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一節

第二十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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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節

等大家熱鬧一番後,公車也開到了。俺們上車一路神侃,其樂融融,順著大路飛馳,窗外風吹,感覺像在海上乘風破浪,剎時間胸中豪氣萬丈,氣吞山河,河東獅吼:“劉則你傻了?!發啥呆呢?”

俺一見是張春鈴在前座位回頭嚇唬俺,重要的是俺被嚇了一跳,差點拄杖落地心茫然。

坐俺旁邊的趙統軍說:“小鈴,你是不是對咱家劉則有意思?媒人這都現成的。恭喜發財,喜金拿來。”說著平伸一隻手過去。

張春鈴小手“啪”的一聲,狠狠地在趙統軍手掌上打了一下,響得跟個耳光似地,連張春鈴自己打人的手都變得通紅,可想而知趙統軍的手有多疼。張春鈴回過頭去偷著笑,附近同學清一色對趙統軍行注目禮。趙統軍感覺很下不來臺。連在前面嘮嗑的幾個老師都把眼睛挪過來搞視察活動。

盧貴賓起鬨說:“那誰,老張,家教也不必要這麼嚴吧?一般跪跪洗衣板就可以了,臉要腫了以後怎麼出來混啊?”

趙統軍因為看得見老師在前面,沒敢罵盧貴賓,隨嘴放低音量說一句:“關你什麼事兒?”

盧貴賓自討沒趣,只好跟羅德鑫胡侃一通發洩。

俺從後面一拉張春鈴的頭髮說:“哎!老張,過份了。”

張春鈴伸出手說:“說什麼呢?我手也疼哎,打在兒身痛在母心,聽過這話沒有?”

趙統軍一隻手放耳邊上說:“什麼什麼?打在爹爹身,疼在女兒心?好像是有這麼一句來著。”

張春鈴白了他一眼轉過頭去。

俺忙說:“老趙,你不是對咱家春鈴有意思吧?媒人這都現成的。”

趙統軍瞅著俺說:“哎呀媽呀,這傢伙咱家春鈴咱家春鈴地,都叫成這樣了,也不知道你倆啥關係。”

俺回嘴:“瞎子都看出來了,俺倆同桌關係。明眼人都知道你對咱同桌有啥想法,你就招了吧。”

趙統軍一本正經地說:“瞎子都知道俺們是同學關係,倒是你倆整天坐一塊堆兒偷偷摸摸鬼鬼鬼祟祟地也不知道在捅咕啥玩意兒。”

俺再回嘴:“那還不是研究著咋給你們辦喜事來著,這都不理解啊?好心當成啥玩意兒了。”

“她?靠,你知道我平時得怎麼看她?我得拿個放大鏡往腳下瞅‘哎呀媽呀,這是誰呀?’,她得仰著脖子往上瞅說‘哎呀媽呀,這是誰呀?’”。

“哈哈哈……。”

附近同學鬨笑起來。張春鈴想還嘴卻欲言又止,因為後面坐著的男生多,男生們會同氣連枝一致對外。這時候如果哪個男生敢站出來幫張春鈴說話,那不是對她有意思就是對她有想法,沒有第三種可能性;那男的不是被大家海扁就是被飽以老拳,沒有第三種可能性。

過不一會兒,陳鵬忽然說:“王躍,搞個段子說來聽聽。”

王躍正跟他的燕子聊得開心,聽見有人提議,也不吝口說:“行,那我就隨便說了。咳哼,就是說有一個老師為了讓同學們學習真善美什麼的,安排他們每天做一件好事。這老師每天都問那些同學有沒有日行一善啊。有一天老師碰見兩個學生在一起,就過去問說‘哎,你們兩個,今天有沒有做好事啊?’兩個同學說‘那當然啦,老師的作業我們肯定得好好做呀。’那老師得意的問‘那你們做的啥好事啊?’兩個同學說‘咱們扶一個老太太過馬路了。’老師一聽心裡可高興了說‘嗯,好學生好學生。哎,你們扶人家過馬路一個人不就夠了,幹嘛兩個人啊’那其中的一個學生說‘老師別提了,那老太太咋說也不過去,後來俺倆愣把她架過去的。’”

“哈哈哈……。”大家果然被逗笑了。

老師們也被後面的氣氛感染了,有事沒事看看俺們這幫同學開開心心,自己心裡也很敞亮。

陳鵬帶頭給王躍鼓掌,其他同學都叫他再來一個,王躍一擺手說:“不行了不行了,累了累了,一會兒再講一會兒再講。”

