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71章眼睛睜得老大

正文_第171章眼睛睜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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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71章眼睛睜得老大

聞人老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出手槍,誰知那女孩卻更快。

她的武器是從背後抽出的一把長刀,寒光閃閃。瞬間,聞人老師的武器便被劈翻在地。

到底經受過專業訓練,聞人老師敏捷一跳,躲過她的劈殺。

她的後腰處備有一把匕,還有一罐催淚瓦斯,是救命稻草。

“不要浪費體力了,死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哦。”女孩子笑容滿面地提著刀走上前來說道:“上次我還用了米藥,這次在室外可不行,不過也沒必要。”

她的刀法極其凌厲,即便蛟龍出海也沒有如此鋒芒畢露的衝擊力。細長的身體旋轉如陀螺,輕巧地飄散著刀鋒的白光。

聞人老師的身手在同行裡也算是上乘的,幾個回合下來,她並沒有受傷,只是顧及閃躲還需要等待還手之機。

這個女孩的眼神依舊冰冷,似乎世界上一切東西對她都是毫無關係的累贅。

不過殺人能夠用如此優雅的動作,這點令聞人老師竟然生出某種讚歎。

靠!她暗地裡想還讚歎什麼?不小心命都要沒了!

畢竟在讀書時被譽為天才少女,除了過硬的體能素質,聞人老師還很會些心理戰術。

如此凶猛的對手只有趁其不備才可能打中軟肋。於是她故意裝出氣喘吁吁的樣子,似乎下一刀就要刺中自己一樣。

不過當那刀接近聞人老師卻又逃開了。銀娃兒有點急躁了,她咬牙切齒地直衝上前來。

好機會!說時遲那時快,聞人老師熟練地掏出催淚瓦斯狠狠按下按鈕……

隨著一聲慘叫,女孩丟下刀捂著臉在地上打起滾來。

聞人老師得意洋洋地收好武器,正準備上前,卻驚訝地發現侯金花正蹲在那殺手身旁。

侯金花的臉色極其可怕,即便看到魔鬼也不會有第二種表情。 侯金花那纖瘦的手指已經顫抖著箍住了對方的脖子。

“計劃!不要!抓活的!”聞人老師說著慌忙趕上前去:別說殺她,就是自殺都不能生啊!如果能抓到一個活口,如果她還能配合那麼一點點,加上fbi的力量,破解這個猖狂於東南亞的恐怖組織並不是困難的事情啊!

但是,侯金花顯然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她的心此刻已經被鋪天蓋地的仇恨壓成了碎片。

“我要問問她”侯金花沙啞地說道:“我要問問她為什麼能那麼隨便殺死那麼多人?人命在她眼裡算什麼呢?”

“你給我住手!”聞人老師拉住侯金花的手臂可,是顯然對方已經發狂了。

就像駱駝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聚積了一年多的抑鬱終於在這雙手中爆發了。

“媽……媽媽……”被死死卡住喉嚨的女孩突然擠出這麼個詞。

侯金花蒼白的手指觸電般放開那已經全是血印的喉嚨。侯金花默默站起身來歪著腦袋看了那女孩好久,隨即搖搖晃晃地離開。

聞人老師看了看侯金花又看了看地上不省人事的殺手,一時不知該去扶哪一個。

印度是那樣一個地方,要麼乾旱要麼洪澇,全憑老天的心情而定。

這場雨持續的時間很長,來勢也凶猛。不過好在她們落腳的地方地勢很高。

五花大綁的女孩還沒醒,不過呼吸還算均勻。

侯金花盤膝坐在她身旁一動不動地望著她銀白色的頭。

“這傢伙死不了。”聞人老師靠在簡陋的窗戶旁邊乾巴巴地說道。

侯金花拿起一瓢水慢慢澆在那女孩緊閉的眼睛上。她不禁想起楊偉民家那棵小楊樹。

剛才還拼命想掐死對方現在倒好……看來真的是瘋了。聞人老師不厚道卻又辛酸地想道。

燭光搖曳照著侯金花瘦削的臉頰,這張泛著青色的面孔上只留下一雙毫無表情的大眼睛,還能算得上動人。

生命似乎在侯金花身上靜止了。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銀髮女孩乾裂的嘴脣蠕動著發出了一聲申口今。

