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96節 隨心而走

正文_第96節 隨心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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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6節 隨心而走

再見祁淵時,是在出發去冬狩的路上,他一身絳紫色的錦服,披著個大氅,髮束的整齊。冷俊的臉上,未有半點的表情,整個人消瘦了一圈,讓他原本立體的五官顯得更加的明顯,清冷的樣子讓人不敢靠近。

隊伍此時恰好停下休息,祁淵站在不遠處看她,希澤牽著她下了馬車,寒風吹過,她縮了縮脖子,希澤替她將狐白裘披好,她微微笑,露出梨渦。搖了搖頭,估計是在說自己不冷,卻將手貼到了希澤的臉上,一笑又拿了下來。迎著陽光那笑讓人覺得溫暖窩心。

祁淵的心刺痛了一下,閉著眼睛,深深的嘆了口氣,再睜開時發現她看了過來,此時她的手被希澤握著,她眼中一驚慌想要抽出,可眉微擰後又打消了這個念頭。沒有人跟她說過碰到這樣的情況該怎麼辦?她一直喜歡那個清冷的男子,願意等他。願意以自己的身體自由換他平安,那時她想只有他好比什麼都重要她要他活著,她喜歡他就行。

可後來的事情的發展自己從未想過,自己會喜歡上這個囚禁自己在身邊的男人,開始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甚至想要他能愛她。這樣的變化讓她害怕覺得自己不是個好女子,沒有從一而終的喜歡一個人,她迷茫糾結想要逃避,當看到希澤對別的女人好的時候,梨落沒想到自己會心痛會痛到流血。

在仙俠傳裡有說過,緣淺情深,情愛二字,不論是凡人還是仙者都無法控制,若無法控制就跟自己的心走,這情字本就是無法探究的東西,佛裡上也無法給出個具體的答案。作為仙俠傳的忠實粉絲,梨落選擇跟著自己的心走那麼一次,

“落兒。在想什麼如此入神。”希澤低頭看她,只見她眉微蹙,從方才開始就心不在焉。“在想元朗說過的話。”她靠了過來,很自然的靠在他肩頭,這幾日她都這樣,他從開始的一怔到現在又很自然的攬著她。都說希澤風流在哄女人方面是高手,看來也是有些道理。

“那個管事說過的話你還都記得?”關於元朗到底是誰?不管怎樣看他絕對不是個一般人,儘管他話不多,也未做任何事,將一切藏的很好,可直覺告訴他,這個管事並非一般人。希澤派人查探過,未有任何不對的地方,只是再查時此人又像是從世間消失了般,杳無音訊。

“他很早就說過讓我離你們兄弟二人遠點,原來他早就知道。”希澤的手指纏繞著她的髮絲,停了一瞬,聽她說完。“呵呵!那是為何?”他低笑,眸子暗了一分。

“沒有為何,後來他又說這是註定的,希澤,你說他說的註定是什麼?”梨落從他懷中起身,元朗的話她當時未想過,近段日子碰上這些事兒,她忽的想起時發現都是對的。

“註定你要做我的皇后,跟旁人沒有關係。落兒!你竟是我的。”希澤撫摸著她的髮絲,凝眼看她,在脣上輕輕一吻,對梨落來這樣的話她覺得像是情話,可後來她才知道不是,是佔有。她是皇后那不就是隻帝王燕嗎?那個解籤的沒有騙她。元朗說的註定的糾纏是這個嗎?

到了目的地那日,下起了大雪,溫度降得厲害,帳篷裡生起了柴火,擺著酒宴,宴會上免不了有些娛樂助興。

“她們跳得好嗎?”她低聲問他,“好。”希澤抿了口酒,“比我跳得好?”她又問,“沒你跳的好。”他沉吟。“那你還看她們。”梨落道,“因為你沒有給我跳,只好將就著看看。”他從桌下握她的手。眼中的笑意濃的化不開。

忽的她抽出手,起身噔噔的跑到宴會中央。希澤揉著額角,一直喝酒的祁淵,握住的酒盞放下,她站的位置離他很近,她身上的味道他熟悉,所以方才他沒有抬頭也知是她。

一眾人都停了下來,一時沒有明白這皇后要幹什麼。當皇后當成眼前女子這個樣子的北辰的歷史怕是沒有,這經歷怕是也沒有。當年希澤的父皇寵姚妃且不說姚妃樣貌傾國傾城,其性格也溫和,擔得上賢良淑德一詞。遇到那樣的女子任憑他是誰都會寵,可眼前的女子一眾人沒有找到好得原因,風流的北辰皇帝,如今獨寵了這個罪臣之女,冷落整個後宮。怪哉!

