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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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回京
十日之後,清清爽爽的藍天,天空萬里無雲,處在高天之下的繁華大城天城從內到外散發著一種巍峨莊嚴的氣勢,這是歷史帶來的氣息,是厚重的人民生活的氣息以及智慧的氣息。這是從天城出發的將士,當他們重回自己的故鄉,見到那魂牽夢縈的古樸皇城,每一個人都從心中湧出來一股驕傲和喜悅,他們回來了。經郾城挖幾百米深的井成功後,此技術便傳將開來,一時之下旱情得到緩解,百姓對這路大軍的敬畏和愛戴也以立方的倍數增長。每路過一處地兒,便有百姓殺牛宰羊送到軍隊犒勞士兵。這一路,軍民和諧,其樂融融,走回來的步伐是輕快的,減輕了諸多長途跋涉的疲累辛苦。因而在這天清早鳳琴歌帶領的大軍經過那厚重的城門,返回京城。
這一天是大軍班師回朝的日子,道路早就被清理過。京城萬人空巷,紛紛來觀看他們氣派雄壯的北漠朝軍隊,其中有自己孩子女人的更是早早的趕來站在路邊翹首張望。
這一次戰爭,前前後後不過花費了一個多月時間。而光路程就耗費掉一個月。所以起勝利之快可謂是空前。而鳳琴歌的命遵守諾言自然是保住了。
她未穿沉重鎧甲,一身利落束身錦衣襯得她英姿勃發,高高坐於戰馬之上,如水淌下的墨髮肆意垂下,越發襯得她眼如黑海,臉頰精緻毫無死角。但她黑雲般的氣質從她冷眸掃過處是隻有增毫無減,尤其是那顆冰冷曜石更是如吞噬靈魂的妖物一樣,在光下是滲人的璀璨冰冷,莊重的提示著它的存在。她嘴脣緊抿,未露出絲毫笑意,而這樣的紫王爺讓人看著,只覺得她下一刻那手臂又要再次一揮。然後天昏地暗。
但這樣的紫王爺,雖然眾人對她奇怪的勝利眾說紛紜,並且不信居多,依然毫不妨礙她奪去京城眾男子的芳心,他們對紫王爺,一直都是不敢仰慕,而不是不仰慕。沒有人會不渴望著自己的女人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他們不在乎也不會去管她是多麼可惡或是多罪大惡極。相反越是神祕無法控制的人他們越想靠近。這就像探險。
道路兩旁人群歡呼著,把花瓣朝軍隊中扔去,這是每一次軍隊回來都會接受到的故鄉親人為他們的洗禮和慶賀,這是他們的榮耀。鳳琴歌身於期間,心知這之中沒有自己的親人,但她還是被其中歡悅的氣氛感染,有一絲動容。
正怔忪間,突然她的斜前方快速的跑過來一個人,鳳琴歌感受著那跑過來的氣息,手暗暗動,如果他再敢近身……她完全可以在一個手掌的距離間讓他有來無回。可那俊秀男子並未有危險動作,倒滿臉羞怯的把一束新摘的鮮花塞到她懷裡,臉色通紅怯怯的看了她一眼,不等她反應過來就一溜煙的跑走了。人群中頓響起高漲的起鬨歡呼聲,像那個男子那樣膽大敢當眾的給女子送花可不多見。
鳳琴歌一怔,手拿起那塞得滿懷的鮮花,片刻的愣住了,有人送她鮮花?她這是得到百姓的愛戴了?看來戰前小報的力度不夠啊!她無語的勾了勾脣,倒沒有把花扔掉,而把本來拽著馬鞭的手拿起了花。人群中見她此舉,頓時再次歡呼了一聲,只覺得紫王爺與他們親近了一分。
……
而與此同時,京兆尹府正門前正緩緩的抬來一座紅色轎子。而門前也站滿了來慶賀的人,京兆尹是朝廷中的四品官,位階不算高,但她管理京城大小事少不得有用得到的地方,因而這上下關係倒是融洽。於是朝廷官員紛紛告假慶賀京兆尹的獨女喜結連理,而今日去恭賀紫王爺班師回朝的人便就寥落了許多。
雖然是娶侍君,但該有的禮數倒是沒缺。轎子悠悠的在府門前停下,嗩吶裡奏著歡快的百鳥朝鳳,而今日的主角,趙姝,也晃著地動山搖的身軀,抖著油膩肥肉的臉頰,一臉**得意的邁著小步停在了轎門前。
經過小丫鬟提醒,她那與形不對稱不大的腳往轎門上一踢,誰料用力太猛差點沒摔倒,被丫鬟及時扶住才堪堪的站住了。趙父趙母那提著的心一吊算也堪堪的落穩了,今日這麼多朝廷大臣可不能出洋相讓人看笑話,不然她京兆尹顏面何存。
那轎門算是踢開了,接著就是把新郎給接出來。丫鬟啟開簾子,媒公把新郎手裡攥著的繫著繡球的紅布的另一端遞到趙姝手裡,趙姝看了看自己手心裡的紅緞子,再看了看蒙著蓋頭的新郎,嘿嘿一笑,便牽著他走了出來。霎時人群一陣清脆的鼓掌聲慶賀聲,音樂也奏到高昂的地兒,賓客跟隨著這對親人圍繞過來便一步步走進了喜堂。歡聲笑語不斷。
而這廂鳳琴歌向皇上稟告完戰時事宜,交接了軍隊,得到了一溜賞賜。便沒有停留準備直接回紫王府。
馬車隆隆,正走到城北這地兒,卻不得不停下來了。
鳳琴歌身體一頓,閉目養神的眼睜了開來,聽見車伕的稟告聲:“王爺,路被堵住了,這過不去!”她黛眉微蹙,心裡奇怪,便掀開簾子,探了半個身子出來,只見外面喧鼓連天,歡笑人群站了一大片,把路全堵住了,不留縫隙。紅色的緞子到處鋪著掛著,紅燈籠懸著,門聯也換了紅的,很是喜慶。她的耳力極好,此時正聽到裡面傳出的媒公“一拜天地!”的叫聲。
鳳琴歌聲音冷淡,“沒有別的路嗎?”