聞人老師連忙趕上前去。

“渴了。”侯金花冷冰冰地說著重新拿起水瓢澆在對方嘴上,動作不溫柔也不輕巧。

這瓢水雖然引起一陣咳嗆,但卻著實解渴。女孩睜開眼看到的是聞人老師幹練的面孔與侯金花冰冷的眼神。

“你這個卑鄙的女人!”她費力地抬起手指著聞人老師說道。

“你以為你殺了那麼多人就很高尚麼?”聞人老師嘴上不留情地罵著,心裡卻暗想:這傢伙雖說是個殺手,但聽說話到底是個幼稚的菜鳥啊!說起來自己這種fbi的普通探員或許也就能夠對付對付菜鳥殺手……

當女孩與侯金花對視時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你也是漏網之魚麼?還有想掐死我的是你麼?”她的語氣帶著質問。

侯金花毫不掩飾眼神裡的憎惡。

“看上去你很恨我吧?”女孩壓低聲音問道:“為什麼不乾脆殺了我?”

不好!得提防這傢伙自殺!聞人老師暗叫:恐怖組織這樣的成員很多,一旦被俘就會自行了斷,要是那樣就太可惜了!

“你想知道麼。”侯金花的聲音嚴厲中帶著些愁苦。

女孩甩了甩銀髮瞪她一眼扭過頭去。

“臨死前會叫媽的人,暫時還不應該死。”侯金花站起身背來對著她靠在窗稜上凝視著窗外銀白的雨簾。

淡綠色的眼睛突然睜得老大隨後漂亮的眼眶裡突然溢滿淚水。

“媽……媽媽……”女孩叫著抽噎起來最後竟然變成了號啕大哭。

聞人老師的面部肌肉有些抽搐:這又是怎麼個情況?!這孩子不是個冷血殺手麼??怎麼,怎麼在這裡哭起鼻子來了呢?

侯金花蹲下來依舊冷漠地盯著對方哭泣的臉龐。

“為什麼能毫無知覺地殺人?”侯金花一把揪住那些銀白色的頭髮不過動作很輕。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女孩還在哭泣,但是卻還在拼命地維護自己殺手的尊嚴:“問什麼弱智問題!為什麼不能殺人?為什麼不能殺?!”

侯金花垂下發青的眼簾。她鬆開手指輕輕地拍了拍對方的腦袋。

“因為人死了總有些人會傷心啊。”苦笑著,侯金花輕輕吐出這句話,像是回答又像是在對自己說。

淡綠色的眼珠被滂沱的眼淚沖刷得顏色更淡了,所謂殺手的尊嚴就在這淚雨裡灰飛煙滅。

“喂”聞人老師也被這哭泣打動了,忍不住上前為她擦了擦眼淚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傑,傑希……自從沒有了媽媽……就再也沒有人對我稍微好一點……沒有一個人對我好一點……他們只會……只會……”傑希說著哭得噎住了嗓子。

恐怖組織裡這樣的例子很多:透過非法渠道買來孤兒,然後用極其殘忍的手法將其訓練成毫無感情的殺人工具。

但是他們卻忽略了一點:這種肉體做成的機器,內心仍然都還有那麼一點柔弱的地方,這種柔弱一旦被揭開,人性的復甦便指日可待。

毫不留情要了塔佳命的傑希內心其實也只不過是個善感的18歲少女而已。和世界上任何女孩一樣,她渴望美麗渴,望愛,渴望著一切美好的事物。只不過這些渴望都被病態地壓抑在醜惡下面而已。

