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忍淚吟-1風雲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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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忍淚吟-1風雲突變
清晨紫葳在院子裡拾到一隻凍傷的小鳥。我替它治了傷,便交給紫葳,將它養在籠子裡。屋裡生了火,加上有結界的保護,很溫暖,小鳥很快甦醒。紫葳和京墨一整日都圍著它,說些奇奇怪怪的話,大概只有孩子才能聽懂。。
有小鳥的日子,紫葳安靜了許多,也不纏著華容添了,反而擺起大人的架子來教育京墨。
這日晚上睡覺時,華容添替他們蓋好被子,哄了一陣,紫葳乖巧地衝他揮揮手:“爹也去休息吧。”。
京墨在一旁嘟著嘴問:“為什麼?爹不給我們講故事了嗎?”。
“京墨,爹累了,照顧我們很累的。”。
“喔,那爹去休息吧。”。
華容添欣慰極了,回頭不懷好意看著我。我忍住笑意,正打算離去。紫葳嬌聲嬌氣說:“於姨來給我們講故事就好了。”。
我心裡剛樂開的花又枯萎了,華容添更是沮喪,輕輕拍著紫葳:“那還是爹來講吧。”我走到他身後,探頭看紫葳鬼靈精一樣的眼神,勸華容添:“你去吧,我來照顧他們。”
“恐怕他們不聽話,我還是在這裡看著罷。”他將我牽過來,擁在懷裡,對兩個孩子說,“於姨和你們一樣,都是爹的寶貝。於姨對你們很好,所以你們是不是應該也對她好?”
紫葳嚥了咽口水,小聲說:“可是……爹爹以前喜歡醉月樓的花魁,就不要我們了。”
華容添一驚,“誰跟你們說的?”。
我順手推了他一把,嗔道:“瞧你,連孩子都知道了!”。
“那是道聽途說,紫葳,今後可不許胡說了!”。
紫葳委屈地癟著嘴,京墨見姐姐不吱聲了,索性就閉眼睡覺。華容添無奈嘆氣:“好了,是爹的錯。爹以後不會離開你們,一天也不會。”
雪化去了許多,殘留的團團白雪零星點綴在磚牆上、樹枝椏裡。。
我們倚窗閒聊,漸漸他從身後擁住了我,手覆在我腹部,“何時為我生個孩子?”一面調笑一面不安分地用鼻尖在我頸上蹭。癢得我笑著扭開身子,又嚴肅問他:“你說人和妖生出來的孩子是人還是妖?”
“不管是什麼,都是我們的孩子。”
我放心地點點頭,催促他:“你該回去睡覺了。”
他將聲音放得很低很低,問:“今晚讓我留下好不好?”。
“不好,明天還要早起帶孩子去趕集,你快回去!”我一面笑一面推搡著他出去,他又繞到窗外,狠狠扣住我的頭吻了一下方回房間去了。
華容添早早的領著兩個孩子進城去趕集,置辦年貨。我留下打掃屋子,收拾他的房間,意外發現一隻華美的錦盒,裡面只放了三樣東西,摺扇、荷包、金簪。那支麒麟簪代表他的身份,沒想到還珍藏著。我繡的荷包躺在裡面,真是相形見絀。。
心思一轉,將荷包拿了出來,我應該繡一個更漂亮的給他,這個實在不配他。
鳥兒忽然啾啾地叫喚起來,在籠子裡上下飛竄,我側耳一聽,是有快馬奔來,就在門前停下了。將荷包藏進袖子裡,快步迎出去,見馬上一名平民打扮的男子,氣勢脫俗。。
他下了馬,徑直走來問我:“可是逍遙王住處?”。
我遲疑問:“你是?”。
“御前侍衛李敏遲,受皇上密令,特來見逍遙王。”。
我盯著他的眼睛,再三確信他沒有說謊,方說:“他出去了,不如李侍衛先進來坐一會。”
“事態緊迫!蘇州已經不可靠了,在下必須儘快找到王爺!”。
我看他確實有十萬火急之事,掐指一算,便拉著他瞬息找到了華容添身邊。那侍衛大驚失色看著我,我報之一笑,“有事快說。”。
華容添正站在橋端心急如焚,一眼看見我,衝過來緊攥住我的肩搖晃:“他們不見了!紫葳和京墨,轉眼就不見了!”。
我安慰他:“別急,我一定能找到他們。”。
華容添是視線忽然落定在我身後,迷茫問:“李侍衛怎會在此?”。
“王爺!”李敏遲急忙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包,雙手奉上。。
那絹帕上的花紋顯然是沈雲珞繡的,我能認出來。可是裡面裹著什麼東西?華容添匆匆開啟,我湊上去看,除了一塊金燦燦的逍遙王令牌,絹帕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速回京救駕”!其上蓋了鮮紅的璽印。。
華容添一怔,眼神由慌亂漸漸轉為鎮定,遲疑問:“是長慶王嗎?”。
“是!皇上近日來身體抱恙,纏綿病榻,忽然察覺到兵馬有異動,立即召大元帥祕密回京,趁皇上與大元帥密議時,長慶王的兵馬將京城包圍,城內只剩禁軍。”。
華容添劍眉凝鎖,望了望四周,“好,先找到孩子。”。
我已經反反覆覆算了好多遍,就是沒有京墨和紫葳的下落,仿似從人間蒸發了一般。心頭頓時湧起不詳的預感,上次華容添躲著我,也是這樣的感覺。不忍心看他急迫的眼神,我垂目問:“容添,上次你躲我,是用的什麼方法?”。
“是道長給我的隱身符。”。
“道長?就是沈雲珞找來的那個老道士?”。
“是,清□長。”。
我緊閉雙目,還是掐算不出,啐道:“可恨的老道士!”。
“難道……”華容添幾乎痛苦得說不出話來。。
“容添,我們已經被人算計了。”我話音剛落,一支冷箭不偏不倚射中了李敏遲的眉心,猝不及防。擁擠的集市吵嚷起來,人群紛紛四散。一大隊人馬風塵滾滾衝過來,我當即施法,在橋上豎了一道透明如水的屏障。那邊的人馬不得已停下,為首的一襲官服,高喊:“妖孽!你若還敢肆意妄為,別怪我們用娃兒的血來祭旗!”。
華容添發出一聲巨吼:“卑鄙之徒,竟對孩子下手!”。
“孩子現在好的很,只要你們乖乖聽話,孩子不會有事。怪只怪皇帝想不開,偏偏向你求助,不然,你們仍舊可以過安生日子。”。
華容添低低說:“堂堂蘇州知府,竟也成了二哥的人。”。
我凜然一驚,“蘇州知府,豈不是吳千雁的父親?”。
華容添猛地一攥拳頭,關節喀喀作響,咬牙切齒道,“真是黃蜂尾後針……”凝思半晌,他牽過我的手,“于歸,孩子在他們手上……”。
“我明白,一切聽你的。”揮臂撤消了屏障,人馬湧上來將我們團團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