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70章事實並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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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70章事實並非如此
自己雖然難,過但是也要稍微理解一下父母的感受才好啊!楊偉民的爸爸媽媽在心裡反覆的叨唸著。
不過高曉聲是個熱心的好孩子,雖然失去了妹妹但還是經常來看望兩位長輩,個他們帶來不少慰藉。
“下次來可一定要把寶寶帶來給我們看看。”楊偉民的爸爸叮囑著說道。
“如果他們能早點結婚可能也……”楊偉民的媽媽說著又抹起眼淚來了。
高曉聲張了張嘴又為難地轉過臉去。
“你有什麼想對我們說的麼?”楊偉民的爸爸問道。
“其實”高曉聲終於下定決心開了口,他覺得下面這些話如果讓楊偉民聽見說不定會拿大刀把自己砍了。
“這次來是希望您和伯母幫忙幫幫偉民。”高曉聲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嘴裡蹦出來,幫幫流川這臭狐狸!自己瘋了麼?說這樣的話!
“幫忙?幫小民?”楊偉民的爸爸媽媽詫異地抬起頭來問道。
“偉民,他再這樣下去會死的!”高曉聲加重語氣眼珠子瞪得老大的看著一旁說道:“雖然金花是我妹妹,但是我還是要說天天想念一個死去的人怎麼能行呢?”
可是下定決心要繼續說的話卻被楊偉民的媽媽的抽噎給丁了回去。
“金花,你為什麼要死啊!雖然我早就知道小民從小被我們慣壞了,可是至少能有個金花這樣的媳婦陪在身邊也夠啦!但是近乎為什麼要死啊!”楊偉民的媽媽顧不得體面一邊哭一邊數落著,哭得越來越傷心。
楊偉民的爸爸同樣心酸地安撫著妻子,高曉聲知道自從妹妹去世,楊偉民的爸爸媽媽就一直是這樣,楊偉民的爸爸香港的工作請了長假調整自己。楊偉民的媽媽也沒了往日開朗明豔的笑容。
但是,楊偉民這隻已經半死不活的臭狐狸自己卻不能不管!高曉聲暗地裡下定決心。
悲痛中的趙倩媛去年八月份竟然現自己懷了孕,這個意外到來的孩子使她原本焦慮的情緒有了明顯的好轉,加上張力無微不至的照料開導,現在正在全心養胎。
不過一看到她就會想起妹妹,所以高曉聲這一年很少和張力聯絡。
想了很久,高曉聲終於有了主意,至於這個主意是不是合適,高曉聲那簡單的頭腦沒想那麼多。
一天洛杉磯時報的辦公大樓裡,徐雲帆剛寫完一篇報道,正在喝咖啡。就是喝咖啡也不消停,手機像是催促般叫著。
“喂?”徐雲帆沒好氣地接通,顧不得旁邊同事笑嘻嘻的眼神。沒好氣地放下電話,一位金碧眼的女同事便走了上來。
“怎麼?還是那位酷小子啊?”徐雲帆挺八卦地問道。
“什麼酷小子?你是說趙蒼,老男人一個!比我還老!”徐雲帆無奈地苦笑著說道。
“什麼嘛!長得好帥的樣子!看上去還很聰明,關鍵這麼個酷哥怎麼就對你這女人執迷不悟?”同事繼續打趣地說道。
“我可是對他沒什麼興趣,卻總是這樣的纏著我!哎!”徐雲帆聳了聳肩膀說道。
“人家不是很優秀麼?樣貌工作都好,看上去也有錢!試一試交往有什麼不好啊?”同事鄙夷地說道。
徐雲帆正想搶白手機又叫起來。
“哈哈……”旁人紛紛咧開嘴笑了起來。
“煩死人!”徐雲帆沒好氣地接聽:“喂?”
