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失蹤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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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失蹤之謎
白色少爺車將我們帶到陳氏帥府的門口停下。
威嚴高聳的三層深棕色建築,白色無暇的窗櫺,國旗,國徽,筆挺站崗計程車兵,豪華氣派的大門。表面看來陳氏帥府是由前院、中院、後院和院外兩側的建築等四個部分組成的龐大建築群,以院內的青磚牆為界,放眼望處,青磚瓏瓦,飛簷獸吻挑脊。深棕色的建築群,青灰色的路面,看起來嚴肅莊重。一對抱鼓石獅分列正門兩側,神色莊嚴凝重。
我們進入了中院三層小樓,地處花園的中心,磚木結構,外部立體浮雕造型生動、工藝精湛,中間為凹型兩層高門樓,三樓兩側有外廊式陽臺,正好看見院中花園景緻。陳子諾獨自一人帶我們進入樓內,門口對應朱漆樓梯,兩側分佈一些警衛或者下人的房間,我們步入二樓,陳子諾讓我們在會客廳稍等片刻,然後獨自轉到走廊右側上了三樓。我們進入二樓的主體空間,面對的是寬敞的會客大廳,紅木傢俱,紅木皮質沙發,深棕色窗簾,中央掛著一副大好山河的超長壁畫,連綿不斷的山脈,千里冰封的河流,蒼白無光的日頭,萬里鵝毛雪飄,翠綠挺拔的松柏挺立在厚重的雪峰之巔,不懼風霜嚴寒,睥睨傲視天下。整體畫作筆鋒剛勁壯闊,細節刻畫的細膩生動,旁邊題字“大好山河,柏松先生著於1931年寒冬。”我不懂畫,卻也被這畫作,這字型震撼。
黑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身看見一身軍裝的陳子諾。我直直的看向他,腦海中波濤洶湧,破碎的畫面交織在一起如何也捋不出來一個頭緒。
陳子諾問道:“玉玲,你對這裡可還有印象?”
我環顧四周,除了那些個顏色壓抑沉重的棕紅色,還有這幅似曾相識的掛畫,搖擺著的英式掛鐘,深棕色電話,一大盆鐵杉,沒有多餘的擺設,一切一如既往的簡單整潔。我喃喃回答:“嗯。。。看著有些眼熟,可又不確定。不過你大費周章帶我們來這裡不會就是要和我敘舊吧。”
陳子諾面色無常的說道:“如今你已平安回來,敘舊的事情來日方長。我主要還是要和黑鷹老闆談點事情。”
陳子諾看向黑鷹說道:“如今的廣東也是魚龍混雜,有些事情不方便讓外人知道。所以祕密將你們帶到這裡,還請黑鷹老闆不要見怪。”
黑鷹看向陳子諾酷炫的說道:“看你身上的品級應該是位上校。陳上校是個謹慎的人。只是我不知道和陳上校有什麼交情。”
陳子諾並不生氣,還是面無波瀾的說道:“平港三號碼頭,虯江祕密倉庫。黑鷹老闆這幾次的大生意與我都有關係。我就是幕後買主。”
黑鷹面色一緊,冷聲說道:“我只知道,這兩批貨的買主都是廣東軍方的人,沒想到竟是陳上校。倒是省卻了我不少功夫。只是我有很多事情不是很清楚,還請陳上校指教。”
陳子諾沉聲回答:“我會一一解答。”
在這樣的房間待下去真是壓抑非常。想著他們談的一些個大事,一定很是無聊。我試探著說道:“那個。。。你們男人之間談事情,我是不是最好迴避一下。”
陳子諾看了一眼又看向黑鷹說道:“看黑鷹老闆的意思吧。”
黑鷹直直盯向陳子諾冷聲說道:“我與王小姐經歷過生死,我們之間沒有祕密。一切看陳上校的意思。”
陳子諾停頓了一下,看向我說道:“這件事跟你也有關係,還是留下來聽聽吧。”
我心裡沒來由的十分討厭他說話的語氣,黑鷹在這裡偏偏又不好發洩自己的情緒,便耐著性子聽陳子諾毫無感情的說道:“平港三號碼頭那批軍火本來是高度機密。這批軍火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我們的人在上海也在盡力掩護。但是還是被日本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黑鷹眼神犀利的盯著陳子諾冷聲說道:“參與這次行動的兄弟都是跟隨我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們絕不可能出賣我。”
