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8章赤子歸來,曼妙如初

第38章赤子歸來,曼妙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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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赤子歸來,曼妙如初

範若看著淑宜的背影搖搖頭,隨即對阿萊說:“這幾天珊瑚肯定不想見我,你多替我跑跑林家,這裡有錦瑟能伺候我,你就去林家多看看珊瑚。”

阿萊忙答應:“是!”

許園靜謐的夜晚,琥珀躺在逸川身邊,輕輕說:“我想去醫院。”

“醫院?你哪裡不舒服?”逸川問。

“我想去檢查身體。”

“為什麼?”

“我想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有孩子。”琥珀嘆息道。

“你怎麼還在擔心這個啊?沒事的,現在還早呢,急什麼!”逸川吻了吻琥珀的長髮,說道。

“去檢查一下,能讓我放心,現在西醫那麼發達,我想去看看。”

逸川頷首,攬著她的身子,說:“既然你想去,我就陪你去。”

“可別告訴家裡人。”

“遵命!我們搞地下活動!”逸川看著琥珀華美的雙瞳,笑道:“明天我去繡莊交代一下,就陪你去,你在家等著我!”

隔日,霏霏見逸川從繡莊出去,便問繡莊的掌櫃:“表哥去哪裡啊?”

“不知道,吩咐我看著些,說是回家去辦點事情。”掌櫃說。

“是嗎?怎麼不告訴我啊,一向他去哪裡辦事都跟我交代一下啊!”霏霏自言道。

霏霏念頭一閃,跟著逸川出去,她見逸川確實回了家,撇了撇嘴想離開,忽見琥珀隨即跟著逸川出來,霏霏暗道:看你們又要去哪裡恩愛去!

她跟著他們一路來到醫院,看到他們進了婦科,霏霏心下一驚,以為是琥珀有了。

等他們離開後,她走了進去,問醫生:“你好,醫生,我是剛才兩個人的妹妹,我嫂嫂是不是懷孕了啊?”

“沒有。”醫生道。

“噢,那他們是來幹什麼的呀?”

“病人的隱私我們不能透露的,對不起!”醫生道。

“是嗎?”霏霏笑道:“不知道醫生要治多少個病人才能賺到這些錢。”

霏霏拿出錢放在醫生桌上,然後輕輕關上門,說:“醫生,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的。”

林家的下人來珊瑚房間說:“範先生來了,想見小姐。”

珊瑚料到他總要來的,只是沒想到那麼快,她說:“讓他回去好好休息,我不見!”

“範先生說了,如果小姐不見他,他就不走了。”

珊瑚撇了撇嘴:“你先下去吧。”

下人走後,留香問珊瑚:“小姐,你真的不去見?”

“見了該說什麼呢?何況他現在身體還沒完全恢復。”珊瑚道。

“小姐,也許我不該過問,你喜歡範公子嗎?”留香問。

珊瑚發怔,留香瞭然地說:“小姐是喜歡上了範公子了,不然也不會不敢去見了。”

珊瑚沒有反駁她,只是獨自發愣。

留香道:“我去看看總可以吧!”

廳堂裡,麗容依舊接待範若:“你好久不來了,是不是珊瑚還是給你臉色看?”

範若笑笑:“沒有,是我忙。”

“你看來臉色不是很好,身體不好嗎?”麗容問。

“之前受了風寒。”範若笑道:“現在沒事了。”

“珊瑚真是過分,這個孩子我是寵壞了,我去叫她去,我這個做孃的面子看她給不給。”

“伯母不必了。”

麗容笑語盈盈:“你坐坐,我去去就來,馬上要開飯了,晚飯就留下來吃哦。”

麗容往珊瑚房間去,路上看見留香和阿萊在說話,無意間聽見阿萊在說:“少奶奶現在成天陪著少爺,少爺不要她陪的。她年紀比少爺大,卻什麼事都不會做,只會惹少爺生氣!”

麗容走上去,問阿萊:“你說的少爺是範若?”

阿萊和留香看到麗容,都嚇得不敢說話,麗容問:“說啊,是不是?你家少爺有少奶奶了?”

