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歌舞昇平謀事端

歌舞昇平謀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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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昇平謀事端

開心果娛樂城歌舞昇平,霓虹燈昏暗的五顏六色下,成茛、貴娟、房副主任、小福在盡歡。

貴娟為了獲勝五千元的舞蹈教練費,主動邀請成茛:“成總,再跳一曲鞏固一下你的跳舞技能。”

成茛明白她的意思,的確有點累得遭受不了:“算了,我已經學會了,喝酒、吃菜,把我累安逸了。”

房副主任端起酒杯:“成總,該我敬你了,最近我雖然要改行,也許仍然可以做一些穿針引線的事,但願我們能長期合作。”

成茛慷慨表態:“往後,只要你有機會,多幫忙,如果確實有難度,我會請你當技術顧問,放心,只要我有錢賺,不會少你的好處,我們乾杯!”

房副主任看他如此坦誠,給他建議:“成總,你可以在物價上漲因素提些要求,我再配合你,多爭取些好處。”

成茛爽快接受:“就憑你這個良策,對半收益,我們乾杯。”二人心照不宣地幹完杯中酒。

貴娟雖然不全明白他們策劃的具體內容,至少明白他們是在業務上為多賺錢打主意,殷勤地將空杯中斟滿酒。

成茛不想讓兩個女人知道更多的底細:“房副主任,請你去看看我車輛的方向盤有點單邊。”

房副主任所學知識與機械修理毫不相干,對汽車修理更是一敲不通,知道他要在車上給自己的好處費:“好吧,既然是朋友,我就幫你處理一下,小福,你陪貴會計先喝酒,我去幫成總處理一下。”

小福有些不耐煩:“你們這些男人就是婆婆媽媽的事多,貴會計,不管他們的事,我們開心地喝酒。”

貴娟估計他們是為錢或者工程上的事避免第三者知道,去精心策劃,反正自己的目的是錢,懶得管他們如何賺錢,那怕就是不搞工程能把錢賺到手才算真本事,同時,心裡也對自己走的這條路有些忐忑不安,擔心沒和鄭乾坤商量,是否能夠得到他的支援,甚至懷疑成茛的公司到底是真還是假,他安排聘用兼職會計是業務需要還是別有用意?今天剛開始進入他就安排花天酒地的吃喝玩樂,自己還是有必要對他及公司的情況深入瞭解,否則,尋找到一份第二職業結果鬧得滿城風雨的大笑話,吃了啞巴虧以後如何面對現實生活與工作,錢沒賺錢反而搞得臭名遠揚,有何面目生存,她看了看時間,快到晚上十一點鐘了,必須想辦法離開,如果像這樣毫無頭緒的吃喝玩樂,不知何時才結束。

貴娟心猿意馬的思緒萬千,舉杯應付小福:“小福,你帥哥朋友好能幹哈,還會修汽車。”

小福從她的眼神和話題中聽出弦外之音,避而不談她提的事:“男人只要能上班賺錢,我才懶得管他的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呢,我們喝酒。”

貴娟與她碰杯喝了一口,看她如此年青回答問題如此委婉,的確要小心應付,她也旁敲側擊:“像這樣的飯局什麼時候可以掃尾?”

小福淡然處之:“哎呀,說快也快,說慢還真慢,也可以馬上結束,也可能耍到天亮,怎麼啦,看你心馳神往的樣子,有其他事?”

貴娟言不由衷地傾訴心中的苦惱:“明天我還要上班,早點七點鐘接郵車。”

小福也不想讓男朋友與她過分纏綿悱惻:“好吧,看在你我都是女人的份上,我可以暗中幫你,你可不能落井下石喲!”

貴娟知道她說的落井下石是指別爭奪她的男朋友,幸好思想上早就有未雨綢繆的預防措施,便能隨心所欲地應對她:“我是郵政所的正式職工,是因為母親身體患有難以治癒的克隆腸炎,否則,我不會選擇從事第二職業,我和鄭乾坤老師耍了四年多,已經在商量籌辦婚事了。”

貴娟的不幸博得小福的同情,同時,小福估計他們出去已經達到此行的目的,也就沒有必要耗費更多的時間:“遇到你這樣的處境也具體,現在每個家庭子女不多,家庭遭遇要錢醫治的病人是有些折磨人,好吧,他們進來後之後看我的。”

成茛和房副主任來到開心果娛樂城外,進入成茛私駕車內,取出藏在正駕駛坐墊下的一包物品:“這是的一點心意,也是你應得的辛苦費,你笑納。”

房副主任接過後放進隨身攜帶的挎包裡,只是點頭並不說話,他是預防對方用錄音方式抓住把柄,受制於人。

二人心領神會地下車,成茛用搖控器鎖住車門,一先一後回包間。

成茛讚不絕口:“房副主任硬是神人,他輕而易舉就把故障排除,汽車帶看隱患危險性太大了,這下就放心了。”

房副主任淡然笑道:“小兒科。”

他們各坐回自己的座位。

小福興致勃勃地掏出自己的招數:“今天我有點累了,接著我們來四個一活動。”

成茛驚愕:“每次你都要出新點子,這次又是什麼新名堂?”