陳子諾波瀾不驚的說道:“出事的那天晚上軍統局的人連夜展開調查,確定訊息是從軍方走漏出去的。這批軍火本來是要擴充我方軍事力量,主要用於對抗日本人。估計是軍中那些個親日派系的人做的手腳。參與這次劫軍火的日本人並不是普通的浪人。而是祕密潛入上海的日本部隊,為日後攻打上海做的前期準備。當日派出的是一個小隊。”
黑鷹怒聲說道:“雖然是小隊但是他們都很厲害,我的弟兄損失大半。”
陳子諾說道:“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日本軍人。能從他們手裡逃出來已經很不容易了。雖然那批軍火沒有保住,但是也沒有落在日本人的手裡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你們辛苦了,之前答應你們的酬勞一分也不會少。”
“報酬的事是次要的,還請陳上校告訴我出賣我們的人到底是誰?我要給我死去的弟兄們一個交代!”黑影直直的盯向陳子諾,陳子諾也看著黑影,二人四目相對,黑影的眼神在冒火,火光噴射到陳子諾的眼中被他石牆般眼神瞬間彈回,火光四濺,而石牆依然無情無感的立在那裡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瀾。
陳子諾平聲回答:“此事軍統局的人正在調查。目前沒有確鑿的證據指向何人。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和綁架玉玲的人是同一人。”
矛頭指向我,我又是一驚的問道:“我被綁架?什麼時候的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陳子諾說道:“兩年前,我父親與你父親訂下了我們的親事,兩家聯姻決定搞一個盛大的婚宴。就在婚宴的前一天你祕密遭人綁架。奇怪的是我們在廣東查不到你的任何訊息。直到你被日本人關在上海的虯江碼頭我們才知道你的情況。”
我與陳子諾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完全記不得,但是當我見到他第一眼心裡就是出奇的反感,尤其是他城牆
壁壘一般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的眼神和萬年不變的語調,一副威風八面,孤高自傲,目空一切的感覺。這個討厭的人還莫名其妙的是我的未婚夫!更加討厭!我骨子裡總是想和他對著幹,好好殺一下他的威風!我毫不留情的說道:“好遜啊。廣東不是你們的地盤麼?我一個大活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不見了。還是你的未婚妻,這麼就丟了,你這個上校算是白當了。”
陳子諾並不惱怒,也沒任何感情的說道:“玉玲,雖然你之前的記憶全都沒有了,但是這張嘴還是不饒人。是你逃婚在先才讓敵人有可趁之機。”
我馬上頂嘴回去:“逃婚?嗯。這倒像我能做出的事情來。不過你們一定派人全程護送怎麼會讓我有逃婚的機會呢?”
陳子諾回答也非常乾脆:“雖然到現在也沒有確鑿證據指證是誰做的手腳,但是所有線索指明是你身邊的人做的。沒有任何掙扎打鬥的痕跡,而且全程你都是配合的。所以才會這麼順利。玉玲,當日你選擇逃婚我並不怪你,但是你必須告訴我那個幕後指使是誰,他參與了劫軍火的事情。這是大事。”
他是一個上校,頗有身份的人物,我光天化日之下逃婚,讓他在全廣東面前丟了這麼大的面子,他居然說不怪我,真的假的?我直直的盯著他,試圖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些端倪,他也大大方方毫不避諱的讓我看,關注良久我實在找不出任何的破綻,轉眼看向黑鷹,黑鷹眼神期待的看向我。不為自己,為了黑鷹我也要試試想一下。
我看向黑鷹點頭說道:“嗯。。。這個。。。我想想。。。”
我閉上雙眼努力思索中,夢中的情景再次浮現在腦海之中,昏暗的倉庫擺滿一箱箱的藥品,四五個身穿浪人服飾的日本人,黑色禮服,黑鷹的廝殺,伸手不見五指永遠看不到盡頭的地道,滿地逃竄的老鼠,我胃裡波濤洶湧,極其噁心,不能停,還要接著回憶,黑鷹拿著兩柄短刀在廝殺,岔路口,垃圾堆,滿滿的垃圾堆滿了出口,虯江碼頭的石牌,我努力挖啊挖,挖出口,爆炸,火光沖天。。。。我頭痛難忍,面色鐵青,身體癱軟,幾乎暈厥。
黑鷹急忙扶住了我,大聲說道:“丫頭!丫頭!不要想了!停下!停下!”
