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二十一章 我要懷孕

正文_第二百二十一章 我要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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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二十一章 我要懷孕

“那個對你也不是什麼難事,就是想問你,怎麼樣用你說的那個方法嘛,具體點的。”

陳以柯默不作聲,把手伸出去。

那意思,要拿回那物件很明顯。

可是問題他還沒回答。

白露忌憚著,有一種人天生就有這一種氣場,明明是處於弱勢,明明沒有你佔據的有理,但就是那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和那種上位者的威嚴,讓人忍不住的就要按照他說的意思去做,不然就會有承擔不了的後果似的。

最終在這種強氣流的高壓越壓越低的情況下,白露把手裡的東西交到他的手裡。

那唯唯諾諾的樣子,像是犯了錯一樣。

陳以柯,這樣太不公平了。

陳以柯將東西首先攥在手心裡,重獲珍寶一般,然後才將身體裡已經積聚起來的那種緊張的,高壓的氣場慢慢地放鬆下來。

將物件那在手裡,眼睛仔細的檢查了一遍,這才放了心的饒了白露。

再看白露那副有些委屈的樣子,念在東西無恙的份上,才收起來氣勢。

“前一陣子,你上頭條是因為什麼?”

陳以柯恢復了往日清冷淡然的模樣,不經意的問。

白露想了想,最近的一次,也就是那次,可那不能算是她上頭條好嗎?是他們兩個人上頭條才是。

“就是傳出懷孕的事情嘛。”不知道突然提起這個幹什麼,說完不禁憤憤不平起來,“可那不是假的嗎,兩邊的大人都知道啊,我們自己也清楚,要不是這件事情推波助瀾的,也不會把結婚的日程推的這麼快。”

都是些小道訊息,弄得現在騎虎難下。

陳以柯就將那打火機收好了,重新放進上衣胸前的口袋裡去。

“弄假成真會不會?”

一句寓意很深的話,把白露徹底驚著了,弄假成真?什麼意思?怎麼弄假成真?

然後揪著衣領,一臉警惕的看著陳以柯。

他該不會是想,是想要…….

陳以柯的冷水就打斷白露的所有幻想。

“妄想跟我。”

不是跟他,那跟誰啊,總不能是跟林溢瀧吧?

腦袋才一想到這,立馬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陳以柯,而陳以柯此刻的表情是肯定的,白露就忍不住顫抖了。

“你,你,你不會是……想要我跟林溢瀧懷孕吧?”

陳以柯的臉上就淡然如清風飄過,“有什麼不可以的?”

陳以柯的話向來只點到精妙處,回去之後一直到晚上休息,白露的臉色還是惶恐不安的,這樣的想法,這樣荒謬的事怎麼可能發生呢?

跟一個男人懷孕,又不同於只是玩親親,她還大可以主動一點,這怎麼可以直接跟人家說想要跟人家懷孕呢?

白露已經痛苦的想了一晚上了,索性把紅了的臉埋進枕頭裡。

簡直是要瘋了,要瘋了。

生孩子,生孩子,滿腦子都是生孩子,懷孕,懷孕,生孩子。

正叫人發瘋啊。

門口就傳來敲門聲,白露將門開啟,看見僕人端著牛奶就進來。

“小姐,您的牛奶,不舒服嗎?”

怎麼看,怎麼覺得現在白露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很是擔心。

白露茫然的搖搖頭,隨口就是,“沒事,只不過是在想生孩子。”

“咣噹”一聲,僕人手裡端著的托盤就掉在地上了,捂著嘴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小姐,這無厘頭的想法。

這托盤掉在地上的聲音,把白露驚醒了,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我只是想說……”

僕人也相信是白露說錯了,擺正了自己的姿勢等著白露說出什麼解釋的話來,可是白露只是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白露艱難的吞了口口水,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

“我真的,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真的真的只是想說,我……算了,你就當我是夢遊胡說八道的吧。”

白露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重新趴在**,不過剛才這一聲響,似乎讓她抓住了某些想法。

陳以柯的意思是讓自己真的跟林溢瀧

有什麼,那麼自己這個父親的軟肋,就有了威脅父親答應這門婚事的資本?

這樣想來,不禁毛骨悚然。

陳以柯啊陳以柯,真的……

真的只有陳以柯能想出這樣直接,又有效的方法來了。

如果父親還想對林溢瀧下手,那就代表著外公對外孫未來的爸爸不利,這樣想來,真的是豁然開朗了。

終於想通了,開始還以為陳以柯故意耍自己呢,沒想到是真的想要幫助自己。

可接下來的難題就是怎麼去找林溢瀧,怎麼跟林溢瀧能有實質性的關係呢?當天在家裡林溢瀧被自己拒絕,還會等著自己嗎?會不會已經對自己恨之入骨了?

那就更別說有關係了。

哎呀呀,想到這裡,白露就忍不住在**打滾,真是不長腦子,怎麼能這麼痛快的拒絕人家呢,現在搞不好時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過,一想到真的跟林溢瀧發生點什麼,還是忍不住心跳加快,面紅耳赤的。

聞雖然是接過了,他強勢起來的樣子也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麼溫文爾雅,不知道……

呼呼呼,白露重重地撥出幾口氣,緩解臉上的漲紅。

計劃計劃計劃,她現在要的是計劃。

敲響陳以柯的房門的時候,陳以柯正專注的整理檔案。

知道這個時間,能敲響這扇門的人也只有白露,沒打算搭理,繼續整理,可是那人似乎沒有要罷休的意思,大有你不開門我敲到天亮的意思。

最後,陳以柯忍無可忍,才一把將門拉開。

“你想幹什麼?”

白露就趁機從陳以柯的胳膊和門之間的縫下鑽進來。

“這麼晚還不睡,你在幹什麼?”

說著,已經向著剛才陳以柯整理的那堆資料走過去。

在白露將將的看到檔案置頂的名字上赫然寫著“靳暮歌”三個字的時候,陳以柯就已經快白露一步將所有資料合起來收進抽屜裡。

面色冷下來,極為不善的看著白露。

白露的腦袋裡的短暫性記憶,則是停留在那頁東西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