當侯金花持續為她擦去眼睛上殘留的催淚瓦斯時,聞人老師很體貼地為她鬆開繩索時,罪惡的堅冰被融化了,少女溫暖的本質漸漸升騰而起。

聞人老師現這個殺手其實是個很可愛的小傢伙。侯金花依舊對她冷冰冰的,但其實也充滿善意。

這場可怕的大雨終於結束了,救贖卻剛剛開始。

雖然只是個恐怖組織最低階的菜鳥,但傑希卻異乎尋常地配合。單憑這點,就至少算個很不錯的情報源。

fbi與世界反恐組織接到聞人老師的報告後極其迅而又祕密地抵達印度。

小菜鳥在組織裡當然是最不受重視的,也沒有任何一個恐怖組織認為自己會栽在一個最低階的殺手身上。

但是正所謂螻蟻雖小能掘河堤,這個道理向來被很多人忽略。雖然並不知道很多上層的資訊,但傑希從小就在組織里長大。這點很重要。

“看來就要四兩撥千斤了!”聞人老師心裡暗喜。不過她也受到自己上司的批評。

“簡直胡鬧啊!”特意從紐約跑到印度的上司嚴厲地說道:“作為一名專業的探員,你怎麼能帶著一個普通人在這裡胡鬧?”

當然他指的是侯金花。

“這個,這個……先生說來話長……”聞人老師覺得這些複雜的理由解釋起來簡直有些撓頭。

“好了,這先放到一邊,現在馬上收拾!帶著金花小姐回美國!”上司命令著說道。

聞人老師盯著面前這位禿丁的大叔一愣。

“您,您是說?”聞人老師興奮地問道。

“金花小姐是證人沒錯,也是這次恐怖事件的受害者之一吧?!好了,這裡戰鬥的事情用不著你插手,也沒金花小姐什麼事了!繼續留在印度會很麻煩。你現在的任務是馬上護送她回美國,然後聯絡當地警方進行保護。記住,這種保護直到我們這裡的任務成功才可以解除!”禿頭大叔振振有詞的說道。

聞人老師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的上司簡直太英明瞭!

“遵命!”聞人老師活潑地應著,調皮地敬了一個禮。

“趕快行動吧!”

“是!”

“聞人探員。”

“嗯?”聽見大叔叫自己,樂顛顛的聞人老師回過頭來。

“等我們回去,慶功宴要你付錢!”大叔也耍賴一般地撇了撇嘴說道。

馬都拉市區,侯金花在兩邊佈滿店面的馬路上移動著,聞人老師無可奈何地跟在她的身邊。

“我說明天我們就要回去了,你給我高興一點好不好?”聞人老師終於忍無可忍地說道。

“我不想回去。”侯金花的聲音沙啞得如同一枚滿是斑痕的桃子。

“腦子有毛病!”聞人這次毫不留情狠狠一巴掌拍在侯金花的後腰上說道:“你自己想一想,你媽媽,你哥哥還有偉民,還有大家。他們能重新看到你該多高興啊!”

“我對他們犯了重罪。”侯金花轉過泛青的臉頰說道:“當初我欺騙了他們,現在又要厚著臉皮回去。不好。說不定他們都已經有了新的生活,我回去不好。”

“你心裡真這樣想的?”聞人老師又是一巴掌說道:“侯金花,你給我用你那個榆木腦袋想想,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比親人死而復生更令人高興的事情嗎?”

“可是,如果我回去會打亂他們的新生活呢?”侯金花神經質地瞅著聞人老師的面孔說道。

近來,她內心的負罪感越來越重了。為了一個承諾,侯金花到底付出了怎樣的代價?或者,她欺騙了多少人?

