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二十二章 夜夜不能寐

正文_第二百二十二章 夜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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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二十二章 夜夜不能寐

那種東西,她好像在哪裡見過。

在哪裡呢?總之很熟悉。

“如果沒事,現在就給我出去。”

被陳以柯這凌厲的話語一擊,白露一下子想起來,那種東西是委託授權書之類的東西,家裡面一直是父親保管的,有時候會把那種東西當作財產,寫上名字授予她或者媽媽的。

然後不敢置信的看著陳以柯。

“你,你不會是…….”

那上面的名字,明明寫的是靳暮哥不錯。

他難道是想,在那些上面都簽上靳暮歌的名字,將這些作為對靳暮歌的贈予嗎?

天哪。

要知道,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在對於陳氏這麼大的集團乖哦蓋尼斯來說。

“你想把所有都給靳暮歌?”

陳以柯就斂了臉色,“這不需要你管。”

白露就繞到另一邊陳以柯的身邊,“我當然知道這用不著我管,也不是我能管的範圍,但是,你這樣做真的好嗎?”

畢竟這陳氏集團,在交到陳以柯手裡之前,是陳伯父陳伯母的財產,這樣做真的對嗎?

“我只動我該動的,我能動的,我靠著自己能力賺到的,我想給誰就給誰,剩下的原本是誰的,我會一分不動的還回去。”

白露真的不敢揣測陳以柯這個人了,喜歡,愛到這種程度了嗎?

把自己的身家都給了喜歡的女人?還是說,怕自己沒什麼能給她的,做這樣無謂的又是最保險的保障呢?

保障即使他的行動不成功,保障他們即使最後都不能走到一起,保障他真的做不了她一輩子的守護,至少有這樣一份可以維持靳暮歌永遠不會窮困潦倒,永遠不會露宿街頭,永遠不會是沒有保障的一個人。

對這樣有著高深的縝密的,萬無一失的計劃的陳以柯,白露真的不感靠近也不敢恭維了。只知道他是一個隨便摸不透的男人,也只知道他的城府之深更不是人的想象力能企及,現在看來,不光如此。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些東西會隨後在任何人不知情的

情況下,交由公證處,祕密的轉在靳暮哥的名下,全部化為靳暮歌的財產。

這就是一個男人深沉的愛。

這大概也是她不能消受這份深沉的原因吧?

不知道,也不能想像這筆收益者的主人,靳暮歌知道了這件事情會怎麼樣。

“想讓我把你扔出去?”

看白露這個樣子就知道白露大概猜出來了,他做事向來不讓人知道的,這種感覺很不好,像是自己的某種心思就這樣輕易地被人洞察了。

只能用自己的憤怒和威脅來緩解自己所處環境的尷尬。

白露就呆呆愣愣的,想著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我……”指指自己,也指指門,不知道是為什麼走到這扇門裡來的了。

陳以柯已經憤怒的將人提到門口了,門要關上的那一剎那,白露的腳伸進來。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就著門口的那一條縫,白露小心翼翼的說:“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不是說要把假戲真做的嗎,我看你那麼愛護那個打火機,想必是靳暮歌送給你的吧?你還不著急著回去?恐怕要望眼欲穿了,什麼時候回去?什麼時候回去?”

陳以柯的門關的絲毫不留情,在門關上的同時,一個生冷的聲音飄出來。

“五天以後。”

白露看了看面前緊閉的房門,又掰著手指頭算了算,五天,五天還要那麼久阿。

關上門之後的陳以柯還是久久不能平靜,剛剛白露算是說對了,望眼欲穿,不僅僅是望眼欲穿那麼簡單。

從來的那一刻,從坐上飛機的那一刻,沒有一分鐘,一秒鐘他是不想那個女人的。

從來不知道自己常年的習慣是這麼容易改的,幾乎在這裡,沒有她在的晚上和身邊,他是夜夜不能寐的。

他之最討厭別人,尤其是女人哪怕跟自己有一丁點的肌膚接觸的,可就是偏偏的對那個女人,對她身上的溫度,對她身上的觸感,對她身上那特有的味道,就是不能忘懷,更是不受控制的一遍一遍的想念。

只要一閉上眼睛,她偎在懷裡和臂彎裡的感覺,就會如洪水猛獸一般的襲過來。

五天.

他又何嘗不知道,這場戲分做的足不足與否,直接會影響到回去之後,後面事情的發展。

他只能承受著這一份煎熬。

可是最近的電話和那個放在家裡並不怎麼放心的女人,越來越令他著急,也越來越令他歸心似箭。

第三天的時候,在陳家老宅裡,陳母早早的便起床,在外面遛彎回來的陳父看到陳母很驚訝。

“今天起這麼早?”

準備去樓上換衣服。

“可能是歲數大了,也可能是最近的煩心事多了,沒有覺睡。”

陳父上去換衣服下來準備吃飯,陳母並沒有要吃飯的樣子,而是看著陳父。

“吃完飯還要出去?”貌似不經意的問。

陳父不明所以的點頭,“是,吃完飯還要出去。”

“還要去見那個老朋友?”

提到老朋友三個字,陳父的警覺心就升騰起來,正在吃粥的動作頓住,眼神晦暗不明的看著陳母,陳母就直接了當的開口。

“你的那位老朋友,昨天我也見過了。”

陳父就大驚失色的看看陳母,看看早就立在門前等候的老司機。

老司機趕緊低下了頭,陳父就知道是事情敗露了,反而坦然了,將面前的粥喝完。

“這麼多年沒見,最近才知道下落了,況且她現在那個情況,我去看看實屬應該,就算是看在死去的靳兄的份上,我也應該去看看。”

陳母沉了氣息,身手屏退了上上下下在場的下人。

“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我看你豈止是去看看,你是想舊情復發!”

隨著陳母最後的一句話,陳父站起身來,怒火中天,啪的一聲就把掌心拍在桌面上,餐桌上的碗碟掉了一大摞。

“混帳!”陳父的身子微微顫抖,怒目看著陳母,“現在都已經這把年紀,早已為人父母,你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被人聽了去像是什麼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