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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毀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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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毀的愛情

這一夜卞婭睡得極其安穩,瘦弱的臉龐在睡夢中竟舒展著柔和安逸的笑容,今日江天的深情表白,讓身心疲憊的卞婭找到了堅實的依靠,她不再孤軍奮戰、不再迷茫無助、不再恐慌害怕,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事,她的小天都會陪著她一起去面對、一起去承受、一起去解決。

可是其他兩個男人卻都是一夜無眠,這一夜,江天高興的睡不著覺,巨大的驚喜衝擊得他輾轉反側抿脣傻笑,他忍不住在內心裡勾畫著他們美好的未來,他甚至想到他們一家三口開心的在公園裡遊玩,他已完全沉浸在準丈夫的喜悅之中不能入眠。

相比江天的喜悅,杜逸風可謂是痛心疾首,萬念俱灰,昨天他還在為他的女人和他的孩子而雀躍,開心的策劃著他們的未來,只一日之隔,這一切就黑白顛倒徹底改變了,想他杜逸風一個從來不相信女人不相信愛情的男人,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最愛,認清了自己的心,一路上他都在不懈地努力著,傾注了自己的全部,到頭來卻被人給輕意地耍戲了。

杜逸風胸中的憤怒不斷地激燒,你堅信她愛你,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狂喜不已,可是倒頭來,卻是空歡喜一場,那是江天的女人,江天的孩子,杜逸風你果然夠愚蠢,這個烏龍真是太諷刺太好笑了,他們早在認識你之前關係就非同一般,現在只不過是時機成熟,順理成章,一切都是那麼地名正言順。

而你呢?太自作多情了,太自以為是了,她從前是屬於戰洋,以後會屬於江天,杜逸風你算什麼?你只不過是她消遣寂寞的玩伴。

他的胸腔強烈地震動,溢位冰冷的笑聲,小婭,你怎麼能如此的冷酷無情,任意地踐踏我的心,我本以為你和母親不同,你能帶給我真正的溫暖,給我一個完整的家,可是原來女人都一樣,一樣的自私虛偽,一樣的無情無義。

想到這裡,杜逸風修長的手指慢慢攥緊,手背上的血管暴漲,決堤似的痛苦和絕望瞬間將他襲捲,本以為已經痛切麻木的心又尖銳的抽痛起來,他難過的抱住頭,低聲的自嘲,杜逸風你真是蠢到極點,你的種種努力到頭來卻助成了江天的好事,你把你的女人親手送給了他。

憤怒的拳頭重重的砸向牆壁,在黑暗中發出心驚的悶響,他決不能這麼算了,傷害他的人他會加倍的討回來。

第二天卞婭心情愉快,她已經不用再為孩子的事情煩惱,人也輕鬆不少,她想著自己的粗心大意,決定去買些孕婦知識的書集,好好的養胎。

心情好轉的她特意用心地打扮了一番,才高高興興的出門,剛走出樓門,卻看見杜逸風的車停在那裡,滑下的窗戶裡露出他吸菸的側臉,表情晦澀不清。

卞婭一愣,杜逸風的目光從車裡飄了過來,看到怔愣的卞婭,他淡然一笑,彈飛菸蒂開啟車門衝她走了過來,卞婭心頓時緊張起來,不由得後退幾步,杜逸風離她兩步之遠停下腳步,溫和的注視她,語氣極為誠懇,“小婭,我們談談吧,我今天 來找你是想好好的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有些事總該說清楚好些,總這麼不明不白的也不是辦法,你說是嗎?”卞婭望著他平和的目光,心也漸漸平靜下來,想想也是,自己都已經要嫁給江天了,和杜逸風的關係是應該及早了斷,否則對大家誰都不好。

卞婭彎起脣角釋然一笑,“也好,逸風,我們就去附近的咖啡館談談吧。”

杜逸風紳士的幫她開啟車門,看著她上了車,嘴角輕揚,竟含了一抹狠戾之色,車子快速開出小區,杜逸風隨意的和她聊著天,很是輕鬆愉快。

卞婭望著談笑自如的他,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可是她又說不清楚到底是哪裡怪,她的心隱隱不安起來,她轉過頭望向窗外,頓生疑惑,“逸風,我們這是去哪裡呀?”杜逸風邪肆一笑,“去我家,那裡清靜,適合我們解決問題。”

卞婭的心莫名地一跳,她趕緊拒絕,“不用了,這多麻煩,我們還是找間咖啡館吧,一會兒我還有事情要去辦,你家那裡實在是太遠,不方便。”

杜逸風的胸腔微微震動,爽朗的笑聲流瀉出來,“小婭,我一向把你的事放在首位,一點都不麻煩,喜歡喝咖啡是嗎?好,一會兒我親手煮給你喝,不要擔心,我們談完後,我會親自送你去辦事情,你就放心吧。”

