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章 與雪同遊

第14章 與雪同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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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與雪同遊

第十四章 與雪同遊

今天是我與慕容雪約好一起遊玩的日子,前天去了逍遙客棧,正巧她也閒著,於是我們傾訴衷腸,喋喋不休地聊了好半天,將各自半年的經歷娓娓道來。原來她與麗自穿越那天就相認了,天下就是有這等巧事,她還偏偏壓在了麗身上。麗現在化名為獨孤雨霜,是現金江湖上人人駭之的魔教教主獨女。我聽後差點沒被茶水給噎死,雖說那日尖刀雨霜便覺得她比尋常女子多了幾分妖冶,而那種知書達禮,善解人意的性格更讓人覺得深不可測。不曾想卻是朝廷的對敵,魔教與朝廷的恩怨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這我早有耳聞,不禁為她捏了把冷汗。再者,聽雪說她在平淮縣救了位女扮男裝之人,而那人恰好是當日失散的玲。逍遙客棧竟是玲的“連鎖客棧”,全天朝都有其分佈。她現在化名逍遙嘉,一直以男裝示人,唯一遺憾的是逍遙嘉於半月前起程去參加武林大會了,而我剛好錯失了與她相見的機會。既然已經肯定,便總有相識的一天,我也不急在這一時。見她們三人落身於江湖,也都闖出了一番自己的天地,而我卻久居相府,生活在金絲編制的牢籠裡,空得一身武藝荒廢至今,不禁悵然。

解開了種種疑惑,道盡了古代經歷,惟獨隱瞞了凌奕辰那份始料未及的情愫。只道是當今聖上四子,偶然認識的朋友。

關於歐陽軒的是事著實令我吃驚不小。1月前雪和雨霜二人路過平淮縣時恰巧與他有了些過節,後來知是場誤會才兩方和解,這不打不相識,偏生雪兒對他有了幾分好感。本以為就此遠別,卻不想命運的齒輪又讓他們相遇。

“雪兒,你是天下第一山寨的少寨主,論家世也算門當戶對了,要不要我做一次紅娘?”我調笑著道。

見她面帶羞澀,嘟嚷道:“琳,你又取笑我。”畢竟是少女懷春,15的豆蔻年華與我同齡。這一相比,雨霜已有17歲,該稱呼她一聲“雨霜姐”了。忽望到桌上的那把寶劍微微泛著紅光。

我怔了怔:“落霞紅波,未見其人,先出劍氣,真是把絕世好劍。”

而後雪將拜師學武的經歷和那通靈的血薇劍的獲得講與我聽,說來也蹊蹺,血薇劍是她在三星觀前偶爾遇到的,本是一把魔劍遇惡便殺之,而那劍似是認主般隨了她,此後就再也不自動傷人了。也正是因血薇劍她才順當當地拜了丐幫幫主楊戩為師。

“原來你還有這樣一段奇遇,又識得如此頑師,倒真有趣的緊。”我努了努嘴,“時辰不早了,我們這就上街看看。”

“恩……你且等會兒,我去去就來。”她進了內室,不多時,一位身著上青色長衫的翩翩美少年便出現在屏風前。

“走吧。”她取了血薇劍,“我們這兩姑娘家化成男裝上街,也算是趣聞一樁,只是莫傷了街上女子的心才好。”

我晃了晃頭,嬉笑著同她出了逍遙客棧。

繁華的京都,繼續著它該有的忙碌,逛了幾天,我對這的主道也瞭然,作為東道主,這導遊之職自不能少。依稀憶起半月前的那次出遊,當時,他也在。絕世的容顏,孤漠與冷傲集於一體的他,深情款款的他,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他呢?