“我,我……”阿萊低頭道。

麗容頓時一陣火氣上來,她轉身回到廳堂,清了清嗓子,問範若:“對了,我從來沒有問起過你的家事,你可娶親了嗎?”

範若先是楞了楞,隨即臉發燙起來,他嚥了咽口水說:“有!”

麗容沉下臉,說:“我們家珊瑚腦子還算清楚!來人吶,送客!範先生,你以後還是少來我家,免得人家說閒話!”

範若默默起身,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只是道:“伯母,告辭了。”

一邊範若被麗容下了逐客令,另一邊留香跑回珊瑚房裡,說:“小姐,不好了。”

“怎麼了啊?”

“太太把範公子趕出去了。”

“為什麼?她不是一直很喜歡範若嗎?”珊瑚疑惑地問道。

“對不起啊,小姐,剛才我和阿萊說話給太太聽到了,她知道了範公子有妻子的事情了。”

珊瑚頓了頓,說道:“也好,讓他回去吧。”

這時阿萊又匆忙跑進來,留香看到他,責備道:“你還好意思回來啦!不是讓你跟你家少爺一起回去啦嘛!太太也該把你趕走才是!都是你不好!”

“別埋怨阿萊了,我娘總要知道的。”珊瑚道:“阿萊什麼事,你那麼急?”

“外面下雨了。”阿萊道。

“你當我們是瞎子啊!剛才就下了嘛!”留香氣道。

“下大了!小姐,少爺不肯走,站在你家門外!”阿萊道。

“什麼?”珊瑚驚道:“你快把他帶回去!”

“他不肯走啊,說見不到你不走!他要你原諒他,不然不會回去的!”阿萊道。

“他怎麼那麼固執啊!”珊瑚心中萬分不忍。

“小姐,你去看看他吧,求你了!他的身體還沒完全康復,這樣子傷口會裂開的,小姐!”阿萊急切道。

珊瑚不及過多思索,接過留香早已準備好的傘走出去,走到廳堂外的院子裡,被麗容攔了下來:“那麼大的雨,你去哪裡?”

“我出去一會兒!”珊瑚道。

“是不是去見那個範若?”麗容問,她看見珊瑚身後的阿萊,說:“你也給我快走!”

“太太,我家少爺還受著傷,不能淋雨的,他還在外邊,我求求你了,讓他進來吧!”阿萊道。

“哎呀,原來他還賴在門口啊!讓他去吧!珊瑚啊,你做得對,你千萬別和他再來往了!娘之前是不知道,原來他有家室的!你不要再理他了!”麗容道。

“娘!我要出去!”

“不許出去!”麗容道。

“娘!你過去巴不得撮合我和範若,現在你怎麼就要趕人家走了呢?”

“明知故問!他已經有妻子了!”

“那又如何?”

“你也夠奇怪的!你之前不想理她,怎麼今天突然變了呢?”麗容奇怪地問。

“娘,你讓我去見他吧!他身體會承受不住的,他受傷著!是為我而受傷的!”

“這個我管不著!珊瑚啊!娘不能讓你走我的老路啊!範若是不錯,但是有妻子了!我是做小的,我的女兒絕對不能再做小,你知道嗎?”麗容看著女兒,忿然道。

“可是我今天必須出去見他!”珊瑚往外面走,麗容拉住她。

兩個人互相拉扯,珊瑚扔掉了傘,說:“娘,我不會走你的老路,範若不是我爹,我也不是你,我們和你們不一樣!”

“一樣!”麗容和珊瑚都被大雨淋溼,麗容對珊瑚大聲道:“做小就是做小,我絕不能讓你去做小!”

