證,光是這種高質量的‘睡眠服務’就能讓不少女人豔羨。

暮雨遲望著辛冶美麗的臉龐,心中片刻柔軟。如果他們要是能有個小孩子,一定很好看。性格會不會像辛冶一樣,很乖巧,很懂事,很讓人疼溺?那長相呢?哪裡會像他?是鼻子?嘴巴?還是眼睛?

暮雨遲隔空描繪著辛冶的輪廓,眼睛裡帶了深深的期盼,卻又摻雜著憂傷。

他們在一起那麼久了,她也一直有堅持吃藥,會不會有可能……暮雨遲咬了咬嘴脣,忽然起身換上衣服,下了樓。

*

暮雨遲緊張的望著驗孕棒上的紅線,心中有沒底,全部的精神都在那一條小小的塑膠棒上。

直到那兩條淺淺的紅線顯現,她才失望的鬆開手,嘲笑自己,暮雨遲你是傻子麼?這個世界哪裡那麼多奇蹟……她發了會呆,開始有些悲催的亂想,還好辛冶沒有父母,不然她一定會被罵是‘不會下蛋的母雞’

暮雨遲拼命的用涼水沖洗著臉頰,想衝去心中那針扎般的痛楚和淡淡的不甘。

辛冶聽到了動靜,醒來發現暮雨遲不在身邊,便走到了浴室,見暮雨遲洗完臉也不擦,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發愣,走過去細心的用毛巾為她擦拭著臉頰。

辛冶本能的感覺她的情緒不太正常,擔心的問道:“雨遲……你怎麼了?”

暮雨遲才回過神,勉強笑了笑接過毛巾說道:“沒事,我去弄點吃的,你快洗漱吧。”

辛冶點點頭,心中有點失落,雨遲在瞞著他什麼?她為什麼難過?為什麼她的難過,始終不願意告訴他?

他拿起牙缸準備刷牙,卻無意見看到空空的紙簍中躺著一些垃圾。他愣了下,他昨晚上剛倒過,這肯定是雨遲剛剛用過的。辛冶蹲下身,撿起紙簍裡的紙盒和塑膠條。是驗孕棒!辛冶心中忽然一跳,他對照著說明書和紙棒看了下,垂下手,輕輕抿起脣角。

雨遲……這麼想要孩子麼?孩子……辛冶的心中也一軟,他們要是有一個小孩,該多好……最重要的是,如果有了孩子,雨遲是不是就會永遠和他在一起?

*

暮雨遲開車帶辛冶一起去了‘華昇’。

一路上,辛冶都不知道要怎麼勸慰,又怕傷到暮雨遲對於孩子那根脆弱的神經,只是緊緊的盯著她,讓他知道不管如何他都在她身邊。

“到了!”暮雨遲將車停在了地下專用的車庫,扭頭看向辛冶。

“怎麼了?一直看著我?”她奇怪的摸摸自己的臉,想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辛冶搖搖頭,猶豫了一下,有些靦腆的說道:“雨遲,今天晚上不忙的話,就回家吃飯吧?我在網上看了新的菜譜,今晚想……做給你嚐嚐。”

暮雨遲楞了一下,伸手攬過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笑道:“好,晚上下班我來接你

。”

“好。”辛冶抿抿脣角,摩挲了一下她的臉頰,戀戀不捨的和她分開。

恰巧廖青此時也驅車在車庫內,他透過擋風玻璃,看見辛冶和暮雨遲親暱的親吻著,楞了一下,想起了什麼似的有些憂鬱的移開目光,停了車走向電梯。

同時辛冶上了電梯,二人照面都只是微微頷首,鬱金香的彩繪電梯門合上。他不知道,角落裡的人,狠狠的握了握拳頭。

暮雨遲見辛冶辛上了電梯,自己也下了車,繞到車後去檢視,她剛才上了個高臺,好像掛了下柱子,不知道嚴重不嚴重。

可是就當暮雨遲俯身觀看的時候,閃亮如鏡面一樣的黑色車身,清楚的反射出了身後一群面色不善的陌生男人,正在向她逼近。

暮雨遲楞了一下,沒待她驚訝的轉過身,就被一片澆著乙醚的手巾矇住了口鼻,腦袋一片發懵,甚至連尖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

辛冶剛做好造型,準備錄製一個綜藝節目,忽然手機開始震動。

“化妝助理快些!導演已經準備好了!”

