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38節 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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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38節 姻緣
對於這樣的傳聞梨落不知這些人從哪裡聽來的,側目又看了看希澤。“落兒!估計是有些誤會在裡頭,此事未有多少稀奇可言,聽聽便算了,我跟如玉有些事兒要商量。”希澤拿出帕子替她擦了擦嘴巴,樣子在公子如玉看來頗為寵溺。
“那好!我去外頭看看我種的菜長得怎樣了?”她又拿過希澤的帕子擦了擦滿手的油。樂呵呵的點頭,有些雀躍的藍色身影出了屋子。
“你讓她走是有話要說?”公子如玉又看向希澤。
“嗯!將軍府確實沒有過一個叫元朗的人,落兒的記憶怕是有些問題,還有那個跟落兒口中元朗長得一樣的人,也很奇怪?”公子如玉行醫這麼久第一次聽講,一個人只出現在一個人的記憶裡,其他人沒有,她還覺得其他人一樣也記得這麼個人。
“既然那人來打聽,相必是落兒將他當作過那個她記憶裡頭的元朗。那麼那人落兒該是碰到過。”
“呵呵!那人我想我知道是誰,跟她有關,那晚落兒在竹林裡頭碰到的人怕就是她記憶裡頭的元朗。”
“既然發現了你準備如何?”
“不管!”希澤輕揚了嘴角,抿了口茶,“以不變應萬變。是你的風格!只是關於落兒記憶裡頭怎會有那樣一個人你好奇嗎?”
“有些人是帶著前世未完全消的記憶的。你信嗎?”希澤說道,“你這話說的有些玄乎,不過我信,幾年前我也碰到過件奇事兒,那夜的月光像是從天上*下來,周圍瀰漫著些霧氣,月光裡一個銀髮的藍色衣袍的男子懷抱裡抱著個女子,就那麼的消失在了月光裡。”公子如玉又將這樁怪事兒說了出來,還說絕對不是自己做夢。
“世間很多事兒都是奇怪的。此事對落兒沒什麼影響,反而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兒。”他輕輕一笑。將新的計劃同公子如玉說了,又叫來無痕。
“希澤!我種的菜發芽了。”梨落回來的時候公子如玉已經走了,屋子裡頭又來了個人,是祈淵。
見祈淵在場,她原本想拉著希澤的手收了回去,“祈淵!你來啦!你們聊我去做飯。”梨落道。可這句話聽在祈淵的耳中便像是家裡來客人。
他看著她退出去的背影,閉著眼睛沉了口氣,一言不發,“這荷塘裡頭的魚挺多,落兒的魚做的好。”希澤道。
“她什麼做的都好,我怎會不知道。”很多事情都會牽扯來記憶,就拿著垂釣來說,當年她是他的王妃,沒有跟他的記憶,只愛著自己,他們一同在在江船上垂釣,她做了一個魚宴,自己卻吃得少,因為怕被卡到。那時他覺得再等等,等他們和離了,他就娶她,可惜這一等他竟將她給弄丟了。
“娘娘,皇上跟王爺在荷塘邊釣魚呢!”小雅在旁摘菜,“哦!釣到了嗎?”梨落問道。
“小喜子說釣到了。還很大很肥呢。”小雅比劃道,“你去把魚拿回來。”梨落吩咐道,小雅顛顛的跑了出去,不多時便拿了幾條魚回來。
荷塘邊,兩大美男在垂釣,“這地方是父皇當年建給靜安皇后的,父皇的死你多少有些責任。”靜安皇后也就是希澤的生母,當年的希澤的母后從前在王府時便住在這樣的小築裡頭,後來去世後,先皇想念靜安皇后便命人建了,偶爾來小住幾日。
“落兒喜歡這兒,就算是母后在世,也不會反對,他氣得是我廢了整個後宮。”祈淵看著蕩著漣漪的水面,他問自己能做到這些嗎?
“你廢了後宮真的是因為跟落兒有關嗎?”他又細想了一下道。
“後宮女人多了,事端就多了,當年我母后的死……”他的魚竿動了動,他收了竿,他母后的死真的就那麼簡單嗎?若那樣簡單他父皇后來做的這些是何緣故呢?
