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37節 迷霧

正文_第137節 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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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37節 迷霧

“落兒!你又走神了。”希澤側目過來,梨落淺笑道:“走神想的也是你。”她發現自己跟他時間在一起就久說這些話變得有些家常。

“我在這兒你還想什麼?想我親你?”希澤笑道,“額!哪有。想你從前是個壞蛋。”她往他懷裡鑽了鑽。眯眼微笑。

“我從前對你不好嗎?”

“好!只是……你不會明白。”

“我明白。”他看向天空中還在綻放的煙花道,他傷過她,他怎會不知,對她再好,那時他也沒有想過以此時的感情待她。

如今他嘗過吃醋的滋味,只是吃醋卻知道她是愛他的,可那時呢?對梨落來說怎會是吃醋那樣簡單,愛上不該愛的,遺忘後又愛上該恨的。他從未會迴應過像如今這樣。

“哈哈!說著玩的,放這麼久的煙花,待花多少銀子。你該省省,要是路上盤纏不夠該怎麼辦?”他說他明白的時候,那眼神梨落看著覺得心疼。

“不夠就把你給賣了。”

“你捨得?”

“不捨得。”他低頭親著她的額頭。梨落抬起頭,摟著他的脖子吻了過去。

風徐徐,柳青青,煙花斑斕。天空還散滿了星星,月掛在遠處的山坡。耳邊有熱鬧的歡呼聲。屋頂上,相擁親吻的男女,安靜的在自己的蜜意世界裡。

第二日,梨落醒來的時候,希澤在她身邊,撐起身體看她,手還將薄被往她肩頭搭了搭。

“你不睡覺看我幹嘛?外頭天還沒亮,躺下。”梨落覺得希澤最近老愛看她。還看得很入神,難道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好看,每天都比前一天好看?這樣想想有些開心。

“因為看不夠。”說完還摸了摸她的臉,梨落抬起手,在他臉上也摸了摸,帶著睡意朦朧的眼,眯著笑道:“以後會看厭的。你再睡兒,昨晚睡得遲,你一點也不累?”她脖子上手臂上的痕跡明顯。

“不累,那就再睡兒。”他重新躺了下來,她貼了過來。一會兒功夫便睡著了。只是希澤未眠,一直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在煙花鎮待了幾日。二人又再次出發。一路走走停停,梨落覺得人生就該這樣。只是很多事情總不會那般完滿。

“你們聽說了,前天有人劫了官車。”路邊茶攤上一灰衣青年喝了一大口茶道,“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不想活了。”一同樣灰衣青年道。第一說話的青年要瘦些。

“誰說不是呢?我跟你們說啊,你猜猜劫的什麼?”瘦灰衣青年壓低聲音,顯得有些神祕,周圍停下歇腳喝茶的都豎起耳朵聽著。“不是錢財就是人唄。”茶攤主插了句話。

“是人。不過你們肯定想不到是什麼人?”

“朝廷欽犯?肯定是來劫囚救人的。”

“是朝廷欽犯沒有錯,只是……”灰衣瘦青年又故作神祕。“別買關子了,快說。”幾個聽客又是異口同聲道。

“我正要說急什麼。劫的是死人。”此語一出,嚇得聽客們臉都有白,但又忍不住好奇想繼續聽。

“你們肯定奇怪為何劫個死人吧?知道那個死人的身份嗎?”幾人搖頭。“這我也是聽人說的,那個死人是當今皇后的父親跟兄長。”

啪的一聲,梨落手中的瓷碗掉到了地上,臉色也煞白。希澤皺眉道:“落兒!”梨落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一般。

“你說的此事當真?”梨落抓住瘦得灰衣青年的胳膊道,“這還能有假,我從山上砍柴下來親眼看見的,嚇得我半死,不過那時我不知道劫得是什麼人。”

