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07節 何人入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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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07節 何人入竹屋
她此刻害怕又燥熱,體內騰出一團火,她知道有人在靠近她,還坐到了自己的床邊。屋子裡透進些月光,但月光是隱入薄雲中照進來的,所以顯得有些暗。
但她知道是個男人,從輪廓上可以辨別。從輪廓中又可辨出來人是個美男,稜角分明如刻,他看著她伸手過來,她身體的溫度駭人。“別……碰我!”她不知道自己害怕的在顫抖還是他碰到她身體覺得需要的顫慄。
黑暗中,他的眉擰著。坐在床邊許久不動,直到她的開始似有意又無意的碰他。口中低泣的出異樣的聲音。她難受從骨子裡的難受,這感覺比希澤那個男人撩她讓她親口說要他時還強烈。
梨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理智開始崩潰。抓住床單的手用力的揪著床單。“求你給……我……冷水。”她僅存的理智告訴自己死也不可以。梨落沒有時間去思考這奇怪的男人。只想若能給她盆冷水該有多好。
男子依舊不說話,起身了,月光照了進來,她意識有些模糊看不清他的背影,但不多時確實來了。她難受的呻吟出了聲音,依稀聽見水入浴盆的嘩啦聲,他過來抱她的時候,她整個人貼到了他的身體上,她覺得自己此刻要瘋掉。手不自覺的探進他的衣服裡。覺得不夠。嗯嗯唧唧的哭了起來,男子眉擰得厲害,放她入冷水那一刻,梨落覺得自己清醒了一點,可不一會兒又難受了起來,冷水不管用了。
一聲嘆氣,人被重新撈起,溼了的衣服,被褪了去,他的手也帶著溫度,只是下一瞬她的眼睛被什麼矇住,連男子的輪廓也看不到。
薄雲散去,月光皎潔如霜。他可以看見她的身體在月光下被染成了奶白色,髮絲全部散落,手不聽話的在他的身體上游走,他的身體也緊繃起來。他想此刻她的全身應該是粉色的,燭火點起,她的模樣跟他想一樣。
紅脣微啟,他抱到懷裡,親吻,懷裡的女子不滿足一個吻,伸手解男子是的衣服。
他的眸子暗沉,一把將她抱起,對於自己這樣的反應即便此刻梨落的覺得羞愧。
有那麼一刻她覺得自己舒服了不少。可一會兒身體裡的火又燒了起來。“希澤?難受。”梨落喘著氣,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隱隱的檀木香讓她緊繃的神經漸漸的放鬆。此刻她竟能想到這味道是屬於希澤的,她竟有時間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居然會想起那個男人,是不該有的事情。他的手抱緊她,似是在摩挲又是在安撫。“沒事了,很快就沒事了。”男子的聲音暗啞,在她耳邊撥出炙熱的氣息。她雖是用的反問語氣,可這個男人,心的某處竟騰出些美麗的顏色,梨落此刻的已經沒有了理智,那聲音那味道她只覺得安心。
有那麼一刻,她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可他的吻落在她肩頭時,撥出的氣在耳邊有些癢,於是她體內的火徹底的燃燒了。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她的脣貼到他的脣上,雜亂無章的吻他。從前都是希澤吻她的她迴應就好,可如何吻他,這她還做的不好。一雙白嫩的小手在男子的身體上游走。她想要更靠近他。
