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7章 時光之穴之審判權杖 (1)

第37章 時光之穴之審判權杖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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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時光之穴之審判權杖 (1)

時間可以成就奇蹟,可以見證命運,但是它決定不了命運。

翌日清晨,酒館裡人聲鼎沸,熙攘的人群在評頭論足,在酒館中央擺放著一張古老杉木的大床,咕嚕著被人綁在**,身上傷痕累累。

嘰哩湧入人群中,解下綁在**的咕嚕,咕嚕哭喊著撲入嘰哩的懷中。

嘰哩說:“新婚之夜,這裡的佈置和洞房還是有區別的,你怎麼會在這裡?”

所有人都用一樣的眼光看著他們,那些眼睛閃爍著綠色的光芒,像一匹匹的餓狼。在前排站著的幾個人穿著紅色的衣服,舉著火把。

嘰哩衝著那幾個紅衣人說:“天都亮了,還點著火把,是眼神不好使,還是忘記熄滅了?”

“就是他們。”咕嚕激動得眼淚橫流,指著穿著紅衣的幾個人說,“他們昨天晚上就這樣點著火把,穿著紅衣站在洞房裡。”

嘰哩走過去,面向穿著紅衣的幾個人說:“這就是你們不對了,鬧洞房也沒有鬧到天亮的呀,把新郎官扔出來還不算過分,還要把洞房的大床都搬出來晒太陽,你們當這是遊街呀。”

“紅衣教主,天下獨尊。”他們喊著共同的口號。

“紅衣教主是誰?”星痕問。

一個大鬍子的紅衣大漢理直氣壯地說:“紅衣教主乃是我們紅月教的一教之主,我們教以趕走獸人為目標,恢復卡爾諾斯大好河山為綱要。你有沒有聽說過泰穆斯汀預言?”

“略有耳聞。”櫻澤點頭說。

大鬍子侃侃而談:“我們教主就是泰穆斯汀預言裡提到的偉大人物,時光女神欽點負責趕走獸軍的明君。”

櫻澤和星痕共同鼓掌拍手,櫻澤尷尬地笑著說:“厲害,厲害。”

大鬍子繼續吹噓道:“鼎鼎大名的暮雪之城母儀天下的王母、讓戰神卡諾不惜以君臨天下換取她一笑傾世的人物、天下最偉大的占卜師渃澌你有沒有聽說過?”

櫻澤緊握著星痕的手,點頭說:“聽說過。”

大鬍子說到動情處,不禁聲情並茂,唾液橫飛:“我們紅教主就是大名鼎鼎的暮雪之城皇族唯一的血脈,渃澌的親生女兒。”

星痕想走向前去理論,被櫻澤拉住。櫻澤繼續追問:“你們教主什麼時候才會大駕光臨?”

“放屁。”大鬍子鄙視地望著櫻澤,從他眼睛裡可以看得出來他對櫻澤的無知不屑一顧,他說,“我們紅教主豈是你想見就見的。”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櫻澤低聲在星痕耳邊說。櫻澤看著的咕嚕歉疚地說:“我有一個朋友無意中得罪了你們紅月教,還望你們教主大人大量,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教主駕到。紅衣教主,天下獨尊。”大鬍子退到一旁,附和著迎駕。

紅蓮花打著哈欠從內堂裡出來,看到咕嚕著身子坐在**,親切地跑過來,關懷地說:“夫君,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我聽說過抱著被子離家出走的,還沒有聽過揹著大床離家出走的呢。”

咕嚕看著她,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哇”的一聲大喊:“昨天就是她,本來穿一身白衣服,在入夜以後突然變成了一身紅衣,還招來了這麼幾個喪門星,扒光我的衣服要我加入紅月教,我不肯還毆打我。”

“混賬!”紅蓮花在他們臉上扇了兩巴掌說,“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我的夫君?”

“紅衣教主,天下獨尊。”他們低頭一起大喊,彷彿一排木偶。

櫻澤趨炎附勢地走向前去說:“沒有意外的情況下,您就是紅教主吧?”

“你是……”紅蓮花轉身問道。

櫻澤指著的咕嚕說:“小的有眼無珠,我是這位裸男仁兄的朋友。”

“原來是親家。”紅蓮花喜笑顏開地說,“你找我夫君有事?”

咕嚕蹲在那裡,此時看見櫻澤,他搖著腦袋不敢說話。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從他的背後傳來,櫻澤再次看見那個佝僂的老奴拿著掃把從咕嚕身後一步一步邁著慢吞吞的步伐走過。櫻澤從人群中擠過去,早已經不見老奴的身影。

櫻澤畢恭畢敬地走過去向紅蓮花說:“我想打聽一下,你們酒館裡一個打雜的身形佝僂的老奴現在在哪裡?”

“老奴?身形佝僂?”紅蓮花想了一會兒說,“我們這裡從來沒有老奴,你難道以為我們紅月教請不起跑堂,會找一個該死的老奴做雜役嗎?”