陳鵬笑著說:“你小子就泡妞不累。來來來,那什麼王躍帶頭了,那啥趙統軍,剛才聽你白話的一套套的,你也來一個。”

大家跟著陳鵬一摻和,趙統軍盛情難卻,只好說:“那好吧,我不會講,大家見笑了啊。就是有一個老頭兒,戴了個灰色的牌子。有一天他上馬路上,突然就瞅見一老頭兒也帶著灰色的牌子,他就在那邊兒笑啊,心說怎麼碰見跟我一樣的哩?哈哈哈……。”

可能因為自己講的笑話太好笑了,趙統軍自己先忍不住笑了一陣子,後來發現十幾雙眼睛睜得又大又圓,十幾張嘴像清知府張之洞這個名字一樣個個張開一隻洞合不攏。

陳鵬等了一會兒看大家沒反應就說道:“接著說啊。”

趙統軍“啊”的一聲說:“說什麼啊?講完了。”

陳鵬耳朵湊過來說:“啥?講完了,我沒聽錯吧,你講的是笑話?我沒聽錯吧?那什麼,誰再來表演一下吧。”

大家正猶豫不決的時候,已經到站了。

全班同學在老師的領導下按次序下車,然後在郊區集合。

鍾老師組織我們六班全體同學開始準備搭帳篷,有的從家裡面帶來了燒烤爐和已經穿好的肉串,就擺開架子準備晚上的炭烤大餐,有的已經跑到山上開始瘋狂打鬧。

俺和幾個結拜兄弟走到一處去,陳鵬找個平坦的地方把塑膠布一鋪說:“帶的東西都堆一起,完了大家一起吃,誰多誰少都那麼地了,反正東西都是大家合錢買的。”

東西聚到一處後,開始拉帳篷。幾個老師分別幫幾組同學搭帳篷,閒了的同學就跑到一邊去玩。俺們這一組還沒分配到老師,於是就商量著要搞事情。

盧貴賓瞅瞅周圍環境說:“有的女生也把東西放一堆兒了,咱們去撈點過來啊?”

兄弟們一聽要去幫女生照顧零食,都興奮得躍躍欲試。

嚴亮斜瞄到唐妮那邊兒的東西比較好吃,嘿嘿笑著說:“那感情好了,我看著一批貨,下手不?”

“在哪兒呢在哪兒呢?我先上。”費興東想先搶為快。

嚴亮一指唐妮那邊兒的幾個書包,費興東把手骨捏得“嘎嘎”作響,好像要出去打仗似地跑了過去,正好林婷到那裡取東西,費興東一見是她,緊急中一個“腳剎車”,然後整個人朝後倒去摔個四仰八叉。

俺們幾個小子看見小狒狒的糗態,一個個都笑成個熊樣了。

陳鵬號召道:“林婷也不多長個腦袋,瞅給他嚇成那個德性。原來不是還敢跟人家叫喚嗎?還跟人家說咱們是什麼五虎六虎的,你還真是虎了八嘰的。”

費興東搖搖手說:“我現在還真是挺怕她的。”

幾個兄弟一起指著費興東說:“靠!你個完蛋貨!”

搭完了帳蓬後,陳鵬帶著除費興東之外的俺們幾個夥計去林婷那個帳篷,然後俺們幾個兄弟二話不說,每人看準一個書包躥過去猛掏,一人掏一件戰利品後開始當著女生面開啟封袋大嚼特嚼,一邊還叭嘰著嘴擺出一副吃得很香的樣子。

女生們當然拿俺們這些男生沒轍,林婷生氣地說:“出去!誰讓你們隨便進來的?懂不懂禮貌啊?”

俺們一邊吃著她們的東西一邊離開,每個人都揮手並致以別詞:“白白,白白,白白啦!”