“你懷疑跟我母后有關?”祈淵道,“呵呵!這個你若想知道可問問她。”希澤收了竿,梨落從不遠處過來。
“二位爺,吃飯啦!”她迎著風,髮絲裙角飛舞同當年一樣的情景,有一瞬彼此都覺得回到了過去。那時她也是這樣喚他們的。
二人笑了笑,起身拿著魚竿,竹簍裡放著釣來的魚,被身邊的太監拿著。
梨落命人打來水給他們洗手,水裡頭放著些花瓣想著去去腥味兒。桌上擺著她做好的幾道菜。
“祈淵愛吃的清蒸的,希澤愛吃糖醋的,我嘛沾點光喝點魚湯。這湯很好的不比那些個参湯差,看這顏色就知道了。嚐嚐!”她記得他們愛吃的,又自我誇獎推薦了一翻。
祈淵看著她給自己做,眼裡的冰冷被風一吹就散了,一餐飯下來,三人相處還算愉快,說到從前事的時候,梨落大笑,可那二人的心裡卻是各自的心思。
祈淵離開的時候,回頭看見她在希澤身邊衝她揮揮手,那一刻他的體會是站在她身邊的那個人該是他。
“希澤!”梨落抬頭叫他,“嗯!”他輕嗯了聲算是答應,“明日我想回趟將軍府,謝謝你。”回憶如潮水般的襲來,她知道他的用心,為何到今天未將將軍府賜給後來的人。不過是想讓她想家的時候有個去處罷了,從前她沒有想過,後來想了便知道了。
“來點實際的,我以為單單記得我愛吃的,不對!我愛吃的,是你自己想的,可卻記得他的。”他攔腰抱她。
“額!我小的時候他就帶著一起時間長了自然就知道了,而你不過是偶爾逗我幾句,其餘的時候都是不看我的。”梨落說的是實話,希澤低頭看她道:“以後不會了。”那時的他確實如她說的那般,對她好寵她卻不會像祈淵那樣對她,祈淵的身邊一直以來都是她,而他呢?並非那樣,想來他此刻竟為這樣不可能時光逆轉的事而內疚。
“沒事兒!反正你以後都要對我好就是了,我那麼愛你,愛了那麼久。”她喜歡說她愛他,從前藏得好一直埋在心裡,現在她想說愛沒事兒就跟他說。
他將她放到榻上,看她看得仔細,梨落一笑覺得希澤肯定是在想剛才說的話,她撐起自己的身體,貼上自己脣親他。
他的脣涼涼的,她碰一下便離開,希澤抱著她的腰身,在她離開的時候吻了過來,細密的吻,吻到壓到了她的身體是上。
“想做壞事兒了?”她喜歡將那樣的事兒稱為壞事兒。希澤含著她的脣瓣輕聲道:“嗯!我們來做件壞事兒。”梨落摟著他的脖子,任由他吻不規矩的解開她的衣服。被子滑落到了地上。
外頭天色漸黑,颳著風,大概是要變天降溫了,羅帳內,梨落的氣息亂亂的,手指穿過希澤墨色發,低低的叫著又喚著他的名字。
她覺得他跟在一起的時候,總會在她要從崖山摔下的被接住,而且腦海裡還會開出絢爛的花朵,還有煙花的天空出現。
他的氣息撲到她的頸窩處,有些溼熱又有些癢,他壓著她,她覺得有些重,卻不像推開,讓他下來,因為這感覺很奇妙,是他真實的屬於自己在自己身邊的感覺。
希澤帶著暗啞的聲音問道:“累嗎?”手習慣性的幫她理著額前,被汗水沾溼的髮絲。“還好!”她只是覺得全身有些軟,但談不上累。
“落兒!若那日他帶走你,你我是不是就會這樣錯過。”如今他想來有些後怕。這件事情上他是賭對了。
“或許,但我還是信一件事兒,姻緣這東西天註定的。註定我們會在一起。”
“呵呵!記住你說過的話。”希澤親了親她的額頭,接著便是溫柔的攻勢。很多時候梨落不太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這個時候她也沒有時間跟思緒去想他的話。
