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軒然大波,只為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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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軒然大波,只為卿卿
“夫妻之間平平淡淡,彼此知心就行了,我也不稀罕這些。他和琥珀從小的情意,像親妹妹似的,自然不一般。”韻茹眉頭輕鎖。
“我們家小姐就是好。所以老天也對小姐好,三少奶奶嫁過來半年多了,都還沒身孕。”翠兒撇了撇嘴道。
“別去嚼人家的舌根。”
“虧得太太還那麼喜歡她呢。”
“翠兒!”
“我就是有時候替小姐不值而已。太太明顯偏愛三少奶奶。”
“想想我這一路走來,還不值啊?老天待我不薄了,我一個無父無母,無依無靠的丫頭,能走到這一步,還不是老天眷顧嘛,我很知足了。”
“那是因為小姐你心好,待姑爺也好。”
“我只希望他能明白我的心就行了。”
韻茹看著窗外,見院外有人路過,問翠兒:“剛才那個人是誰?”
“好像就是林家的四公子,這兩天都來呢。”
“看這身形,還真是長得高高大大的。”
“嗯,我昨兒見過,長得可精神了。”
萱揚來到逸曼處,逸曼的丫頭青伶往裡面努了努嘴:“她不會見你的。”
“為什麼?我昨天也來,說身體不舒服,今天還是不肯見嗎?”
“小姐現在就是這樣的,不喜歡見外人。”青伶壓低了聲音說。
“怎麼?我算是外人了?”萱揚卻抬高了聲音:“逸曼姐姐,是我呀,萱揚,你還記得我嗎?我從倫敦回來了,我想見你。”
“哎呀,林少爺,你別喊呀!”青伶忙道。
“我怕她聽不見啊,逸曼姐!”
逸曼走到門口,隔著門,說道:“我不是過去你的逸曼姐姐了,見不見有何干系呢。”
“我想來看看你。”
“我很好,你不用再來看我了。”
“逸曼姐,記得你從前怕我孤單,送給過我小狗嗎?到了北京我還一直養著呢,後來它死了,我還哭了很久呢,它給過我很多美好的日子。我這次從倫敦回來,也不知道帶什麼給你好,就挑了隻八音盒,給你解解悶。”萱揚把一隻桃木八音盒交給青伶。
“這是什麼玩意兒?”青伶問。
“自然是好玩的東西。”萱揚笑道。
逸曼透過茜窗,依稀能看見萱揚高大的身影,當初那個怯怯的小男孩,現在是這樣一個強壯的青年了,而自己呢,從前是明朗的少女,現在已經凋謝了,怎麼還好意思讓萱揚看到這個樣子呢。
“逸曼姐,過兩天我再來看你。”萱揚見逸曼很執意,便先回去了。
青伶把八音盒拿進屋交給逸曼:“小姐,這個是什麼東西啊?”
“我也不知道。”逸曼擺弄了下,打開了蓋子,突然盒子就發出了一陣優美的音樂。
“哎呀,小姐,這東西會唱歌呢,你看!下面是什麼還在動呢。”
逸曼也嚇了一跳,說:“大概就是這個在動,發出的音樂。”
“真漂亮,又好聽,洋玩意還真是好玩。”
逸曼看著八音盒裡的小鏡子,映照出自己的容顏,逸曼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青伶:“青伶,我老嗎?”
“小姐胡說什麼呢,才多大,就這樣說自己了。小姐,林少爺老來看你,他大老遠回來,你也應該見見他吧,林家小姐你也見的啊,怎麼少爺就不見了呢。”
“就是因為是少爺,間隙更大,他還以為我是原來那個許逸曼呢!我這副樣子,真是不想讓他看到!”
逸曼不肯見萱揚,他只好先回去。
萱揚剛出許家的門就遇上放學回來的逸川,逸川看見萱揚,道:“怎麼,要回去啊,不留下來吃飯嗎?”
“不了,回家吃。”萱揚笑道。
“我娘要是抓到你,一定不放你回去的。”
“老是麻煩許伯母不好意思。”
“你怎麼那麼見外啊,我娘還是把你當兒子呢。”逸川笑道。
兩人寒暄了一番,萱揚告辭,逸川就走了許園,碰見迎面而來的許母:“你回來啦?看見萱揚麼?”