梨落此刻看不見,在她的心裡以為此刻的天更黑而已。她的樣子是嫵媚動人,髮絲上沾著汗水,*著氣。“落兒!”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她嗯了一聲算是答應。整個人已經完全沒有理智想法,也不知道此刻這個男人叫了她的名字,用她熟悉的聲音常用的語調。
她的聲音酥軟好聽,梨落從未在這樣的事上放開,所以這樣的聲音也是沒有過的,對這方面的事她放得不開很多時候都是害羞的,他要她給。而今晚她是不同的,大膽又妖媚對他來說像個妖精。她主動的吻他,甚至調皮的翻身到了他的身上,想要更多,卻找不到方法,當他重新壓過她的時候,她*著讓他給她。而他也一一的滿足她的要求。
不知何時她矇眼的綢帶鬆了開來,微微的亮光還是刺得她眯了眯眼睛後睜大,又被男子重新矇住,接著身體的愉悅一陣陣的襲來。梨落被壓在身下,被男子吻著每一寸肌膚。當藥力作用不再那樣強烈的襲來時,她的神思漸漸的開始清明。
她不住的搖頭,兩行淚,從蒙著的眼中流出,可身體依舊承受著他帶來的快樂,身與心此刻是分開的。梨落不知道這樣的事何時才能結束,卻不在此刻點破。
她昏睡過去,他將她放好然後的身體裡退了出來。天已經微微亮了,他就著冷水洗了個澡,將衣服換好。替她也擦乾淨了身體。看到她身體上的痕跡與她的身體時又些衝動,搖頭嘆息又笑自己,事情不該是這樣的。
然後將被子蓋到了她的身體上。她翻了身又睡了,踢開的被子又被蓋好。推門開門,月淡如水,照進竹屋裡,門輕掩而上。男子卻遠遠站在可看見竹屋的地方。山水不相逢,他們不僅逢了還做這樣親密的事。真的如那個管家說的那樣嗎?有些可笑。
梨落一覺睡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痠軟疼痛,忽然想起昨晚發生的事讓她一陣驚慌,掀開被子自己穿戴整齊,但疼痛又很真實。身體上的吻痕也在。原來是真的,不是夢,可即便是夢她也無法原諒自己。更何況是這樣的情況。
發生了這樣的事,梨落想不明白,昨晚她只記得自己很難受,難受的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難受的當那個男子靠近她的時候有那麼一刻她想撲倒他,因為一種熟悉的感覺。可真的是他。
發生了這樣難以啟齒的事,她抱著被子哭了起來,有人給她下了藥。可這人是誰呢?這裡的人都那樣的善良梨落想不到,再一尋思,她只能想到自己喝了杯味道古怪的茶。難道是那個秀才?或者說是他?是他的話說不過去,他不屑這樣這一點上梨落不懷疑,可他卻在這裡。是為何?
她哭得眼睛都紅腫起來,門外傳來敲門聲,她低低的抽泣了會兒,穿好衣服,從臥室出來。“啊!”她叫出了聲音。“何姑娘怎麼了?”是張嬸的聲音。大門被人用力的推開。
;“阿封啊!”張嬸呆住了一瞬,便張嘴哭了出來,此刻的張封躺在血泊中,周圍的血已經凝固。張封的眼睛睜得老大,看著桌椅的方向,嘴角還流著血。灰色的長袍被血染紅。
梨落癱坐在地上,顫抖的伸手去拉張嬸,“這阿封昨晚還好好的,怎就沒了呢?”張嬸哭道,一時間小竹屋裡擠滿了人。“肯定是你殺了我們家阿封的。”梨落一驚,不住的搖頭,“不是的,我沒有。”
“可阿封就死在你的竹屋裡,不是你還有誰?”張嬸家老頭子憤怒又悲傷的指著梨落道,周圍的人也指指點點起來,各種說法都有,不知是誰報了官。
“不是我。你們相信我。我醒來聽見張嬸敲門起床開門就發現了他躺在血泊裡。”梨落被衙役拉起來。“是不是凶手我們衙門會查。帶走!”領頭的衙役道。
“張嬸真的不是我,我沒有殺人。”梨落回頭對張嬸哭道,“我怎麼跟我弟弟交待啊!我可憐的侄兒呀!”張嬸並不理睬梨落也不看她,抱著她侄兒的屍體哭得傷心欲絕而捶打著自己的心口。
梨落覺得自己莫名的被關進了大牢,這牢裡她進了過一次,是去看她父親跟兄長的,沒想到這次是自己。
昏暗潮溼的牢房裡,她抱著自己坐在角落裡,將所有的事情仔細的想了一遍,自己莫名的被人下了藥,然後張封死在了自己的竹屋裡,梨落覺得這一切都是人安排好的。誰給她下的藥又是誰殺了張封嫁禍於自己,跟他有關嗎?
