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95節 心疼她

正文_第95節 心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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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5節 心疼她

龍延香瀰漫,希澤坐在桌邊,對面坐著他的父皇,二人下著棋,屋內的炭火燒的旺。

“希澤!父皇的身體勉強的撐到今天,不知哪天會就去尋你母后去了。”說話的是希澤的父皇。“父皇言重了。”希澤道,“呵呵!早日去尋你的母后也好,這些年她一個人在那邊的世界一定很孤獨,可惜最遺憾的是沒有看到你的孩子。你都快三十歲的人了,卻一直未有子嗣。對北辰不利對江山的穩固不利,這些父皇不說你也應該知道。還有祁淵也是,你們兄弟二人這是為何?”太上皇咳了兩聲臉色蒼白。

“呵呵!父皇急什麼?子嗣多了也未必是好事,就像我跟祁淵,從出生開始就註定要爭奪,我不想在未來看到我的孩子也那樣。至於他的心思大約想讓心愛的女人生下自己的孩子吧!”希澤將棋子收回盒中。

“自古江山的爭奪,都是慘烈的避免不了,祁淵還是喜歡何鎮遠那個女兒,你將梨落留在身邊為了牽制祁淵。可結果呢?起了多少作用?”

“從未想過要牽制他。父皇你歇息吧!氣色不太好,讓太醫過來瞧瞧,改日再來同你下棋。”他離開,他的父親北辰的太上皇,劇烈的咳嗽著。心裡害怕擔心他這個兒子真的不願要子嗣,那江山如何百姓如何?

冬日的陽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希澤停下腳步,御花園中,女子穿著粉色短襖淡藍色的長裙,蹲在那裡,逗一個孩子,是老七家五歲的女兒。他在迴廊中看她。

“笑笑!能給姐姐吃一口嗎?”孩子穿著紅色襖子,頭上帶著毛絨絨的帽子,小臉粉嘟嘟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下,孩子搖頭,將手中的雲糕藏到身後,“不可以這麼小氣的,小氣的人長大了不好看。”五歲的孩子竟也知道長得不好看很可怕,怯怯的將背在身後的手拿了出來,卻還是抓在手中不放。

“要是你大方的話,就會跟姐姐長得一樣好看,你覺得姐姐好看嗎?”女子笑得眼睛都彎了。捏了捏孩子的臉。

“好看!笑笑也要好看,都給你吃,要比姐姐還好看。“孩子動搖了,眼前的姐姐確實好看,想想就好看比較重要,點心回家再吃。

“那是當然。”她拿過笑笑手中的雲糕,放到嘴邊,笑笑眼巴巴的看著,身邊的宮女掩袖輕笑。“哈哈!笑笑!逗你玩的,還給你,再給你個好吃的,冰糖橙子,本是姐姐看閒書時吃的,保證你沒有吃過。”所謂的冰糖橙子是她自己熬了糖漿後再澆在切好的水果上冷卻而成的。

“姐姐!真好。笑笑想再要一個。”孩子見色澤晶瑩又散發著果香忍不住吃了個,“額可我就帶來五顆,算了吧!再給你個,誰叫我比你大呢?我三個你兩個。”她再次大方的給了笑笑的一顆,覺得自己大方。

“落兒!”希澤含笑走到她的身邊,一眾人跪到請安,梨落站了起來,抱起了也跟著跪下的孩子,“這是你七弟的孩子,挺可愛的,像你七弟。”她在院中閒逛準備找個地方看書,沒想到碰到個孩子由奶孃帶著在院中玩耍,見其可愛就逗了她一會兒,沒想到碰到了希澤。

“是可愛。給奶孃吧!孩子有些沉。”希澤道,“還好!我力氣大,你要抱一下嗎?”梨落道,“果然是有些沉。”希澤接過,“參見皇上,奶孃還不快將笑笑抱走。”老去不敢信自己看到的,他那不愛孩子的皇兄抱著自己的孩子。