房副主任對她聰明伶俐的招數也是刮目相看。

小福侃侃而談:“就是每個人唱一首歌,跳一曲舞,喝一杯酒,說一聲拜拜。”

房副主任也想撤退:“我贊同。”

貴娟極力支援,馬上把每人面前的杯中斟滿酒:“小福真是一個聰明伶俐的小仙女。”

小福來到點歌臺:“成總你唱什麼歌?”

成茛也不推辭:“我唱〈康定情歌〉。”

小福取笑他:“好,有情有誼,房哥,你唱什麼?”

房副主任想想後:“〈北國之春〉。”

小福點完之後徵求貴娟的意見:“貴會計,你唱什麼?”

貴娟矜持地報歌名:“〈心雨〉。”

小福點評:“情意纏綿。”

貴娟笑她:“小福,你給我們點歌,你自己唱什麼歌?”

房副主任代表她:“她最得意的歌就是〈過河〉。”

小福瞪眼:“就你話多,算了吧,這次給你面子,就唱這首歌,下次如果你再給我點這首歌,我偏不唱,我就唱〈山路十八彎〉。”

房副主任挑選她開心的事:“你只把歌點好了,就沒有遊戲規則?”

小福做了個詼諧的喜劇動作:“遊戲規則很簡單,這杯酒分四次喝完,喝完一首就喝四分之一,男人唱歌男人跳舞,女孩子唱歌女孩子跳舞,結束時大家就互相說,拜拜。”

成茛難為情:“我才學會,能不能請師傅一起跳?”

小福故意為難他:“跳不跳是態度問題,跳得好孬是水平問題,既然是遊戲就不能違反遊戲規則。”

成茛只好打腫臉充胖子:“好吧,我先唱。”

小福就在點歌器播放《康定情歌》,成茛手持話筒便憑感覺五音不全地幹吼叫著,小福樂處開懷大笑,貴娟捧腹大笑,房副主任翩翩起舞,更顯得風流倜儻。

成茛唱完後,四個人按照遊戲規則各喝杯中酒的四分之一。

房副主任唱《北國之春》時,成茛圓胖的身材手舞足蹈地亂舞動,就像一個安了四個枝條的大氣球在滾動似的,把小福逗得搖頭晃腦地大笑,貴娟笑得淚水飛濺。

貴娟唱《心語》時,小福翩翩起舞,優美的歌曲配合嫻雅的舞姿,讓他們看得目不轉睛,聽得如神。

小福唱《過河》時,貴娟跳舞更是舞姿優美,讓兩個男人看得目不斜視,以飽眼福。

花天酒地結束時,成茛到巴臺前結賬後,各自禮節道別,服務員彬彬有禮地將他們送到門口,笑容可掬致歡送辭:“各位慢走,歡迎下次惠顧。”

成茛問貴娟:“你是在城裡住還是回單位?”

貴娟歸心似箭:“明天早上七事業鍾我要接郵車,要回單位。”

成茛欣然同意:“好吧,我開車送你。” 他歉疚地給房副主任解釋:“房副主任,對不起二位,我要送貴會計回單位,只有讓二位打的喲。”

房副主任顯得非常大量:“沒事,你送貴會計,我們自己打的回家。”

成茛招呼一輛計程車車付了十元車費送走二人。

貴娟有些勉為其難的神情:“這麼晚了還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

成茛故意獻殷勤:“沒事,你別看我年齡比你大,有些胖,精神很好,開車都沒問題。”

貴娟正好有些事要問他,同時,也看他說的教跳舞的學費能否兌現,只好接受:“麻煩你了哈,喝了酒,儘量開慢點嘍。”

成茛把車門開啟後,開啟車燈,貴娟坐在後排,關上車門後,成茛從背的挎包裡取出一疊錢:“這是你教我跳舞的師傅錢,夠你媽一個月治病的錢了。這點酒對我是來說,就像喝飲料,沒事,放心好了。”

貴娟接過錢,感慨萬端,有錢人就是灑脫,終於輕而易舉就獲得一筆給母親治病的錢,別看他長相和圓冬瓜差不多,真是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如果不是親身體會,絕對不會相信他是一個能賺幾百萬的大富翁,更不會想到他出手竟然如此闊綽,為了穩重起鑑,還是應該全面掌握他的情況才能胸有成竹地當好兼職會計:“成總,你果然是一位一擲千金的男子漢大丈夫!小女子佩服萬分,謝謝你!”