她想得頭有些痛,若是有人存心嫁禍的話,梨落想自己若想洗脫罪名太難。牢門的鐵鏈被開啟,抬起埋在臂彎裡的臉。看這樣子是要上堂受審了。果不其然她就被人壓到了公堂之上。
這地方她也來過,不過是坐著的,那時祁淵帶她看過一次,因為她覺得好奇所以他就滿足了她的好奇心。誰能想到自己此刻成了犯人被壓上了公堂。
梨落的思緒沒有在這公堂上,有些飄,啪得一聲是驚堂木的聲音,“大膽民女見到本官還不下跪。”又是一響,旁邊跪著張嬸跟她的弟弟。眼神中充滿了仇恨。“一般人我是不跪的。”梨落除了跪過他爹爹就是跪過希澤。都不是自願的,跪她爹爹是因為犯了錯誤時,跪希澤因為有求於他時,所以她不跪。
“好大的口氣,來人壓著她跪下。”八字鬍的縣太爺有些惱了,說他是一般人?整個譽滿縣他是最大的。被個女子這樣說實在有些失了面子。
兩個衙役壓著梨落逼她跪下,又用板子打了她的雙腿,她痛得啊了一聲。被按著起不來。皺眉看臺上坐的縣太爺。
梨落冷笑一聲,眼裡的輕蔑不予言表。“堂下所跪之可是何梨落?”
“是。大人可查清楚了殺人凶手是誰?”
“那本官問你死者張封為何會在你的屋子裡?”
“不知,我醒來時便發現了他。”
“你不知?人死在了你屋中你竟不知?”又是一拍驚堂木。
“我若知自當告訴大人,請大人明查。”
“呵呵!來人將從何梨落屋中找到的剪刀拿上來?”衙役呈上來把剪刀帶著血跡。
梨落一看,是自己的剪刀沒有錯。“認識嗎?”梨落點頭。“那你還不承認?人死在你屋子裡,凶器也是在你屋中尋到。不是你還會有誰?”
“何梨落你好狠的心啊!我們待你不薄啊!你怎麼就這樣對我們。怎麼能啊?”張嬸撲過來捶打著她,“我沒有。我跟他無冤無仇我為何要殺他。”
“你別跟我們說這些反正阿封死在你屋中就是你殺的。”張封的父親也過來打梨落,被衙役拿開。
“這公堂之上豈容你等如此放肆。何梨落你是招還不招。”
“我沒有罪招什麼招?”她的頭髮有些亂,有幾縷頭髮落到了額前。她心裡明白自己肯定是要吃些苦頭的。不出她所料這縣太爺真的給她用了刑。
當十指被夾著的時候,她才知道什麼叫十指連心。有那麼一刻她想自己好樣的,咬破了嘴脣也叫了兩聲卻沒有招供。
一盤冷水澆醒了痛暈過去的梨落,她被人拉起,一群人在公堂上外看著。那在人群中一身藍色錦袍的男子面色平靜的看著她,身邊站著粉色衣裙的女子,梨落想自己肯定很狼狽,他是何時在那裡看這熱鬧的。他應該知道自己是無辜的。
可此刻她覺得希澤跟這些來看熱鬧的人沒有什麼兩樣,只是不會起鬨而已。她從她身上移開目光,嘴角帶著點笑,踏雪的樣子似是同情在梨落看來卻也嘲諷。
“姑娘,你這脾氣有些倔!唉!”獄卒搖頭道,梨落躺在冰涼的**。睜開眼睛看著窗戶,從窗戶裡透出些亮光,她覺得應該是這牢裡太黑所以她才會覺得這光刺得眼睛痛。才會流淚,方才那麼痛她也沒有流過淚挺了過來。
“開飯了!”她聽見有人喊,她躺著沒有動,她膽子大但也小,這裡不知冤死了多少人,也不知她睡得這張**是否也死過人,天漸黑,她又痛又害怕,飯菜她一點吃不下。被人下藥還被那個男人佔了身子,又被人冤枉殺人入獄。或許會這樣的被冤枉處死,想到這裡她又不太怕了。
