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還錢與剪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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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還錢與剪髮
被人表揚，總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肖竹帶著喜悅得心情回了自己的隔間，她又翻譯了一會兒何峰給她的檔案。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肖竹再次拒絕了徐維民的邀請，然後給宋佳打了電話。電話裡，宋佳聽是肖竹的聲音，她感覺到很驚訝，“呀！你不吃泡麵啦？會壞掉的啊。”
“你討厭！”肖竹對電話裡的宋佳說，“我偶爾改善一下，不行啊？”
“行！那您是打算吃六塊錢的拉麵呢？還是打算吃煎餅果子？”宋佳在電話裡問。
“我打算吃活人腦子！先砸你的。”肖竹努著嘴衝著電話凶巴巴得說。
“好啊！”宋佳答應了一聲，“你這麼窮，買得起工具麼？我這裡有錘子，要不要我借你啊？”
“去！去！去！你才窮呢！你到底跟不跟我一起吃飯？”肖竹見宋佳跟自己墨跡個沒完，她連忙打斷了宋佳的話。她可不想跟宋佳聊上半個小時再出門，她心裡還惦記著翻譯資料呢。
“吃！就是世界末日也得陪咱家肖大小姐吃飯嘛！”宋佳在電話裡肯定得回答，隨即她又問，“我是在公司門口等你，還是去麵館等你？”
“你就討厭吧！你。”肖竹努著嘴衝電話喊，“你自己想！”
“那就麵館。”宋佳回答。
“討厭啦！公司門口。”肖竹忿忿得說。
在公司門前，肖竹和宋佳相約著去了永和豆漿。在那裡，肖竹要了兩份雞腿飯，然後，她們兩個找地方坐了下來。宋佳乜斜著眼睛望著肖竹，她用警告得語氣對肖竹說，“我明白了！你這是擺得紅門宴。你找我來，是想還錢，對吧？”
“你真聰明！”肖竹說完，她從口袋裡摸了三百塊出來，直接拍了宋佳面前，“三百塊！不用找了。”
“利息呢？”宋佳擠了擠鼻子，戲謔得問，“怎麼沒有利息呢？”說到這裡，她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錢，“咦？它們長得很面熟喲。”
“是啦！就是你昨天給我的那三張啦！”肖竹說完，她把拳頭伸到宋佳的面前，“我請你吃雞腿飯，還不算利息？”
“怎麼？你昨晚被人潛規則啦？”宋佳望著桌上的錢，依舊沒有收回的意思，她說完這話，抬起頭不懷好意得看著肖竹。
“你才被人潛規則了呢！”肖竹立刻反駁。
“沒有？那就是哪個不長眼的醜男愛上你了？何峰？”宋佳眨巴著眼睛望著肖竹，“總不會是老金吧？”
“我坐公交車回家的，行不行呀？”肖竹咬著牙回答。
“公交司機啊！這活兒也不錯。”宋佳一副原來如此得表情。
“你就沒點兒別的
啦？錢，你要不要？不要，我可不還了！”肖竹感覺自己受了宋佳的調侃，她努著嘴忿忿得說。
“要！要！”宋佳說著拿起桌上的錢，“美女，你最近還借不？”
“幹嘛？”肖竹不明白宋佳的意思。
“我明天還想吃雞腿飯！”宋佳回答。
“討厭！找打！”肖竹聽完，站起身。
若不是服務員及時給她們兩個送上飯，她們可能還要瘋鬧一陣兒。吃過了飯，肖竹對宋佳說，她想去修剪頭髮。宋佳聽了，自然樂得陪肖竹一起去。在路上，宋佳望著肖竹的長髮，有些惋惜得肖竹說，“親愛的，才這麼幾天，你的頭髮可比在商務部的時候糟透了。”
“有那麼嚴重麼？”肖竹邊說，邊把自己的頭髮攬到了胸前看看，“好象是哦！很多都分岔了。”
“是啊！唉，這時間久了……”宋佳說到這裡，她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瘋歸瘋，鬧歸鬧。真正讓肖竹傷心的話，宋佳是不願意說的。