我眼裡噙著淚,竭盡全力讓它慢慢溶回我的眼中,我虛弱的說道:“對不起,黑鷹,我只記得發生在虯江碼頭裡的事,至於之前我是怎麼來到那裡的事情,包括我以前經歷的事情,我忘的很徹底,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對不起,幫不上你的忙。對不起。”
黑鷹緊緊的抱著我,寵溺的撫摸我的頭,柔聲說道:“沒關係。想不起來不要緊。我們可以慢慢查。”
我歉意的看向黑鷹,黑鷹關切的看著我,四目相對,柔情一片。
陳子諾咳了一聲,說道:“如果王大小姐沒有失憶就好了,你做證人直接指證,這是解決問題最直接了當的方法。”
黑鷹觸電般鬆開抱我的手,沒錯,名義上我現在應該是陳子諾的未婚妻,在未婚夫面前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柔情蜜意的似乎很是不妥。既然如此我就更加討厭陳子諾這個人,更加討厭未婚妻這個名號!雖然我是為了黑鷹我才試圖回憶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但是那個冷血未婚夫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還在那邊說風涼話,真是可惡!我語調刻薄的說道:“想不起來就是想不起來嘛。誰讓你們不早一點發現我,找到我的。也許那時候我還有記憶呢。還有,讓黑鷹到虯江碼頭救我可是你的主意?”
陳子諾乾脆的回答:“是的。”
我怒瞪雙眼問道:“那句就算不能把人救出來也不能活著落在日本人的手裡可也是你的主意?”
陳子諾咳了一下,平聲回道:“玉玲,有些事情,我要顧全大局。。。所以。。。”
我厲聲吼道:“陳子諾!你到底是想救我還是想要那一倉庫的藥品軍火呢?你為什麼不讓軍方的人救我!黑幫的職責是殺人劫貨不是治病救人!”
我雖然不算溫柔,脾氣也不算太好,高傲冷漠還有些任性妄為,但是我說話從來都還算冷靜理智,就算偶爾和黑鷹吵架吼鬧,也都能把話語語氣控制在一定的情緒範圍之內,不至於太過分。但是對於他,我完全失去理智,如火山噴發一般,毫不顧忌的嘶吼發狠。
陳子諾語氣加重的回道:“玉玲,現在的局勢很微妙。我方與上海軍方雖然都是**,但是我們各自為政,各有各的勢力。那批貨品很緊俏,如果讓當地的軍方插手那直接就被扣下來。所以沒有辦法我們只好祕密聯絡當地的幫派勢力幫我們做軍方不方便直接出面做的事情。你的事情,我只能說對不起。”他還是那副銅牆鐵壁般的表情,說出的話似乎總是顧全大局,合情合理,又是一副擲地有聲的命令口吻。讓人難以反駁。
我全身的細胞全被激怒,如發瘋的母老虎般嘶吼道:“哼!陳子諾!我總算知道我當時為什麼要逃婚——不想嫁給你!以前不想,現在不想,以後也不會想!”
我怒目轉睛看向黑鷹,未完全平復語氣的說道:“黑鷹我們可以走了麼?”
黑鷹看我此時的狀態也是駭了一跳,張開兩口,眨了眨眼睛,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陳子諾還是萬年不變的語調嘆了一聲說道:“玉玲,時隔兩年你這脾氣還是一點都沒變。來人,護送王小姐回王公館。”
黑鷹面前,我試圖將脾氣和語調控制在合理的範圍,挑釁的說道:“不勞陳上校費心。有黑鷹護在我身邊最!安!全!”
陳子諾命令式的口吻說道:“我答應過王世伯,找到你,將你平安送回。這裡是廣東,你要聽我的。”
我頂嘴道:“哼!我不回王公館。”
陳子諾
平聲問道:“你要去哪裡?”
我看向黑鷹,眼裡充滿著害怕和猶豫,一場意外我孤身一人流落上海街頭,幸好得到黑鷹的相助扶持,一起度過了一段自由快樂,沒心沒肺的兩年。我十分適應這種基層小人物的生活方式,習慣了身邊只有黑鷹的陪伴。突然有一天,他們告訴我我有一個家,還有這麼一個不容小覷的身份,而我對那個家完全沒有印象沒有任何感覺。我到底要不要回去?該如何面對?我該怎麼辦?”
黑鷹明白我的情緒,低聲說:“離家一年,你家人一定非常擔心你。回去吧。”
我疑惑的看向他,眼神還是十分猶豫。
黑鷹的嘴角咧開一個好看的弧度,眼裡滿是關切,柔聲說道:“我跟你一起去,放心吧。”
我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下,直直看向他的眼睛,眼睛再無旁人。拉住他的衣袖說道:“好,我聽你的。”
黑鷹客氣的說道:“陳上校,告辭了,改日我黑鷹還要登門拜訪。”
陳子諾回答:“一定一定。”
我頭也未回,拉住黑鷹的衣袖,大步流星的離開陳家。我沒有看陳子諾的表情,沒有看,不敢看,更不想看。成為陳子諾的未婚妻,這是一個糟糕的決定,一個錯誤的決定,一定要盡力顛覆的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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