成茛啟動後,朝臥龍鎮方向急駛:“我的特點就是不輕易表態,表態就不會改口。”

貴娟終於找到合適的機會:“成總,我能否請教一些公司方面的事?”

成茛毫不猶豫地表態:“你是兼職會計,瞭解公司的事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問嘛。”

貴娟直言不諱地問道:“公司設在什麼地方?有多少員工?為什麼你不請駕駛員?”

成茛狡黠的目光全力注視著汽車行駛的前方:“公司的牌子掛在建設路一家廣告公司,除了我之外沒有聘請其他人,是我獨資公司,根據工程需要臨時請的技術人員,你是公司唯一破例聘請拿月薪制的員工。”

貴娟驚愕:“老葛不算公司員工?”

成茛搖頭:“有工程時就包給他,實行包工包料,沒有工程就沒有收入,不過這十多年來,他在我手裡做事從來沒有中斷過,收入不比公司員工少,請駕駛員就更沒有必要,不是錢的問題,而是自己的生命不能把握在別人手心。”

貴娟更是迷惑不解:“你一天忙些什麼呢?”

成茛毫不忌諱:“我啊,忙著勾通感情,簽訂合同,收錢和用錢。”

貴娟恍然大悟:“就是包工頭嗦?”

成茛也不迴避:“表面上是公司總經理,說白了,就是包工頭,把房建、公路建設的工程承包下來後,想方設法地包給施工隊,自己從中獲取利潤。”

貴娟坦蕩假設:“你這種動作方式是隻賺錢不虧本,請我這個兼職會計也是多餘的喲?”

成茛撲朔迷離地笑道:“兩個原因要聘用你當會計,不多說了,別影響我開車,安全第一!”

成茛的播放器播放《真的好想你》、《十五的月亮》、《甜蜜蜜》等愛情歌曲,貴彷彿陷入了一個**陣,進退兩難,只好佯裝睡覺。

成茛的手機響起一陣鈴聲,他一個手掌握方向盤,一個手接聽電話:“誰啊。”

對方回答他:“我是炳角。”

成茛聽到他的電話:“炳角,你好,我正好有事找你,你在那裡?”

“我和兩個兄弟在開心果娛樂城耍。”

“你們等我,我還有一個小時就能趕回來。”

“好吧,我們等你哈。”

“好的。”成茛把貴娟送到臥龍鎮郵政所,便風風火火地往回趕。

貴娟開門回屋就感覺到頭暈目眩,她把辛苦賺的五千元細緻地數了一遍,存放在箱子裡,鄭乾坤給他留的便條都沒來不及看一眼,草率地洗了洗便上床酣睡了。

雖是深夜,城裡五光十色的霓虹燈,把漆黑的夜晚,點綴得光彩奪目,讓人看後眼花繚亂,路面上仍然有稀稀拉拉的汽車行人依舊來來往往,一刻也不停下。

成茛駕駛轎車來到開心果娛樂城,雖然已經是深夜,人們都熟睡了,而娛樂城生意仍然火爆,帥男靚女還在昏暗的霓虹燈下花天酒地,醉生夢死。

成茛再次步入開心果娛樂城時,總檯服務員也在打盹,看到是生意上門,仍然笑容滿面殷勤地表示:“歡迎光臨。”

成茛揮揮手:“我找朋友。”他撥通炳角的手機:“炳角,我到開心果娛樂城來了,你在那裡?”

“我們在舒心雅間,你進來嘛。”

成茛輕車熟路地來到舒心包間,敲門後問:“炳角在不?”

炳角在裡面答應:“請進,成總。”

成茛推門進屋後,看到室內三個小夥子每人抱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屋子裡昏暗的霓虹燈下,煙霧瀰漫,酒氣熏人,他熱情地和小夥子們握手,掏出軟中華給室內的每個人。

一個身高體壯,右臂上刻有花紋的小夥子耳邊低聲商量著機密事情。

小夥子拍拍膛子:“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今晚就要成哥做東哦。”

成茛爽快承認:“算哥哥請客。”

炳角瞪眼招呼兩個小夥子:“兄弟,收工,明天有活,別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