“有是有,就是要多走一個時辰的路。王爺,要不小人上前把他們驅趕開,讓他們給您讓開條路?”馬車伕先是搖頭後見鳳琴歌眉蹙起便好心建議道。
鳳琴歌淡淡搖了搖頭,看了看貼著紅色喜字的府門,是京兆尹府,怪不得今日朝中人數寥落,應該是來這兒了,故意給她一個下馬威。她要是在這兒讓觀喜的人讓開路就不太好看了,鳳琴歌眼神漠然,聲音清澈:“這是京兆尹家哪一位的婚禮?”
“回王爺,是京兆尹的獨女趙姝的婚禮,新郎是這第一醜男蕭若卿。”馬車伕恭敬稟告道。那掛在高高柱子上的紅綢突然隨風飄了一下。
“什麼?!”鳳琴歌手指一
顫,眼神冷然一眯,眼神中一閃而過的陰狠之意如一隻殘暴的狼,手緊緊攥著那車簾,聲音壓低再問了一遍:“你說,新郎是誰?!”
鳳琴歌那陰冷的表情讓馬車伕心裡一哆嗦,嚇得差點沒跌下馬車,身體幾乎要跪下了,她實在不知道自己那裡說錯了,聲音顫抖:“回,回王爺,是蕭若卿!”
鳳琴歌脣角頓泛出一個諷刺的笑,手一拋,那剛剛攥在車簾位置的簾布頓化成一片粉末。鳳琴歌眼神陰沉,聲音冷然,諷刺濃重:“看來這婚禮本王不去還是不成了!”
說著,便一躍跳下了馬車,直接走進了擁擠人群,一路通行無阻,人們都似受到重力壓迫般被壓著往旁邊讓開,那馬車伕一見,趕緊跟在了鳳琴歌身後。
鳳琴歌腳步從容,似賞花觀柳,卻是異常快捷,須與便走到了人群前面,沒有遲疑抬腿便欲跨過門檻,一個小丫鬟卻猛然上前,身體一側,不知天高地厚的拿胳膊攔在鳳琴歌面前:“小姐,您的請柬呢?”沒有請柬是別想進去的,這外面圍得這麼多人就是例證。
鳳琴歌腳步一頓,眼神危險的一眯,身後的馬車伕已怒然出聲:“放肆!紫王爺的大駕你也敢要請柬?!你不想活了!還不滾開?!”
丫鬟一聽是紫王爺,身體一哆嗦,眼中掠過害怕到極點的神色,身體惶恐跪到一地紅色炮花上面,全身發顫到不可控制:“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鳳琴歌懶得看她一眼,便直直的邁近了喜堂。此時喜堂一片熱鬧和諧,兩溜人站在兩邊,中央的地方媒公臉上笑得跟**一樣,叫唱聲清晰有力:“夫妻對拜!”
眾人都掛著笑翹首望著,這個拜完這新郎就能送進洞房了,而他們的午宴也可以開了。一大早來這裡弄那麼多繁瑣的禮儀已經餓的飢腸轆轆了。
可這關鍵的時刻,兩人正欲躬腰低頭,高堂上三人笑著對視點頭,似乎以為這件事馬上就成了,一個冷冽的聲音卻突然傳徹整個喜堂,壓在紛紜眾聲之上:“慢著!”使所有人從內到外感到一陣涼意。
蕭若卿感知到什麼,身體猛的一顫,再沒有拜下去。而跟著風琴歌的車伕立即拉長強調呼道:“紫王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