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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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女人
“記住你永遠是我戰洋的女人。”
說著一個挺力進入她的身體,猛烈的抽*動起來,卞婭痛得張開迷醉的雙眸,無力地推拒著他,聲音顫抖的可憐,“戰洋,不要,我很痛。”
戰洋低頭吻住她的脣,堵住了她的祈求,瘋狂的吮吸,卞婭嘴上忽地一痛,戰洋竟咬破了她的柔脣,腥甜的滋味在口腔內迅速蔓延,卞婭嗚咽呻吟,眼角滾下淚來,戰洋吸吮著她的眼淚,身下卻一個猛力狠狠的貫穿她,滔天的怒火化為巨大的慾望,讓他前所未有的瘋狂迷亂起來。
此時的卞婭醉得渾身無力,任由戰洋肆意的攻城略地,身體被衝撞得疼痛不已,她放鬆著自己的身體儘量的接納著戰洋的侵入,以減少自己的疼痛感,她的額頭沁出了汗水,身體冰涼,臉色都變白了,戰洋漸漸的發覺了她的不適,動作溫柔起來,他輕舔著她的耳朵,在她的**點親吻撩撥著,順著鎖骨細細的輕咬,修長的手指更是在卞婭身上撫摸揉捏,漸漸的卞婭的身體熱了起來,嘴裡溢位呻吟,戰洋配合她的感受律動著,漸漸的兩個人的身體都攀升到了釋放的頂點,瞬間炸裂開來,星光璀璨,繁花落盡。戰洋用力的擁抱著卞婭,他們輕顫的身體毫無縫隙的貼切著,戰洋不住的在卞婭耳邊低語,“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老婆不要離開我。”
卞婭沒有出聲,眼淚卻再次湧了出來,她的心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酸甜苦辣的摻雜在一起,混亂的讓她品不出味道,只餘滿腔的茫然惆悵。
那一夜戰洋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連睡著了都沒有放開,彷彿怕她跑了似的,卞婭躺在他懷裡看著他睡熟的臉龐純靜的象個孩子,內心漸漸柔軟起來,她喃喃的低語,“就這樣過下去吧,不要再想了。”
週末卞婭悶在家裡不敢出門,這大熱的天,她可不敢頂著被咬破的嘴脣,露著滿脖子的吻痕出去招搖過市,想到這裡心裡愈加鬱悶起來。戰洋今天格外的出息,竟沒有出去玩,老實的待在家裡,努力充當著模範丈夫的角色。卞婭看著在廚房裡哼著小曲,穿著可愛史努比圖案的圍裙做著午飯的戰洋,彷彿兩個人又回到剛結婚時,你情我儂的甚是恩愛,片刻間她就用力地甩了甩頭,想甩掉這麼荒唐的設想,她有些自嘲的彎了彎脣角,自己怎麼又犯混了,竟妄想起惡狼會在家安分守己地扮演乖巧的小綿羊。
兩個人還算融洽的吃過了飯,戰洋興致高漲的提議要出去游泳,卞婭的脣角馬上勾起,譏笑的望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認為我這個樣子適合穿著泳衣到處炫耀老公的變態行徑嗎?”
戰洋笑得曖昧,“那我們就去看電影,那兒烏七八黑的,就算乾點什麼誰也看不清楚。”
卞婭立刻不屑的回笑,“那是騙小妹妹談戀愛的地方,你是不是經常光顧那兒啊,怎麼總有這種特殊的汙穢想法啊。”
戰洋嘆了口氣,頗為無奈的注視著她:“老婆,那你說我們該去哪兒?”
