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早已得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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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五章早已得知真相
第六百五十五章早已得知真相
癱倒在雨水中的王崇和劉曦楚,在此時也慢慢恢復了一些氣力,王崇艱難地從地上站了起來,過去將劉曦楚扶起,說道:“曦楚兄,結束了!”
劉曦楚一把推開了王崇的雙手,踩在滿是泥窪的水地中,淋著大雨,獨自一人朝著瑤池的方向走去。
王崇在原地滿面愕然,也不知劉曦楚是中了什麼邪,若是說之前他可能是被蠱邪吸引到了所有注意力,那麼現在……則是實為反常了。
王崇強行打起精神,長時間的反覆消耗,令他有些疲憊,他艱難的邁著步子,也走到了瑤池之上。
沐浴了這場龍祖帶來的大雨,這瑤池上的大部分人都已經慢慢恢復了過來,王崇看到陳雅心和楚辰溪都已經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一瘸一拐地跑了過去。
“雅心,辰溪姐!”
“王崇!”
她們二人見到王崇,臉上皆是露出了一抹喜色,率先朝著王崇跑了過來。
自打崑山之戰打響至今,她們倆就一直被當成人質被抓來抓去,但大部分時間都處於昏迷時間,現在看來,她們昏迷對王崇來說還是一件好事,其中大部分驚心動魄的事情她們也不知,崑山大戰的細節也基本全部略過,否則,讓她們知道王崇在這途中還“死”過一次,不知道心裡會有何變化。
“王崇……”
陳雅心迅速撲倒在了王崇懷中,緊緊地抱著他的身體,但王崇反而還抱她不穩,一時間腦袋從她肩膀處滑落,反而被陳雅心抱在了懷中。
一時間,一股熟悉的香味和綿軟的觸感體溫壓迫得王崇有些踹不過氣,連忙說道:“雅心……我現在身上有傷,你小點力氣……”
不得不說,雅心這身材還是一如既往的恐怖。
“王崇,能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陳雅心見到王崇此時狼狽的模樣,渾身上下都沾滿了泥水,又想到之前被劉珏還有元休所擄去時的場景,一時間心中佈滿委屈,當場就落下淚來了。
劫後餘生,王崇最看不得這樣解脫後的場面還有人哭,連忙說道:“雅心,沒事沒事了,你和辰溪姐還好吧?”
楚辰溪此時雙手環胸站在一旁,她眼眸中對王崇的關切之意已經溢於言表,偏偏裝作出無所謂的樣子,嘴巴幾乎快要撅到天上,在此時轉過身,哼了一聲,說道:“睡了一整天了,你說好不好?好得很呢。”
王崇自然知道她們長期處於一個昏迷狀態,連忙哈哈一笑,拉住了辰溪姐的手臂,將她也抱至懷中,驚異地說道:“咦,辰溪姐,這麼久不見,你變化怎麼這麼大?”
楚辰溪本想從他懷中掙脫,但看王崇身上滿是傷痕,眼眸之中透著深深的倦意,但在此時依舊強顏歡笑,似乎想逗自己開心,沒由來的心一軟,偏著頭說道:“我……我有什麼變化?”
“當然是變得這麼大了。”王崇特意將“大”字念得很重,哈哈笑道。
楚辰溪緊咬下脣,抬腿在王崇腳上用力的踩了過去,說道:“你少給我油腔滑調的!都受了這麼重的傷了,還有心思和你姐我開玩笑,走!去旁邊坐著去。”
“那意思是傷好了就可以隨便開這種玩笑了?”王崇嘻嘻笑道。
“閉嘴!”
楚辰溪牽著王崇的手,帶著他往瑤池上方走去,王崇卻也不反抗,他就喜歡辰溪姐這種霸道中帶著溫柔的感覺。
王崇前面一隻手被楚辰溪牽著,卻在此時反頭趁機在陳雅心耳邊小聲說道:“雅心,我走的這段時間裡,有沒有好好想我?是不是揹著我一個人偷偷研究‘金佛大棒槌’?等過了這段時日,你搞點梅子酒,我們好好喝一口。”
說著,王崇手下還不老實,在陳雅心窈窕豐盈的腰肢上游弋。
陳雅心不安的扭動著身姿,低頭羞澀地說道:“哪有研究什麼大棒槌……不過酒倒是多得是,你什麼時候想喝都行。”
“可我想喝你這壺最讓人醉的酒,也是什麼時候都可以嗎?”王崇騷不可耐地說道。
“你鬼鬼祟祟的在說什麼呢?”