“他剛回去啊。”
“這孩子,那麼快就回去啦,你怎麼不留他吃飯?”
“娘,人家也是剛回來沒多久,你別老是霸著他啊,他家裡也想他留在家裡的。”逸川笑道,這才注意到母親身後的女孩子。
“這不是霏霏嘛。”逸川笑道。
“表哥,你還記得我呀?”女孩子嘻嘻一笑,燦若桃花。
“我接你表妹來家住一陣子,你爹和逸文都出去了,我找人陪陪我。”許母笑道。
“嗯,有霏霏陪你,你可不會寂寞了。”逸川笑道。
“我剛到,還沒見過三表哥的媳婦呢,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見呀。”霏霏笑道。
“隨時隨地歡迎啊。”逸川笑道。
“三表哥你還是老樣子。”霏霏眨著眼睛笑道。
“你也還是老樣子啊。”逸川笑道。
“難道我沒變漂亮嗎?我們上回見面,是好幾年前了吧。”
“你這丫頭,一來就要人誇你漂亮啊,人說女大十八變,你還沒十八呢,已經變得很漂亮了。”
“我也已經十六了。”霏霏粉撲撲的小臉含著笑,定定地看著逸川。
“逸川啊,有空帶霏霏去見見琥珀。”許母笑道。
“現在就去,好不好?”霏霏笑著問。
“你不累啊?才到的。”許母笑道。
“一點兒也不累。”霏霏笑道。
霏霏跟著逸川來到院子,道:“老遠就聽見琴聲了,原來是這裡傳出來的啊。”
“琥珀會彈琴。”逸川笑道。
“三表哥喜歡聽琴?”
“挺好聽的啊。”逸川笑道。
進了房,未等逸川介紹,霏霏已經走到琴邊,說:“這就是三表嫂啊!”
琥珀正在彈琴,被唬了一跳,停下來,問道:“這位是?”
逸川笑道:“這是我表妹,霏霏。”
“你好。”琥珀笑道。
霏霏並不說話,笑著打量琥珀,對逸川說:“三表哥,你說我好看還是她好看啊?”
“都好看。”逸川一楞,隨即笑道。
“三表哥不說真話,嫂子你說是不是?”
“是,你表哥沒說真話,當然是你好看了。”琥珀笑道。
霏霏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三嫂也不說真話,三嫂,你教我彈琴好嗎?”
“可以。”琥珀道。
“表哥,你喜歡聽什麼曲子啊?”霏霏眨著大眼睛問逸川。
“幹嘛?”逸川問。
“你喜歡什麼曲子,我就學什麼曲子啊。”霏霏眼神飄忽,笑意盈盈。
“我,我喜歡肖邦。”
琥珀聽後一愣。
“那我就學他的曲子!嫂子,你說我學得會嗎?”霏霏雖是對琥珀說話,眼睛卻依舊看著逸川。
“想學就一定能學會。”琥珀淡淡道。
“我一定能學會!”霏霏朝逸川眨了眨眼睛。
霏霏走後,一直在房外的沁香走了進來,不滿地說:“這表小姐怎麼那麼不懂事。在人家夫妻面前說話那麼肆無忌憚的。”
“她才十六歲,就當都是些孩子話吧。”逸川笑道。
“十六,可正是懂的時候,在嫂子面前說話那麼放肆。”沁香道。
“沁香,別說了!讓她去吧,反正我又不是真嫂子。”琥珀淡淡道。
逸川聽了琥珀的話心裡咯噔一下,隨即脫口而出:“她說話直,你別介意。”
“我可沒介意,她是不是你的心上人呀?”琥珀冷冷問道。
“怎麼?別告訴我你有點吃——”逸川戲謔地看著她。
“我可沒吃醋,你別瞎說!”琥珀紅著臉急道。
“我又沒說你吃醋,我只是想說你是不是對她的話有點吃心而已。怎麼?你難道真的——”逸川含著嘲諷的笑說。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琥珀跺了一腳走進了房間。
第二日,許母叫來琥珀閒聊:“你讓萱揚沒事就常來玩。”
“嗯,知道了。”
“昨兒你也見到霏霏了,你覺得她怎麼樣啊?”
