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章怦然心動,糾結掙扎

第19章怦然心動,糾結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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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怦然心動,糾結掙扎

這日琥珀從韻茹那裡出來在園子裡碰上了逸軒,琥珀有些尷尬,自從成婚後,她總是刻意避免單獨和逸軒相處,所以來看韻茹時,她也總是挑逸軒一定在外邊辦事的時候。

雖然她知道總還是免不了會有意外,但是意外真的來的時候她總還是沒有想好如何從容招架。

琥珀朝逸軒笑了笑:“二哥回來啦。”

“你來看韻茹?”

“嗯,現在正要回去。”

“怎麼?我來了,你就走了?”

“不是的,我是正好要回去了。”琥珀笑著往前走,逸軒不禁跟了上去,說:“你跟我越來越生分了。”

“我們是一家人了,哪裡來的生分呢。”琥珀笑道。

“過去,我們兩個人應該是最親密的,而現在,你對我是最冷淡的。”

“我對誰都是一樣的,二哥你別誤會了。”

“琥珀,你可以冷淡我,但是你阻止不了我對你的——”

“二哥,二嫂現在肚子越來越大了,你應該多陪陪她。”

“你不用總是拿韻茹來擋我,我對韻茹一直盡了做丈夫的責任,但是我的心控制不了我自己。”

“二哥,記得在北京香山我對你說過的話嗎?你難道真的要毀了你在我心裡的樣子麼?你難道真的要毀了我們之間那點美好嗎?”

逸軒不依不饒:“都讓我在家裡多待些時間陪韻茹,可是別人不知道,你難道不清楚嗎?我能在家裡待嗎?我一看到你,我一想到你就在這個家裡,我就痛苦,我不能在家裡多待,因為我怕時常見到你!”

“二哥,我是逸川的妻子。”

“這讓我更痛苦!”

琥珀努力想擺脫這樣尷尬的境地,看到逸川正好放學回家路過,忙叫道:“逸川,你回來啦!”

逸川走了過來:“來看二嫂啊。”

“嗯,正好出來碰見二哥回來了。”

“二嫂身子好嗎?”逸川問。

“挺好的,就是一個人怕寂寞。”琥珀道。

“二哥多陪陪就是了。”逸川笑道。

“嗯,我去娘那裡一趟。”逸軒訕訕地,欲離開,逸川道:“我也一起去看看。”

“那我自己先回房間了。”琥珀說完便轉身吐了口氣快速離開了,逸軒看著她的身影,對逸川說:“過幾天就是琥珀的生日了,你可還記得?”

“二哥倒記得清楚。”逸川不禁驚訝地看著逸軒。

“我記不記得也無所謂了。”逸軒淡淡道。

到了琥珀生日這一日,林家差人把琥珀接了回去,琥珀不禁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還特地接過回來過生日干嘛呀。”

麗容端上長壽麵,笑道:“就算回來陪陪你妹妹。”

琥珀看了一眼坐在一邊心不在焉的珊瑚,笑道:“她呀,現在最希望是逸文回來陪她,哪裡還用我陪的。”

“你爹說一定要你回來吃碗自家的面。”麗容笑道。

“對了,爹呢?”

“出去辦點事兒,一會兒就回來了。你快吃,要涼的。我去侯侯你爹。”

麗容出去後,琥珀問珊瑚:“逸文到天津了嗎?”

“應該到了,就是信過來沒那麼快。”

“你可等急了?”琥珀笑著問。

“逸文第一次一個人出遠門,讓我有些擔心。”

“不必擔心的,怎麼算是一個人呢,同學好幾個呢。”

“身邊沒個人照顧。”

“逸文又不是個好吃懶做的公子,自然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

“嗯,我想也是,何況他一直是想去闖闖的,這次也是個機會。”

“可不是嘛,逸川還說呢,他都快畢業了也沒有遇上這樣的機會,可見逸文在學校裡很出色呢。”

珊瑚笑了笑,朝門口看去:“爹怎麼還沒回來。”

“什麼事啊?”

“爹回來了你就知道了。”

不一會兒,就聽見麗容的聲音:“回來了,回來了,琥珀啊,珊瑚,快出來!”

