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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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

張鷗和李澤返回廷尉府,一路上兩人沉默不語,可是李澤知道自己可能給張大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心裡多少有些愧疚。

“張大人。”李澤平靜地說:“小弟決定不查下去了。”

張鷗轉過身來瞪著他,驚訝地問:“為何?”

“事情查到這裡,我知道我……”李澤別過臉踱步輕嘆:“我總算明白之前張大人的警告,看來你一早就知道王夫人的事情。”

“你告訴我田老漢的情況時,我就猜想到了。”張鷗面色鎮定地說:“所以我進宮去見了王夫人。”

“王夫人如何說?”李澤還是燃起鬥志,忍不住追問。

張鷗冷靜說道:“王夫人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可以說根本就猜不出王夫人跟這件事情有沒有關係。”

“她不承認沒關係,事實擺在眼前。”李澤緊張地說:“她是田老漢的女人,那麼也就是說,她極有可能是最後一個見到晉允的人,那天晚上發生什麼事情,相信王夫人應該清楚。”

“李澤。”張鷗知道李澤依然沒死心,不過他並不是想打破李澤的決心,而是反問:“王夫人不是犯人,事實上,你也不能將她視為犯人,在沒有任何有利的證據之下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否則你我性命難保。”

李澤咬著脣痛苦地說:“好不容易有了眉目,卻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難道真的要我放棄?”

“不是要你放棄。”張鷗安撫地說:“這樣吧,我們還是從長計議,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我聽張大哥的安排。”李澤是沒有辦法,不得不聽從張鷗的計劃。

臧敏心驚膽戰地念道:“看看,都找上門了,他們找上門來,我看事情包不住了。”

田汾焦慮不安,踱步說道:“娘,你先讓我冷靜一下。”

“汾兒,該怎麼辦?如何辦才好啊?”臧敏心急如焚,急上心頭地說:“我看還是我想的辦法好,就由我去頂罪,就由我去。”

“娘。”田汾拉住臧敏的手,無奈地說:“這個時候,您就別添亂了好不好。”

“汾兒,娘不是添亂,娘是為你們找條活路啊。”臧敏噙著淚,哽咽:“其實這麼多年來,孃的心裡也不好受,娘知道當年的錯早晚一天會暴露,越是站的最高,這種害怕就越是強烈,也可能是心虛吧,總之很多時候娘都為了此事而不能入眠,如今事情來了,是該做個了斷,就讓娘恕罪,讓娘好過吧。”

“總之不能讓你頂罪。”田汾堅定地說:“相信姐姐知道後一定也不同意。”

刻不容緩,田汾決定馬上進宮去漪蘭殿見王姝;此時王姝被張鷗的話攪得是心煩意燥,正好沒地方說話,見到弟弟進宮見自己,她顧不上那麼多了,兩人又關起門來密謀。

“什麼?”王姝詫異地問:“娘真的這麼說?”

“所以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田汾垂著頭,暗歎一聲:“我看那個叫李澤

的人根本不會放過我們。”

王姝沮喪地說道:“就算真的要一個人頂罪,那也應該是我啊,當初要不是我,娘就不會特意從長安趕去長陵,要不是我,她就不會冒險這麼做,要不是我……”

田汾沒想到宮裡的這個女人也是一個樣,他走過去安慰王姝道:“姐姐,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更加不是你和娘相互攬責任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找到一個萬全之策能讓你們都相安無事。”

“辦法?”王姝六神無主地問:“難道你想到什麼辦法?”

田汾定了定神,厲聲到:“姐,要我說還是一不做二不休……”

“不行。”王姝沉著臉,猶豫道:“之前你提出這個要求,我是覺得不應該草菅人命所以才命令你不能殺害李澤,現在不同意是因為,如果你真的這麼做那就是不打自招,無疑是告訴他們,他們查得對,查到方向了,換言之,你殺得了一個不可能殺得了廷尉府所有人,到時候反而會驚動陛下,要脫身那就是難上加難。”

“那現在按照姐姐的意思……”田汾蹙眉問:“就是我們坐以待斃?”