“知道了!”化妝助理最後給辛冶的頭髮噴了些髮膠。

辛冶掏出手機,看著螢幕上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一下,接通。

“小子你有福氣啊,你馬子的身材不錯……嗯……長得真騷,借我們用用怎樣,哈哈!”男人的聲音粗啞,帶著些喘息,電話那頭傳來女人依依呀呀的叫口床聲,和間斷的求饒。

辛冶腦袋中一片空白,不敢想象那個女聲是誰的!他慌亂的站起來,化妝助理嚇了一跳。

“你們是誰!雨遲……在哪!你們在哪!你們不準動她!!”

辛冶大聲的說著,感覺血液‘嗡’的一下湧入腦海,衝的他雙眼幾乎赤紅。

“呼……別急啊,還沒輪到她呢,想見她?來西郊倉庫

。她絕對是個尤物,我可不敢保證我這兄弟能忍多久。哈哈!哦對了,忘了提醒你,你要是敢報警,就不要想再見到她了。嘟嘟嘟……”

男人掛了電話,辛冶掉頭就跑。

“誒誒!你去哪兒啊!一會就開機了!”

助理上前攔他,辛冶一把將她揮開,電梯太慢,他直接衝入了樓道,光滑的瓷磚地面上,飛快的速度,慣性讓他險滑到。

辛冶拼命的一路狂奔,坐在出計程車上不斷的催促。焦急的恨不得飛過去。

不可以,不可以……雨遲……

辛冶滿腦子都是那不堪的場景,他見過,在酒吧裡經常會看到出來賣的小姐被一幫男人強壓,只能痛苦的哭泣,她們沒辦法,沒辦法抗拒,甚至連報警都不可能。

他清楚的看到過那骯髒的場面,和女孩那種絕望幾乎想死的表情。不可以,雨遲絕對不可以出事!陽光投入健身房,將一切都打出倒影,房內除了伊多再無一人,落地窗外是穿著黑西裝的保鏢謹慎的巡邏。

她專心的打著沙袋,一身黑色的緊身工字背心,一條黑色的包臀健美褲。赤著腳,手腕上纏滿著保護肌肉的繃帶。優美而順暢的小肌肉在手臂上凸出,帶著些硬朗的酷美,如一直正在獵食的矯健黑豹。

強硬的力道,使黑色的沙袋如鴻毛般在空中飛舞,尚未落下,就再次被打飛。

伊多立體的面目狠譎,彷彿眼前的就是敵人,拳拳生風,臂臂狠厲,每個動作都帶著無可抵擋的爆發力,和鋼鐵一般的強悍力量,王者霸氣乍現令人心生畏懼。汗水隨之滑落,晶瑩瀟灑。

一陣密集的鐵拳過後,緊接著利落的迴旋踢,鋼筋吊環的沙袋‘咚’的一聲落下。

伊多因為運動而喘著粗氣,脖頸上微微凸起的經脈隨之猛烈地跳動著。

她隨手抄起臺子上的水昂首猛灌,有水滑落,她也不甚在意,如其人般狂傲不羈。工作人員早已習慣她這非人的力道,趕忙協作著修理著沙袋,更換鋼筋縮條。

伊多拿起毛巾擦著溼透的長髮,看了眼牆壁上的掛鐘,皺眉

她女人很少很少遲到啊,都這個點了,她幹嗎去了?伊多拿起手機,撥通了暮雨遲的電話,意外的響了許久,都無人接聽……

她的眉不由越蹙越緊。

“阿厚!”

*

等暮雨遲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被綁緊緊的綁在椅子上。

簡陋的舊工廠,夢滿灰塵的破舊玻璃窗,外面彷彿被封死,昏暗的室內只有一盞搖擺的燈光。給人一種荒蕪人煙的感覺。乙醚的作用令暮雨遲有些頭疼,身邊兩個高大的男人坐在馬紮上,肌肉發達一臉凶相。

她被綁架了?暮雨遲愣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可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人,又沒牽扯黑道,除了伊多……但是放眼望去,好像是道上的,沒人敢不賣伊多的面子吧?莫非是來勒索的‘土匪’?暮雨遲異常的鎮定。

“誒!她醒了,叫老大去。”

一個大漢無意中看到暮雨遲睜眼,拍了下身邊的同夥,同伴叼著煙離去。

暮雨遲知道這兩個人不過只是嘍囉,就沒有多費口舌,大漢卻有些奇怪的問道:“你這女人,老子綁了那麼多票,也沒見一個像你這麼鎮定的。”

暮雨遲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他還沒資格。她等著他們老大。

“呵呵!小表子,這麼快就醒了。”一陣粗啞的聲音伴隨著大笑傳來。

暮雨遲蹙眉,忽然覺得背後的聲音很耳熟,可是她怎麼都想不起來。當男人繞道她面前的時候,她才猛然想起。

“怎麼是你?”暮雨遲微訝。

黑老大搬了把椅子坐在她對面,捏起她的下巴大笑道:“小**還記得我啊!大爺的魅力可真不小!”