“對不起,娘!”珊瑚用力推開麗容,跑到門外。

“珊瑚——”麗容來不及去拉她,又急又氣。

範若站在門外,渾身淋透,看見也溼漉漉的珊瑚,嘴角揚了起來,珊瑚也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大雨把她澆得異常清醒,她此刻看到了自己的心,範若早就停留在她的心裡了。

她朝範若跑過去,她再也不想剋制自己的感情了。

範若和許逸文是完全兩種型別的男子。

逸文如一道陽光明媚燦爛,他給的愛,讓她感到溫煦而安全。範若則像是一陣春風,風流多情,卻始終繞在她身邊。

她曾擁抱過太陽,現在她決定沐浴春風。

範若看著一身潔白的珊瑚,像一朵蓮花一般在雨中盛放。他的心也怒放如斯。

他剛想抬腿過去,卻倒了下去。

珊瑚忙喚下人把範若抬進去,麗容擋在門口,說:“不許!”

珊瑚堅決地推開了麗容的手:“娘,如果你擋著,我即刻就死在你面前!”

麗容震在原地,任由他們抬著範若走了進去。“娘,對不起!”珊瑚輕聲道。

範若對於母親的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那一襲嫁衣、一臉紅妝的豔屍。紅色的裙裾在半空中飄蕩,白如宣紙的臉頰兩邊勻開兩片胭脂紅,遠山眉襯紅脣。

母親被人放下來後,他掙脫開要抱他離去的下人,衝到母親身邊,撲在她身上,不停地嗅著,那膩人的桂花香味果然依舊那麼熟悉,他這才恍然,這具豔屍是他的母親。

這一年,範若七歲,好似人生就那麼定格,往昔的日子不復存在。二個月後,父親帶著一個陌生女人進了門,家裡的人都叫她大姨太。範若看過那個女人一眼,容貌連母親的十分之一都不及。

女人進門的那天,範若從柴房拿了一把斧子,下人們都嚇壞了,以為他要去砍姨太太,他卻徑直來到母親曾經的院子,砍向那一株株的金桂。從此以後,范家再沒有八月桂花的飄香滿園。

範父站在垂花門前,看著七歲的兒子費力地發洩,始終一言不發,最後他淡淡地對滿頭大汗的範若說:“你這麼喜歡花力氣,以後去軍校吧!”

十年後,英挺的範若站在範老太太院內的偏廳,看著侷促不安的邢淑宜,滿心不悅,家裡人沒有通知他便自作主張給他娶了親,然後才寫信告訴他,他對此大為光火。但他不忍也不敢讓從小疼愛他的祖母生氣傷心,只好接受這一事實。

範老太太笑道:“你們算是頭一回見面,淑宜在家等了你一個月了。”

邢淑宜出嫁的時候,範若還在軍校未能回來,她此刻偷眼一瞧一身軍校服裝的範若,心口又是激盪又是緊張,手裡把帕子使勁地攪著。範若笑著對範老太太說:“我才有一天的假,明兒一早我就要回去了。”

“那你們就回房去吧,說些體己話。”範老太太笑道。

“第一次見面,有什麼體己話可說的!”範若笑道:“不如多陪陪老太太。”

“我且用不著你陪。”範老太太笑道。

範若瞥了一眼邢淑宜,後者始終低著頭沒有開腔,範若對範老太太說:“我先去看看二弟去!讓她自己先回房吧!”

範若來到範載的房間,一股中藥味便撲面而來,範載躺在**,看見範若進來,放下手中的書,笑道:“哥,你回來啦?”

“身子怎麼樣?”範若問道。

“還是老樣子。”範載苦笑道,範若揮了揮手,讓屋裡的丫鬟都退下,範若道:“聽老太太說,她要給你娶親沖喜?”

“說起這個我就來氣。”範載如水的眼睛酷似範若,輕蹙眉頭,說道:“這不是害人家姑娘嘛!”

“話也不能這麼說,等你身子好了,也是她的福氣。”範若含著安慰。

“我這個身體是不會好了。”範載咳嗽了幾聲,說:“我還是要跟老太太說去,我不能沖喜成親的!”

範若疼惜地看著他,笑道:“老太太如今年紀也大了,什麼事都喜歡依著自己的性子來,你就別去和她作對了,一定不會有結果的。”

“那倒是,老太太一向最喜歡你,不太待見我。連你的婚姻都不能自己作主,何況是我的呢!”範載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