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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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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的傷害

卞婭目露驚懼,

“你瘋了,你真的是瘋了……”杜逸風鳳眼一暗,懲罰的吻瞬間覆了上來,把她未說完的話盡數吻進嘴裡,卞婭拼力的推拒著他的胸膛,捶打著他後背,可是一切都是徒勞,她折騰了半天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杜逸風卻絲毫沒有鬆動,他狠力地**著她的柔脣,榨盡她肺裡的空氣,最後把她吻得渾身無力,四肢癱軟才肯罷休。杜逸風終於放開了她,卞婭費力的喘吸著粗氣,雙眸慌恐不定的看著他,聲音竟抑制不住的顫慄,

“杜逸風,你今天這麼費力地把我騙到這裡,你到底要幹什麼?”杜逸風邪肆的一笑,伸手打橫抱起她向臥室走去,望著她那越來越慘白的臉,他輕聲的安撫著她,

“沒什麼,乖,不要怕,別破壞了這麼好的氣氛。”杜逸風把癱軟的卞婭輕放在那張超大的黑**,鳳眸意味不明的注視著她,手指卻靈活地松著自己襯衣的扣子,脫下來扔到一邊,又開始解動腰帶,卞婭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回她意識到他是來真的了,她剋制著自己的虛弱無力,迅速滾到床的另一邊,可還是被手快的杜逸風抓到了腳踝,一個用力就被拽了回來,杜逸風欺壓在她趴著的身體上,大手用力的捏住她的腰,語氣玩味,

“你想跑嗎?傻女人,你以為我能放你走嗎?”溫熱的手掌滑進她的衣服裡,撥開阻礙握住她的豐盈,肆意的揉捏著,熾熱的嘴脣觸碰著她冰涼的後背,向脖頸吻去,溫溼的吻感讓卞婭的身體迅速激起疙瘩,她惱火至極用力地翻過身來,狠力地踢向他,卻被他握住了小腿,杜逸風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輕意地抓住了她甩過來的巴掌,他把兩隻不安分的手狠狠的鉗制在她的頭頂上,好笑的注視著她,

“女人,你的野蠻在我這裡通通不管用,不要白費力氣了。”杜逸風邊說邊用右手嫻熟地解著她的扣子,卞婭怒瞪著他,

“杜逸風,你這個混蛋,你強迫一個女人算什麼能耐,你放開我,不要讓我恨你。”杜逸風充耳不聞,表情認真的脫著她的衣服,彷彿在拆著一件心愛的禮物,卞婭的衣服一件件脫落,瑩白的身體呈現在他的眼前,杜逸風鳳眸裡慾望燎原,呼吸漸重,他俯下頭霸道的吻住她的脣,堵住她的咒罵,用力的吮吻,毫不憐惜,卞婭的抗議聲都掩沒在熾熱瘋狂的激吻中,突然杜逸風嘴上吃痛,卞婭竟狠狠的咬破了他的脣,他抬起頭,任由血液流淌,眼神陰鬱,嘴角邪惡的揚起,

“小婭,原來你喜歡這種調調,怪不得戰洋深諳此道,好,我們就來點更刺激的,讓你比較一下,這戰洋,江天還有我誰才能更好地滿足你。”的望著他眼中的冰冷和不屑,卞婭的雙眸溢位淚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惹怒他了,否則後果會更加嚴重。她放棄了掙扎,目光哀怨,語氣柔弱可憐,

“逸風,我沒有對不起你,我選擇江天是因為我太累了,我想休息,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不要再錯下去,你不能這麼對待我。”杜逸風的眼神溫柔起來,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拭去她臉上的淚水,他把手指放在嘴裡舔吮,語氣哀傷,

“你的淚很苦,你的心很疼嗎?這麼無情的女人也會有心痛嗎?”他抓住她的手用力地抵在自己的胸口上,直視著她的淚眼,

“我這裡也很痛,痛得我想捏碎它,小婭,你太殘忍了,你狠狠地傷害它,枉我如此的愛你,你卻棄之如履,你讓我放過你,你又何曾放過我呢?”杜逸風不再理她,猛烈的吻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吻至胸前,青紫的吻痕伴隨著斑斑血跡格外的觸目驚心,杜逸風狠力的啃咬著她胸前的嬌嫩,瑩潤的柔乳抓痕醒目,卞婭赫然吃痛,喊叫出聲,她痛得腳趾都蜷縮起來,瘋狂的熾吻順著腹部一路向下吮咬,卞婭的體內燃起火苗,她難受的抓扯著床單,素白的手指糾著黑色的布紋,纏繞出靡亂頹廢的痕跡。杜逸風對她的身體太熟悉了,大手肆意地撫摸著嬌柔的身軀,**的舔吮讓她的小腹迅速**,陣陣收縮,他在故意地折磨著她的心志,卞婭死咬著自己的嘴脣,遏制著自己體內的狂熱激流,不讓自己發出**蕩的叫聲,顫抖的身體在痛苦和快感中煎熬,小腹的抽縮越來越強烈,全身的細胞都在興奮的叫囂,她堅守的意識終於迷離,溢位陣陣媚惑至極的呻吟,捲曲的黑髮凌亂的傾散在臉旁,身子酥軟得如一灘春水,散發著誘人的霞暈,整個人都妖媚蠱惑起來。杜逸風抬起頭來望著她的盈盈水目,媚態橫生的嬌容,溢位冷笑,他把火熱的硬挺抵住她溼潤的柔軟上,