“笑笑都長這麼大了。時間過得真快。無礙!這孩子好像挺喜歡朕。”希澤感嘆,梨落在旁不語,對著笑笑吃了顆冰糖橙子。又分給她一顆。

老七一直不解為何他的這個皇兄不要孩子,但這話他不好問。梨落帶著笑笑在院中裡玩了會,希澤跟老七說了些話,無非是些朝中之事。

二人又一同回的行知宮,路上梨落並不說話,低著頭走路,在外人看來被封后該是開心才對,可她卻無法開心,對她來說覺得都是假的,名分不過是個稱呼,封后結束後什麼也沒有變,也不對,用彩雲的話來說就是名正言順了。

“你在笑笑面前自稱什麼?”希澤側目看低頭的她。

“好像是姐姐。”她回神抬頭,希澤目中含笑。

“笑笑叫我皇叔,叫你姐姐,如此我不也成了你皇叔了?”她自稱姐姐蹲下來逗笑笑,他在旁覺得這樣的畫面很好,若有一日她做了孃親也該會是這樣,跟孩子耍玩。

“別亂說,我才不要你當我皇叔呢?”她細想希澤說得好像是對的,如此輩分都亂了。

“落兒!你是我娘子下次在小輩兒面前待說皇嬸嬸。”他此刻嘴角的笑比冬日的暖陽還要耀眼,看得周圍的人包括梨落在內,都覺得這笑比他往日多了些東西。

梨落有一瞬在他的笑裡,沒有爬出來,只哦了一聲。忙移開目光。不語!心蕩了一下。

“冷的話可以握住我的手,借你取暖。”見她面色微紅的移開目光不看自己,希澤又道。

“不冷,不冷。有湯婆子。”手中的湯婆子已經沒有了溫度。那日梨花林的事,她總是不能忘,告誡自己他對她是可憐,可憐到願意將皇后之位都給了她。真是大方又有慈悲之心,可憐一個無父無母的人。

行知宮外,月光皎潔,寒氣襲來,地上結了層白霜,屋內的炭火生的比別的宮要早,十分暖和。

梨落早早的用完膳就爬上了床,鑽進了被子裡並未睡著,隔著羅帳,希澤在外批閱奏摺,這本該在御書房做的事,近幾日他愛在自己的宮中做。總覺得在這他才可以安心下來。

厚厚的奏摺批閱完後,希澤放下筆,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隔著珠簾,放下明黃色羅帳的方向,不自覺一笑又輕擰了眉一下。

羅帳掀起,梨落聽見悉悉索索脫衣的聲音,知他已經忙完了,希澤掀開被子躺下,**沒有多少溫度。“怎還沒有睡著?還這樣看我。”希澤問道,“在想事情,想你為何又娶我。”她咬脣,飽滿的脣一咬便有許淺白的痕跡,嫩如初春的花蕊。

“想了這麼久,那你想到了嗎?”他的手自然的就撫摸上她的臉頰到脣上,表情邪魅又深情盯著她紅色的櫻脣。

“你可憐我,但其實沒必要娶我更不用封我為皇后,我受不起,你也知當年我連王府的事也一件沒有處理過,皇后我做不來。”

“你只要當你的皇后就好,協理六宮的權利交給旁人就好,跟當年一樣。”

“呵呵!一定要這樣嗎?可憐我到了這樣的份上。”

“為什麼覺得我是可憐你。”希澤面色平靜。

“難道不是,你親口說的,那日你在梨花林親口對素貴妃說,要多顧著我點,難道不是可憐?”她憋著這些話太久。

“不是可憐,是心疼。”希澤攬到她到了懷裡,他從不可憐誰,卻心疼了那麼一個人。梨落在他懷裡愣了半天,他說他心疼她。她懷疑自己是聽錯了,希澤又輕聲在她耳邊說了句,“落兒!哪來的可憐從來都是心疼。”溫軟的話語,從耳朵裡傳到她的心裡,她堅持了這麼長時間的對他設的城牆一下就瓦解了。轟然坍塌!