“琳,想什麼那麼歡?”見我自娛自嘲的樣子,雪一個止步打住了我的思緒。

“沒想什麼。”我抽了抽脣角。

“看,這家鋪子好奇怪。”順著她的手看去,只見是一家掛著金字大匾的商鋪,人進人出好不熱鬧。

“一把抓?”我抬眼望著那招牌,“好奇怪的店名。走,進去看看。”

進了店鋪,聽得裡邊聲音嘈雜,而進出的多是男子,實在不解。拉著雪一同進去看了個究竟,走入那所謂的“包廂”,見有大群人密密圍了一圈,還時不時地傳出吆喝,原來是賭場!只是這賭坊事業的待遇與現代倒真截然不同,能行的如此正大光明。

“這兒沒我們什麼事,走吧。”正欲離開,雪卻一把拉住我:“琳,我挺好奇這玩意的,既然來了,看看再走嘛。”

無奈地點了點頭,也只能由著她了。

其實這賭坊花樣並不豐富,可以說簡直單調至極,虧他們還玩的津津樂道。就只有擲骰子押大小、投瓊、彩戰等些簡單不過的賭法。我嘴角不由地向上勾起,曾經看過的穿越小說女主角也有推行新賭法的,若我也為這賭坊事業出些妙計,或許還能載進史冊,題上XX發明。正出神,忽聽到雪一聲驚呼:“抓賊啊——”

見雪蓮步輕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自賭檯上躍了過去,頓時檯面上的骰子、碎銀混做一團,人群也噪亂起來,有破口大罵的,也有輸了錢開溜的。雪兒啊,你就給我添亂,這下可怎麼平息一場子的賭客?我可真留也不是,溜了不是。進退兩難之際,聽一為首的賭客咆哮道:“就是那小子撞翻了賭檯,叫老子的白銀泡了湯,看我不打斷他的狗腿!”

我一聽著了慌,得趕緊去救雪兒。她倒是恬然自若,從人群中拽出一個身著素麻衣,鼠頭賊眼、鬼鬼祟祟的小廝來,呵斥道:“叫你偷本少爺的銀子,還不快交出來!”

我趕忙向前兩步“雪,發生什麼事了?”

“這傢伙偷我荷包,被我逮個正著。”她用劍尖指著那小廝的咽喉,忿忿地說道。

“公子饒命……小的……借小的幾個膽也不敢做得罪二位公子的事啊——”叫聲之淒厲,簡直如公鴨嗓,叫人聽得好不自在。

“是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休得胡說八道,接招!”見雪正要使劍,情急之下我將隨身所帶的摺扇投了出去,正好與她手腕相碰,她一個不穩血薇劍落了下來,應聲而響。

幸好沒出人命,我吁了口氣:“雪,先別衝動。”攔住她的去路,轉過頭對那一臉委屈相的小廝道:“若你是清白的,我們自會還你一個公道。”

眼見那幾個賭客向這邊跑來,我喊道:“管事的,能否現身?”

“何事如此慌張?”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突然自二樓飛下一末棕色身影,單憑那身輕功就可知此人武藝不淺。

“這位公子,在下呂希晨,正是這的管事。”那人彬彬有禮地自我介紹道。看打扮不似本朝人士,態度極為和善,只是帶了本該女子的嬌媚,莫非那國家就盛產這樣的男子?

“我朋友的荷包和賊人所偷,情急之下,無意擾了各位賭客。在此先向大家道個歉,但此事不了,想是眾位也無法心安吧。”

只見呂希晨轉向為首的那位彪漢道:“錢老闆,您是本店的常客,今日擾了各位雅興的並非二位公子。您是明白人,若讓賊人在此渾水摸魚,眾位怕也難以盡興,不妨少安毋躁,待真相水落石出再做定奪。”

“既然是呂管事的意思,我也不好多說,只是得給我們個交代。否則,如何服眾?”那大漢乖乖退到一邊,本著看好戲的表情。

呂希晨湊到我跟前輕聲道:“我替你擺平了這些客人,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徑自走到那位小廝面前:“這位小哥,想必是有難言之隱才出此下策,倘若你還了荷包,我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執迷不悟,就休怪我們將你送至官府,到時候面不了皮肉只苦。你說,何必呢?”我調侃道。

見他一副我就不信你能吃了我的樣子,我咬咬牙,逼近幾步,語氣嚴厲了些:“你無須狡辯什麼,荷包就在你的腳踝上,我說的對嗎?呵呵……”見他頓時臉色慘白,驚惶失措,便知猜的不錯,又道:“怎麼樣?想清楚該如何了吧?”

