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第21章他是嫉妒

第一卷_第21章他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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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21章他是嫉妒

呼吸,很粗重。

他黑曜的眼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渾身有冰涼的氣息。

這不是他!

公司的時候是有耳聞,商場上的他雷厲風行,但是平素裡很少見他動怒。

幾分鐘過去,車裡靜謐的只聞呼吸聲。沒有延續的動作,席禹辰雙臂撐著車座,垂下眼,細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薄脣緊抿。

“席總……”

盛茵曼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仰著頭對視著。就在剛才,她還以為他要落下一吻。

“不准你一直想著他!”他音不高恰好能讓她聽到,卻有著如野獸低吼的威懾力,讓她不禁縮了縮脖子。

她不懂,席禹辰到底是怎麼了,她也就提及席亦軒,到底犯著他哪了?

眼裡火光湧動,他深吸了兩口氣穩了穩心緒,語調軟和了點:“他那麼傷你,你惦記著他幹嘛,他不值得你念念不忘!”

對,他是嫉妒!

但,讓他生氣的是這個傻丫頭放不下,都已經離婚,席亦軒不把她放在眼裡,死抓著不放他看著都心疼!

“席總,我知道了,會調整好的。”她咬了咬脣角,心裡暖洋洋的。

她確實是不該在一個求婚被拒的人面前提到前夫,全因酒後失言。席禹辰擔心著她,這種被人牽掛的感覺久違得陌生,追溯到小時候父親捧她在手心的時候。

“呼……”席禹辰察覺到她嘴角翹起的一絲弧度,無奈的呼了口氣。

這女人,他壓根不忍心責備!

“坐好!”命令落下,他鬆開圈禁著他的手轉而為她繫上安全帶,這才又轉到駕駛座。

回家的路上,酒勁又漸漸上頭,盛茵曼總是有意無意的往專注開車的席禹辰看去。他蓄著的短髮,光潔的額頭,流線型的下頜骨,還有那捲曲濃密的睫毛,一點點的全印在了腦海裡。

為什麼,他還沒結婚呢?

想要嫁給他的人應該數不勝數吧?

“到了。”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酒店門

口,盛茵曼收回目光,推門下車,站在車旁,席禹辰已站在了他跟前:“我送你到電梯口。”

她知道謝絕沒用,索性點頭答應。

暖色燈光下,兩人並肩走進酒店裡,從門口到大廳電梯不過十幾米的距離,他只想和她多呆上一時半會。

“明天週末,你有別的打算嗎?”

趁著等電梯的時間席禹辰出言問道,食指下意識的撫過眉頭:“我想,帶你出去走走。”

明明老大不小了,邀約還如此生澀。

“有是有……”

盛茵曼心想那天剛四處轉過,有心推脫,還不等說完,席禹辰變戲法般從西裝內襯裡抽出兩張票來:“宇文山莊,去看看怎麼樣?”

聞言,她雙眼立時明亮了幾分:“海底世界的宇文山莊?”

“嗯。”

他淺笑,看她模樣已經知道答案,將票收了起來:“明天早上我來接你。”

電梯門開,盛茵曼走進去,席禹辰才退了兩步,輕聲道了句‘晚安’。

明天去宇文山莊,算是約會吧?

如是想著,電梯在二樓停了下來,一個人影忽然撲到了她面前,猛地抓住她肩膀,氣喘吁吁。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讓人知道你跟小叔在一起了是不是!”席亦軒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來,瞪大的眼滿是憤恨。

送了喬施雯他打聽了一下午知道她住在這裡,大廳等了她兩個小時,誰知居然看到盛茵曼和席禹辰一起回來!為了避開席禹辰,刻意到了二樓等著。

“你放開我,疼!”吃疼的她緊擰秀眉用力的推在他手臂上,對於他的出現始料未及。

“你還有臉知道疼,你和小叔幹什麼去了!”厲色質問的他,就像在逼問出軌的妻子。

盛茵曼冷笑一聲,只覺得席亦軒一定是瘋了。

“席先生,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和誰在一起幹什麼去了跟你有什麼干係?我沒必要要向一個陌生人稟報行蹤吧!”

陌生人!

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一把無名火在體內越燒越旺!

眼前的這個女人,倔強的抬起頭和他對視,臉上冷漠的神情刺痛了他額心。

她不是應該溫柔的如小綿羊一般對他言聽計從?不是應該笑臉相迎?

“盛茵曼!你是我的女人!”席亦軒手上力度更重了幾分,幾乎是要捏碎她的骨頭!

“呵……”

他的女人不是喬施雯,那個懷了他孩子的女人。

“席先生,曾經的三年盛茵曼是你的妻子,現在已經不是了,她自由了。既然要當爸爸就該有個為人父親的形象,糾纏前妻好像不符合身份吧?”

分開不過兩天她居然伶牙俐齒了。

慢慢的縮回手握成了拳頭垂在腰際,死死的盯著盛茵曼,有種自己養了多年的寵物突然咬了自己一口的感受。

沒錯,她和寵物沒區別,只是這樣而已!

席亦軒安慰著自己,壓抑下怒火,冷冷的開了口道:“如果你想離開我再投入小叔懷抱的話我勸你還是別痴心妄想了,你沒資格。”

這話猶如無形的巴掌隔空呼在了她臉上,火辣辣的疼。

“我的事不用你擔心,倒是你席先生,到底來這裡幹什麼?”她努力讓自己強勢一些,這樣至少看起來不是那麼懦弱可欺。

一口一個‘席先生’,席亦軒聽得想抓狂。

提到他來這裡的目的他才想起來,板著臉道:“結婚戒指還沒給我。“

原來,他還記著唯一給過她的東西。

“這裡。”

正好取下來放在包裡沒動過,掏出塞在他手裡:“希望席先生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謝謝!”

電梯到,頭也不回的離去,心,徹徹底底的涼了個透。

“砰!”

握著戒指的手一拳搗在電梯壁上,不知疼痛。

捫心自問,要回戒指只是個由頭,他想見她一面,很想!可,他做了什麼,在盛茵曼的心裡,他的形象大概已經跌到了十八層地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