“不,坐以待斃也是等死。”王姝靜下來,思慮說道:“張鷗昨天進宮特意找我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田汾驚愕地問:“看來張大人是先找了姐姐,再帶著李澤拜訪我們,想從我們口中探知蛛絲馬跡。”

王姝點頭說道:“這就說明其實他們也沒有什麼強有力的證據,張鷗的話雖然奇奇怪怪,可是我根本沒有跟他說什麼,他一定會懷疑,但同樣他一定會謹慎,不敢輕舉妄動,至少現在我們是安全的,他們不會拿我們怎麼樣。”

田汾深吸一口氣:“不管怎麼說,現在孃的情緒很不穩,我還是很擔心。”

“我也擔心母親。”王姝拍了拍田汾的手,叮囑道:“千萬要看好母親,不能讓她做傻事。”

“姐,你放心吧,我會加倍小心的。”田汾堅定地說。

宮裡突然安靜下來,慄妃有些不太適應,她覺著一定有什麼事情暗中進行而她卻不知道;果不其然,派出去打探之後,月瑩彙報時說,不對勁的是漪蘭殿,特別是那個王夫人,她最近似乎接見的人總是匆匆忙忙,並且那個田汾田大人來得太過頻繁,一點兒不像是進宮探親這麼簡單,每每都是躲在寢宮關著門商議密謀,看起來好像要有大事發生了。

慄妃將梁真找到自己宮裡,也是關上門商量對付王姝的大事。

“王夫人如今變得小心謹慎,可以說派去潛伏在漪蘭殿的宮女都很難再接近她。”慄妃冷厲地道:“但是我聽說最近漪蘭殿不太平,好像他們密謀什麼……”

“漪蘭殿的管事現在是柳意劉公公。”

“他對王夫人向來忠誠。”慄妃說道:“你能從他身上知道什麼?”

“就算不能從他身上探知,可是他身邊也有其它小公公。”梁真狡黠地笑了笑:“不是任何人都跟銀子過

不去的。”

慄妃含笑地點頭:“很好,務必查出漪蘭殿的王夫人她到底葫蘆裡賣著什麼藥,我們不能讓她捷足先登,一定要讓她毫無反擊之力。”

“奴才明白。”梁真跪拜喝道。

茶水煮沸後,王姝還是沒有什麼反應,這可不像她,她十分注重煮茶的每一個步驟,所以才能泡出令劉啟愛不釋手的香茶;劉啟對著宮女使了使眼色,於是宮女才敢走進涼亭中處理煮沸的茶水。

看到有人進入,王姝從沉思中拉回,她心虛地瞥了一眼劉啟,垂著頭說道:“陛下,實在抱歉,臣妾今天不太舒服。”

劉啟握著王姝的手,擔憂地問:“那你怎麼現在才說?朕還要你陪著朕賞花,來,我們返回寢宮吧。”

“可是臣妾不想讓陛下掃興。”王姝淡淡地說:“不如陛下陪臣妾在園子裡走走吧。”

“好。”劉啟攙扶王姝站起來,兩人走出涼亭,微風拂面,香氣襲人,倒是令人心曠神怡,不像憋在亭子裡那樣難受。

“朕聽說最近田汾經常入宮見你。”劉啟關心地問:“是不是家中出了什麼事?”

王姝心裡一緊,避開劉啟關心的目光,謹慎地道:“不瞞陛下,母親身體不是很好,所以汾兒進宮彙報母親的情況,而姝兒也是很擔心母親,所以才會魂不守舍。”

“這就是你身子不舒服的原因吧。”劉啟蹙眉說:“擔心母親是應該的,可是你也要顧著自己才好。”

“臣妾明白。”

“這樣吧。”劉啟深吸一口氣,笑著說:“朕知道你們以前都是在長公主府上生活,並且與長公主也關係甚好,不如朕將你們安排在公主府見上一面?也好讓你放心。”

王姝受寵若驚地問:“陛下,真的可以嗎?”

“當然,其實如果可以,朕也可以將老夫人接進宮見你,只是進宮的檢查繁多,朕擔心老夫人不能折騰,倒不如讓你出宮散散心也好,反正是在公主府,朕也比較放心。”劉啟認真地說道。

“陛下放心,其實對公主府,臣妾已經很熟悉了。”王姝沒想到劉啟這麼貼心,真是對他感激不盡,只是想到自己身負命案而欺騙著他,多少有些愧疚之心,然而這件事非同小可,所以她不能說出來與陛下分享,只能先隱瞞下去,看事情發展得如何。

王姝其實也是很想見一見母親,一來可以安撫臧敏的心慌,二來也可以坐下來兩人商量,不管怎麼說,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她在宮裡猶如籠中鳥,辦起事情多少有些束縛,出了宮與母親商量後說不定能有解決的辦法。

決定一下,立馬安排了長公主親自迎接王姝;可是他們太專注這件事上,忘了還有一個慄妃不甘寂寞,躲在暗處正偷偷地觀察,慄妃有理由相信,這個長公主還是沒有死心,知道從自己身上討不到好處之後,她立馬又轉回到王姝身邊。哼,這些手下敗將,還想起死回生?看來,他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