值得不值得這個問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種欺騙。

這樣的自己還會不會被重新接受?時時刻刻,如影隨形的問題如同蟒蛇纏繞著她的思想,拷問著她已經薄如蟬翼的神經線。

馬都拉的市區還算繁榮,除了濃濃的印度風情倒也有一些國際元素,不少店面用大音箱放著國際上很流行的音樂。

想想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些旋律了。那是什麼聲音?那樣熟悉而又溫暖。

是《記憶》?依稀記得是音樂劇《貓》中的名曲。他們曾經一起看過兩遍吧?一次在中國,一次在美國。那歌是這樣唱得麼?

回憶獨自沉沒在月光下

我才能嚮往昔微笑。

我還記得過去的快樂時光

就讓記憶重現。

新的曙光即將來臨

我必須考慮新的生活。

靠近我離開我是那麼容易。

如果你靠近我。

靠近我。

靠近我。

侯金花在這歌聲中軟軟地倒在馬都拉繁華的街頭,連聞人老師急切的呼喚都聽不到了。

她病了,而且已經病入膏肓。只有一種特效藥,這種藥的名字是:楊偉民。

返回美國的專機上,聞人老師忙得個焦頭爛額。

“醫生!這瓶完了請您換一下液!”聞人老師一邊喊一邊擦著侯金花冷汗涔涔的額頭,對方正在高燒

中,如同樹葉般地顫抖著。

“這不是汗了麼,為什麼體溫還這麼高?”雖也有若干醫學常識,但聞人老師現在也是十分不安的。

“金花小姐現在的身體狀況很複雜,迴圈系統很衰弱。這種狀況不是一天形成的,所以也就很難治療。”醫生換上新液看了看侯金花的眼瞼說道:“嚴重的貧血,營養不兩,精神長期抑鬱。沒有器質性病變已經是萬幸了。”

“以後可以康復吧?”聞人老師不放心地問道。

“只要好好調養休息,康復是沒有問題的。我想比起肉體上的虛弱,恐怕心理上的問題更需要小心。”醫生頗有深意地回答著說道:“對了,為什麼一定要去洛杉磯?紐約的話豈不是更方便些麼?”

“這當然是有原因的……”聞人老師笑和說道。

而侯金花則一直是半昏迷狀態中。

說侯金花半昏迷實在是總有些光亮在她腦海中飄蕩著,你可以說那是太陽也可以說是鬼火。

她想大喊但喉嚨卻像上了鎖一樣,全無一絲髮出聲音的可能。侯金花清澈的嗓音時遠時近,但卻始終無法確定是從哪個方向傳出的。

侯金花煩躁地轉動著腦袋,像是要甩掉將近40度的體溫。

“金花,堅持一下……”平素精明幹練的聞人老師用從來未曾有過的柔和語氣安慰著自己的學生。

侯金花卻根本聽不到。

返回多倫多沒幾天,高曉聲接到了徐雲帆平靜的電話。高曉聲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去洛杉磯楊偉民那裡看看。

不過由於身為nba不同隊伍球員,有些不便再加上球隊的練習與比賽都不能缺席,最後商定由金勝勇前往。

“這小子從小就那麼一根筋。”坐在飛機上,金勝勇不禁想起高中時期兩個人那場一對一。

自己要去做什麼?對於這點,金勝勇很沒把握,不過從心底裡他還是希望這個倔犟的同學能早點走出這個陰影。

抵達洛杉磯一天後,金勝勇就對自己的任務失去了信心。

楊偉民除了玩命訓練就是徹夜昏睡,想與他用書畫交流,偏偏這傢伙現在的技術的氣勢都那麼可怕,但是也那麼讓人心疼。

沒辦法,在家被人照顧慣了的金勝勇,現在只好像個哥哥一樣開車接送楊偉民訓練,陪著他吃飯,然後說些自己都不會笑的笑話。

這種事情胡金林做最合適了,不過就算胡金林也一樣沒辦法啊!相比之下倒是湖人隊的其他人,容易相處些。

“我們也很為他的事情遺憾,這樣下去的確令人擔心。書畫這方面倒沒什麼,他向來很拚命啊!可是人總是那樣子可容易垮。”隊友們雖然都是高傲之人,但除了欽佩這個中國隊員的毅力與技術外,看得出也很惋惜。