“女人,你的身體永遠比你的人誠實,現在你還要我放了你嗎?”卞婭羞愧的輕搖著頭,眼淚越湧越多,她最後的哀求他,聲音破碎,

“逸風,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這是你的孩子,逸風,這真的是你的孩子,不要傷害他。”杜逸風象是聽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話,胸腔震動,冰冷的笑聲流瀉出來,

“現在你承認這是我的了,如果是我的孩子,為什麼先前那些天你死都不承認,你以為我還會再相信你嗎?你是為了保護江天的種,不惜再欺騙我嗎?”杜逸風注視著她的臉,毫無意外地看到她的臉色驟然慘白,整個人都僵滯的呆住,他不再猶豫,一個用力猛然挺進她的身體,瘋狂的抽*動起來,每一下都一攻到底,彷彿要戳穿她的身體,他要把自己的憤怒和痛苦深深的埋植進她的血肉,讓她感同身受。卞婭徹底地絕望,肉體的刺痛遠不及心裡的疼痛,她望著晃動的屋頂,承受著他一次比一次更為猛烈的撞擊,撞進她的身,更撞進她的心,身體某個角落轟然坍塌,一直以來的故作堅強也瞬間崩析,淚已經再也流淌不出,她不再咒罵,不再掙扎,不再祈求,她的思緒遊離飄蕩,任由他攻城略地,予取予求。漫長的過程讓她的身體漸漸冰冷,疼痛伴隨著痠麻反覆折磨著她的意志,身體如風中的斷枝晃動著最後的悲哀,她的視線漸漸模糊,黑暗慢慢將她侵吞,她的心一點點地下沉,沉入空氣、沉入泥土、沉入荒蕪,她閉上雙眸,徹底昏迷過去。杜逸風終於把炙熱噴灑在她的體內,他注視著已無知覺的卞婭,大手撫摸著她冰涼的身體,

“你知道你的籌碼是什麼?我告訴你,就是你的身體,今天你就好好的用它來補償我吧。”杜逸風拽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進了浴室旋開花灑,溫熱的水流過他的身體,溫暖了他的身卻暖不透他的心,自己發洩過後沒有疏解鬱悶反而更加沉重,他把水流調至冰冷,既然暖不好這顆冰冷的心那就讓它徹底冰凍吧。從浴室出來穿好衣服,看了眼迷睡的卞婭,他忍住過去撫摸的衝動,走到客廳,倒了大半杯的威士忌,也沒有稀釋,一口灌入口內,火線一路灼到胃裡,灼痛了他的胃,卻灼熱了他的心,他把自己陷進沙發裡,修長的手指揉捏著額頭,濃眉緊鎖。自己傷害了她,應該解恨才對,可是為什麼他的心會更痛更亂,亂得他心神不寧。刺耳的手機鈴聲不合時

宜地響起,杜逸風望著沙發上卞婭的小皮包,嘴角微揚,他有些好笑的開啟皮包取出手機,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的確是江天打來的,他的心情豁然變好,他摁了接聽鍵,江天的聲音愉快的傳來,

“丫丫,你在哪裡?我們一起吃午飯吧,我想你了,我要馬上見到你。”杜逸風爽朗地笑了起來,

“江部長,你恐怕要失望了,你的丫丫正和我在一起,不能陪你了。”江天明顯的一愣,他後知後覺地才聽出聲音的主人是誰,語氣變得急切起來,

“杜逸風,你們在哪裡?讓丫丫接電話。”杜逸風邪惡的一笑,

“小婭她現在不方便接電話,剛剛我們玩得太累了,她正在休息恢復體力呢。”江天的心重重的一抽,聲音高了起來,

“杜逸風,你對丫丫做了什麼?你不要傷害她她。”杜逸風語氣分外地輕鬆,

“怎麼會呢?江部長,我疼她還疼不過來呢,何談傷害,小婭在我的懷裡一向熱情似火,江部長,你還真是多慮了。”電話那頭江天還在說著什麼,杜逸風漸漸不耐,他打斷江天的話,語氣譏諷,

“不要再打擾我們,這個時候被打擾真是件鬱悶的事情,你放心,一會兒我們纏綿的時候我會告訴她你來過電話,如果她還有心情聽的話。”杜逸風眼眸一暗,他甩落手機,向臥室走去,他輕推開門,望向**的女人,臉色立刻大變,他的心驀然收緊,眼及之處,一片詭異的殷紅,染紅了纖薄的被子,染紅了他的眼,染紅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