“姑白,我會想念你們的。”

“記得給我寫信……。”

“沒事兒常回家看看。”

女生們又好氣又好笑。

羅德鑫最後一個出帳篷,臨走時還回頭“啵”的一個飛吻,結果剛一出帳篷被不知哪個女生飛出的鞋擊中屁股,“哎呀”的叫了一聲,頗給俺們男生丟臉。

俺覺得羅德鑫真是大煞風情,一般武俠小說裡面女人要是飛來一腳或一鞋,肯定被男的接在手裡像狗一樣的嗅一遍說:“嗯,真香啊。”

羅德鑫揉著屁股想轉進帳篷裡問是誰的鞋,後來一想幹脆撿了那隻鞋挖個坑把它埋了,讓鞋主人得不償失。搞好了還可以請俺以此為題材寫本書叫《一隻繡花鞋》,肯定好賣。

闖過了女生宿舍後就要進到山林深處去騷擾騷擾別人,俺們準備來一個“闖進森林深處,驚起鴛鴦無數”的“棒打鴛鴦“行動。

無論從哪個角度去想,這山林肯定是男女朋友親密的好去處,老師就那麼幾個,怎麼可能看得住半校學生成雙配對哩?老師們總是自欺欺人的認為學校裡面只有個別的幾個同學很隱祕的談戀愛。其實俺校幾乎一半左右的學生都有過失戀一到兩次的經驗,並且在感情方面可能比那些老師們理解得深刻得多,當然像俺這種跟女同學只有哥們關係的同志就慘了,只能睜睜的看著美女一個個出閨口入虎口,趕上別人說的那樣,俺這心裡邊兒呀,簡直比刀割還痛。

所以,唯今之計,就要棒打鴛鴦出頭鳥,瘋狂地破壞這些戀愛中的莎士比亞(兄弟們簡稱傻B)們做出越軌的事。這幫傢伙有時候不顧及場合,就在公路、花園長凳、巴士和垃圾筒旁狂擁熱吻。像森林這種幕天席地的好場所,難保他們不做出什麼苟合之事。

當然,俺們要對校園情侶進行大規模破壞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俺們酸葡萄的變態心理。這群光棍(包括俺)總是看見熱戀中的情侶,就有一種想上去朝男的頭上大棒加之的衝動,也算是另類的“英雄救美”。諸光棍君,是否和俺們有過同樣的衝動?

廢話少說,且談正事。

俺們一行人根據經驗判斷,直入森林,有草叢的地方必然有狗男女,(SORRY,措辭不當,因為酸葡萄心理作祟)為了讓世界更加美好,男女搭配平均化、合理化,俺們實在是有必要去幫校長整頓校風。心裡邊兒裝著這種“正義”的念頭,再加上俺們堅定不移的信念,一個個勁頭十足的乘風踏草向前而行。

果然,十步之內必有芳草,半里之內奸夫**婦。俺們“掃黃大隊”最先在遠處的一棵樹後看見衣服的兩角,自然是男女各一角。於是俺們躡手躡腳慢慢靠近過去,等到差不多捱到跟前了,陳鵬突然站起來一聲咳:“啊哼哼,那誰,劉則,咱家照像機帶沒?”

俺跟著搭腔:“沒吧?這時代了誰還帶那玩意兒呀?攝像機倒有一臺。”

樹後那兩件衣服向裡縮了點。

羅德鑫指著地下說:“走也走累了,咱們在這兒先坐會兒吧。”

盧貴賓踢踢草說:“還行,不埋汰。老羅,把你倆大眼珠子放亮,掃描掃描看看有沒有啥動靜。搞不好誰那在那邊練什麼風流周黨刀,姦夫**婦劍什麼的,發現咱們在這邊兒偷看還不得宰了咱哥幾個?”

嚴亮“嘿嘿”笑著說:“對對對,這事兒得注意。哎!那邊兩個人!幹啥呢?”

這時樹後的男生從樹後探出頭來,發現嚴亮指著俺和陳鵬在問“幹什麼”之後,頭又縮回去繼續他的勾當。

靠!這倆鳥居然觸變不驚,這下可讓俺們一個個的老臉紛紛掛不住了。

陳鵬又使出來第二招,上前抱住盧貴賓說:“阿賓,我靠,我發現我愛上你了。”

盧貴賓推開陳鵬說:“我早飯吃的挺好,別讓我吐哦。離我遠點,你小子從小就有這傾向。”

陳鵬“麼啊麼啊麼啊”在自己手脖子上親了幾大口,捏著嗓子說:“哎呀媽呀,這不是小盧嘛,啊哈哈哈哈,快進屋來坐坐,你二嬸不在家。來吧來吧,俺家床挺乾淨的,麼啊!麼啊!麼啊!”