“沒什麼！分就分吧！它們很快就沒有機會了。”肖竹明白宋佳話裡話外的意思，她爽快得回答。
對於肖竹的話，宋佳倒沒有聽懂。不過，她也不好多問。女人都很愛惜自己的頭髮，特別是長頭髮的女人，那可是她的寶貝。自己的寶貝不好了，哪兒能容得別人隨便評論啊？所以，宋佳想肖竹的意思一定是想中午到美髮店去好好做個保養。可是做保養的話，午休的時間是不夠的。以前在商務部倒沒有什麼，可是，工程部的何峰能允許肖竹下午遲到去美髮店做保養？看來，肖竹和何峰之間一定是有點兒什麼。
進了美髮店，肖竹和宋佳兩個各自找了相熟的美髮師坐下。對於女人而言，頭髮是要經常修剪的。所以，既然來了美髮店，宋佳是不會放過修整自己頭髮的機會，而坐在一旁傻等著肖竹一個人修剪的。
“美女，你最近頭髮壞了不少啊？”肖竹的美髮師站在肖竹的身後，他看著鏡子裡的肖竹不禁惋惜得說，“最近沒休息好？還是用了劣質的藥水了？”
“沒休息好吧！”肖竹回答。雖然肖竹很摳，但是在頭髮上，她還是捨得花錢的。那畢竟是自己的臉面嘛！
“那我給你好好做個保養！你的髮質很不錯，相信一定會緩過來的。”美髮師安慰肖竹說。
“不用了！”肖竹搖頭，然後，她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決絕得說，“剪掉！剪短。我要留短髮。”
“剪掉？”美髮師驚愕得看著他身前的肖竹，“美女？你的頭髮剪掉？長這麼長，可要很多年啊！”
“是的，剪掉！”肖竹重重得點頭，毫不遲疑得回答。
“那……那我真剪啦？”美髮師拿著美髮剪在肖竹的頭髮上比量了一下，他卻沒有真正下剪，他認為肖竹一定會後悔的。
“剪吧！”肖竹回答的依舊很乾脆，“儘量給我留短一點兒。我要短髮式！”
“哦！”美髮師答應了一聲，然後，他挑選了不易被人察覺得位置，從上面剪下了一束肖竹的頭髮，而後，他故意停了手裝做去找稱手的工具。可是，肖竹安靜得坐在那裡，看著鏡子的自己。她的表情很平靜，絲毫沒有翻悔的意思。美髮師見了，他只好回到肖竹的身邊，然後攏起肖竹的頭髮，重重得剪了下去……
“阿坤，你的那個客人呢？”宋佳修剪完頭髮後，她發覺肖竹的美髮師阿坤面前的顧客已經換了人，她站在美髮師的身邊驚訝得問。
“哦！在外面沙發上等你呢！”美髮師回答，“不過，好象已經睡著了。”
“好的，謝謝你。”宋佳聽了就要往外走。她的心裡有些吃驚肖竹的頭髮這麼快就弄好了麼？難道肖竹現在連頭髮也開始糊弄了？
“對了！美女。”這時，美髮師望著宋佳又開了口，“勸勸你朋友，工作不要太辛苦。頭髮剪掉真可惜。”
“哦，好！”宋佳停住答應了一聲，然後繼續向外走。剪掉？什麼是剪掉？宋佳的腦袋出現了暫時性得短路，她居然沒有理解美髮師的話。其實，她是不相信肖竹會……
“啊！你瘋啦？”宋佳在美髮店外間的沙發上看到了正在打瞌睡的肖竹。她之所以能夠一眼認出肖竹，是因為在外間的沙發上只有肖竹這麼一隻睡貓。
“什麼瘋了？”肖竹打了個哈欠，然後半睜開了眼睛，“你弄好了啊？好久呢！我都睡著了。快回去吧！我還要幹活呢。”
“你腦子一定壞掉了！你！”宋佳走到肖竹面前，她把準備起身的肖竹一把推倒在沙發上，然後一隻手指點著肖竹的腦袋，一隻手掐著腰，大聲得詰責，“你幹嘛糟踐自己？你幹嘛把頭髮弄成這個樣子？”
“不好麼？”肖竹被宋佳這麼推，倒也清醒了過來，她坐在沙發上眨巴著眼睛莫名其妙得望著面前正在衝她發飆的宋佳，“我覺得挺時尚的啊？”
“你……”宋佳指著肖竹的臉，“你那頭髮……你！”
“你！你！你！你什麼你？”肖竹見宋佳是為自己頭髮的事情生氣，她從沙發上又站起身，“我現在就樂意留短髮了！你什麼你？跟我媽似的！”說完，她推門出了美髮店。
宋佳被肖竹搶白得愣愣得站在那裡，過了半晌，她才緩過神來，然後，嘴裡喃喃得說，“瘋了！瘋了！都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