櫻澤不想放棄,繼續追問:“剛剛明明還拿著掃把站在這裡,穿著一身粗布麻衣,一直咳嗽個不停。”

“有人咳嗽嗎?”紅蓮花肯定地說,“我們這裡從來沒有過什麼老奴。”

“拿出時光女神賜給我的審判權杖。”紅蓮花給身邊的一個紅衣教眾吩咐道,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上,恭恭敬敬地恭迎著這一刻。“審判權杖”四個字對於現在的櫻澤來說顯得特別的刺耳,這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讓他覺得這一切都不可思議,他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審判權杖究竟是什麼樣子。紅衣教眾從屋內拿出一根紅色的藤條,以一個莊嚴禮儀的形式呈給紅蓮花。

所有人齊聲歡呼:“紅衣教主,天下獨尊。”

櫻澤在紅蓮花耳邊輕輕地問:“你確定管這個叫審判權杖?”

紅蓮花沒有理會他,朗聲說道:“既然時光女神賜予我們這個榮耀,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武器才是王道,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靠自己的雙手把獸軍趕出我們的土地,一切都將會按照泰穆斯汀預言卷軸慢慢地發生。一個叫赫澤拉斯的大陸上湧來的獸人們,搶佔著我們的土地、糧食、資源和自由,燒殺著我們的家園。任何生物都是這樣,他害怕了,因為他內心對我們的存在感覺到恐懼,才會選擇攻擊我們。我們憤怒了,憤怒在給予我們力量的同時也會留給我們致命的毀滅,所以我們要掌握自己的憤怒和力量,聚集起來,只要團結一致,我們註定會取得民主和自由,未來由我們在這一刻譜寫。”

教眾的歡呼聲淹沒了一切嘈雜的聲音,所有穿著紅衣的人都在歡呼著口號。

櫻澤和星痕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他開始在想,也許這個世界的本質存在就是一個謊言。他們身邊的一個紅衣人拉著櫻澤的衣服說:“我操,哥兒們,這是革命,帶點修辭手法,誇張點,大聲點,**點。”

櫻澤衝著身邊的紅衣人大喊:“你媽了個巴叉。”

因為聲音沸騰,他身邊的紅衣教眾只看得見他在大喊,也沒有聽清喊了什麼,激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這樣才對嘛,這就是革命。”

紅蓮花又繼續說:“用武器換權利永遠比投票更有效。”

在嘈雜的人群聲中,在這些麻木與迷失的**聲中,他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伴隨著幾聲慘叫,獸軍已經團團包圍了這裡,在門口邊緣的幾個教眾已經被亂箭射死。

一個獸人的軍官走進來,大聲地喝斥:“老子聽說這裡有人在搞非法聚會。”

大鬍子大喊道:“這位差爺,今天我們老闆娘結婚,我們在這兒鬧洞房。”

獸人軍官一腳踹開了大鬍子,憤怒地說:“你們誰是教主?”

所有的教眾指著的咕嚕說:“光屁股的那位就是。”

“你們耍我?”獸人軍官舞動著石斧,繼續追問,“老子得到線報,你們教主是一個女人,是渃澌的女兒。”

所有的教眾把目標投向了屋子裡的同一個女人,指著星痕說:“她就是我們教主,暮雪皇族唯一的血脈,渃澌的女兒。”

“真巧。”櫻澤說完信手掄起屋子裡的一張桌子,砸在了獸人軍官的腦袋上,拉著星痕的手跑向酒館的後堂。所有的紅衣教眾也跟在其後,一擁而至。大鬍子軍官和幾個紅衣教眾跟在後邊一直道歉說:“對不起姑娘,我們要保住暮雪族的皇族最後的血脈,所以才犧牲姑娘,還請姑娘能夠諒解。”

在他們身後只聽獸人軍官提著石斧大喊:“殺光這些叛徒,一個都不要放過。”

咕嚕跟在其後,抱著一大壇卡姆酒,遮著身體,跑入人群之中。人群裡傳出尖叫聲、歡呼聲、哭喊聲、破裂聲,聲聲刺耳,震耳欲聾。櫻澤、星痕和嘰哩在奔跑中突然被一雙手拉進了一個衚衕裡。

那是一雙枯老的手,穿著一身粗布麻衣,正是那個佝僂的老奴。

的咕嚕正大步地跑進來,櫻澤伸手拉他進入衚衕。櫻澤接過咕嚕懷裡抱著的那壇卡姆酒,喝了一口,等他們轉身定睛,佝僂的老奴早已經不知所蹤。

大隊的獸人士兵像流水一樣放逐而至,鐵蹄踏破了客棧後院裡的地板,馬叫如斯。幾個揹著巨大石斧的獸人士兵邁著步伐向他們走來,咕嚕拿著紅蓮花的手指遮住自己的眼睛,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獸人士兵揮舞著石斧,認真地搜查著每一個角落。獸人軍官從他們面前踏步而過,視若無睹,他們就像隱形人,彷彿這個衚衕裡他們從來都沒有來過。獸人軍官憤慨地怒視著紅月教的紅衣教眾,揮手說:“把這些叛眾一律割舌,這個世界不需要噪音。”

一個瘦小的矮子教眾掙扎著說:“冤枉吶,其實我只是一個耕田的,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舌頭已經被割了下來,割斷的舌頭在地上像一條毛蟲一樣蠕動著。獸人軍官走過去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沒有舌頭,一樣可以耕田。”

瘦小的矮子教眾已經滿嘴鮮血,疼痛得在地上翻來覆去地滾動,他們目睹著獸人士兵一個一個地割去教眾的舌頭。咕嚕拿開了紅蓮花的手,幸災樂禍地說:“這群獸人原來是一群瞎子,他們好像看不見我們。”

嘰哩說:“太可憐了,舌頭被割下來,就不會說話了,他們豈不是會被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