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7章 強敵

第77章 強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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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強敵

高波輕笑一聲:趙小海,你不是挺聰明的嗎?事情都這麼明顯了,還用問?

指示你的是誰?我眉毛一挑。

高波往前邁了一步,眼睛盯著我,一字一頓道:是你絕對鬥不過的人!既然你們來了,那就都留下吧!說完,高波大手一揮,周圍的一百多個小弟便衝了上來。

別看我們帶的人少,根本不懼他們。劉學和鄭強衝在最前面,雖然赤手空拳,但一拳一腳卻充滿巨大的威脅,無論誰被打中,基本都是一擊必殺。

高波沒有愧對他魁梧的身材,打起架來也是相當的猛,光他一個人就打翻我們四五個人。

劉學發現高波的勇猛後,立刻親自迎了上去,二人戰作一團。而同一時間,鄭強則帶著人橫掃高波的人。戰鬥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鐘,最後高波和他的一百個小弟全部被放倒,我們這邊躺下四十幾個,也算是慘勝了。

我走過去,一腳踩在高波的胸口上,冷著臉問道:告訴我,誰指使的你!

高波儘管已被打的半死不活了,但他卻大笑起來:呵呵呵,趙小海,其實你不用問我,因為你馬上就會知道!

我一愣:你什麼意思?

幾乎是我剛說完這話,口袋裡的電話就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吳翔打來的電話;事情到這,我已嗅到一股不妙的味道了,等我接通電話時,電話那頭說話的卻不是吳翔,而是廣州佬!

類吼啊!只打了一個招呼他就掛了。

我呆呆的看著手機直髮愣,旁邊的劉學眉頭緊皺,小聲問道:小海,吳翔找你什麼事兒?

我沉默了半天才木訥的回答:不是吳翔,是廣州佬。

什麼?!劉學一驚,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眼睛盯著高波,一字一頓道:記住我跟你說的話,要是吳翔掉了一根毫毛,我會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說完,我冷著臉帶著劉學他們往回趕。

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我發現酒吧門口停著好幾輛警車,還有一輛救護車。兩個醫生正抬著擔架往救護車上塞,我連忙跑過去,發現躺在擔架的上的正是吳翔!

我一把抓住醫生的衣領子,近乎瘋狂的怒吼道:他怎麼了!

喂,你鬆手,喂!醫生被我嚇了一跳,不斷的推我,等他看到我充滿怒火的眼神時,這才規矩了一點,回答道:他讓人給捅了,小腹被捅了三刀,肩膀被捅一刀,傷口都很深,要是不趕緊送回去搶救,他就死定了!

聞言,我連忙鬆開手,差點沒哭出來:醫生,一定要救活他,錢不是問題!

你放心好了,這是我們當醫生的本分。

等救護車開走,我扭頭看向劉學和鄭強的時候,發現他倆眼眶通紅,死死的握著拳頭。

瑪麗隔壁的,那廣州佬要是被我抓住,我撕了他!劉學把牙齒咬得咯吱作響,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雖然我心裡也很痛,但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等我進入酒吧裡面的時候,發現裡面完好無損,但地上卻有好幾灘血跡,聽現場的警察說,他們來的時候,地上躺了三個人,一個是吳翔,另兩個都是我的小弟,而其餘的小弟則被綁了起來關在雜物間。

看樣子咱們被調虎離山了!劉學咬牙切齒道。

一聽這話,我腦海中閃過一道精光,連忙衝劉學說道:你快帶人去酒店,保護好蕭鸞,千萬不能讓她有絲毫閃失!

等鄭強離開後,我給四眼兒打了個電話,讓四眼兒來找我。他一到,我就開門見山道:四眼兒,現在我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你身上了。

海哥,事兒我已知道了,你放心,我肯定給你把那個廣州佬找出來!四眼兒握著拳頭,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兄弟,拜託你了!我很欣慰的拍了拍四眼兒的肩膀。

我現在最需要擔心的就是酒店和酒吧的安全,因此我把所有的小弟都集結起來,嚴密保護這兩個地方,同時等待著四眼兒的訊息。而就在我們近乎煎熬的等待時,對方卻再出奇招,打了個我一個措手不及。

廣州佬用吳翔的電話給我發來一張照片,當我看到這張照片時,足足愣了半個小時才回過神來。

這張照片上,董飛燕被五花大綁吊在半空中,嘴裡堵著麻布;而廣州佬則站在董飛燕的腳邊,比了個耶的手勢。

我一直都覺得董飛燕是比較安全的,畢竟想要對董飛燕下手,得有點膽量。但是我卻忽略了廣東佬的實力,他可以把我玩弄在鼓掌之中,又豈會對付不了一個董飛燕?憤怒、懊惱、頹廢等等各式各樣的負面情緒隴上心頭。