“怎麼了?”琥珀不解地問。

“別問了。”珊瑚笑著把琥珀從偏廳拉了出去,來到廳堂,只見除了林父和麗容,還有一個精神奕奕,長得高高壯壯的青年。

琥珀驚喜地看著他,嘴巴不禁微微張開,他看到琥珀和珊瑚也楞了楞,隨即露出純真的笑容。

“萱揚!”琥珀叫道。

“姐!”

“你也是個大人了,要不是你有照片寄回來,我根本認不得你了。”琥珀顫著聲音道。

“可不是嘛,走的時候還是個孩子,現在那麼高,都變了。”麗容笑道。

“你們怎麼都不告訴我啊。”琥珀嗔道。

“爹就想給你個驚喜。這個生日過得開心吧?”珊瑚笑道。

琥珀對林父道:“謝謝爹。”

林父掩飾著激動,一直不曾開口,他匆匆道:“我先回書房了,你們聊吧,剛回來,也別太累了。”麗容忙跟了上去。

林父和麗容走後,琥珀問萱揚:“爹親自去接你的?”

萱揚點點頭,琥珀說:“畢竟你是他兒子,他還是疼你的。”

萱揚不語,看著琥珀,問:“你們還好嗎?”

“我們當然好。”

“我走的時候大家都是孩子,現在二姐你成親了,三姐也快嫁人了。”萱揚道。

“幸好你回來了,家裡也不會太冷清。”珊瑚笑道。

“好好休息幾天,到時候去許家看看你許伯母,她可想你了。”琥珀笑道。

“我知道。我好想知道這麼多年你們有些什麼事兒。雖然信上寫著,但是總沒有比當面說起來好!”

“我們也想知道你那麼多年在那裡有些什麼事兒呢。”琥珀笑道:“不過現在你應該去休息,我們有的時間聊天。”

琥珀一直到傍晚才興高采烈地回到許園,剛進院子,沁香就上來道:“小姐怎麼才回來啊。”

“誰讓你不跟我一起回去的啊,還嫌我回來晚呢。”琥珀笑道。

“我,小姐你進去就知道了,我今天可忙了。”沁香笑道。

“怎麼今天每個人都神神祕祕的啊。對了,沁香,我有好訊息告訴你。”

“小姐,先進去再說吧。”沁香把琥珀往房裡推。

琥珀一進去,就看見原本放案桌的地方居然擺了架鋼琴,琥珀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沁香笑著進來說:“小姐,你沒想到吧。”

“這是怎麼回事啊?”

“你生日啊,姑爺買回來的,我們擺了好久呢,可累壞我了。”

這時候逸川從內房裡出來,看見她,笑道:“還喜歡嗎?”

“你怎麼會想起買鋼琴給我?”琥珀一時還回不過神來,今天的驚喜都讓她猝不及防。

“你在陸正霖家不是彈過麼,我知道你會彈鋼琴啊,我問過沁香,你們在北京有架鋼琴,沒有運回來,你現在又不上學了,沒有地方彈琴,我想你會喜歡這個的吧。”

“當然,我怎麼會不喜歡呢,這裡還買得到這個嗎?”

“我託人從上海運過來的,我不懂音樂,不知道音色好不好。你試試啊。”逸川笑道。

琥珀坐了上去,摸到了久違的琴鍵,奏響了久違的樂曲,是她最喜歡的肖邦,逸川站在傍邊,激賞地看著她,心中不免感慨,想起當日在陸家,他們聽琴揣測。原來琥珀彈的是他欣賞的肖邦。

琥珀一曲完畢,站了起來,正好和逸川相對,兩人靠得太近,目光相接,都慌忙避開,琥珀摸著琴,說:“謝謝你。”

“你喜歡就好。”逸川道。

“我以後要是彈琴,不會吵到你吧?”