原定於第二日去將軍府的計劃泡湯了,一來是因為小雨了,二來是自己有些不適。於是她便再屋子裡頭拉著小雅做起了女紅。做得是給孩子的東西,她想著自己的身體近日的調理也挺好的。沒準昨晚的事兒會讓孩子悄悄的來到自己的腹中。
想到此處梨落便覺得幸福,“娘娘!難道你有了?”小雅看著滿臉笑意又繡著孩子肚兜的主子道。
“還沒呢?但早晚都是會有的。不過我不會做孩子的鞋子。”她有些犯愁,“娘娘!肯定會馬上有龍胎的,這些娘娘你都不用擔心,宮裡頭會有人給準備的。娘娘!妮妃這段日子可不好過,昨個見她瘦了一大圈,活該!前陣子那神氣的孩子看著就來氣。”
小雅想到前陣子的事兒還憤憤不平,“也是可憐人,一入宮門深似海。可是我很也自私。”梨落搖了搖頭,低頭修著小老虎。
“這怎麼能說自私呢?娘娘!可憐之人必有可嫌之處。娘娘!明日回將軍府沾娘娘的光,奴婢也能出宮一趟。”小雅想到明日能出宮心裡頭一陣歡喜,想著買些胭脂水粉。
“我帶你去仙品居吃好吃的,仙品居你知道吧!”梨落笑道。“知道,京城很有名的,娘娘能跟到你這樣的主子,奴婢就是為你死了也心甘情願。”小雅說著自己鼻子一陣發酸,自小在家窮在親生爹孃那裡,也沒像在如今的主子這裡好。
若不是皇上將從前伺候過主子的人都換了,小雅想自己是沒有這樣的福分的。
“說什麼傻話,我跟你挺投緣的,沒把你當奴婢,從前我也有個貼身丫頭,叫清書,人很好,嘴巴有些毒,處處護我,可惜因為當年的任性送了命,所以我不想再看到那樣的事兒。”梨落放下手中的刺繡,看著外頭還在下著的雨。
“娘娘!奴婢沒有讀過什麼書,當奴婢知道,人這一生說短也短說長也長,這世界其實挺冷的,能遇到娘娘這樣給人溫暖的人不多,娘娘你很溫暖。就算有一天奴婢為您死了,也不會有怨言。”小雅說到此處還摸了摸淚,看來是被自己感動了。
“傻丫頭,不會的!以後咱還有很多事兒要做呢?明日你好好想想,想去哪兒玩?”梨落伸手過來替她擦了擦淚,她何德何能讓人替賣命。她想要的不過是人與人之間能坦誠的真誠的對待彼此。不要有算計,男人間有算計,她可以理解,但女人要是那樣她覺得便不像是個女人。簡單一點有什麼不好,該是你的便是的。
第二日,天空放晴,梨落帶著她的心腹丫頭回到了將軍府,門上的封條還在,她想了想封著就封著吧!帶著小雅從後面入了裡頭。
院子裡長了好些個雜草,原來種的花草大部分已經被掩蓋住了,原本還潺潺流動從假山上流下的水早就乾枯。
那個曾經她住知了的大樹還好好的在那裡,枝葉繁茂,有些東西還好沒有變,這裡有她全部的記憶。
她推開她爹爹原來房間的門,裡頭的灰塵有些嗆人,她咳了幾聲,用帕子捂住了嘴巴。書桌上灰塵厚厚的,燭臺上結了好些蜘蛛網。
入眼的狼藉,讓她有些難過,她腦海還能出現她第一次聽說要嫁個希澤時,推開門找她爹爹的情形。彷彿他還撐著額頭坐在那裡。可惜早就是很久前的事兒了。
她翻開衣櫃,找了件衣服出來,是她爹爹從前愛穿的那一件,她讓小雅拿好,又在他的書桌裡頭翻了翻,看能不能找到當年他愛看的那本書,可惜沒有找到。
又帶著小雅去了她兄長的房間,找來件衣服,櫃子裡頭出現的一雙的繡虎頭的鞋子還有些孩子的衣服。引起了她的主意那鞋子是孩子的。
可她兄長並未有孩子,從前她來過她兄長的房間卻沒有翻過他的東西,將軍府被抄家後,該帶的都帶走了,剩下的都是不可疑的東西,這大概就是為何她還能在他兄長的櫃子裡找到這雙鞋子的原因吧!