我發瘋般的撥打著吳翔的手機,但每次打過去都是通話正忙,等我把手機打的沒電了,這電話也沒打通。

而就在我有些絕望的時候,廣州佬竟然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我面前。

臥槽尼瑪!劉學如被激怒的猛獸一般,怒吼著就衝了上去。

但廣州佬卻沒有絲毫的懼怕,反而微笑著搖了搖食指:不乖喲,類碰吾一下,那個靚女就被捅一刀,類自己掂量掂量。

聽到這話,劉學瞬間僵在了原地,雖然憤怒,可卻無可奈何。

廣州佬嘴角微微上揚,買著四方步走到我身邊,衝我笑道:小赤佬,聽說類很聰明,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真布吉島江把頭怎麼會看中類。賊樣,吾看在江把頭的面子上,再給類一個機會。

說完,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給我看了一下。看到這張照片,我又是像被人當面狠狠抽了一耳光,再捅一刀一樣,精神、尊嚴、**、全都遭受嚴重的打擊。這張照片上,廣州佬同樣擺出耶的手勢,而在他的身旁,則是躺在加護病房裡的吳翔!

第一次,我這輩子第一次被人玩弄的像個傻子一樣;眼前的廣州佬似乎可以摸透我的思想一樣,總是可以搶先我一步,把我吃的死死的。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有這種近乎絕望的無力感。

我死死的握著手機,廣州佬使勁兒摳了半天才把手機從我手裡摳出來:類個小赤佬,力氣還蠻大。類也看到了,剛才吾去和類兄弟碰過面了。吾給類一個選擇,女人和兄弟類選擇一個;無論類選擇誰,吾都會放掉他,但另一個就會細i。

他這是要把我玩死的節奏,無論是選擇女人還是選擇兄弟,我都會被世人和自己唾棄至死!

我備受煎熬的模樣令廣州佬很享受,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給類一晚的時間考慮,明早給吾答覆。類也莫要恨吾,搞類是上面的意思,吾只是聽命行事。

等廣州佬瀟灑的離開後,我好像虛脫了一樣,無力的癱坐在凳子上,眼神空洞,腦子一團亂麻。劉學沒有打擾我,他知道我現在正在天人交戰,面臨著人生最艱難的選擇。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很快就到了後半夜。

我看著挑動的時鐘,心卻越來越迷茫,越來越絕望。

而就在我即將崩潰的時候,四眼兒回來了,他做到我身邊,推了推眼鏡:海哥,我知道廣州佬把燕兒姐抓哪去了。

聞言,我好像觸電一般,身體猛地一震,扭頭死死的看著四眼兒。

四眼兒似乎被我的眼神嚇到了,艱難的嚥了下口水:我讓人去查了查燕兒姐被抓走附近的攝像頭,發現她被打暈後裝進了一輛麵包車裡。然後我一路追查監控錄影,發現車開去了郊區。由於郊區沒有攝像頭,我只好親自帶人朝著大概位置搜尋,最後在一個廢舊的花生加工廠附近發現了那輛麵包車,燕兒姐八成就在裡面!

幾乎四眼兒剛說完,我就衝劉學吼道:快帶人去救她!但就在劉學準備去的時候,我卻又把他給攔了下來:等會!

我大腦急速運轉,思索片刻後,我心生一計。

等第二天早上,廣東佬來的時候,我獨自一人面對他。

廣州佬見劉學不在,眉毛一挑:那個脾氣暴躁的野蠻人呢?怎麼木見到他?

我沒回答,而是眼睛盯著廣州佬,冷聲道:我已考慮好了,我選吳翔!

聽到我的選擇,廣州佬嘴角上揚,衝我豎起大拇指:不錯不錯,類的確是個重情義的人,怪不得有則麼多人肯替類賣命。呵呵呵,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看樣子類很有覺悟。

少廢話!放人!

廣州佬並沒有馬上回復我,而是眼睛盯著我,託著下巴在思考什麼。一見到他這個模樣,我心裡就打怵,畢竟這傢伙的手段我是見識過了,他眼睛隨意一轉,我都擔心他是在想什麼陰謀詭計對付我。我還是第一次被人嚇成這副模樣。

俗話說得好,怕什麼來什麼,這事兒還真是一點不假。廣州佬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後搖了搖頭:吾改變主意了,類要用類自己交換其中一人。

我沉默片刻後,深吸一口氣:好,我答應你!先把吳翔放了,我就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