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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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心動
卞婭恍惚的注視著杜逸風,卻望進了一雙深潭似的黑瞳裡,裡面注滿了濃濃的關切和疼惜,卞婭的心慌亂起來,她急忙錯開目光低垂眼簾用手開啟車門柔順的坐進了車裡,這一刻的她太脆弱了,已無暇探究這目光的真正涵意了,她急需找個密封的空間把自己藏匿起來,與其在大廳廣眾之下出盡醜態,莫不如在杜逸風一個人面前出醜的要好,她有些無力的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虛弱的就象剛打完一場仗似的疲憊不堪,現在的她真的不知道該和杜逸風說些什麼,語言能力匱乏的唯有沉默不語。
車內流洩著低沉傷感的音樂,一個悲傷的女歌手正反覆的低唱著愛情的悲歌,壓抑的沉悶在狹小密封的空間裡迅速蔓延,杜逸風安靜的開著車,他的家也在這附近,只是比卞婭家還要遠些而已,方才他遠遠的看見她一個人在路上邊走邊哭的,那可憐狼狽的身影還以為自己認錯了人,他用餘光看了看卞婭,她正閉著眼睛倚靠在座背上,往日的精明幹練已不復存在,此時的她只是個受了傷害彷徨無助的小女人。昔日嫣紅的柔脣此時已紅腫破裂,白皙滑嫩的脖子和前胸上,佈滿了青紫的吻痕,素淨的小臉還掛著未乾的淚痕。密長的睫毛輕輕的顫抖著洩露了她此時的緊張和不安,杜逸風的心裡一陣陣抽痛,一種前所未有的憐惜瞬間襲捲了他,心脹痛的酸澀不已。內心裡不住的咒罵戰洋,這混蛋怎麼有這種特殊嗜好,昨晚還看見他對她疼愛有加當個寶貝似的,怎麼回家就玩起*了,這麼嬌滴滴的一個女人他也捨得下的去手。
杜逸風薄脣微抿,深邃的鳳眸愈加暗沉起來,一路沉悶直到車子開進了市區,他這才轉過頭看了看卞婭,不經意的問了一句,“卞主任,準備要去哪裡呀?”
卞婭茫然的睜開雙眸,她看了看窗外,這才發現車子已經進入了市區,微嘆了口氣轉過頭來對杜逸風歉意的扯了扯脣角,“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你把我送到錦江花園小區就可以了。”
杜逸風揚起嘴角,語氣很是誠懇,“卞主任太客氣了,只不過是舉手之勞,”他又看了看她的衣服,繼續說道:“不過你現在這個樣子去你朋友家方便嗎?不如我們先去買身衣服,你看如何?”
卞婭低頭看了看自己,心裡泛起苦澀,自己這個樣子站在芳芳面前,還真不是一般的震撼,想到這裡她愈加傷感起來,自己在最好的朋友面前也要這麼顧忌面子嗎?
杜逸風把車子停靠在一個專賣店的門前,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卞婭身上,卞婭的身體頓時被溫暖所包裹,一種男人特有的清爽味道侵佔了她的所有感觀,卞婭的心跳加速,她掩飾的抿緊了衣服,不再矯情跟著他進了店裡,心裡卻不得不佩服杜逸風的細心,這個店的品牌就是自己常穿的。她刻意忽略售貨小姐們投來的詫異目光,淡定自如的拿了兩套高領的衣服,進了更衣室,出來時沒有看見杜逸風,卞婭用夾子把頭髮隨意的盤在腦後,這時杜逸風拎了兩個鞋盒進來,卞婭的內心溫暖起來,她利落的換上鞋子,大方的站在杜逸風面前,韓式風格的時尚套裝,配了雙同色系的高跟皮鞋,窄肩束腰的剪裁,滾邊蕾絲的設計,讓卞婭渾身都散發出成熟嫵媚的氣質。
杜逸風微笑的注視著她,目光中閃過激賞,才幾分鐘而已她似乎又變回了漂亮能幹的卞婭,杜逸風刷了卡,兩個人又重新回到車上。這時的氣氛已不再壓抑,輕鬆了許多,杜逸風平穩的開著車子,不時地和卞婭攀談著,卞婭也恢復了語言能力,犀利詼諧的言語讓杜逸風不時的溢位笑聲。車子很快的開到了芳芳家小區門口,卞婭道了謝下了車,杜逸風從車裡走了出來,他倚靠在車門上深深地望著卞婭,磁性醇厚的嗓音很是蠱惑,“卞婭,以後有什麼難事就給我打電話吧,我會盡全力幫助你的。”
卞婭的心輕盈起來,微笑的臉龐顯得生動而柔和,她的脣角微微上揚,“謝謝你杜總,今天耽誤了你這麼長的時間,沒有碰到你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杜逸風暢快的笑了起來,“卞婭,你真要謝我,就請我共進晚餐吧,時間你定,我等你電話,不過這回可不要再失言了。”
車子瀟灑的滑了一個彎開走了,卞婭收回視線,眼前浮現出杜逸風那爽朗不遜的笑容,她的心凌亂起來,和一個魅力十足的男人在一起,還真是一種艱鉅的考驗,她搖了搖頭走進樓裡,多少年不曾有這種感覺了,情感神經嚴重麻木的她竟會泛起絲絲漣漪,這種感覺最初還是在戰洋身上感受到的,一想到戰洋,她的心又疼痛起來,曾經那麼相愛的兩個人怎麼能變得如此陌生,她有些迷茫了,如果婚姻就是一個相知相愛相煩相恨的過程,那為什麼還會有這麼多的人為了它飛蛾投火在所不辭呢。
進了芳芳家,疲憊的靠在沙發上,芳芳給她切了盤西瓜,看了看她的臉,有些心疼,“大小姐,昨天你夜不歸宿的上哪兒瀟灑去了,這嘴上是怎麼弄的呀,我還以為你和江天私奔了呢。”
卞婭苦笑的扯了扯嘴角,“你那隻眼睛看出我有私奔的潛質了,我倒是想了的,可是人家顯我年紀太大了,這不瀟灑不成,還被瘋子咬了一口,所以說這年頭女人還真得安分的待在家裡,這才出去瘋玩一次,就惹出這麼多的事兒來。哎,真是流年不利啊。”
芳芳好笑的看著她,“行了,大小姐,你就不要傷春悲秋的了,還中共黨員呢,開口閉口的流年不利的迷信思想。還是來點實際的,姐姐我今天給你做頓好吃的,好好安撫下你傷感脆弱的心吧。”
卞婭立馬開心起來,用力的抱著芳芳,把臉埋在芳芳柔軟的身子裡,異常感性的傾訴,“芳芳,象你這麼好的女人,怎麼就落到我卞婭手裡了呢,這下輩子啊,我一定投生個男人,敲鑼打鼓的把你娶回家好好疼著。”
芳芳這回沒有推開卞婭,她的目光有些悽然,脣角彎起淡淡的憂傷,“卞婭,下輩子我們都不做女人。”
晚上卞婭照著鏡子研究著自己的嘴脣,怎麼看都遮蓋不了,她有些氣餒,這大熱天的也不能帶著口罩,看來這段時間她只有謝絕訪客了,還得想想怎麼回覆別人的探究詢問吧。一想到這裡心裡越加煩亂起來,她頹然的躺在**,呆呆的看著屋頂,這次被戰洋咬破了脣,下次呢,自己又會被他弄成什麼樣子,這樣下去自己豈不成了深受家庭暴力的受害者了,卞婭這就是你追求的幸福生活嗎?你是否該徹底醒醒了,一再的容忍和妥協真的能化解問題嗎?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有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