暮雨遲幾欲作嘔,猛地扭過頭掙開他的鉗制,諷刺道:“是啊,上次你溜得好快,我想不記得都難

。”

他正是她第一天遇到辛冶的時候,在月色風光裡想要強行將他們帶走的‘御功堂’地頭,她記得他不過是聽到了伊多的名字,就嚇得一溜煙消失了,現在不知道投奔了誰,居然壯了膽子敢綁票她。

黑老大聞言大怒,毫不客氣的給了暮雨遲一巴掌,氣惱的站起身。

‘啪’的一聲,暮雨遲的臉頰被打的騙了過去,她咬緊貝齒,慢慢扭回頭,高傲不屑的依舊嘲笑著。他沒殺她,就代表他另有圖謀,既然如此,在沒打到目的前,他不會讓她死。

“媽的!臭表子!敢笑老子!老子他媽叫人輪了你信不信!”

暮雨遲聞言臉色微白,卻倔強的死死盯著他,不肯低頭。

不要讓她活著離開這裡。否則,她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媽都不認識了’!

黑老大甩甩手,再次捏起暮雨遲的下巴,可是這次她怎麼都掙不開。

“告訴你!老子不僅要叫人輪了你,還要讓你看出好戲!”

暮雨遲忽然覺得心中一跳。

黑老大仰天大笑,揮揮手,叫人抬過一個大床墊,手下開始支起攝像機。

“你男人好像挺在乎你啊,呵呵,和老子搶人!老子就讓你看看,我們是怎麼享受他!哈哈!”

暮雨遲的鎮定一下子消失了,臉色慘白,怒道:“你們想幹什麼!你開個價,多少錢我都給!”

黑老大摸摸下巴,玩味的看著暮雨遲,好商量的笑道:“這個嘛,我得好好考慮下,不過,要在大爺們享受完了之後……哈哈哈哈哈哈!”

暮雨遲死死咬著嘴脣,背在身後的手拼命的扭動著,想要掙開束縛,甚至感覺到面板間那麻木的割痛,也未停止掙扎。

她不求他們,因為她知道求了也沒用,只會助漲這幫瘋子的氣焰。她在心理拼命的吶喊著,辛冶不要來,千萬不要來

!相信再過不久,伊多就會覺得不對,就會趕來了!

可是大漢的一句話,徹底打破了暮雨遲的期盼。

“老大,人來了。”

“哈哈哈!有點膽子。”

暮雨遲垂著頭,又恨又惱,焦急的幾乎絕望,傻辛冶,為什麼!為什麼要過來?!

*

雨遲!辛冶下了計程車瘋狂的奔向破舊的工廠。

“雨遲!”

當他看到昏暗的燈光下,被綁在椅子上的暮雨遲,衣衫完整,並沒有太過狼狽,才稍稍放下些心。

“我來了,放她走!”

辛冶衝過來,卻被大漢架住。辛冶被暮雨遲養的很壯,不再是曾經那個無力反抗的少年,他猛地掙開桎梏,奮力的反擊著。

暮雨遲死死的咬著牙,不想說出什麼‘別打了’這種沒有意義的話,只感覺堅硬的拳頭疏忽間落在辛冶的身上,卻疼在她的心底。

“我記住了!你也給我記住了!!!”

暮雨遲扭過頭死死的盯住黑老大,將心底所有的陰暗都搬了出來。黑老大愣了下,卻憤怒的喊了停。

辛冶人單力薄,和大漢打了幾下,就被再次幾個人架了起來。

“**!不要威脅我!我告訴你!別他媽以為有了伊多這個靠山就能和老子叫板!在她沒找到這裡之前,你他媽都別想好過!”

說著黑老大揚起手又要扇她,暮雨遲強硬的看著他,她知道,她現在不應該激怒他,但是讓她驕傲,不讓她低頭!半點也不!

“住手!你住手!”辛冶緊張的喊著,幾乎掙脫幾人衝過來。

他從沒有一次如此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害她身處險境。為什麼!為什麼上天對他這麼不公平

!他盼了二十年,才盼來了這束溫暖的陽光,可是為什麼又要這麼殘忍的奪去?!他想她幸福的,他想她好好的!可是自己給她帶來的永遠不是麻煩就是危險!他再愛她管什麼用?!為什?這讓他情何以堪?!