灰衣青年看著面前的女子,那樣子有些失魂落魄,旁邊的藍色美男走過來,扶住要倒下的女子。

“你們不會認識那個朝廷欽犯吧?唉!都死了什麼人還不放過他們?估計是很大的仇恨。”茶攤老闆搖頭道。

“你可看清來劫的人是誰?”希澤問道,“我都嚇得半死躲著不敢出來,來的都是蒙著臉的,怎麼能看清,武功很高,不過,其中有一個應該是女的。”灰衣青年如實答道。

“女的?何以見得?”梨落此刻腦子裡是一片亂,在希澤壞了瑟瑟發抖,口中一直唸叨著爹爹兄長。

“她的臉雖然蒙著,那身形比其他人嬌小,一回頭那雙眼睛也是女子的眼睛,雖然好看,那眼神很是嚇人,當即對著腐爛的屍體砍了幾刀。”青年回憶道,不由的打了寒顫。

梨落聽到此處,抓著希澤胸前的衣服,在他懷裡哭了起來。希澤沉了沉氣帶著梨落回到了馬車上。

茶攤上的人都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紛紛猜測這對男女同那個被劫走的死人是什麼關係,只知道關係定是匪淺。

馬車上,梨落的淚止不住的流,她不過是想讓他們回到故鄉,誰知道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放心,此事會給你一個交代。”希澤擦著她臉上的淚道,她低低的抽泣依舊抓著他的胸前的衣服,淚水沾溼了藍色的衣裳。

“我們回京城吧!我想回去,祈淵應該比較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梨落帶著哭腔說道。

“好!我們這就回去。”他依她,他所擔心不過是她的身體。

幾日後,二人回到了京城,此時的梨落瘦了一大圈,御書房裡頭,坐著希澤祈淵。

“這些劫屍的人同當年殺他們的人應該是一批人。”祈淵凝眉道,希澤淡淡一笑,“當年劫殺他們的是誰呢?”目光看向祈淵。

“當年想殺他們的人裡頭不也包括皇兄嗎?這裡沒有旁人。”祈淵喝了口茶道。

“呵呵!如此說來還有人先你一步,幫了我們解決了個後患?”

“我的人趕到的時候,人已經死了。此事我當年也就查了,只是現場未留下活口。做的也很乾淨。”

“是個女人,你會想到是誰?”希澤摩挲著杯沿道。“在現場發現了這個。”祈淵從衣袖裡拿出東西,希澤一看,眉頭微皺。

“此事依你看還查嗎?”希澤道,“此事上你我的觀點一樣,查出的結果或許比現在的情況對落兒來說更糟糕。”祈淵道。

“嗯!落兒問我她孃親的事,也知道了她並非大夫人所生。”

“落兒怎會想起來問這個?”

“悅榕。”希澤說出個名字。祈淵冷冷的笑了一聲道:“她身上的祕密可真不少。”那個女人他每次出現他都覺得奇怪,可她看他時祈淵覺得不那麼冷,這樣的眼神他見過。可她不該用那樣的眼神看他才對。

“如此事情就到此結束,屍體不是被人焚燒散盡屍骨無存的事,也瞞住對落兒比較好。”希澤道。“我去看看她。”祈淵道,他對她的想念越發的厲害,總在夢裡看到她,他將她們在一起的所有的事情午夜夢醒時,他都會回憶一遍。自從得知她中毒後,這樣的感覺就更難控制。

“這個時辰她該在歇息,祈淵!你愛她,可她終是你的嫂嫂,我的妻子。”他叫他的名字,跟他還小的時候,他老愛跟在他後頭時一樣叫他。

“那又如何呢?從前她嫁你時我那麼在意她的守宮砂還在不在,想她完完全全是我的女人,可終是我錯了,毀了她,如今這些我不在乎,我只要她回到我身邊。”是他一次次的錯過了。

“固執!從小就固執。你以為能回去嗎?若能回去,她還是會在我身邊,會是我孩子的孃親,也不會是今天的樣子,也不會中毒。更不會讓她遭受那麼多事情,自己還像個傻子一樣什麼也不知道。”希澤一口氣說了很多,他很少這樣的說話,眸子裡帶著怒氣。