楚辰溪在此時反過頭,蹙著眉頭瞪著王崇。
王崇當即神色一變,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說我現在心很痛,想喝點酒。”
“我看不出你有半點心痛的樣子。”楚辰溪看著他說道。
王崇痛心疾首地說道:“你又不是我,你怎知道我不心痛?不信你拿手過來摸摸。”
說著,王崇便抓著楚辰溪的手腕,朝著自己身上的某個地方探去。
楚辰溪當即兩頰一紅,羞憤地縮回手,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說道:“你特麼心長褲襠那裡?”
……
王崇走到瑤池旁邊後,發現一大群人圍成了一圈,隱隱約約地,還能聽見江慕李的哭泣聲。
王崇心中陡然升起了一絲不安,連忙收斂起神色,問道:“前面出什麼事了?江宮主這是在哭誰?”
陳雅心和楚辰溪一同搖了搖頭,她們也不知。
王崇快步走了上去,發現這群人全數守在了李獨冠左右。
項景文和林驚秋都已經坐直了身子,面色凝重,地上躺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是一個極老的老人,全身上下都只剩了皮包骨,如貼在骨頭上的一層皮,皺巴巴的像枯朽的老樹,他眼眶都深陷了下去,像一個漆黑無比的空洞,牙齒全部掉光,頭髮花白,若不是他眼珠依舊散發著光彩,王崇都不敢相信這是一個活人,叫乾屍還差不多。
這場龍祖喚來的大雨,幾乎讓所有人都恢復了氣力,重新煥發了精神,唯獨這個老人是例外,這場春雨對他沒有任何作用。
“李……李獨冠?”王崇難以置信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那老人顫顫巍巍的轉過頭,看了王崇一眼,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容。
“王……崇。”
他的聲音沙啞得可怕,像是冬天鍋爐中燒斷的乾柴。
王崇神色嚴肅地走了過去,在他旁邊蹲下,而江慕李將雙手包住他的手,在旁邊哭個不停
李獨冠長嘆了一口氣,咳了咳嗽,語氣艱難地說道:“這……這人啊……有時候……奉獻自己……是最……最簡單的……”
“難……難的,是……是成全別人,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不後悔。”
見到李獨冠如今連一句話都很難說完整的樣子,王崇深吸了一口氣,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他知道李獨冠指的是哪一件事。
王崇抬起頭,無意間看到了一旁背對著他的劉曦楚,他偏過頭,目光像刀子一樣從他臉上掃過,與王崇對視一眼後,又將頭偏了回去。
王崇驟然一怔。
“項景文……”
李獨冠在此時又喊出了項景文的名字。
項景文靠近到他旁邊,神色悲憫,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在。”
“你知道……我最恨你哪一點嗎?”李獨冠怔怔地看著他說道。
“哪一點?”項景文問道。
“我最恨……你總是冠冕堂皇的……以一種英雄的態度……去奉獻自己……像是自己有多麼偉大一般……以為自己能拯救別人……在我看來……你只是運氣……比我好了一點罷。”李獨冠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容,神色複雜地看著他說道。
與王崇一樣,項景文也低下了頭,既沒有去反駁李獨冠,也沒有贊同他說的話。
“前輩,你好好休息,現在不要再說話了。”
劉曦楚在此時面色不忍的對他說道。
李獨冠抬起頭,看著他,微笑著說道:“劉曦楚……你現在有了我的記憶,有了我全部所學……以後……你便是我這一脈的傳人了。項景文……你沒想到吧……你的接班人……已經不會接你的班了……哈……哈哈……”
王崇神情一陣恍惚,在這一剎那,他終於明白劉曦楚為何會對他有如此態度了……
劉曦楚,擁有了李獨冠的所有記憶。
所以……他知道自己與柳思敏之間所發生的所有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