黑老大意外的沒有下手,扔下暮雨遲的下巴,走過去挑起他的,色迷迷的打量著辛冶的臉面。

“嘖嘖,長的比女人還有味兒!不打她?可以!只要你配合。”

“不!辛冶!什麼都不要答應他!”

暮雨遲知道他想幹什麼,急的幾欲流淚。辛冶那麼自卑,甚至有些自閉,她好不容易才明白他的想法,才讓他向她**心懷。雖然不管辛冶如何她都不介意,但是他自己那關呢?他過得去麼?他一定會多想的!!!

“好!我答應!你們放了雨遲!我什麼都答應!”

辛冶像是抓住了生機,趕忙應下,像是最後一眼般望著暮雨遲,眼中有些歉疚有些決絕。如果他的存在只會給她帶來不幸,那他……辛冶要死了牙關,抗拒心底那片疼痛的悲鳴,握緊的拳頭漸漸鬆開,他願意回到地獄,遠離她……

忽然淚水中破眼眶,從暮雨遲的臉側滑下滴落不見。不,不要……她在他的眼中,甚至看到了死亡。

“哈哈哈!爽快!我的要求不難。”黑老大**蕩的舔舔舌頭,順著辛冶優美的身軀撫摸著,面露**。

“只不過有人花錢買你的gv,就60分鐘,哈哈!媽的!這麼張臉怎麼長到男人身上了?不過也有另一番趣味!老子早他媽想幹上一炮了!”

“不!多少錢!我出三倍!不,十倍!不不,你隨便開價!放了他!你放了他!”暮雨遲擰著手腕,鮮血將粗糙的麻繩染透,卻絲毫不能掙脫。可是黑老大卻沒有理會她。

辛冶心中一片麻木,彷彿雪地裡瀕死的鹿,渾身發涼,卻沒有退路。

“……好。”辛冶的聲音彷彿從天外飛來,生澀絕望,不敢看暮雨遲,說道:“你們先放了她。”

黑老大眼神一閃,回身拿了個小藥片投入水中,地給辛冶。

“喝了它

。”

“別喝!辛冶!求你……不要喝……”

暮雨遲已經覺得自己的話沒有意義了,理智全部脫離,她什麼都不想了,想什麼都挽回不了眼前的局面,她就如同和段浩然分手的時候一樣,只有拼命的吶喊,卻發現根本沒有聲音,全世界都聽不到。

辛冶握著杯子的手蒼白到發青。

喝下去,喝下去雨遲就安全了,喝下去雨遲就能回到她的天堂,不再被他連累。可是今天后,他們再也沒有可能了,從此地獄還是地獄,他就是一個見不得人的鬼,只配生活在最髒賤的地方,卻偏要奢望天堂的明媚美好,可是到了這時候他才發現,現在他就連死,都也只能選擇葬在地獄。現在的他,只會染髒她的世界……

辛冶心中疼痛彷彿腸穿肚爛,幾欲嘔血。他麻木絕望的昂首飲下整杯。

“不要……!”

暮雨遲不知道該說什麼,不知道該做什麼,只能歇斯底里的大喊著,發洩著心中那種壓抑的痛苦。辛冶在想什麼,她全都知道。她好恨,恨自己沒有伊多的兩下子,再多的錢有什麼用?!她說什麼要保護他,說什麼要讓他永遠過得幸福,她終究是連最起碼的安全都無法給他!暮雨遲!你是個廢物!!!

“哈哈哈哈!”

黑老大開始張狂的大笑,扯掉辛冶身上的衣服,身邊的大漢也跟著露出輕浮的表情,禁錮著他的手臂將他拉到床墊上,不懷好意的盯著辛冶。

辛冶喝下那杯水,感覺身體立刻火熱了起來,頭好像在漂浮,眼前的東西都是重影。他才知道自己喝下的是什麼,掙扎著大聲的呼喚著:“放她走!你們放她走!”

“嘿嘿,會放她走的,不過我可答應了她,讓她看場好戲再走!哈哈哈哈哈!”

黑老大已經將辛冶剝了個乾淨,幾個大漢那雙骯髒的手在辛冶美麗的肌膚上游走。

“不……不要!!!”