“挺好的啊,娘怎麼問起這個?”
“我突然接霏霏來家裡,你們怎麼都不覺得奇怪嗎?”許母笑道。
“不是娘說爹和逸文都出去了,你覺得悶,接她來陪陪你嗎?”
“傻孩子,你也信啊?”
“那娘是什麼意思啊?”
“霏霏是我的外甥女,雖然說她不是我妹妹親生的,只是妹夫的妾生的,但是她是我妹妹一把拉扯大的,也當做親生女兒待的,我自然也是當她親外甥女的。”
“嗯。”
許母嘆了口氣說:“當初你娘走後,她曾託夢給我,讓我關照著你們兄妹姐弟三個,其實就算她不託夢,我也會照顧你們的,我和你娘雖然不是姐妹,卻親如姐妹,我把你們也當親兒子,親閨女。”
“我曉得的。”
“萱慶在北京成家立業,你呢,也如我的願嫁到了我家來,如今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萱揚了。”
“難道孃的意思是?”琥珀這才明白許母的用意。
“你看著霏霏如何?雖然她性子任性了些,不過還小,長大了會收斂的,這個孩子論相貌,論本性還是好的,你看呢?”
“娘看上的,我是沒意見的,只要我爹也同意,萱揚自己也同意就行。”
“萱揚是個苦命的孩子,我想放個自家人在他身邊,好照應。”
“娘替我們真是想得周到,只是現在他們還小呢。”
“所以我才不提這事情,先把霏霏接來,讓他們接觸接觸,我知道現在年輕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了,不能用我們的老套了,我也就跟你先提及提及。”
琥珀感嘆道:“娘真是什麼都替萱揚想到了!”
“你們都成家了,我也就徹底安心了。”
自逸文走了之後,珊瑚回到了兩點一線的生活,學校和家裡。其他地方也懶得走動,整天在家刺繡,每天等著逸文的信。
逸文在的時候她不覺得什麼,他走了之後,珊瑚才發覺自己是那麼想念他,原來逸文在她身邊的日子是那麼美好。
四月芳菲的日子是珊瑚的生日,只是她也懶得過,逸文從天津寄來了很多泥人,一個賽一個可愛,定是想逗她開心的,珊瑚看著這些一個哭,一個笑,一個怒,一個喜,一個睡,一個躺……數十個小泥人,越看越像逸文起來。
她拿起寫給逸文的信,準備出去走走,獨自慶祝自己的生日。
她寄掉了信,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路過一家茶館,裡面傳來評彈《鳳釵頭》,正唱到“等得那,夏雨過,秋風起;等得那,長空雁叫斷腸聲。敲斷玉釵紅燭冷,多少夜無寐臥孤衾。”
這一唱把正在渡相思之苦的珊瑚聽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不禁走了進去坐下來,細細地品味。
珊瑚正聽得入神,一把嗲嗲的聲音傳過來:“這裡有人坐嗎?”
珊瑚抬頭,看見一個女子正站在她身邊,她不想被人打擾,便淡淡道:“有人。”
“我也沒瞧見什麼人吶。”女子說完便坐了下來。
女子的我行我素不禁讓珊瑚看了看她,覺得她很眼熟,便問:“我們在哪裡見過嗎?”
女子笑了起來:“這話從男人嘴裡我倒是聽得多了,從女人嘴裡我還是頭一次聽見呢。”
“啊,我想起來了,元宵燈節的時候,我們遇見過。”珊瑚看著女子不屑的神情,豁然想起元宵那夜放河燈的時候,那個穿著藍色旗袍孤寂一人的女子。
夜晚伴著燈火看不清楚,現在珊瑚打量著她,濃妝之下應該是張很清秀很年輕的面龐。
“是嗎?我倒沒有印象了,都過去那麼久了。”女子道,她還是穿著旗袍,只是今天穿著豔麗的大紅外套金沙旗袍,顯得異常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