不過語氣瞬間柔軟下來“啊,曉聲是你!好久沒聯絡了!啊?什麼?你在洛杉磯?啊,有時間好那麼晚上七點,好的好的,知道了,好的。”
放下電話,周圍已經偷偷圍了一圈,豎起耳朵裝著工作的人。
“是朋友啦!是朋友!”徐雲帆哭笑不得地說道。
洛杉磯一家精緻的義大利館子裡。徐雲帆與高曉聲對坐著。
“看上去你好多了。”徐雲帆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金花的事情大家都傷心,可是活著總歸要活著。”
“這正是想和你說的,雲帆大姐。”高曉聲捏著杯子說道。
“哎?”徐雲帆驚詫地望著高曉聲。
“關於偉民那傢伙。”高曉聲喃喃地說道。
“我去看了他很多回。”徐雲帆垂下纖長的眼睫毛說道:“可是沒聽他說過一句話。倒是有那麼幾次堵住他一起吃飯來著,不過氣氛也怪得可以。”
“那樣會死的。”高曉聲冷不丁說道。
徐雲帆盯著高曉聲。
“你說得對大姐。”高曉聲苦笑著說道“活著總歸要活著。可是那傢伙現在的狀態遲早會死。”
“曉聲。”她徐雲帆安慰似的拍了拍高曉聲的手背說道。
“你是喜歡楊偉民那個臭屁的傢伙的吧?”高曉聲突然抬起頭來說道。
尋雲帆精緻的臉龐頓時如木雕泥塑,瞬間又紅了起來。
“說什麼,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徐雲帆手足無措地拿起裝著紅酒的杯子說道。
“雖然那傢伙叫我白痴,但是我畢竟是個結了婚的人。”高曉聲的嗓子裡像是堵著什麼地說道:“你喜歡他我看得出來。”
“那又怎麼樣!他又不喜歡我。”徐雲帆裝作無所謂地挑了挑眉毛說道:“他喜歡的人是你妹妹。”
“金花已經沒有了。”高曉聲胡亂在桌子上一抹說道:“大姐,如果你高興,我支援你做他的未來。”
徐雲帆默默地放下酒杯望著高曉聲火紅的腦袋。
“你喜歡他願意照顧他……”高曉聲嘟囔著說道:“我來說這種話很奇怪,但是我覺得你或許能讓他正常一點,至少能夠活下去……”
“作為金花的哥哥來說這種話,真的很奇怪。”徐雲帆長嘆一聲說道:“我說,如果他完全淡忘你妹妹,你也心甘情願?”
高曉聲沒說話。那又怎麼樣?那隻狐狸。只要他能活下去,那麼忘掉一個死人也不算什麼太大的代價吧?
高中數學考七分的高曉聲果然是個不會衡量的人。
楊偉民那輛黑色的捷豹汽車出了點故障,由於已經開了不少年份,零件有些老化了,所以不怎麼容易修。
“偉民先生,您不如換一輛座駕!今年很多品牌都出了新款哦
!”大家這樣說道。
楊偉民卻不置可否。沒有車打出租也可以。
楊偉民在開車的時候總會習慣性地將手伸到副駕駛座上。但是她卻不在了。
這天,楊偉民筋疲力盡地走出訓練房,稍微衝了一下身上的汗水,穿戴整齊準備回家。
來到書畫館大門口卻發現徐雲帆正在那裡等候著。
“聽說你車子壞了。”徐雲帆笑著揚了揚手中的鑰匙說道:“我送你回去可好?”
