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二章 、身份!身份!

第三十二章 、身份!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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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身份!身份!

我疑惑的看向黑鷹問道:“什麼?”

黑鷹再次一字一頓,沉聲重複了一遍:“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我眼神閃爍,心虛的看向他,心裡不斷重複他那句“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神色凝重,雙眼直盯著我,犀利的目光彷彿看穿我的內心深處。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什麼人?軍統?共黨?還是。。。日本人?”

我腦海中不斷閃現這三類身份的形象和行為特點。他接著說:“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這次的行動極其祕密。你怎麼知道我就在那個碼頭裝貨,怎麼就那麼巧知道我會被日本人圍困?時間掐算的也很準。”

我心虛的看著他,手心裡沁出冷汗。他看著我的表情不屑一笑,接著說道:“我跟共黨沒有交情,他們不知道我有這批貨,就算知道也不會勾結日本人來截這批貨。軍統的人更不可能將我的行蹤告訴日本人。唯一可能套出我行蹤的就是日本人。”

他在我的身後踱來踱去,緩緩說道:“只是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和日本人假意寒暄做著不痛不癢的生意,他們不過把我看成和黃三一樣是個唯利是圖,好色如命之徒,也一直以為我會為了錢為了女人跟他們合作。這次以前我跟日本人從來也沒有什麼往來。怎麼就這麼巧?”

我猶豫著要不要把我懂日語的事情告訴他?這樣會不會反而加深他對我的誤解?

只見他完全不給我喘息的機會問道:“你和三井櫻子是不是早就認識?”

我重複了一遍“三井櫻子”想起之前聽那兩個日本人說過,“櫻子已經謝罪天皇了”。我咬著下嘴脣,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不認識。”

黑鷹冷笑了一笑說道:“那麼川島芳子呢?”

我又重複了一遍:“川島芳子?”腦海中似乎有一個淺顯的印象。

黑鷹邪笑的說道:“怎麼?你還想說你不知道,不認識?”

我回想,思索了一下,說道:“這個名字很熟悉。是一位清朝的格格,去了日本,是日本人的間諜。我知道她的一些事情。具體認不認識,就不清楚了。”

黑鷹緩緩說道:“據說她培養了一批美女間諜,專門遊走在政界軍界商界之間為她收集情報。我黑鷹不過就是一個江湖混混在我身邊遊走一個三井櫻子對我黑鷹已是厚愛了,你又為什麼會出現在我身邊?是不是先前就計劃好的?”

黑鷹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把槍,直直的頂在我的額頭上。“我的行蹤是不是你透露給日本人的。”

速度太快,我一時呆在當場。

黑鷹盯著我的眼睛怒聲吼道:“說!”

黑鷹對我的懷疑讓我一時間驚慌失措,爭辯道:“不是我!我根本不清楚你一天到底都在做些什麼。”

黑鷹盯著我的眼睛,咄咄逼人的問道:“那你怎麼知道我那天的行蹤?”

瞞不住了,我撥出一口氣坦白道:“我聽得懂日語。那天的聚會上,我聽到兩個日本人說的。他們還說你的三井櫻子已經謝罪天皇了。”

黑鷹冷笑道:“會洋,懂日語,跳豔舞,會開車,懂急救,知道提前為自己鋪墊退路。你就是間諜!這一切都是你們提前策劃好的是不是。為了那一船軍火!”

在他氣勢洶洶,步步緊逼的節奏下,我的精神終於崩潰掉。他說的對,我不止一次想象著自己的身份。我種種的表現無不證明著我不是一個普通人,一個好人家的女子又怎麼會一個人身受重傷的躺在了荒郊野外?我失蹤了這麼久沒有一個人尋找我的下落,關心我的死活。如果我是一個間諜,孤兒間諜,在一次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受傷失憶,組織上以為我死了。那麼一切也許就都解釋得通了。我長嘆一聲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過去的身份我無從選擇,但是你經歷的這些事真的不關我的事。你要相信我!

黑鷹的槍已上膛,冷冷的問道:“你要我如何信你?”

我精神已經崩潰,抓狂的嘶吼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黑鷹冷冷的道:“不如讓我來告訴你。”

我看向他如同修羅地獄般的臉,他邪笑的說道:“你死了我就信你。”

槍聲響起,我倒在一片黑暗之中。。。。

我置身在一個封閉的大倉庫裡,四周擺滿一箱箱的藥品,我身穿量身定做的黑色奢華禮服,五花大綁的撂倒在地。四周是四五個浪人打扮的日本人,但是看他們的身形氣質卻不像是地道的日本浪人。

其中一個人說著日本話:“這個女人應該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女人,是天皇要的女人。

我氣勢凌人,怒瞪著他們,也是地道流利的日語吼道:“放開我,我才不要和你們去什麼鳥國,看什麼天皇!”