辛冶聞言驚慌著,恥辱的掙扎著,可是身體的反應卻異常的強烈,雙眼迷離,臉頰緋紅,絕望的大喊著

。不!他們答應放她走的!

“不要看……不要看……雨遲,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看……”

辛冶絕望的喊著,不敢睜開眼睛,怕看到她鄙夷嫌棄的眼光。身上的手在罪惡的挑逗著,骯髒的口齒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恥辱的痕跡。

為什麼!為什麼要讓她看到他最骯不堪最醜陋的一幕!為什麼!

暮雨遲搖著頭,淚水不斷的滑過臉頰,為的是他話中那痛苦的絕望。她幾次掙扎起來想跳過去,卻被身後的大漢死死壓住。只能緊緊盯著辛冶安慰他,她不會嫌棄他的,不會離開他的!

“哈哈哈!真他媽騷!老子看著都心癢。”黑老大罵罵咧咧的**的笑道:“彆著急,老子會好好**你的!瞧瞧,你的小情人也看看呢,是不是很刺激!啊?哈哈哈!”

“不……啊!!!”

身體的疼痛,讓辛冶再清晰無比的知道發生在他身上的齷齪,他心灰意冷,如垂死的羚羊,最後的殘喘鳴叫著。辛冶臉色瞬間煞白,可是他卻騙不了自己,疼痛之餘,身體那種紓解般的快感,讓他本能的迎合著。

羞恥無邊無涯,一分一秒都被無限拉長,煎熬的吞噬著他全部的思想。

“辛冶!”

暮雨遲奮力的想要掙脫著身後的桎梏。

“厄啊……雨遲……不!求求你……嗯……不要看……求求你……”

藥力的作用,讓辛冶不住的斷續的祈求著,聲音滿是**,卻帶著濃濃的絕望。不要看他,不要!

她閉上眼,不敢再看辛冶那絕望的表情,淚水和著汗水從臉側滑下,被捆綁束縛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扎入肉中。不要讓她有機會,她會千萬倍奉還,她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咚’的一聲,房間破舊的大門被應聲踹開,朽木不堪巨大的力道,散碎在地上。

黑老大嚇了一跳,停了手中的動作,幾個大漢也被驚得紛紛側目

一個凹凸有致的黑色身影逆著光,扛著ak長槍,如古墓麗影內的影子般,冷麗而危險的站在門口。

暮雨遲第一個反應過來,是伊多!

所有人都愣了,有些膽顫,誰都想不到,她居然會如此快的找到這兒來,這基本是不可能的!

她口中的香菸忽然閃爍的亮了一下,從容的伸手掐斷煙頭摔在地上,利落的架起槍支,對準黑暗環境裡的暮雨遲。

‘呯’的一聲。

暮雨遲安心的動都不動,子彈擦著她的耳邊,精準的將身後的大漢一槍爆頭。大漢還沒反應過來,就是去了最後說話的機會,倒地死不瞑目。

黑老大幾人這才反應過來,暮雨遲太遠,他們本能的劫持手邊的辛冶。

“別過來!放下槍!否則……厄……”

‘呯呯’又是兩槍,模糊的玻璃窗外射入兩枚子彈,精準的擊斃離辛冶最近的兩個大漢。

說時遲那時快,較遠的大漢尚未來得及抓住辛冶,就被衝過來的伊多一個迴旋踢,扭斷了頸骨,倒地抽搐兩下不再動。與此同時另幾個大漢眼紅般拼命的圍攻,伊多一拳拳從悠閒的應付著。

阿厚利索的為暮雨遲鬆了綁,暮雨遲的手完全被磨破了,深深的落下血印,她卻顧不了那麼多,一個箭步衝到辛冶身前,剛剛的咫尺天涯,即將失去的感覺,讓暮雨遲現在還心有餘悸,渾身顫抖。

她這才發現,辛冶體內的器具上黏著些體液,和著鮮血慘不忍堵。暮雨遲忍著暈眩,小心翼翼的將那骯髒的東西抽出來扔掉。

“唔……”辛冶難耐的呻口吟著,表情卻很痛苦,不知是痛還是什麼。

“疼麼?辛冶……很疼麼?”暮雨遲心疼的幾乎哭出來。這種侮辱!她一定要替辛冶討回來!