徐雲帆的車是法國的品牌,透著優雅與女人味,潔淨的粉色,坐墊有點溫暖。這和徐雲帆那淡紫色的上衣與黑色的裙子很相稱。
一路上,徐雲帆興致挺高地談天說地,末了將一盤磁帶放進汽車自帶的唱機裡。
舒緩的長笛曲悠揚動聽,像一把小梳子般梳理著聽者的神經。不知怎的,楊偉民一片空白的腦海裡浮現出與侯金花第一次聽唱片的場景。
那是什麼時候?記不清了,反正好像是很久以前,卻又好像前幾天才發生過一樣。
徐雲帆看了看楊偉民稜角分明的側臉。
“肚子餓了吧?去吃點東西可好?這附近有一家飯菜不壞的飯店。”徐雲帆建議著說道。
對方沒有任何反應。
飯菜燒得果然不壞,不過這頓飯吃得仍然壓抑。
“想起來都多久沒聽你說話了?偉民?”徐雲帆說話的語調細膩如絲綢。
楊偉民那烏黑的眼眸默默的盯著精美的食盤。
侯金花早在幾個月前就到達印度南部。
塔佳的父親並不好找,而且同任何教會長老一樣,他並不怎麼和外界過多接觸,不過卻經常雲遊。
大張旗鼓地上前相認,顯然不現實。既然花如此的代價來辦這件事,那麼就要滴水不漏才好。侯金花這樣想道。
侯金花索性混跡於眾多羅摩克里希納教徒之中,裝扮成一個朝聖者,等待與這位長老相逢的機會。
或許用裝扮這個詞有些過分。
侯金花的一切都與那些清心寡慾的人們沒什麼兩樣,或者還要更簡樸一些,加上英語流利。這幾個月來又學了些梵文與孟加拉方言,所以很快便和教徒們相處融洽。
全身披著xnr奢侈衣衫的時日,好像是她的上輩子一般。
印度的靈魂是恆河,一條似乎沒有起源也沒有結束的河流。每次悵惘地眺望著在這水邊洗浴禱告的人們,侯金花總會發呆。
她不知道自己的旅途該從何開始,又將怎樣結束。
這一切就像刺在她面板上那一枚枚火紅的楓葉,似乎透過骨髓般啃齧著她已經有點麻木的頭腦。
走到這一步,至於自己還有沒有所謂輪迴的資格,恐怕只有上蒼知道了。
每天很少的飲食加上比飲食量多的煩惱,侯金花就靠這些活下去。
聞人老師當然痛心,不過最近一個不祥之兆已經使聞人老師已經沒辦法集中精力擔心這些了。
那是一月初的一天,聞人老師扮成旅遊者的樣子,遠遠跟著侯金花參加教會的禮拜活動。
就在這期間,聞人老師看到了離自己不遠處一個並不陌生的人。這個人和一般教徒一樣用粗布圍身也包著頭巾。
但是那蒼白的膚色、銀白的頭……
待到聞人穩住陣腳後,脊背已經溼透了。
雖然身為fbi,但是不知該說幸還是不幸,以往負責的案子都比較輕鬆安全,簡直有點像玩一般,所以聞人老師一直覺得自己實力很不錯。
和恐怖組織成員交手,這還是頭一次。
對方雖然是個不過二十歲的小女孩,對於恐怖組織也應該是個經驗不足的新人,但是她卻那樣可怕。
侯金花似乎沒有發覺仍然躬著身子冥思著。
聞人老師偷偷地向那女孩望去。忽然一雙淡綠色的眼眸清楚地映入聞人老師的眼簾。
這是一雙分不清人種的眼眸,很大又似乎帶著點天使的光暈。但就是這樣美麗的眼睛裡,全無人類引以為豪的溫柔、甜蜜。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殘忍的戲謔,那是生長在無愛環境中孩子的眼神。
正是這對眼睛衝聞人老師蠻妖嬈地一笑。
終究還是覺察到找上門來了麼?聞人老師想著將自己顫抖的手指緊緊掐在一起。
塔佳的父親是一位留著鬍鬚與長頭髮的瘦削老人,穿著番紅色長袍,總是不苟言笑。
他的信徒很多,一些人告訴侯金花,在印度像長老這樣放下家庭,順從信仰的人並不少見,或許他們已經超越了世俗。
但是當侯金花順理成章地將那枚雞血石放在這麼一位聖人面前時,她還是看到了做父親的眼淚。
愧疚也好悔恨也好,擁有了修煉的自由卻放棄了天倫之樂。但是父親終究是父親。
吃完這頓沉默的飯,徐雲帆驅車送楊偉民回家。路上長笛曲依舊悠揚,但是楊偉民卻打定主意一般一言不發。
“喏,到你家了!”抵達目的地,徐雲帆停下車對楊偉民笑了笑說道。
“剛才在飯店弄髒了包,可否借用一下你家的洗手間清洗一下?開回去還會很長時間,怕到家裡洗不掉……”徐雲帆繼續說道。
楊偉民沒說話,徑直走進雪洞一般的房子,坐在了黑色的沙發上。
徐雲帆整理好手包走到客廳時,卻發現對方竟然仍舊坐在那裡連姿勢都沒變。
楊偉民的劉海有點凌亂地遮蓋著他的側臉,卻更顯得輪廓分明。
“偉民。”徐雲帆一邊說一邊坐在楊偉民的身邊:“這段日子都不開心吧?”