那人說道:“你這個女人太強悍,不溫順。你要學做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女人。像那個大清格格川島芳子一樣,做我們的中國女間諜。好處大大的有。”

我怒吼道:“跟你們合作?還不如馬上殺了我!”

那人冷笑著說道:“我們有很多種辦法讓你乖乖的與我們合作,比如。。。”那人向其他浪人遞了一個眼色,眾人七手八腳的將敷在我身上的繩子解開,又七手八腳的過來撕扯我的衣服。

我滿地掙扎著大叫:“放開我,滾開,不要。救命啊。。。。”

千鈞一髮之際,倉

庫木質大門被一腳踢開,湧入三四個黑衣人,事發突然日本浪人立刻抽刀與來人戰在一處,我趁亂逃到後面一排的貨架。滿滿的箱子完全將我遮擋,我摸著牆,觀察他們的械鬥,這間倉庫不斷湧進著黑衣人,情形一片混亂,我看不再有黑衣人湧入,便悄悄的摸牆而出。

倉庫外面是一個黑漆漆的走廊,像是一條祕密的地道兩邊都看不見盡頭,但是一定有一個方向是被堵住的。我猶豫著往哪個方向跑,傾聽左面方向有械鬥聲,便壯大膽子往左面跑。果然,光線越來越亮,我依著牆壁,面前是又一個一模一樣的倉庫,我躲在貨架後面悄悄向門口移動。只見五六個日本浪人對戰三四個黑衣人,眾人都是揮刀互砍,沒人開槍,我看著稻草下面一大長排的木質箱子,估計裡面滿滿的全是軍火。雙方各有死傷,其中一個黑衣人勇猛異常,以一敵三,他身材筆挺,外披常懷黑風衣,黑襯衫,黑色揹帶褲,手握兩柄短刀,勇往直前的披向敵人的頭顱。他身形好快,我勉強看到了他的容貌,剛毅冷酷,稜角分明的一張臉,飛揚入鬢的雙眉,鼻樑挺直,精明深邃如同千年寒冰的一雙眼,彷彿能洞穿一切。。。

是黑鷹!當真是黑鷹!我大聲叫著:“黑鷹,黑鷹救我,救我!”可是他完全沒有理會我,繼續和敵人廝打一處。下一秒黑鷹拿槍指著我的額頭,冷聲說道:“你死了,我就信你!”我在黑暗中玩命的奔跑著,大地一片顫動,我終於看到了一絲光亮,隱射著“虯江碼頭”四個破舊黑漆的大字。我從垃圾堆裡爬了出來,上身是白色裹胸,下面只有一條白色平角內褲。飢餓,疲憊,屈辱,恐懼迫使我半蹲下身子,手觸地的一瞬卻堅持著挺直自己軟弱的身體。淚水在眼眶中不斷打轉,我倔強著不肯落下。卻在血色模糊中看見陳公子如陽春三月般的暖心笑容,我摸到自己的頭,鮮血淋淋但是心裡還是暖洋洋的,我興奮的對他說:“你來了,真好。”但是下一秒他的臉就變得猙獰恐怖,惡魔般的口吻說道:“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我驚叫著後退兩步,一把槍頂在我的頭上,我回頭看見黑鷹冰冷的雙眼,冷聲說道“你死了我就信你。”周邊一群人圍了上來,有日本人,又有秦五爺的那幫手下,還有高家少爺那兩個打手,將我團團圍住。絕境之處我再次看到了那塊破舊的石牌“虯江碼頭”。眾人七手八腳的向我靠近,再靠近。

我大聲驚叫:“啊!”

我從夢魘中醒來,強烈的光線刺痛我的雙眼。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醒了?”

我抓緊身前的被子,彷彿全身**一般,急忙躲到床角,一口流利的日語說道:“別碰我,滾開!”

眼睛逐漸適應了光線,只見黑鷹一手拿杯,一手拿著餅乾,在我的床邊停下了腳步,神色怪異的看著我。

我轉眼看看周遭環境,熟悉的床鋪,熟悉的佈置,熟悉的小屋,熟悉的人,情緒逐漸冷靜下來。

我看向黑鷹使用中疑惑的問道:“你。。。你沒殺我?”