“沒事了沒事了……辛冶……”暮雨遲緊緊的抱住他,仔細的擦著他頭上的汗水,帶著哭腔安撫著

辛冶恢復了一絲清明,壓抑著喘息,強忍著心痛,第一次那般決絕的推開暮雨遲的懷抱。他將自己攢起來,咬破了舌頭抵制那一波強過一波的**,他緊緊捂著嘴,才沒讓那恥辱的呻口吟聲溢位。

不……不要碰他……他好髒……會弄髒她的……

暮雨遲心裡難過的要死,辛冶推開了他,辛冶從不會拒絕她的。

阿厚抱了毯子過來,包蓋在辛冶身上,對暮雨遲說道:“暮小姐,快走吧,剛響了槍,估計一會兒就會驚動警察,還是不要久留了。”

阿厚的聲音不緊張,那些草包什麼速度?估計他們都能逃到南斯拉夫了,他們才能趕到。

暮雨遲點點頭,阿厚扛起辛冶在前面帶路。

忽然暮雨遲眼尖的看到躲在角落的黑老大,剛才的屈辱一下子冒上來。只見他目露陰毒的躲在角落盯著伊多的背影,手中似閃著寒光。都怪她!每回都是她!好像全天下的黑幫都得聽她號令一樣!這個女人早就該死了!

黑老大趁伊多被人圍攻時候,找準的機會,衝了上去。刀背泛著森森冷光,直直向著伊多的後背扎去。

可是他的匕首尚未接近伊多,就聽‘咚’的一聲,‘叮啷’黑老大手軟的鬆了刀。他難以置信的捂著腦後轉過頭,眼前發花。

暮雨遲抄著鋼管,狠狠的敲在了他的腦後,暮雨遲帶著壓抑了許久的憤怒,力道之大令他瞬間鮮血橫流。緊接著她狠狠甩了他一巴掌,黑老大被打的偏過頭,她還沒停手,接著又是反向的一巴掌。

伊多抓住兩個大漢的頭髮,牟了一下勁,將兩人的頭撞在一起,兩個肌肉發達的大漢絲毫沒有反抗能力的,瞬間頸骨挫裂而死。

伊多抽空看了一眼完全進入陰暗狀態的暮雨遲,徹底放心了,挑挑眉頭決定玩自己手頭的。

黑老大被打出了伊多的‘格鬥遊戲’範圍,蹣跚著腳步想要逃離。

“不不……我錯了,放過我,放過我

!”

他的眼前模糊,驚恐的看著這個纖細的,看似溫柔好欺的女人,半拉俏臉染上了點點的鮮血,雙目幾乎赤紅,彷彿從地獄走出妖魔一般,陰森詭譎半點不輸於伊多的冷酷,慢慢逼近。他恐懼的拖著暈眩的身體後退。

“我告訴過你!我記住了!你也得給我記住了!!!”

暮雨遲沒‘心情’暈血了,憤怒衝昏了她的頭腦,鳳眸猙獰,一下接一下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鋼棍抽在黑老大的身上,偏不打他要害,羞辱一般。

“啊!”

暮雨遲陰狠的踩著他的手腕,使勁捻了捻。用粗硬的鋼棍一下又一下的牟足了力氣,砸著他的下體。

“啊啊!!!不!!!”黑老大疼得哭爹,鮮血順著褲管滲出,那**處的疼痛讓他全身無力,慘白了臉色,汗珠滑下,幾欲暈厥。暮雨遲的力道,他的那裡不用懷疑一定已經爛了。

“說!是誰叫你這麼幹的!”暮雨遲憤怒的吼問著,用鋼管低著他的脖子,粗糙尖銳的截面扎入他的喉管,鮮血直流。

“放……放過我……”黑老大躺在地上呻口吟。

暮雨遲沒耐性和他耗,他不說,她一樣會查出來!而且,**不離十的知道是誰!

想著暮雨遲高高揚起棍子,黑老大彷彿預感到什麼似的,瞳孔瞬間放大。

暮雨遲逆著光,對著他的腦袋,狠狠的揮落,‘咚’的一聲,瞬間血液四濺,暮雨遲猙獰的表情,彷彿地獄的魔鬼,黑老大早已沒了動靜。她還是不死心的一下下敲打著很明著砸著,腥氣透過鼻腔鑽進腦海,卻像海洛因一樣刺激著暮雨遲的神經。她像打棒球一樣,一下下揮著鋼管,幾乎將他的腦袋從身體上打飛,還不甘住手。

伊多的手機忽然響了,她皺皺眉頭用手接了電話,半點不耽誤她用腳解決這幾個窩囊廢。阿厚通知她警察已經出動了,伊多見時間差不多了,也不再玩下去,瞬間解決了所有的人。拉起已經陷入瘋狂的暮雨遲,說道:“條子來了!別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