“公子爺大人有大量,小的再也不敢了……”他邊說邊扔了荷包給我,鞋底似抹了油般一溜跑了。

“琳,你怎麼知道他把荷包藏在那的?”雪開心於荷包的失而復得,向我眨了眨眼睛。

“你呀,就是太魯棒了些,知稍加留意不難發現他逃跑時左腳有些跛。當你用劍指著他的時候,我見他坐在地上右手捂著左腳,而吃痛的分明是右腳。愛財如命的人真是到死都不肯棄財。哎……”

我向呂希晨投去感激的目光,他也向我點點頭。這時人群早已消散,各場子又傳來此起彼伏的吆喝聲,似乎剛才的事只是南柯一夢。

“兩位公子,我家主人有請,能否上樓一聚?”說著做了個請的姿勢,倒真不容拒絕。已是我們理虧,再者我也正想瞧瞧究竟開這大賭坊的會是何等人物。

將我們引到二樓雅間,呂希晨便退了下去。一進門是滿目的白絹。有一人斜仰在榻上,月牙色綢緞衣襟,鬢珠作襯,那雙酒紅色的眸子更是令人心醉。 神態略有妖意,未見媚態,嫵然一段風姿,所謂風華絕代亦不過如此。

“請坐。”白衣女子開口道,聲音因極富磁性,卻似乎不該出自此人之口。我正恍然於那如霜的視覺界限,一旁的雪也驚的目瞪口呆。世上當真有這般妙世佳人!縱然上官琳這副皮囊已然絕色,但在他面前似乎也只是塵世之物。不知為何,我又聯想到凌奕辰,雖然都是遍人間再難找尋的絕世容顏,但他淡漠、冷毅,彷彿看透塵世般,如從天而來的神子,尤其是那深邃的黑曜石般的雙眸,彷彿能將世間一切都吸了進去……而面前的,是女子嗎?應該是吧,微斜的鳳目入鬢,酒紅色的眸光能浸溺思緒般,教天下人受此蠱惑。

好不容易拉回自己的思緒,我拉著雪坐下與他攀談,原來剛才的一切他已然知曉。

“公子小小年紀就如此冷靜敏銳,令人欽佩。”他眸光忽明忽暗似是打量著我,卻又彷彿不是。

“呵呵。讓您見笑了。”我抽了抽嘴,剛才的事真丟臉丟大了。

得知插手幫了我們一把的正是眼前之人,我向來不喜欠人情,便告訴他一些21世紀的賭法,而我大力推崇的就是撲克牌,因為那牌面比較容易製作,況且玩法通俗易懂,之後又讓雪兒去跟賭客示範了幾局,當然受到了不少誇讚。

“不知該如何稱呼於您?”臨走時,我想還是先問個名比較好,畢竟以後有的是見面的機會,我發現我與他挺投合,或許是因為能有如此魄力開賭坊的女子,性格豪爽開放,同現代的女還比較相象的緣故吧。

“我姓雲……”

“那我就叫你雲姐姐了。”未等他說完,我就插話道。

夜翼雲臉上泛起一抹不易覺察的尷尬之色,隨即又被那勾起的脣角隱了去。見他未表露隻言片語,我就當他默認了。

正要出門時,聽他道:“二位姑娘慢走。”

我慌忙轉過頭,正好對上他含笑的目光。再難消受他如此傾國傾城的外表,丫的,這古代人都怎麼長的,難怪他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就連賭坊老主顧都不知幕後大主僚是誰,若得以見,恐怕那些人再無心思行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