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22章只剩一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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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22章只剩一間房
次日,天氣正好,初升的太陽掛在東方,明亮溫暖。
盛茵曼拉開落地窗的窗簾,一縷縷陽光投射在木質地板上,迎面有清風拂來。
想到要去宇文山莊她心情不錯,化了淡妝,著著一席碎花長裙,披肩的黑髮瀑流而下,清新婉約。
剛準備好,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清脆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客房服務。”
盛茵曼一聽,嘴角不自覺的捻起一抹笑意來,提著包包開了門。
門口席禹辰著著深藍色Tomforo的西裝搭配著Kiton的白襯衣,身材欣長,宛如雜誌上走出的模特,乾淨的面龐精緻的五官,墨色的眸子如揉進了整個銀河。
“席總,早。”她剛剛就聽出了是他的聲音,很特別。
席禹辰淡淡一笑,視線從她的髮絲打量到了那一雙小白鞋:“看來今天要看緊你了,不然還不知道多少不長眼的會來搭訕。”
這誇讚的語氣怎麼聽都著像把她歸納成了女朋友似的。
盛茵曼瞥了他一眼,反手關上了門:“席總就別打趣我了。”
“你就不打算換一個稱呼?”
席禹辰稍蹙眉頭道:“就你我,聽著怪彆扭的。”
確實,這又不是在公司,沒必要那麼中規中矩,但,礙於身份也不能指名道姓的叫他。
盛茵曼想了想,衝她一笑:“席先生,這樣總行了吧?”
他抬手撫了撫眉,無奈的撇了撇脣角,想和她拉近距離看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辦到的事,畢竟,盛茵曼心底的芥蒂不知什麼時候才消。
宇文山莊位於最北邊,在這個沿海城市屬於最大的海洋世界館。
從市區駕車去得兩個多小時,一路上聽這歌吹著風,看著窗外翠綠頭頂浮雲,她沿途都帶著笑容。
深吸一口氣,馥郁襲來,所有煩惱都煙消雲散了。
正值暑假,宇文山莊的人很多,兩人下了車,站在山莊入口,小孩子成群結隊的在身邊跑過,手裡或是攥著氣球或是拿著冰棒,嬉笑聲不絕於耳。
小時候,爸爸也經常帶她出去玩。
不過,那些記憶早已模糊不清。
“走吧。”席禹辰走在前面,在入**了門票往階梯上走去,穿著正裝和身側的遊人形成了鮮明對比。
盛茵曼尾隨其後,往山頂看去,山莊建築隱匿在參天樹林裡。
陽光炙熱,細汗涔涔,席禹辰一點也不累似的,一邊攀爬一邊給她講著在國外發生的趣事,她也問了問他在美國成立語音集團的始初,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半山腰。
“呼呼……”
如大風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而身邊感覺不到風的氣息。
“海!”盛茵曼激動的往山頂看去,本已有些疲的腳步突然輕快了許多。
以前在席家的時候,她閒著會翻一翻旅遊指導,這宇文山莊的地理圖在書上看過,處在崖壁之上,而百米腳下就是大海。
只聽聲音,幾乎能聞到鹹鹹海水的味道。
半個多小時後,兩人站在山莊的廣場圍欄處,扶著欄杆往下看,澎湃的海水不斷撞擊在黑黝黝的崖壁上,一浪高過一浪,猶如在發脾氣,發洩著情緒。
海鷗劃過,白色的翅膀掠過頭頂,衝向廣闊藍天。
一切,如夢如幻。
三年來她就是被困在籠中的鳥,如今得以自由,享受這一切反而有點無所適從。
她就呆呆的杵著,長裙飄飄,髮絲飛揚,纖細的身板如同一隻快要蹁躚而舞的蝴蝶,轉眼就會飛走。
席禹辰看得有些出神,下意識的伸手去捋開她吹亂的發。
盛茵曼側過頭,四目相交,那雙墨色眼眸中盪漾的柔軟讓她的心顫了顫。
“席先生,我們,去海洋館吧。”她略顯慌張的退後,壓了壓耳際的發避開了他的目光。
這裡的海洋館才是她最終標的。
席禹辰喉結滑動了一下,清明過來,嗅了嗅指尖殘留著淡淡洗髮露的香,薄脣抿出笑來。
“看,水母,好大隻!”
站在玻璃隧洞裡的盛茵曼分分鐘化身成了進大觀園的
王姥姥,盯著直徑超一米的水母,歡愉的喊出了聲。
燈光變換中,水母遊動著,簡直是個跳著芭蕾舞的仙女!
“還有鯊魚誒!鯊魚!”
她雙手扒在玻璃上兩眼發光,誰能想像,當了三年席少奶奶的她連海洋館也沒來過。
席禹辰看她是又欣慰又心疼,跟在她身後當起了全職護花使者。
一天下來,累到腳心疼。
將近8點兩人才走出山莊大門,誰知竟然下起了雨,轟隆隆的雷聲由遠至近,閃電炸起恍若白晝。
“完了完了今天是下不了山了,聽說發生了泥石流……”身旁的遊客躲在屋簷下自言自語,急得直跺腳。
“怎麼回事?”席禹辰忙追問道。
男人看了他一眼嘆氣答:“還不是下雨泥石流阻斷了路,滯留在這好幾十個人沒法回家,今晚都只能住在山莊裡了。”
兩人面面相覷,皆愣住了。
夏天就是這樣,明明早上還是晴空萬里,老天爺說變臉就變臉,一點預兆也沒有。
“走,去問問看。”唐禹辰當機立斷,抬起步子便折返回山莊大堂裡。
古老的建築,雕樑畫棟充滿古色古香的味道,大堂的竹椅上已經坐了不少人,上至花甲老人下到牙牙學語的孩子。
“席先生不好意思,現在就剩下一間空房了,而且是個小間。”櫃檯人員面露難色的看著他,複查身份登記便知他是誰。
席禹辰經常出現在報刊電視上,稍微留意點電子科技領域的人都認識。
“不能和別人換一換?”他食指敲在櫃檯上,有意無意的掃了盛茵曼一眼。他一個大男人怎麼都無所謂,關鍵是不想讓盛茵曼受罪。
櫃檯人員搖了搖頭,就算是席禹辰也得按規矩來安排。
“我沒事的,一間就一間吧。”盛茵曼明白席禹辰顧及她,不是什麼大事,她不想多生不必要的麻煩。
話雖這麼說了,但,兩人在一個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間坐在同一張**的時候,還是免不了臉紅耳赤的尷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