卞婭心一沉,這番話說得她無語反駁,再堅持下去倒顯得她是小人之心了,她有些無措的望著窗外,心裡不住的自餓安慰,一定是她多慮了,不會有事的。

車子很快地到達了杜逸風家的小區,杜逸風把車子直接開進地下車庫,他用磁卡進了電梯。

望著飛速上升的數字,卞婭的眼皮突突直跳,強烈的第六感彷彿再告訴她,有什麼危險的事情正等著她,她轉頭直視著杜逸風的眼睛,“我不能去了,我剛想起自己還有急事要處理,我必需回去了。”

杜逸風的眼中寒星凝聚,他用力地攬住卞婭的腰,俯在她的耳邊蠱惑的低語著,“你再怕什麼?小婭,你難道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嗎?如果不,那就進來吧。”

電梯叮噹一聲到了36層,卞婭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全身僵硬的站在電梯裡,杜逸風的雙臂一伸抱起了她,這回卞婭慌張起來,“你要做什麼?”杜逸風伸出食指按在她的嘴脣上,“噓,女人,安靜,你想鄰居都出來看戲嗎?”開了門進了屋,杜逸風把慌亂的卞婭放在沙發上,取來了威士忌酒和冰塊,先倒了一杯,遞給卞婭,又為自己倒了一杯並細心的加了冰塊,杜逸風背靠在沙發上,目光深邃地注視著卞婭,執杯的手,腕部輕晃,冰塊撞擊著水晶杯壁,發出清脆的響聲,他幽幽開口,語氣強勢,“小婭,我們結婚吧,把孩子拿掉,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卞婭的手一抖,酒水竟溢了出來,她放下杯子錯開他的目光,斟酌著字句,艱澀的開口,“逸風,對不起,我不能和你結婚,我今天來就是想和你說,我們分手吧。”

杜逸風的神色自如,一點都沒表現出驚訝,他若無其事的舉起酒杯,向卞婭致意,聲音蠱惑魅人,“來小婭,我們喝一杯,為你的拒絕。”

卞婭莫名的心神不定,她探究的望著他,可是卻看不出任何異常,彷彿今天邀她來就是為了和她喝酒聊天似的。

卞婭遲疑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辛辣的**順著食管一路燒到胃裡,強烈的噁心感再次光臨,她捂著嘴衝進洗手間,一陣劇烈的嘔吐,杜逸風輕柔的為她敲拍著後背,並體貼的遞給她一杯水,卞婭喝了大半杯的水,感覺胃裡舒服了不少。

她虛弱的衝著杜逸風一笑,“謝謝你,我好多了。”

回到客廳,卞婭柔弱的倚靠在沙發上,神情疲倦,語氣誠懇,“逸風,這半年來,我倍受煎熬,已無力承受任何的變故,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不能這麼自私,讓周圍的人都跟著我痛苦。

我們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所以我們不該再繼續錯下去,你是個出色的男人,應該找個更好的女人,杜逸風,我配不上你,是我對不起你,忘了我吧,就讓我們平靜地過著各自的生活吧,我會把我們在一起的所有都珍藏在我的記憶裡。”

杜逸風的嘴角不斷地上揚,盡現嘲意,“小婭,你說了這麼多,無非是要告訴我,你變心了,你要和別人結婚了,對不對,現在的我對於你來說成了眼中釘,肉中刺,你是怕我壞了你和江天的好事吧?”卞婭抬起頭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他怎麼會知道自己要和江天結婚,她的心開始恐慌起來,她焦急的辯解,“不是這樣的,逸風,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誤會了。”

杜逸風望著惶恐的她,站了起來慢慢的走近她,坐在她的身側,伸手抬起她低下的頭,目光緊緊地鎖住她的雙眸,“小婭,那你告訴我,那是怎樣的,說你一直都在耍戲著我,看著我被嗎迷得象個傻子似的,每天都圍著你轉,讓你玩於股掌之間,還是說你和我親熱的同時,卻在江天那裡偷歡,並懷了他的孩子,現在你們一家三口要團聚了,我便成了負累,成了最多餘的人,是嗎?”卞婭被他眼裡愈燃愈烈的瘋狂給震懾住,她不敢相信他竟用這麼惡毒的話語來中傷她,她的胸口劇烈地疼痛著,她直視他的目光越來越冰冷,原來他竟是這樣的看待她,她猛地側頭避開他的手,惱火的反駁,“我沒有,杜逸風,我從來沒有耍戲過你,所以你沒有資格這麼說我,我並不欠你什麼,一直以來我都在躲避著你,你的愛我承受不起,我從沒有引誘過你,是你介入了我的生活,擾亂了我的一切,現在我只不過要結束這個錯誤,你沒有必要如此的口不擇言,咄咄逼人,既然如此,我想我們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我們都需要冷靜,我先走了。”

卞婭剛站起來就被猛力的拽倒在沙發上,杜逸風的鳳眼危險地眯起,望著她的驚恐,俯身欺在她的身上,他撫摸著她的臉頰,語氣譏諷,“女人,你到底把我杜逸風當作什麼?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嗎?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