女子不語。抬手作蘭花指,至眉間,眉間點粉色桃花,梨落身著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粉色的的桃花,裙襬上桃花次第的開著,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風髻露鬢,淡掃娥眉,如月的眸子裡,透著些生動的色彩,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脣飽滿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著她的動作,撫過臉龐,一笑梨窩清淺幾分調皮,幾分狡黠。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老十九拍手稱讚,梨落轉身對他一笑,正好對上祁淵的眸子,她定定的看了一瞬。“呵呵!落兒!過來歇會兒。讓各位見笑了,她調皮不喜歡輸人,方才覺得朕看舞姬舞蹈,吃醋了。”

一眾人陪著笑臉,果然是寵,果然是風流,這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得那叫一個自然,但也不得不承認,這皇后舞跳的竟如此的好,恍若九重天上的仙女,皇上就是皇上,擅於發現美,再看女子果真的美。

祁淵袖中的拳緊握,喝了口酒,梨花香遠去,淡綠色的身影此刻已經坐到了希澤身邊,她接過希澤遞來的帕子,擦額上的汗,有些後悔自己的魯莽,這舞不該跳的。酒過三巡後,宴會散場,希澤說明日上山,故而要早點休息。

“落兒,你先回去。”希澤拍了拍梨落的手,梨落看了一眼希澤,再看了一眼祁淵。知他們兄弟二人有話要說,她不方便在場。隨即點頭。走了幾步又轉身過來。看了他們一眼,二人又不約而同的示意她先走。

梨落回帳洗漱完後,來回的在帳內走動,蓮香不知發了何事覺得主子心神難安。“皇后娘娘,喝點寧神湯。”梨落似是沒有聽到,自語道:“不會打架吧?不該呀!肯定不會。多想了,多想了。”

“娘娘,你說什麼?”蓮香以為梨落同她說話,“東西你放那兒吧!時候不早,蓮香你也快去歇息。”梨落抬頭道,又坐了下來,“那奴婢先退下了,湯要趁熱喝。”臨退出時,蓮香提醒道。

希澤回來時,梨落坐在桌邊,手撐著額頭,燭火映紅了她的臉,她手一滑,頭部被接住,為撞上桌子。“怎麼不去**睡。”她揉了揉眼睛,看清眼前的人,“怎麼才回來,你們打架了?都是大人了,你們一個是皇上一個王爺,身份尊貴著呢?怎麼能打架不是。若是因為我打了架,會被人笑話。”見他回來,她觀察了一下,希澤還是好看的希澤,沒有受傷,轉念一想祁淵,不知他又如何,還是他們受得是內傷。肉眼看不到,聰明的人打架都跟別人不一樣。

“誰說我們打架了。”他捏著她的鼻子。

“難道不是?那你們?”她疑惑,自己看來是猜錯了。

“原來你是希望我們為你打架。那下次就打吧。”他見她臉一紅,低下了頭。

“千萬別,我自己隨便瞎想的,小時候有一回,我爹給我買的麵人,我很喜歡,可被我爹一個故人的兒子摔壞了,我就跟他打了一架,讓他賠給我。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這樣想,他是你,而我是那個你爹故人的兒子,你是那個麵人?對嗎?”希澤雙手放在她的肩上,低頭看她,睫毛忽閃。梨落自己說的時候並未覺得有什麼,可希澤這樣一說,這比喻有些對。

“好了!我們不是你不會打架,你如今是我的皇后,先去歇息。”

“那……你呢?”梨落抬頭。

“隨後就來。”希澤的心顫抖了一下,俯身在臉頰一吻,她開始依賴他,而他想要她依賴的更多。內心有個聲音不斷的提醒他,眼前的女子只是忘記了,若有一日醒來,還是會恨他。情字亂心,好像是有點亂了。但這些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他告訴自己,她逃不了,亂一點不會怎樣。就一點。只讓它有那麼點亂。

帳內的燭火還亮著,燭火照耀的,重疊的兩個身影,女子細軟的出了聲音,“怎麼又來。”聲音埋怨,推著身上的男子,他的發在落到她的胸前,有些癢。“落兒!說你要我。”他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又在誘導她,她主動時都帶著目的的求他為了別人,從未是真的想要,即使現在她也從未放開過,他撩她時,明明她受不了卻從不說。

“說不出口,別鬧了!我好累。”她害羞,這樣的話叫她怎麼說,“唉!又沒有旁人,我是夫君,這話只有我能聽到,落兒!”梨落不知道為何他非要自己說,這有關係嗎?但身上的男人太好看,又有些深情,桃花眼朦朧的透著些她想要的東西。他說他是她的夫君,夫君一詞梨落覺得很好聽。

“夫君,我要你。”她叫他夫君,有些羞澀不好意思,她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是罌粟,她上癮了,戒了段時間後,罌粟的毒更深,不然她怎麼會聽他的話。

希澤薄脣上揚,吻上她的脣,“落兒,”脣齒間,他說的含糊,他的吻比以往都溫柔,像是在吻一件稀世珍寶。今夜,梨落向他一點點的展現自己,讓希澤要不夠。“以後再也不許在別人面前跳舞,別再忘記了。”梨落開始知道他這樣是不開心自己今晚的當眾跳舞這件事。“希澤你很小氣。”她嫣然一笑,窩在他懷裡很容易的就睡著了。

次日,梨落醒來時,希澤已經不在身邊,她往被子裡又鑽了鑽,用被子矇住臉,昨晚她叫了他夫君,還親口說出了那樣的話,現在想來她覺得自己是瘋了,受得蠱惑不小。被窩裡的臉紅得像個蘋果,被子上都是他的檀木香。

宮女將帳內的炭火生得很旺,打了熱水給梨落沐浴,身體上到處都是希澤留下的痕跡,她羞得不讓蓮香幫忙洗澡,自己動手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