為了讓她招供,她沒有少受刑罰。當初她的父親跟兄長也肯定遭過這些罪,第五日時她有些撐不下去。她忽然的明白了過來或許有人想她死。梨落冷笑一下,他出現後便出了這些事,還有那個縣太爺其實根本就沒有查。單單的憑著自己所見而已,這所哪門子的案子。
第七日,梨落想到了死,為什麼要這麼痛苦的活著,一個人存活著又有什麼意義,她曾經想要好好的活著看他有什麼樣的下場,可現在她覺得當時自己肯定是沒有想好的,恐怕眼下也不允許她等到哪一天,就算被砍頭自己也會因為受不了刑罰而死,都是死就痛快點吧!畫了押那一刻她覺得很輕鬆,夜裡雖然痛卻睡了個好覺。
果不出她所料,有人想要她死,畫完押後第二日便說她午後要被處斬。“挺好的,我都要死了,還請獄卒大哥幫個忙。”
“姑娘你說。”獄卒見她可憐,便答應幫忙。
“幫我帶我原先住的竹屋拿些東西。”梨落道。獄卒大哥點頭依著梨落的吩咐拿了。
她對著拿來的鏡子自己梳了妝,將一身紅色的衣裙穿到了身上,她想自己該漂亮的走,待會兒血流出來的時候穿紅色不明顯。比這白色的囚衣好。
最後一餐伙食還算不錯,雖然味道不怎樣,比之前的青菜白飯好很多。她吃了點又喝了點酒。有人來傳時間到了,她又整理了妝容。不讓人碰到她,全身的傷還在,卻依然挺直了腰身。
她再見到希澤時,有些驚訝,他居然還沒有走,這次居然坐到了臺上,看她走過到刑臺上時,抿了口茶同踏雪低笑說了句話,便見踏雪輕笑的彎著眉眼。
梨落覺得自己越來越聰明瞭,是他想讓自己死,卻不親自動手,殺了她姐姐時是這樣,打掉那個孩子時也是,現在想她死也是。
女子一身紅衣衣裙,發上未有任何的裝飾,脣色豔麗,畫著精緻的妝容,來刑場的男女老少都驚住了一瞬,怎有女子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如此的好看,從容。
他們眼中的驚歎她看到了眼裡,化成一抹更加明媚的笑,梨落想這是自己最後一次在這世上,沐浴著最後的陽光春風,她怎麼了不美一次。
希澤放下手中的茶盞,定定看她從容的走到了臺上又帶著笑仰面看了湛藍的天空。“皇上要救皇后嗎?”踏雪低聲道。
“呵呵!踏雪想嗎?”希澤眯眼一笑看踏雪,眸子裡深不見底的透著光亮,踏雪一愣,“雖說王子犯法與民同罪,但那樣的事大多都是說說。”
“那就算了。她死了你做皇后如何?”
“踏雪怎敢?”踏雪一怔後很快的恢復方才的神色。希澤呵呵的笑了兩色,再抬頭時卻見她回眸看自己,眼裡沒有仇恨,一片的死寂。後紅脣上揚轉身,風吹著她的髮絲裙角竟能美得出塵。
她閉上了雙眼,她覺得那個大漢的大刀落下時應該很快感覺不到痛吧?比較看他的年紀像是有經驗的,不會砍得半死不活的。想想也算是放心了。
刀快落下的那一刻,紫色的身影飛身而過,帶來陣風,大刀落地,哐噹一聲,倒是嚇了她一跳,再睜眼自己居然還活著。還被攬進了個懷抱裡,這個懷抱她太熟悉。
“落兒!”那一聲落兒帶著心疼從心裡發了出來,“你不該來的。”她一閉眼兩行淚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