“不管怎樣,眼下在她身體沒有好毒未解之前,我會盡量跟你合作,找出下毒的人還有想破壞我北辰的人。”祈淵起身道。然後轉身推開門又道:“明日我會去南湖小築看她。”

希澤看著祈淵離開的背影,一步錯步步錯,還能回得了頭嗎?他也好,祈淵也好都回不了頭了。

情字亂心,說好只讓自己亂了那麼一點,就收回來,可惜再也收不回來了,徹底的亂了。

梨落見希澤回來,忙上前拉住他衣袖,她不說話他也知道她想問什麼,回來的最後幾天裡,她都是這樣。

“落兒!對不起!”梨落被他抱在懷裡,他說對不起,她便知道他指得是什麼?“希澤!你說我前世是不是幹了什麼壞事兒?才會每當我覺得幸福的時候,它都會將讓我難過發生不好的事兒。”

“誰說的。沒有那樣的事,以後都會好好的。別難過了,若身體再垮了怎麼辦?你不想要孩子了嗎?”此刻或許只有孩子的問題才會讓她不要再這樣悶悶不樂下去。

“要的!你給我時間緩緩,給我些時間。”梨落道,“別讓我跟孩子等太久。不然我就去找別的女人去生。”他嚇唬她,果然她抬起了雙眸緊張的道:“不要!你別離開我,也不準找其他的女人,妮妃你讓她出宮吧?”

希澤每天都在自己身邊,妮妃那樣美麗的容顏若就這樣在跟冷宮沒有區別的宮裡待著任由容顏衰老,梨落覺得有些殘忍,可她不會讓希澤去她那裡。她現在沒有那麼大方,他回來了,她就不會讓他走,

“這個暫時還不能答應你,落兒!她剛進宮沒多久,就讓她出宮不太好,一年後她就會離開。”梨落沒有想到希澤會拒絕,但轉念一想,若希澤這樣做,對他在朝中的影響不好,上次廢了整個後宮的事已經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她說服自己再緩緩。

“那好!我聽你的。我想回趟將軍府,找幾件我爹爹跟兄長的衣服,代替他們的屍體給埋了。”

“好!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帶著小雅去就行,朝中的事不可再耽誤。”他陪了她玩了那麼久已經夠了,畢竟不是尋常百姓家,就算是尋常百姓也會要下地幹活謀生計,總不會一天到晚只顧著玩。

“也好!什麼時候去,給你安排。”希澤道,“等去的時候同你說,這幾日我想歇歇,覺得身體又回到了從前,如玉這次什麼時候來宮裡。”

“嗯,過幾日就回來。我扶你去躺躺。你睡會兒等晚上我就過來。”希澤柔聲道,梨落點頭,眼皮有些重,睡意襲了過來,這段日子因為父親的事,她沒有休息好過,她也知道再這樣下去,她的身體也會如希澤說的那樣的累垮。

梨落想當初那個身體在她看強壯的梨落去了哪兒,難道是那次的流產傷了元氣?但也不至於如此慘吧?想想之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希澤待她睡著才離開。

出了南湖小築,便見到了多日不見的妮妃,她穿了件粉色的衣裙在樹下,傾城的臉上染著層愁雲,見希澤出現,又綻放出一絲笑來

“你這麼不想見我。”她攔住希澤,“愛妃,朕有嗎?”希澤靠近她道,語氣如平常般的,“皇上你是氣臣妾對不對?”妮妃眼神悽楚,模樣惹人憐愛。

“朕何來氣你的理由,若無旁的事,朕還有些公務需處理。”依舊溫柔的語調。“皇上你變了。從前你不是這樣的。”

