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一章 三個男人一齣戲(上)

第八一章 三個男人一齣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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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一章 三個男人一齣戲(上)

一個晴朗的早晨,秋日裡的金黃色的陽光照進虞自高的病房,溫溫暖暖,柔柔和和。

虞自高的傷口基本癒合了,起床在病房裡走了兩圈,見時候尚早,東方永懿的早飯還要有一會兒才能送來,一直就惦記著丁蘭媋的他,準備趁這個工夫,到隔壁丁蘭媋的病房去看一看。

丁蘭媋病房門窗上的簾布沒有完全地擋上,輕步走到門口的虞自高,不由得就順著一指寬的空隙看了進去。

丁蘭媋這時候還躺在病**,臉朝著窗戶的方向,不知道是醒著,還是睡著。

憑以往和丁蘭媋的一段日子的同居生活,虞自高知道,丁蘭媋醒得總是很早,而且,常常也是這樣,躺著,看著窗外發呆。

——

“想什麼呢?”虞自高撫摸著丁蘭媋的肩,輕輕地問。

“又是一個好天。”丁蘭媋輕輕地答。

“不要上班的話,真想帶你出去玩一天。”虞自高感慨著說。

丁蘭媋知道虞自高說的不過是玩笑話,但還是認真地問:“你就不怕被別人看見我們了?”

“不是說了嘛,是想著出去玩一天。”虞自高說著,彎曲了食指,在丁蘭媋的鼻尖上颳了一下。

丁蘭媋揚手把虞自高在自己臉上面懸著的手開啟,佯裝生氣的嗔到:“你好無賴。”

虞自高好像更加受用了一般,嘻嘻哈哈地說:“誰讓你就喜歡上了我這個無賴呢?”

“哼!”丁蘭媋撅起嘴來,“越說你無賴,你越無賴了!”

“我越無賴,”虞自高依舊沒有正行地笑著,使勁兒在丁蘭媋的臉上親了一下,“你就越喜歡了!”

“討厭!”丁蘭媋漲紅著臉,惱怒地說著,卻一把拉過虞自高的胳膊,將自己的身子完全地偎依在虞自高的懷裡。

——

這時,再這樣看著靜靜躺在**的丁蘭媋,虞自高的心忽然就像墜著一顆巨大的石頭。

半天,虞自高才抬起想要敲響房門的手,但,在距離房門將近一寸的地方,他的手頓在了半空。

幾顆眼淚滴落在虞自高的心頭,虞自高感覺一陣心痛的同時,牽連著心臟旁邊的傷口,似乎也一同地疼了起來。

從沒有服過軟的虞自高的手,在半空裡停頓了足有兩三分鐘的工夫,自己就垂落了下來。

“媋兒,是我不好,是我把你害成了這樣!”一向自視甚高的虞自高,這個時候,在心裡面也深深地自責著。

“可,你也太傻了。”虞自高不這樣想,他覺得,他的心都會碎掉,“是我負心於你,你值得為我那樣傷心嗎?你離開我,就應該去找真正愛你的人,去過真正屬於你的生活。你想要的,你應該有的,我都給不了你,是你,過於痴情了。我和你說得再明白不過,希望你能夠好好地待自己,你為什麼總要把自己搞得那麼委屈呢?你怎麼就不能明白,只有愛自己,才是真的。你真的就不應該……”

“虞子!”是東方永懿在虞自高的身後輕微但不失急切地叫了虞自高一聲。

虞自高回過頭的時候,拎著早飯的東方永懿已經輕步地來到了虞自高的近前。

“你怎麼想的呀?”東方永懿有些不快地小聲地問著,“我是不知道你和丁蘭媋之間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但,曲景峰出現了,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他們顯然還沒有理清,我們作為丁蘭媋的朋友,就不能在這個時間插進去。我們幫不上忙的話,也別給人家添什麼羅亂呀。不是說好的嘛,你怎麼又這樣了呢?”

虞自高不喜歡東方永懿提起曲景峰,尤其不喜歡東方永懿把曲景峰和丁蘭媋扯得這麼近。他真想告訴東方永懿,現在和丁蘭媋關係最為密切的不是那個滿腦子名利的曲景峰,而是義氣深重的他虞自高!但,出了這麼大的事兒,特別,丁蘭媋受到了如此的不可逆轉的傷害,他更加覺得,他和丁蘭媋之間所發生的一切,都只能深深地埋藏在自己的內心深處。這樣,他躲避開東方永懿的眼睛,輕輕地嘆了口氣,扳著東方永懿的肩膀,往自己的病房走。

還沒走回病房門口,忽然就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陣急而且碎的腳步聲。

腳步聲直奔虞自高的背心,虞自高本能地轉過身來,發現不知道拿著什麼傢伙事兒的曲景峰惡狠狠地距離他不過一尺遠了。

虞自高手疾,抬腳就踢飛了曲景峰手裡的“武器”,然後伸出右手來,狠狠地就掐住了曲景峰的咽喉。

曲景峰順著虞自高的力量,緊著往後撤身,可沒退出幾步,肉做的後背就結結實實地撞到了磚砌的牆上。

兩個本來毫無瓜葛,只因為丁蘭媋而做了仇的男人,再一次遭遇,每個人自裡而外,都燃燒著熊熊火焰。

虞自高惡狠狠地只抵著曲景峰的咽喉,再無退路的曲景峰,拿出了吃奶的力氣,用兩隻還沒有完全恢復靈便的手往死里扣,也無濟於事。

情知自己兩隻手的力度不足以脫身的曲景峰,忽然又抬起腳,奔虞自高踹來,可,這一隻在舞臺上無比伶俐的腿腳,打起仗來,特別是和虞自高這樣的社會青年打起仗來,卻顯得笨拙不堪了。

虞自高只用一隻膝蓋便輕鬆化解了曲景峰下方的攻勢。磕開曲景峰的腿之後,虞自高順勢又把自己的膝蓋頂在了曲景峰的腹部。

再無計可施的曲景峰,有如困獸一般,瞪著虞自高的兩隻眼睛就要裂開了似的,整張臉更是紫漲得嚇人。

一旁的東方永懿這才弄清楚了眼前發生的一切,趕緊扔掉手裡的飯盒,衝上前去,抓住了虞自高掐著曲景峰咽喉的手。

因為一個女人,而可以串聯成一臺戲的三個男人,在這個肅靜的空間裡,藉著五隻手,就這樣糾集到了一處。

漸漸覺得自己掐著曲景峰咽喉的手,快要被四隻手連扣帶抓得要碎裂開的虞自高,揚起了自己還閒著的另一隻手,劈頭蓋臉,就朝曲景峰打起來。

曲景峰早沒有了招架之功,嗷嗷地只有叫嚷的份兒了。東方永懿只擔心虞自高還掐著曲景峰咽喉的手會闖下大禍來,一面還死死地抓著,一面喊著,叫虞自高住手。

虞自高哪裡肯罷休!掐著曲景峰咽喉的手雖然少了些力度,在曲景峰腦袋上噼裡啪啦地打著的手,卻越來越猛,越來越狠!

就在這個時候,丁蘭媋的病房裡忽然傳出了一聲無比淒厲的喊叫。

三個扭做一團的男人,誰也沒有聽清楚喊叫的是什麼,只在這撕心裂肺的聲音裡,一個個的,都老實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