黑鷹揚揚眉,撇撇嘴,一臉譏諷的說:“先前看你罵我罵的那麼凶,以為你有多強悍,沒想到我朝你放了一個空槍就把你嚇出病來,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我的傷還沒好還要照顧你,你這個女人真是麻煩。”

我疑惑著問道:“我居然昏迷了三天三夜?”

黑鷹“哼”了一聲,佯裝生氣的說道:“連哭帶鬧,滿嘴胡話,吵死了!”

我問道:“我都說什麼了?”

黑鷹說道:“滿嘴鳥語,我怎麼聽得懂?”

我看向他搖搖頭,嘆了一聲說道:“沒想到你一個剛被日本人折磨的很慘的中國男人到頭來還要照顧一個大日本帝國的女人。”

黑鷹平靜的說道:“我黑鷹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你因我受過傷,又冒死救過我的命,不管你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我都不會恩將仇報。我相信這次行動跟你無關,我這麼做不過是想試試你的真實身份。”

想想也是,我每天的行蹤都有小黃或者屋外其他暗哨向他彙報,包括這個小屋估計小黃也沒為我瞞住,否則以黑鷹的警覺他怎麼會放心的跟我來到這裡,況且他對我的身份早有疑慮。

“咕嚕嚕。。。。。”我看了眼自己不爭氣的肚子,尷尬的看向黑鷹。

黑鷹強忍著笑意問道:“餅乾,稀粥想吃哪個?”

我好不遲疑“稀粥!”

白糯糯的稀粥連喝了三碗,大叫:“

好好喝!我還要!”

黑鷹看向我一副餓鬼撲食的狀態,搖頭說道:“慢著點,還有我炒的土豆絲,要不要來點?”

我雙眼怒看著他說道:“不早說!”

我狼吞虎嚥的說道:“真好吃!這是我吃到的最好吃的東西了!”

黑鷹站在床邊悠閒自得的吃著餅乾,說道:“英國餅乾不好吃麼?”

我滿臉猙獰的說道:“難吃到咽不下去了。我這輩子再也不想吃餅乾了!”

黑鷹邪笑道:“是麼?我倒是覺得蠻好吃的,嗯。。。起碼比日本午餐肉強多了。”

他順手又拿出一塊餅乾,放在鼻尖處聞了一聞,放在嘴裡細細咀嚼,露出滿意的笑容,,一副真好吃啊的樣子。

我滿眼怒火的看向他說道:“你故意氣我是不是?”

黑鷹聳聳肩,狡猾一笑,算是默認了。

走到床邊坐下,斂起戲屑的神情,說道:“說吧,想要我為你們做什麼?傷害民族大義的事我黑鷹是絕對不做的。其餘的倒可以考慮。”

我認真的說道:“護送我去香港。”

黑鷹疑惑的看著我問道:“去香港?做什麼?”

我嘆了一聲說道:“這裡是呆不下去了,我也不想回日本。我失蹤了這麼久竟沒有一個人尋找我的下落,關心我的死活。我受過重傷也許他們都以為我死了。正好可以趁此機會逃到香港,那裡相對安全,我也可以繼續隱姓埋名的生活。”

黑鷹思索了一會,正色說道:“香港我是去不了,廣東倒是可以。”

我心中一喜,爽朗說道:“那就廣東。我救你一命,你將我平安送到廣東,我們倆互不相欠。”

兩個病號終於都可以起身下床,我們走出房門,盡情呼吸著大山裡的新鮮空氣,心情一陣舒爽。小房坐落在一片緩坡上,周圍植被覆蓋,鬱鬱蔥蔥,倒像是一個隱居的好地方。

我們神色平靜,並肩而戰望著遠處風光,我試探著問道:“黑鷹。你知道虯江碼頭麼?”

黑鷹身形一震,探尋著看的我問道:“你怎能會知道虯江碼頭?”

我思索著說道:“

我好像去過那裡,在夢裡,但是好真實,我感覺那又不是夢。那個場景在我夢裡出現了不止一次,“虯江碼頭”這麼生僻的詞彙出現在我的夢裡,那麼清晰,我居然記得住,這一切不止巧合這麼簡單吧。”

黑鷹沒有給我答案,接著問道:“你都夢見什麼了?”

