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有花能折直須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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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有花能折直須折
簽完合同,蕭鸞就回去準備錢了,而我則和李陽去吃晚飯。
李陽不愧是金領優質女,選擇的地方充滿小資情調,柔和的燈光,迷人的旋律,可口的飯菜,令我感覺自己瞬間高大上了許多。
在飯桌上,我再次發揮婆媽精神,跟李陽從工作聊到生活,再從生活聊到愛情觀。
我說這個年頭,男人都很單純,男人找女人無外乎為了那點事兒;而女人找男人卻為了太多,車啊,房啊,上進心啊,不勝繁舉。她聽了我這話,直皺眉,說是女人更單純,為了愛情可以拋棄一切。
因此,我倆就男女誰更單純這個話題,一直聊到後半夜,最後不得不去酒店實踐了一番。
一開始我以為李陽在性方面肯定很保守,結果初次見面,我無論用什麼姿勢,她都極力迎合。在我倆玩的正嗨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好幾次,開始的幾次她都沒接,最後實在是被惹煩了,就拿著手機去了洗手間。
我躡手躡腳的趴在門後偷聽,裡面傳出李陽的撒嬌聲。
老公,我今晚回不去了,老闆讓我加班,你也知道,最近的業務比較多。哎喲,你放心好啦,我什麼場面沒見過,肯定不會喝多的。恩恩,我也愛你,麼麼噠。
說實話,能這麼快就把這優質女給上了,我還以為我的個人魅力大爆發了。結果聽到這對話,我才明白過來,合著這娘們純潔的外表下也隱藏著一顆骯髒不堪的心靈,合著這是出來嘗野味來了。我有點鬧不明白,究竟是我上她,還是她上我?
我不禁想起我們倆探討的那個問題,看樣子,還是男人比較單純啊。
不過知道了她是人妻,我更有興趣,樂此不疲的變換著花樣。等玩夠了,玩爽了,我也就立刻閃人了,畢竟和人妻過招副作用太大,誰知道她老公是個什麼脾性,要是碰上個愣頭青,還真能拿刀把我給剁了!
因為我和李陽有了這層關係,交接房子的時候就方便了許多。這令我發現了除了酒桌生意之外的另一個談生意的方法**生意。
跟上一次一樣,我還是把事情全都推給蕭鸞,當起甩手掌櫃。
由於這酒店的面積太大,光是裝修就要花費很長時間,更不提去跑工商局了。等所有程式都差不多處理好的時候,期末考試也迫在眉睫了。雖然我現在學不學習已沒有太大的區別了,只要有錢,大學還不是隨便上?但看看我現在的成就,就足以看出知識改變命運這句話一點都不假,因此我對考試神馬的還是很重視的。
高一的期末考試我勉強及格,而這一次期末考試,我的名次直接進入了班裡的中游水平,就連老師都好一個勁兒的誇獎我,就差發我一朵小紅花了。同時,我聽四眼兒說,李淵似乎考上了一所不錯的大學,以後能不能見到他還是未知數。我心裡是希望永遠別再見,畢竟這小子不是個善茬,能不惹儘量別惹。
現在的我,事業小有成就,學業也步入正軌。而就在我覺得美好的生活已到來了的時候,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卻徹底擊碎了我的美夢。
那天我像往常一樣,和哥幾個在酒吧裡聊天扯淡調戲美眉,而就在我們玩的正嗨的時候,店裡卻來了幾個不速之客。帶頭的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乍一看之下有些賊眉鼠眼,脖子上紋著一隻蠍子,操著一口濃烈的廣腔。
他就坐在我旁邊,衝著吧檯服務員微笑道:小弟,給我來一杯威士忌。
一開始我們沒把他當回事兒,繼續聊自己的。結果等服務員把酒給他上去的時候,他端起酒杯不是喝,而是照著我腦袋就砸了下來。
事發突然,我根本沒有絲毫防備,只覺得腦袋一疼,鮮血混著烈酒流了我一臉。不過這酒杯的威力並不怎麼樣,雖然給我開了瓢,但我卻清醒得很。
哥幾個一愣,劉學最先反應過來,站起身來就要往上衝。結果還沒等動手,廣州佬就一把抓過吧檯上的酒瓶子,又拍在我的腦袋上,這下差點沒把我砸暈。這還不算完,酒瓶子碎成兩半,廣州佬握著鋒利的碎片,對著衝過來的劉學就刺了過去。
劉學可不是我,一個弓身躲過廣州佬的攻擊,緊接著一個高鞭腿抽在廣州佬的肩膀上,直接把廣州佬踢在吧檯上。
我頂類個肺!廣州佬吃了一腿,暴了句粗口,大手一揮,身後的幾個小弟就向劉學撲去。
這幾個小弟可沒廣州佬的身手,被劉學和鄭強三下五除二就給收拾了。等只剩下廣州佬後,劉學和鄭強對他發起圍攻,廣州佬雖然會些拳腳,出手也很迅猛,但面對劉學和鄭強,他也只有捱揍的份兒,幾個瞬息就被打趴在地。
吳翔衝吧檯服務員低喝一聲:把刀給我!