俺們幾個“約約約”地開始在裝著大吐特吐。俺們見樹後的女生想要離俺們遠點到別的地方去,那男生又把她拉回來。這可真讓俺們這幾個小老爺們鬱悶。

羅德鑫指著那對男女靠著的樹說:“那棵樹挺大的,咱們坐那兒歇會兒吧,還能欣賞欣賞風景和狗男女啥的。”

樹後那男生有股衝動想出來給俺們幾人每人一磚頭,這回是被女生拉住了。他倆終於手牽著手走掉。

不過諸位別以為這樣就完了,陳鵬一揮手,俺們就跟在那對戀人後面,一邊還在不斷地談論著。

盧貴賓首先發難說:“哎,老劉,你說最近咱們校規挺嚴的,都說了不準隨便苟且啥的,咋總有些人給臉不要臉。光天化日之下傷風敗俗,你說是不?”

話都被盧貴賓說完了,俺只好“啊啊是是”地附和著,俺也驚訝這幫人真是損到家了,非要把人家搞個鳥獸散才算罷休。

陳鵬接著說道:“你們看過‘風雲’吧?那裡邊兒有個兵器你們記得啥不?”

“絕世好賤!”俺們齊聲答道。

“哎,對了。就像現在有些人似地,大白天的幹啥事兒呢?你們說對不?”

“對對對,至於啥事兒,咱也不好明說對不?得給人家留點面子,做人也不能太絕。”嚴亮說。

“滾邊兒拉去吧,這年頭兒面子多少錢一斤啊?再說你那熊樣的還有面子?我都要笑差氣兒了。”羅德鑫說。

盧貴賓接過來道:“這話說的不對了老羅,你看人家廣告上做的多好,白菜妹~~~~~~!”

俺們幾個接道:“麵條哥~~~~!”

那對男女終於受不了俺們這幫無恥的傢伙,牽著手跑掉了。陳鵬帶著俺們跟在戀人後面跑,一邊跑一邊說:“你還別說,這年頭兒也有人知道丟臉呀。”

羅德鑫說:“是啊,我覺得要是有良知的早自殺了,還跑個屁呀?”

盧貴賓介面:“老羅這話說得對,正因為人家沒臉皮才活著呢,現在這種人活著得有極大的勇氣呀。”

前面的女生終於受不了,“哇”地哭出來了,那男生回頭怒視俺們要拼命的樣子。陳鵬這種老流氓哪會在乎這點事兒,這回還直接跟人家對話:“咋的?不服呀?別說仗著人多欺侮你,就我一個敢不敢挑?”

那男的怒火再大也不敢衝過來跟俺們幹啥,因為俺們這些人不可能讓他隨便過來做遊戲,過家家酒啥的。

女生怒視著俺們說:“你們太過份了!”

盧貴賓指著夥計們說:“聽見沒有?人家說你們都過了糞了。一個個小樣兒地收斂點。小心人家過來非禮你們。”

那女生撲在男朋友懷裡號啕大哭,男的氣得直抖,又不敢伸手。

俺覺得再欺侮人就過了,制止他們說:“算了算了,到別地方玩兒去吧,別老吊一棵樹。”

這幾個傢伙總算作罷,回頭大步流星地走掉了。俺後來一直在想,那對戀人會不會因為俺們就這樣分掉了。可能這幫傢伙的本意不是叫人家分開,而叫人家分開之後反目成仇,然後親者痛仇者快,這是標準的幸災樂禍,關鍵是俺也參與了。

俺現在還有一點憐憫之心,不想跟陳鵬他們這樣再胡搞,要不然這一天準得多出十幾對惡男怨女。

“不如找個地方洗澡吧,反正天還熱,這邊兒可能找著條小溪,挺長時間都在澡堂子洗,這回有機會迴歸自然了。”

盧貴賓看看大夥兒說:“這時候洗澡?也行,不過人太多了,走光了咋整?”

俺們幾個爆笑起來。

陳鵬說:“就你那熊樣的,別說走光,脫光了也沒人看你。”

羅德鑫笑得流著淚說:“老羅,也別說,咱班第一大胖楊霞保準兒看上你穿比基尼的形象,整不好再跳進去跟你玩個鴛鴦戲水,你小子一把持不住晚節不保也難說。”

盧貴賓撿了個棍子追打羅德鑫說:“小樣兒,敢說我晚節不保!現在就讓你老命不保!”

俺們一邊笑著一邊跟在羅德鑫後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