楊偉民的嘴閉得與家裡那些緊鎖的房門一樣緊。眯起眼睛,徐雲帆有些陶醉又心疼地盯著楊偉民看著。
楊偉民的模樣很帥,這點徐雲帆第一眼見他就可以確定了。相處下來,尋雲帆覺得這個傻乎乎的小子有種說不出的可愛,而現在除了心疼,徐雲帆更有種心動的感覺。
“不開心麼?”徐雲帆說著小心翼翼向前靠了靠,試探性地拍了拍楊偉民的肩膀。
楊偉民轉過臉來望著徐雲帆,或者說望著她身後的牆壁。
“偉民,如果你向前看還會有很長的路要走,是不是?”徐雲帆溫柔地說道。
這句話顯然沒產生什麼作用。徐雲帆搖了搖頭探過身子在楊偉民的腮邊親了一下。
金紅色的脣膏印在楊偉民那白皙的臉上像枚花瓣。
“這樣會不會開心些呢?”徐雲帆就勢將腦袋靠在楊偉民的肩膀上,雖然瘦削的肩膀令她的頭有些痛。
楊偉民呆呆俯視著徐雲帆那栗色的頭頂。栗色,楊偉民的腦海中又是一片空白,只有這兩個字在悽惶地盤旋著。
以至於連徐雲帆摟住他的手臂都沒有覺察到。楊偉民眼中只有那團耀眼的栗色。
從那個秋天,這栗色走進楊偉民的生活就再也抹不去。
徐雲帆的體溫透過那淡紫色的羅衫,輕撫在楊偉民身上,楊偉民那薄荷般清冽的氣息令徐雲帆那白嫩的脖頸也泛起粉紅。
徐雲帆那好看的鼻子上也沁出一顆一顆的小汗珠。淡雅的龍舌蘭香氛隨著徐宇凡呼吸的一起一落漸漸瀰漫開來。
或許高曉聲的“狐狸”沒叫錯,楊偉民是一個嗅覺靈敏的人,即使靈魂都已麻木。
龍舌蘭雅緻嬌美的香氣混合著些許草莓般的甜香衝進了楊偉民的鼻孔。
好聞麼?是的這是高貴又解語的氣味,足以令人陶醉。楊偉民的呼吸不覺也有些急促起來了,下意識抓住那隻放在自己膝蓋上的手。
但是味道卻陌生。
徐雲帆的嘴脣柔嫩而光豔,輕輕地繼續觸在楊偉民的下巴上。
這個親吻令楊偉民原本空洞的腦海裡,突然“啪”地豁然亮起來,映出無數的圖畫。
那是漫天飛舞的櫻花,粉紅雪白如雲如霧。
久違的櫻花香瞬間從楊偉民幾乎生鏽的意識裡倔強地橫衝直撞著,像根絲帶串起難以計數的場景。
“偉民,如果,如果有一天近乎死了,你會不會忘記金花呢??”
“偉民,你的下巴放在我頭上很疼。”
“偉民。劉海都這麼長了……不剪的話就編成小辮子好啦!”
“偉民,結婚以後我要常住美國嗎?”