“因為心疼就娶我還封后?”梨落覺得有些說不通。

“娶你是因為你適合做我的皇后,不惹事,又不愛管閒事,又大度不跟她們爭,也不愛吃醋,所以誰有你合適?”

“你這是在誇我嗎?”

“嗯!不然呢?”他抿出點笑,指腹停在她的脣上,梨落覺得不對勁,果不其然,他貼上了自己的脣,一點一點的吻她。翻身而上,雙手撐在她兩側。

“落兒!要好好的別在吐血暈倒,你是我的皇后,其他的都別想,機會就一次錯過就沒有了。”梨落知道他話中的意思,他不會再給祁淵機會讓他跟她在一起。

“那若有一日他奪取江山呢?”她很想知道,若有那麼一天會怎樣,其實她害怕,害怕真的有那麼一天,祁淵會如自己所說的殺了希澤。但她此刻沒有想過這樣的話,問出口是有罪的。

“不會有那麼一天,別做這樣的假設。落兒!不論生死你都是我的皇后。”他壓了過來,希澤開始變得有些奇怪。讓梨落想不通,他說的話像是在宣誓。

梨落很快的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灘春水,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今晚他說的這些話,她難得聽到,況且他在同自己時聲音好聽,認真異常看著她的眼睛很認真,這樣的希澤是她沒有見過的,也是她喜歡的樣子。一時間她的又回到了原點,回到了中秋前那晚,回到了她對希澤渴望想擁有抓住的時候。

“落兒!睜開眼睛看著我。”她總是閉著眼睛,第一次時,他扯來綢帶,矇住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神痛苦絕望倒影著他的影子,眼中汪著淚水,那樣他會不忍心,所以他不想讓她看到。後來呢漸漸的希澤想她看著自己,想要她清楚壓在她身上的是他,在她體內要她的也是他。

梨落還是羞澀這樣的事,總覺得閉上眼睛會安全點,心裡上的安全。可因為這樣她錯過了很多。

見她依舊緊閉著雙眼,他又在她耳邊輕聲的叫她落兒,聲音暗啞充滿著磁性,讓她開始無力抗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男子,雙眸幽暗,薄脣抿出點笑看她,埋首在她的頸窩處,啃咬她的脖子,墨黑的發同她的發一起散落在枕上。她眼睛裡倒影著他的影子,這影子梨落覺得好像抓住心裡有個聲音在大聲的告訴她想要這個男人很想。終於她明白自己其實開始喜歡這個男人。

“希澤!我害怕。”她看著他的眼睛,撫摸上他的臉。“害怕什麼?”她好久沒有叫過他的名字,今晚叫了,希澤覺得自己竟讓有些開心。這樣的情緒他不願控制的讓它漫了上來。於是又在她的身體裡衝撞幾下才喘息著問她,她的氣息也是亂的。

“害怕你今晚再不放開我,我又要暈過去。”害怕愛上希澤被這句話給代替,在此刻希澤不會懷疑它的真假。梨落說出這樣的話覺得羞澀不已卻比那句話說出來得容易。

“呵呵!看來得控制,累了?”希澤眯著眼睛一笑,梨落露在外面的肌膚上,痕跡明顯。“若說累,你就會放過我?”今晚他瘋狂的索取,她受不了時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悶哼一是聲,吻住了她的脣。也咬了她,在她耳邊說了句皇后有些調皮了,又含住了她的耳垂。

“好像不能。”說完又是一吻。他自從成親後就住在行知宮不曾去別處,她被他一吻得有些動情,“過些日子帶你去冬狩。”他停下了吻,怕再吻下去又會做出些事來,她的身體受不了。

她懶懶的應了聲累到了,趴在他懷裡不想動,希澤揚起嘴角,手理著她的沾著汗水貼在臉頰上的髮絲。落下一吻在額頭替她將被子蓋好。為何要心疼她?這個問題希澤在黑夜裡思考了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