“娘娘這鞋子繡得精緻,是奴婢老家那一帶的刺繡手法。”小雅道。“你老家是哪裡的?”梨落問道,她隱隱的覺得,難道自己的兄長在外頭有了孩子,若真是那樣,他們家後繼算是有人了。她捂住小雅的手有些激動。
“奴婢老家在蘇城,離京城有些遠。”
“蘇城?”梨落在腦海思索,她兄長跟蘇城是否有些來往,可想了半天竟想不起來。“娘娘!你別急慢慢的想。越急越想不起來。”
“對對對!這事兒急不來。”她手裡頭緊緊的拿著那鞋子衣服。
“娘娘!這裡怎會有妮妃娘娘的畫像?”小雅陪著梨落進了一硃紅小門的院子,看到牆上掛著的畫像時嚇了一跳。
“是我已故的姐姐,很漂亮,比我好看得多。”她撫摸著上面的畫像,落款是宋希澤,當年他為她畫這幅畫的時候,她正掏了個鳥窩,鳥窩裡頭還幾個鳥蛋。
至今她想起那畫面還覺得美,一時間失了神將鳥窩被掉到了地上。還被希澤嘲笑不像個女孩子。
“娘娘!你姐姐跟妮妃娘娘還真是像啊,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何這間屋子是乾乾淨淨的。”梨落將手從畫像上拿開,發現手上竟沒有半點灰塵。
再瞧瞧屋子裡其他的地方,也都跟從前莫黎住的時候一樣沒有變化,方才她專心想那孩子衣服的事兒沒有注意。
小雅打個寒顫怯怯的說道:“怕不是鬧鬼了吧?”說話雙手在雙臂上搓了搓,“應該不會。”梨落斷言不過是為了讓小雅不要害怕,可自己的心裡也有些發毛。
“娘娘!走吧!怪嚇人的。”剛一說完,門嘎吱一響嚇得主僕二人抱到了一起。匆匆的跑到了門外,陽光正好,照在身上,方才不過是被風吹得而已。
梨落帶著找到的東西出來將軍府,大街上來來玩玩的人,多些人氣,那股莫名的寒冷才漸漸的消散。
到了午膳時間,梨落便如宮裡頭說的那般,帶小雅去了仙品居,飯間的喧鬧聲讓二人從方才的驚嚇走出。
梨落點了仙品居的幾道招牌菜,發現掌櫃的換了人,後來聽說去年生場病,不便再操勞,便將店交給了兒子,自己帶著老伴遊山玩水去了。
二人有說有笑的吃著,桌邊突然的坐下個人。梨落咬著肘子的嘴巴上沾了些汁。來人不是旁人正是前段日子石頭剪子布輸給了自己的元朗。
“落兒!注意些。擦擦!”梨落不好意思的接過帕子,胡亂的擦了一下對著小雅說了句:“我府上從前的管事,但跟我家人一樣。你不用覺得奇怪。還有也別喜歡他。”
小雅喝的湯差點給噴了出,想來自己不過是驚訝來個人還自家主子這樣說話有些好奇的多看了一眼而已。她這樣一說自己該臉紅了。
“奴婢還是避一避的好。”小雅覺得此刻自己坐著有些不妥,既然是從前府上的管事還是像家人一樣的管事,她想二人一定有很多話要說,於是端正碟子夾了好些菜,又盛了碗湯到了雅間外頭。
“你是娘娘都是這樣跟下人們相處的?”元朗說道,“額!元朗你這話說得,那若按你這樣說你不也該跟我同桌呀!”這話梨落有些不愛聽。
“呵呵!逗你的。別生氣!近來在宮裡頭如何?”元朗輕笑道,看著她又給盛了碗湯。“挺好的。本來不好,不過現在都好了。”
“這話怎麼說?是因為他娶了個跟你姐姐一樣的女人?”
“嗯!不過現在已經好了,風雨又過去了,你怎麼樣?從除夕前那晚後就沒見你。”
“哦!還好!別說我的事兒,說說你的,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
“沒了,我的事情已經都好了,我比較關心你跟哪位姑娘?”
“哪位姑娘?哦!挺好!不用擔心。落兒!你真的覺得你現在就好了嗎?你要知道男人不會永遠只喜歡一個人,況且那人還跟你姐姐長得一樣,我有些擔心。”
梨落放下手中的瓷碗,定定的看著元朗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若要她說,她也說不太好,她想了想說話方式。還有元朗是從不過問她的事兒的。難道一段日子不見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