卞婭揚起紅脣灑脫一笑,“哪都不去,就待在家裡,你是不是出去瘋慣了,在家裡待著就象心長草兒了似的,讓不你也不用美其名曰的在家陪我,該去哪兒玩,就去哪瘋去。可別憋壞了,我承擔不起。”
戰洋被她嘲諷的心裡一陣火大,他忍了又忍,拿著遙控器一頓狂撥電視,這時江天的電話打來,聽著江天關心的話語,卞婭露出柔和的笑容,拿著手機走到陽臺,不住的輕聲回語,“小天,我沒事,就是頭有些痛,所以今天不能出去遊玩了,改天吧。”
江天舒暢的笑了起來,“丫丫下回我可再也不敢讓你喝那麼烈的酒了,我這心可是吊了一宿,真擔心你出什麼事兒,那樣我的罪名可就大了。”
卞婭不滿的抗議,“小天,你這話可不仗義,當年是誰在同學聚會上為你擋酒來著,為了保護你,我那可是身先士卒啊。”
江天開心的笑道,“丫丫,你的記性還真是好,這陳年爛穀子的事你都記得清楚,這足以說明我們的感情深厚牢固啊。你看我連小時候我們穿開襠褲時的事都記憶猶新,這青梅竹馬還真不是白當的。”
卞婭開心的大笑,“你就臭美吧,那麼愛挖掘過去,當年真該讓江叔送你去學考古去,讓你沉浸在陳年舊事裡緬懷個夠。”
江天也大笑起來,“我要去也得帶著你呀,否則我多寂寞啊,有我們這對青梅竹馬的搭檔,埃及的金字塔我都敢進去。”
卞婭和江天調侃了一會,才結束通話電話,從陽臺走了出來,赫然發現戰洋正臉色不佳的看著自己,她沒有搭理他,往書房走去想找本書看,還沒走幾步,就被戰洋猛力的拽回來,跌倒在沙發上,卞婭怒視著他,低低的吼道:“你又發什麼瘋?”
戰洋眼中閃過凜冽,語氣很是嘲諷,“怎麼,我和你好好說話你愛搭不理連諷帶刺的,這發小打來的你就笑的花枝爛顫,你是不是和他有什麼啊?”
卞婭的臉氣的有些微紅,她甩開他的手,“不要把別人都想得和你一樣齷齪,如果我和他有什麼,還能輪到你,早十年前我就嫁給他了。”
戰洋猛的用力抓住她,“合轍我戰洋在你眼裡就是個齷齪不堪的人,那江天就是你心中純潔的白馬王子了,卞婭你不要太過分,你是不是搞不清楚誰才是你男人。”
卞婭被他眼裡跳躍的瘋狂嚇的一怔,她奮力的掙扎起來,“戰洋,你放開我,你抓痛我了。”
戰洋冷冷的注視著她,“要我放開你,讓你又離家出走嗎,從前我縱容你是因為你本分,現在你會去哪兒,去會你那青梅竹馬的相好嗎?”
看著卞婭越來越不屑的目光,大力的掙脫著他的鉗制,戰洋怒火中燒,低頭鋪天蓋地的狂吻起來,大手毫不憐惜的揉捏著她的身體,卞婭昨夜疼痛的記憶還在,她忽然發現這樣的戰洋陌生可怕起來,恍惚間她的脣又劇痛起來,她的咒罵聲溢位口,他又咬破了她的嘴脣,戰洋肆意粗暴的掠奪讓她疼的心寒,她忍無可忍猛的向他亂踢起來,沒想到卻踢到了戰洋的下身,戰洋也沒有想到會被她踢到那裡,他痛的蹲在那裡,冷汗直往外冒,眼神狠絕的怒瞪著卞婭,看著他要起身來抓她,卞婭慌亂恐懼起來,再也顧不得其他了,衝到門口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當卞婭走在街上才悲哀的發現手機、皮包、車鑰匙都撂在家裡了,她用手抿了抿衣領,自己穿著睡衣就跑出來了,睡衣大大的低領設計,讓她的狼狽表露無疑,她看著身邊走過的人都在回頭研究的看著她,她有種想哭的衝動,這也太難堪了,自己何時竟淪落到如此尷尬的地步了。
她向周圍看了看,自己家住在景色宜人的偏遠清雅地帶,住在這裡的人非富既貴,家家都有車,平時計程車都少的可憐,此時更是倒黴的沒見著計程車的蹤影,她有些認命的往前走,腳上的拖鞋,身上單薄的睡衣,顯得她越發的可憐無助,她的眼淚抑制不住的滾落下來,她用手指抹去臉上的片片冰涼,不住的問自己,她卞婭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竟這樣的懲罰她。
一輛黑色的賓利歐陸GT緩緩的停在她的身旁,卞婭有些驚恐的回過頭來,眼裡還噙著淚花楚楚可憐的望著車子,車窗慢慢的滑下,杜逸風深邃的鳳眸正擔擾的凝視著她,語氣分外的低柔溫和,“卞主任先上車吧,我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