瑪麗大嬸見到金勝勇也不免掬一捧眼淚。

“金花小姐是個好人,你不知道我多希望她也能住到這棟房子裡。”她這樣說道:“親愛的,你看自從她出事後,這還像人住的地方麼?要不是擔心偉民先生,我真不知道這種房子還有什麼需要收拾的……”

看著慘白**的牆壁和馬馬虎虎的幾件傢俱,金勝勇的鼻子也不知酸了多少次。

這天,楊偉民做完常規訓練後,臉色極差。隊醫不敢怠慢強行將他留下來輸葡萄糖。

“你是不是想死啊?!”趁著沒人,金勝勇幾乎在楊偉民面前抓狂地說道。

以前,雖說不能和高曉聲相比,但怎麼也是正常的男人飯量。

現在可好,每頓飯就是那麼幾口,誰勸也不聽。好像吃東西也是個苦差一樣!親眼見到,金勝勇才相信天底下還有靠吃這麼點東西搞比賽的nba隊員。

“你這到底怎麼啦?為了你最喜歡的書畫也得差不多點!”金勝勇繼續埋怨著說道。

“那又怎麼樣。”這是將近一年來,楊偉民對金勝勇說的第一句話。

“什麼?”金勝勇不覺一愣。

“書畫。”楊偉民的聲音有些嘶啞“是現在這個樣麼。”

金勝勇無言地看著楊偉民那瘦削的面龐。

“沒有知覺的取勝什麼感覺都沒有。”楊偉民抬起頭來說道。

即便夜幕下的墳場也沒有楊偉民此刻的表情恐怖。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金勝勇說道,他的聲音在顫抖著。

和高曉聲的感覺一樣,金勝勇感到這樣的楊偉民遲早會被死亡吞噬。

是的,楊偉民已經是亞洲丁級的書畫隊員還是好的干將。但是他內心的悲愴就和這些頭銜的光芒一樣強烈。

金勝勇一把揪住楊偉民的衣領,動作卻不重。

“偉民偉民!你聽我說……你不能這樣,知道嗎?你得好好活下去!”金勝勇知道自己在哭,在學弟面前哭很沒有出息吧?可是他又怎麼能繼續抑制內心的痛楚?

楊偉民垂下腦袋,像個靜止的漂亮人偶。

“偉民先生!您的電話!”這當兒,隊醫突然進得門來通知。

楊偉民早就廢棄了自己的手機,住宅電話也是千篇一律的答錄機狀態,所以找他的時候,打電話給湖人隊總部倒是個明智之舉。

看了看毫無反應的楊偉民,金勝勇站起身來。

“我替他聽可以嗎?”金勝勇問道。

“沒問題!”隊醫點了點頭說道。

屋裡只剩下楊偉民一個人,葡萄糖一滴一滴緩緩流進他的血管,卻不能為他增添什麼能量。

過不了多久,金勝勇忽然像陣風衝了進來,後面跟著兩個同樣激動的隊醫。

“偉民!偉民!快,我們快走!”金勝勇漂亮的大眼睛,紅紅的聲音,卻掩飾不住喜悅。

楊偉民木然的抬起頭來。

“我們去洛杉磯醫院!現在就去!!哈哈哈!哈哈!”這位聰明又有點傻氣的大哥,現在笑得尤其傻,連淌下的淚都沒工夫擦。

楊偉民一動不動地望著金勝勇這幅模樣。

“別磨磨蹭蹭的!趕緊起來!金花她現在就在洛杉磯醫院啊!”金勝勇抓住楊偉民的肩膀使勁搖晃著。

“什麼?”楊偉民的眼睛突然睜得老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