“偉民……”
楊偉民拼命的睜大眼睛像是在尋找著什麼。徐雲帆不知所措地望著楊偉民那雙簡直要撕裂的丹鳳眼。
“金花……”楊偉民的呼吸仍然急促得像撈上岸的魚。
這個名字儼然已經成了符號,即使再沒別的意義楊偉民也無法抹殺。
徐雲帆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切,她覺得自己現在簡直像是要從純真的孩子手裡騙走糖果一樣。
楊偉民是那個純真的孩子,侯金花那雙茶金色的眼眸就是楊偉民手中緊握的糖果。
即使已經消逝,但孩子始終不可能忘記他的糖果。這是千古真理。
徐雲帆毅然決然跑出這所令她尷尬至極的房屋,末了仍舊保持著驕傲。
她不會在他面前掉淚,挫敗也好感動也好。
造型優雅的法國車旁竟然矗立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趙蒼勇那微卷的短髮上有些潮溼,似乎外面剛剛下過一場小雨。
徐雲帆先是一愣隨即拼命用手包抵住胸口,哭出聲來。一雙強健有力的臂膀將徐雲帆攬進懷裡。
“你真不謙虛。”趙蒼勇語氣如常冷漠,卻又像是在哄小孩般寵溺。
“你怎麼會在這?”徐雲帆抽噎著問道。
“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趙蒼勇似乎仍舊對自己的一切都很臭屁。
世界上總有一雙肩膀適合一顆心靈的,活了26、7歲,徐雲帆第一次貼切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完成塔佳心願的當天晚上,印度馬都拉一個靠近森林的偏僻村莊裡。聞人老師無聲地望著木製的窗稜,神色有些驚惶。侯金花則把注意力集中在一支短蠟燭的火焰上。
自從裝扮成朝聖者不知不覺的,侯金花就也有了冥思的習慣。
那團跳動的火焰在她眼中不斷幻化著其中的影象,令侯金花很想流淚,眼睛卻總是乾澀的。
已經連哭泣的能力都沒有了麼。
等蠟燭點完,侯金花仍將下巴放在膝蓋上沉思著,深陷的眼眶周圍都是比憂愁,更令人心碎的青暈。
忽然深陷在青暈裡的琥珀色眼珠轉了轉。
聞人老師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
印度的森林充滿潮氣,遠遠能看到比比皆是的椰子樹與檳榔樹,晚香玉濃烈的香氣充斥四周。
不過這些聞人老師都無暇顧及,她正面臨有生以來最大的考驗。
無論如何,聞人老師都是一個訓練有素的探員,什麼是跟蹤的眼神她很清楚。那兩顆淡綠色貓眼石般的冰冷眼睛如同槍口一般時時刻刻如影隨形。
不過這種目光好像僅僅侷限於自己加上侯金花,由於某些原因與眾多教徒與長老走得很近,看上去倒真像是一個普通的朝聖者。
趁著她還沒察覺侯金花的事情趕緊把這個禍害解決掉!抑或,抑或與她拼個你死我活。
不過進得森林,聞人老師並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那隻等待獵物的蜘蛛,還是已經粘在網上的蒼蠅。
聞人老師摒住呼吸吞嚥著口水。要預防偷襲可能還有毒箭暗器!東南亞這方面是令人防不勝防的。
但是事實卻並非如此。
那女孩徑直從巨大的綠色植物中走了出來。
“你是個漏網的。沒錯吧。”仍然是摻合了天使與魔鬼特點的笑容,聲音很嫩。
聞人老師戒備地看著她。
“我見過你。那段時間你總跟著那舞女怎麼也有三個月。”女孩挑了挑眉毛說道:“上次的任務不小心忽略了你,所以我很快就想起不對勁,為了掩蓋這個過失,我終於追到了這裡。沒辦法第一次執行任務就犯錯,被知道了不死也得脫層皮!”
“不動手,說這些沒用的。做什麼!”聞人老師打算分散對方注意力。
“對你這種快要死的人說這些當然沒關係了。”女孩甩了甩銀頭髮說道:“順便說一句,那舞女只不過是我們獵物中的小雜魚。至於你,我會很輕鬆地讓你上路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