服務員連忙遞出一把匕首。
見吳翔要捅他,我連忙攔住他,不當他動手。等我把腦袋上的血擦乾淨後,我一邊用冰袋敷著傷口,一邊盯著廣州佬:誰派你來的?
儘管廣州佬已是砧板上的肉了,但他卻沒有絲毫妥協的意思,反倒是啐了一口:小赤佬,吾就是來給類敲個鐘,讓類知道類大難臨頭了。有本似撒了老子!
我眉頭一皺,並沒有對他下手,而是讓吳翔把他綁起來扔進雜物室。
等吳翔回來後,我問道:翔子,這事兒你怎麼看?
吳翔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喝了口酒,思索道:這廣州佬知道你的身份,可他來辦你卻只帶了幾個人,顯然不清楚你的實力。如此說來,他應該對咱們市的情況不熟悉,十有**是剛從外地來的。
外地?我在外地好像沒敵人吧?我
有點犯嘀咕。
吳翔盯著我,小聲道:你忘了,趙成江!
我一愣:你的意思是說,對方找我麻煩,是奔著趙成江?
吳翔點點頭:只有這個解釋能解釋的通;趙成江在臨海市可是數一數二的大人物,我讓四眼兒查過他,他手裡的潮海幫實力極強,直系小弟就有一千多人,掌控著當地的娛樂業,是真真正正的大幫派。對方如果真的是奔著趙成江來的,那麼就是有資格和趙成江叫板的人,咱們恐怕真的遇到了大麻煩。
我低頭想了一會兒,讓劉學他們最近小心點,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不能落單,免得被隱藏的敵人逐個擊破。隨後,我直接去了雜物室,讓劉學把廣州佬綁在椅子上,喝問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類知木知,吾是嚇大的?有什麼儘管來,吾皺一下眉頭,似類養的!廣州佬很有骨氣的說道。
我當即不再廢話,讓劉學收拾他,結果令我沒想到,這廣州佬看著挺硬氣,結果一動手立馬就慫了。
停手停手,吾說!
我瞪著他:我聽著呢!
類靠近一點啦,離得則麼遠,吾怎麼跟類說?
我毫不猶豫的把耳朵湊過去,結果不出我預料之外,廣州佬對著我耳朵就咬了過來。在他咬中我的前一秒,我把腦袋挪開,一把掐住他的嘴,對著他的牙齒就是一拳:跟你爹玩這套,你還嫩著呢!
吾頂類個肺啊!打死老子咯,老子牙都活動咯。廣州佬一臉苦逼相的說道,可看他的眼神兒,卻看不到絲毫的畏懼。
旁邊的吳翔沒好氣罵道:媽的,這b整個一滾刀肉,軟硬不吃啊!
我們拿這傢伙實在是沒辦法,只能暫時把他關著,同時多調些人保護酒吧。而就在我們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酒店那邊又出問題了。蕭鸞打來電話說,酒店馬上就裝修好了,但被一群小痞子給砸了。還好酒樓的面積很大,只有一樓遭了秧,其他樓層都完好無損。
得知這個情況後,我怒火中燒,連忙讓四眼兒去查這些人,結果四眼兒告訴我,這群人是本市的一個大混混,高波的人。
這個高波名下有一家ktv,擺在面上的小弟有一百來個,但保守估計,他的小弟至少得有三百。雖然有些實力,但他顯然沒有能力和我對抗,今天來找我麻煩,肯定是受了人的指使!
為了一探究竟,我讓吳翔留下來看守廣州佬,然後帶著劉學和鄭強以及五十個小弟去找高波。
等到了高波的ktv時,發現他不在,讓服務員給他打電話,服務員卻推三阻四。我一怒之下,直接下令把他的ktv給砸了。結果剛砸完,這老b就帶著人來了,把我們堵在ktv裡。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高波,一個四十來歲的大光頭,身高一米九,虎背熊腰,彷彿小巨人一般。
劉學掃了高波和他的小弟一眼,不屑道:姓高的,別看你人多,等會打起來,分分鐘就滅了你!
高波嘴角一揚:是,你劉學的大名我早有耳聞,趙小海的左右手嘛,以一敵十都遊刃有餘。不過今天,你得躺在這!
我衝劉學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盯著高波問道:咱們以前好像沒有什麼過節吧?為什麼找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