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受傷的黑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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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受傷的黑鷹
郊外的那間小房終於還是派上了用場。我將黑鷹攙扶上床,褪下他的衣衫,仔細檢查他的身體。而他也是滿眼疑慮的盯著我。
我從容的說道:“腹部受傷,沒有傷到要害。這顆子彈。。。嗯,我想我應該能取出來。”
我翻出了急救箱,取出必需用品。黑鷹問道:“你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我沒有理會他此時的表情,從容說道:“都是應急用的。子彈必須馬上取出來,我沒有麻醉劑,會很痛,你能堅持下來麼?”
黑鷹不屑的說道:“一點小傷沒問題。”
我熟練的對傷口進行消毒清理,切開腐肉,取出子彈,清理血漬,敷藥包紮。黑鷹是個勇敢的病人,我看到他強忍著疼痛身軀顫抖,但是全程沒有亂動一下。而我全程的沉著冷靜,也是我沒想象到的。
黑鷹撥出一口氣,虛弱的說道:“真是沒想到,你會開車,還懂急救。”
我回答:“我和你一樣也是剛剛知道的。裝置太簡陋,你的傷口一定會發炎的。這是進口的消炎藥。你先服下。挺過這兩天就好了。”
黑鷹眼神閃爍問道:“你怎麼會有這種藥?”
我回答:“現在的藥品很緊俏,我買不到消炎藥,求peter從英租界帶的。”
黑鷹嘴角邪笑的說道:“哦?是這樣麼?你不是和他參加舞會去了麼,怎麼會出現在平港三號碼頭?”
我的心緊皺了一下。難道要告訴你我是從日本人那裡聽到的?一切都這麼巧,會開車,懂日語,懂急救,來歷不明。我不敢往下想。
我言辭閃爍的說道:“我知道你現在一定有很多疑問。你傷的不輕。等你身體好些,我會告訴你的。你先好好休息吧。這裡很偏僻,應該安全。”
他真的很累了,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人很快就睡著了。與其說是睡著不如說是失血昏迷。子彈雖然取出,但是他也流了很多血。半夜他開始發燒,我打來一盆涼水,用毛巾不斷擦拭他的身體,為他降溫。坐在床邊,緊握他的手。凌晨時分我終於挺不住趴在他的腿上睡著了。
感受到他身體的動作,我醒了,他已睜開了雙眼。
我用手摸摸他的額頭,還是有些燙,關切的問道:“感覺好些了麼?”
他虛弱的說:“水。”
我遞給他一罐水,一片消炎藥。他一口喝下整罐的水。躺下,不說一話。
半個小時以後我從後院庫房翻出儲備的日本午餐肉遞給黑鷹說道:“你的午餐。”
黑鷹冷笑的問道:“這些也是從彼得那裡拿來的?日本罐頭?”
我點頭說道:“你吃罐頭,我吃餅乾,都是託peter幫忙帶的。外面買不到。”
黑鷹環顧了四周問道:“這間房子呢?”
我說道:“聽過狡兔三窟麼?現在上海時局這麼亂,難保哪一天遇到什麼突發的事情。
這個地方很偏僻,適合做一陣子的避難所。”
黑鷹眼波曖昧不明,冷笑道:“你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天,是麼?”
我沉聲說道:“雖然你是幫派的大哥有很多的兄弟,但過的畢竟是刀口舔血的生活。表面上有多風光,背地裡就有多少人要殺你。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
黑鷹終於勃然大怒,狠聲說道:“那我黑鷹也用不著你來救我。”
。我從來沒過他發火,嚇的一縮,喃喃說道:“你救過我的命。所以。。。”
黑鷹狠聲說道:“我不過是看你又傻又笨又好騙。救你或者殺你全憑我心情好壞。別以為我很關心你,在乎你,你不過是我用來消遣洩慾的工具而已。你就是我的一個玩具!知道麼!”
工具?玩具?我一時氣極,從**跳起,一手掐腰,一手指著他的鼻子,怒目而視,厲聲說道:“你!你說話太氣人了!什麼叫消遣洩慾的工具。那種事情是相互的好不好,況且是你出力,我享受,要說吃虧也是你吃虧!還有,不管你怎麼想我,事實上你確實從秦五爺那裡把我救出來,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對桂叔如此,對你也是一樣。從此你我互不相欠!”
黑鷹怒目看向我,大聲吼道:“你這個女人出賣自己的身體,還這麼理直氣壯,真是不要臉,連窯子裡的婊子都不如!”
我怒氣衝衝的頂嘴回去:“你這個男人不僅留不住自己喜歡的女人,現在連自己的命都留不住,半死不活的躺在這裡,還好意思理直氣壯的對別人的事情說三道四,真是雞婆,你。。。你。。。”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形容他好,接著他上面的話茬脫口而出:“這連窯子裡的老鴇都不如!”
話已出口我腦海中一團黑線,天啊,這是什麼比喻啊?
黑鷹氣昏了頭,幾次想從**起來,卻痛的躺回在**,只說了聲“你!”
看他這副死樣子,我氣勢更凶了,雙手掐腰,頤指氣使的說道:“怎麼著?還想揍我啊?看你現在病歪歪的樣子,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什麼黑幫老大,幫派大哥,別笑話人了!我一個小女子現在想捏死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我上前中等力度按住他的傷口,他疼痛的撥出了聲。看他滿眼怒火一副想殺之而後快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我終於得意的笑了一下。
他狠聲說道:“你這個女人!”
這些天,我每天照顧他的衣食起居,白天喂
喂他喝水吃藥換藥,學著點爐灶,燒開水,這些個活計我完全不會,柴火弄傷了我的修長嫩滑的手指才勉強能將一壺水燒開。除了燒開水我什麼食物都不會做。黑鷹的每天的食物——午餐肉。我每天的食物——餅乾。不是我偏愛吃餅乾,只是罐頭是有限的,我只能讓給病號吃。而我就是白開水衝餅乾。吃到後來實在是咽不下去,勉強不餓就好。我好後悔早知如此我就將黑鷹府邸的罐頭多擺在這邊好了。這些天他一直臉色陰沉的躺在**,雙眼直勾勾的,語言和眼神與我基本零交流。我知道那天他失去了很多兄弟,心裡難受。半夜不時會發燒,說夢話,這些天的折騰我身體也有些吃不消。每天勉強撐著一副疲憊的身軀,我不敢鬆懈,因為我更擔心黑鷹的身體狀況。
一週以後,他的身體大好。我也抽空到外面好好為自己洗漱一番原本光潔嫩白的肌膚,這段時間變得毫無彈性。我從屋後小倉庫裡又拿出一些個餅乾罐頭回到內室的桌子前繼續泡著溫水吃著餅乾。
黑鷹終於可以起身下床走到我的旁邊沉聲問道:“怎麼還吃這些個餅乾?”
我帶著情緒說道:“我只會燒開水不會做飯。”
黑鷹問道:“為什麼不吃罐頭?”
我違心的說道;“以前吃太多,膩了。”
黑鷹一字一頓,沉聲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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