“哦?變了?那從前朕是哪樣?會親你,要你身子?”希澤挑起妮妃的下巴邪肆一笑。

“臣妾說不是這些。”她看著面前的男人道,“呵呵!除了這些外,朕對你跟從前是一樣的。妮兒!想要朕?是這個意思嗎?”希澤放開她的下巴冷笑道。

妮妃面色一點一點變得慘白起來。他明明知道自己說不是這個意思,卻故意如此的曲解,讓她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臣妾若想要,皇上給嗎?”她袖中的手緊緊的攥著。“呵呵!你覺得朕會如何?給你?妮兒!你想進宮,朕答應了你,也給你封了妃,既然如此喜歡那就好好的待著。”

“你不覺得這樣對我很殘忍嗎?再華麗又如何,沒有你在冷宮又有何區別?我哪裡比她差?”她一笑便滑了兩行淚。

“妮兒!做錯事情都會受到懲罰,你所受的一切也是,毒是誰下的?”

“呵呵!我不會告訴你,若沒有挲靈果她就等著死吧!我那麼愛你,你為何會變心。”

“你真的覺得她會死嗎?朕告訴你不會,你死了她也不會,妮兒!若愛朕,便聽話些,別妄圖來威脅朕,沒用的。你若聽話一點,朕還會如從前那樣對你,從前你是溫柔的,不是如今的樣子。”他又溫柔的用手輕輕的拭去她臉上的淚。

她的心因為他方才的動作顫抖一下,她想這個男人是如何做到,說著狠話卻語氣還是那樣的溫柔,連此刻的動作也是。

“難道你有其他的法子讓她解毒?怎麼會?他說……不可能有的”

妮妃突然想到了什麼,面前的男人那樣的肯定難道還會其他的方法,不然他怎麼會這樣對她呢?

“這世間很多事都是有可能的,別不相信,你想過落兒會嫁給朕當了皇后嗎?”妮妃的身體有些晃盪,扶住身旁的樹身,這樣的事她從來也沒有想過。

“你好自為之吧!”他說完從身邊經過,沒有多看她一眼,妮妃的手扶著樹身慢慢的滑下。

他知道不知道他不在的這段日子,她每天站在城樓上,看遠方,盼著他能夠回來。他回來了,抱住梨落下了馬車,動作很溫柔一路抱著,那個懷抱是她的。

既然他已經找到救她的法子,那麼在那之前她便要先他們一步,這一次她想自己待重新計劃一番,嘴角扯出一絲冷笑。

公子如玉三日後回了京城,在回宮的之前,去了趟仙品居,他記得梨落無疑中提過這裡的菜餚,想了想便準備買些回去。

“前幾日,遇到件好笑得事兒。”靠窗戶的位置坐著的中年男子,喝酒道。“張哥何事好笑說來聽聽。”對面喝酒的接話道。

“我打原來的將軍府門前走過,忽然來個青年問我,認不認原來將軍的管家?”

“你肯定認識啊!不是你七叔的表哥嗎?他算是問對人了。”

“誰說不是呢?那小子說騙他,還要跟我帶他去看我七叔的表哥。本來我是懶得去的,可他給我一錠銀子,出手大方。”

“哎喲!好事兒啊!可這有什麼奇怪的呢?”對面的人又問道。

“奇怪的是後頭,我帶他見到我七叔的表哥,他是個聰明人估計怕我匡他,問了好些原來府上的事兒,都沒有錯,臨出門的時候,他又問我那親戚說有沒有一個跟他長得一樣的叫元朗的人在將軍府。”

“還有這樣的事兒!難不成是雙胞胎?他來尋找他失散的兄弟?”

“我開始也是這樣想的,可最後搖頭笑著走了,嘴裡還道了句奇事奇事。”

“看來他不是尋他兄弟來的,連他自己也覺得奇了。”

二人的談話,一字不落的進了公子如玉的耳中,他拿好要買的東西,凝眉沉思,一回到宮裡便將此事告訴了希澤,當時的梨落也在場,啃著公子如玉帶回來水晶肘子。

當聽到這事時,整個嘴巴都沒來得急合上,“一個跟元朗長得一樣的人來打聽元朗?還有將軍府的管事什麼便成了個小老頭了?”此事梨落覺得好奇的緊又有點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