“要是吵,我就把琴給賣了唄。”逸川恢復常態笑道。

“你敢!”琥珀不禁瞪他。

逸川再次接到琥珀的目光,有些慌神,這雙淺褐色的眸子把他照得分明。

琥珀的心也不禁加速跳起來,窗外的春風吹到臉上癢癢的,暖暖的。

“你怎麼回家了那麼久?”逸川掩飾著自己的失態,問道。

“對了,我都忘記說了,你知道嗎?萱揚回來了。”琥珀轉開目光道。

“真的啊?那太好了,你也可以放心了。”

“嗯。”

一時兩人又無話,正覺得尷尬,沁香在外邊道:“太太叫過去吃飯呢。”這才解了兩個人的無措。

逸川和琥珀兩人正相對無言,沁香來喚他們去吃飯。

飯桌上,許母笑道:“今天回家一定吃了面了吧,晚上可一定還要吃。”

“吃了那麼多長壽麵,我豈不是要變‘老不死’了啊。”琥珀笑道。

“不許說這種不吉利的話。”許母笑道。

“不就是變‘老妖婆’嘛,不怕,你現在也就是個‘小妖婆’了。”逸川笑道。

“你媳婦過生日,你也說點好聽的。”許母道。

“對了,娘,我還沒告訴你呢,萱揚今天回家了。”琥珀笑道。

“真的啊?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許母激動而興奮地道。

“隔天他就會來看你的。”琥珀道。

“不急,不急,漂洋過海的,讓他好好休息。”許母道。

“萱揚也是大人了,都不知道他現在長什麼樣兒了。”逸軒道。

“我都認不得了呢,和照片上都不太像,比照片上更精神,更壯。”琥珀笑道。

“聽說外國人都不吃米飯的,吃麵包的,能吃得很壯。”韻茹笑道,因著琥珀生日,她也大著肚子特意出來和他們一起吃法。

“嗯,大概是飲食的關係。”琥珀笑道。

“剛才路過你們院子,聽見琴聲,是你們買了唱片嗎?”逸軒問。

“不是,是琥珀彈的。”逸川笑道。

琥珀紅了臉,說:“是逸川送我生日禮物,買了鋼琴給我。”

“是嗎?鋼琴?西洋玩意兒?以後也彈給我聽聽。”許母笑道。

“嗯,很好聽的。”逸川笑道。琥珀的臉更紅了。

“你爹要過陣子才回來,我一個人也怪寂寞的,有新鮮玩意兒正好解解悶。”許母笑道。

逸軒道:“逸川你還真會送東西。”

“你二哥給你買了蛋糕,也是新鮮玩意兒。”許母笑道:“吃完飯讓人再拿上來,剛才我瞧了瞧,做得可真漂亮哩!”

“謝謝二哥。”琥珀紅著臉說道。

“我特意去訂的,我們蘇州居然有一家西餐店能訂蛋糕。我還買了海棠糕,我記得你小時候最愛吃了。”逸軒笑道。

“二哥的記性真好!”逸川收起了笑容,看著逸軒。

韻茹看見兄弟倆的神情,忙對琥珀笑道:“以後你教我們的孩子彈鋼琴吧。”

“好啊。”琥珀笑道。

春意盎然,園子裡奼紫嫣紅,韻茹坐在窗下繡花,翠兒道:“你身子越來越沉了,小姐還是別做這樣的活兒了。”

“不累的,我坐一會兒,歇一會兒,看看窗外的景色,挺好的。”韻茹道。

“這活兒讓我們做就是了。”

“我不過是打發時間罷了。”韻茹道。

“小姐即使打發時間也不忘記為姑爺做事。”翠兒看著韻茹繡的祥雲卷如意。

“就是逃不過你的眼,我覺得這花樣要是繡在逸軒的墨綠新衣上一定好看。”

“小姐你這樣用心思,姑爺應該多疼疼你的。”

“逸軒對我一直很好啊。”

“姑爺這個人,說好也好,可是跟三少爺,四少爺比起來,總覺得缺了點什麼,瞧瞧三少爺和四少爺對林家的姐妹,真是體貼得很。”翠兒道。

“他們年輕嘛,逸軒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內斂些。”

“三少奶奶過生日,三少爺勞師動眾地從上海買了鋼琴回來,姑爺對小姐是不錯,也沒瞧見他送過小姐什麼東西。倒是還給三少奶奶訂蛋糕呢,您過生日也沒見他訂過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