我思索著說道:“我夢見我被關在一個倉庫裡。有五六個日本人看著我。對我說我是什麼天皇要的女人,要我像川島芳子一樣。然後他們上來撕我的衣服,我很害怕,很著急。然後你的人出現解了我的圍,我從一個倉庫跑到另一個倉庫,然後就看見了你拿著兩個短刀跟另一夥日本人廝殺在了一起。然後就看見了虯江碼頭四個字。

黑鷹神色凝重,眼神深邃的看向我,眼波里再次流露出我捉摸不透的情緒,說道:“記得倉庫裡都是些什麼東西麼?”

我用力思索著說道:“好多的箱子。關我那間倉庫是一箱箱的藥品,我記得其中有青黴素。義大利。看見你的那間倉庫稻草鋪蓋像是滿箱的軍火。不過不確定。”我凝色看著他。

他神色凝重的看向遠方說道:“我曾經接到一個神祕客人的委託要我去虯江碼頭劫一批貨。起初我以為他在蒙我。虯江碼頭是一個廢棄多年的碼頭。已經成為了垃圾場。沒想到那片垃圾場的地下其實是日本人的一個祕密據點。地處偏僻又極少有人過去。只有日本核心軍方才知道那個地方。那批貨我賺了很多錢。別人都只知道我劫的是一批藥品,但是除了我沒人知道這批貨從哪個國家運來的,也沒人知道里面還摻雜著軍火,否則上海駐軍也不可能放任這批貨離開上海。至於虯江碼頭的事就更不會有人知道。真是沒想到當時你就在那間倉庫裡。難怪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覺得我很眼熟。我一直以為你是在和我套近乎。看來,你確實在那個時候見過我。”

我斜眼看著他,努嘴說道:“你不是對你見過的人都有印象麼?為什麼不記得我呢?”

他鄭重說道:“我帶著手下弟兄與敵人生死拼殺,哪有多餘精力顧忌其他。況且當時那裡守衛的日本人也不多。我們沒留一個活口。貨品搬運走,就把那裡炸了。”

我追問道:“沒留一個活口?那我呢?當時你就那麼自信所有的日本人都被你們殺了?”

黑鷹說:“我們得到的訊息很確切。守衛人員的數量,名字,身份,都有詳細的資訊。這也是我同意為他們做事的重要原因。後來我和兄弟們一一核對了死者身份。全都對得上。”

我追問:“那我是什麼情況?”

黑鷹停頓了一下說道:“當時客人的要求除了要那一批藥品外,還要我救一個女人。”

我心想要救的女人八成是我,可是記憶裡黑鷹的手下除了打打殺殺,和盯著那些個貨品之外,完全沒有找我救我的意思。

我問道:“那個要救我的客人是誰?你們可有尋找我?”

黑鷹冷哼一聲說道:“是廣東的客人,具體什麼身份不清楚。我們是殺手不是保鏢,只負責殺人,不負責救人。日本人的倉庫很大,結構複雜,我們運完貨品之後就把那炸了。沒工夫去找人。我們一直以為裡面的人都死了,無論是客戶要保的人還是要殺的人。我們也是這樣和客戶交代的。”

黑鷹停頓了一會,沉聲說道:“沒想到,陰差陽錯還是讓你跑出來了。”

我感慨道:“桂叔家的相遇完全是個意外,聚會那次救我也算是個偶然,我真沒想到失憶前最後一刻看到的那個人竟然是你,一場意外的變故已將我們綁在了一起,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麼?這又算哪門子的緣分呢。你差點要了我的命!我的失憶也與你有關。”

黑鷹沉默良久,沉聲說道:“我們接到的委託,如果不能救人,也不能讓人活著留在日本人手裡。”

我懵懂的看向他,喃喃道:“所以我。。。”

黑鷹鬆了一口氣嘆道:“所以你應該不是日本人”。

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我也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不是,之前一想到我可能是日本人,就好頭痛。”

黑鷹看向我,眼裡一片溫柔,右手撫上我額上的傷疤,輕聲說道:“我也一樣。”他的眼裡除了憐惜還有溫柔,暖暖的笑意讓我一時間想起了陳公子。

我看著他說道:“我之前好像也見過那個陳公子。我覺得我和他以前是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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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黑鷹想了一下說道:“宴會那天從他的表情來看,他應該是認得你的。而且也沒有想到你還活著。他知道你會彈鋼琴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疑惑的問道:“那天他為什麼不告訴我他認得我?”

黑鷹說道:“上海時局很亂,你又被日本人抓進祕密基地,他這麼做也許是為了保護你吧。”

我是誰?和陳公子又有什麼關係?我對我的身份越來越好奇了,不過沒關係,等到了廣東一切就都有答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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