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六十八章 孟火火是個心機婊男

正文_第一百六十八章 孟火火是個心機婊男


與總裁的契約交往 女特種兵追狼副市長 總裁老公六婚成癮 溫柔與狂野 男人你被捕 位面縱橫 重生於武林外傳 紅牌棄婦帶球跑 大神求籠罩 燒紙人

正文_第一百六十八章 孟火火是個心機婊男

“他這是要瘋麼?”小黑失神地看著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孟火火喃喃自語道。

“難道他被許大小姐的巴掌洗禮過後醍醐灌頂了?”小白在一旁猜測道。

雖然大家都知道孟火火使用了激將法,但是現在的張輝卻處於人生當中最意志薄弱時期,面對一切的風吹草都是極為**的,入了孟火火精心佈置的陷阱那也是理所當然地。

但更加詭異的是一直惠若幽蘭的許悲此時也是一言不發,看著此間的事情大有任由情況順其自然發展下去的意思,這讓幕後的眾人都有些拿捏不準許悲到底是何用意。

“好,我就吟一首,讓你心服口服!”果不其然,張輝憤然起身直接向二樓殺氣騰騰而來,而且還是邁一個臺階吟一句詩,煞有介事的樣子:“晴天幾時有,把酒問明月,不知大廳之外,現在颳風嗎。喝一杯,再一杯,就是不醉……”

就在這個時候,許悲突然有感而發接著張輝的詩吟了出來:“……不應有醉,何時有男友?男有高矮窮拙,女有肥瘦死作,此事古難全……”

就在這個時候張輝已經走到了許悲的面前,情緒瞬間高漲地兩個人將酒罈碰到了一起共同吟道:“但願人長久,失戀不再有!”

這個情況遠遠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更加無語的是站在許悲和張輝旁邊卻顯得很是多餘的孟火火,他完全沒有想到張輝被自己逼迫的真能吟出詩來,且不說詩的質量有多糟糕。

但是對孟火火而言,更糟糕的是這首詩竟然引起了許悲的共鳴,還間接地促成了他們的合作,而用肉眼也能看得出,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明顯得到了昇華。現在倒是他弄巧成拙,成了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不過孟火火倒是能想開這一點,成事在人某事在天,就算計劃再完美也無法跟突如其來的變化相抗衡。所以他在張輝和許悲最默契的時候悄然褪去,以至於兩個當事人完全沒有發現自己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少了一個人。

“好吧,我覺得我重新整理了對孟火火的感官!”小白深有感觸地說道。

這時就聽見劉博對關欣說道:“審時度勢,量力而行,不貪功不冒進,不錯不錯,下次給他一個立功表現的機會!”關欣點點頭,對劉博所說的話深以為然。

阿扁回看已經短路的小白調侃地說道:“怎麼樣,我現在覺得你應該再重新整理一下對老闆們不拘一格用人才的感官!”

就在內部紛紛擾擾各懷心思的時候,張輝和許悲優雅地依在橫欄上親切熱聊,時不時發出歡快的笑聲,彷彿許久不見的親切老友一般默契。這很出乎諸葛歌的意料之外,他所認識的張輝是一個很不善言辭的人,難道真的是那見鬼的愛情力量讓他頓悟了?

許悲將張輝帶來的酒一口飲盡,對張輝說道:“我給你出一道題,看看你的應變能力如何!”

張輝藉著酒意渾不在乎,剛剛將孟火火灰溜溜的打跑讓他此時的自信心以數倍計的增長著:“好啊,你說,我聽著!”

許悲輕輕一笑說道:“問:已知,某女,失戀七次,被甩五次,求,情人節這天的心理陰影面積是多少?”

張輝聽著這個問題心中一凜,立馬明白許悲的這個問題其實是在影射她自己,她一直就是如此一個人生活在這個怪異糾結和自我的苦嘲之中,張輝現在看著許悲,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心痛,對,這種心痛他能完全感受到,這是從許悲那裡傳到自己身上來的,這一刻他明白了什麼叫做感同身受!

儘管如此,張輝依舊對許悲不離不棄,他裝作埋下頭數著手指頭,一副苦苦思索的模樣,許久才說道:“7的5次方麼?哎呀,不成了,我的數學真的是交給數學老師了!”

許悲看著張輝如此,明明已經算出來了,但偏偏說自己沒算出來,突然她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一把摟住張輝的脖子將他拽了過來小聲說道:“告訴你一個祕密哈,我一失戀呢就喜歡去超市,晃晃可樂啦,掰掰德芙啦,捏捏泡麵啦什麼的,但最爽的還是扎套套了,一想到因為我的壯舉能夠提高生育率,心裡就別提有多激動了!”

如果換了其他人在這裡的話,一定會暴起來指著許悲的鼻子罵:你個死變態!

但對於張輝而言,更多的卻是感受到了許悲內心的悽苦,他直接搭上了許悲的肩膀,善解人意地說道:“跟我來,帶你去一個地方!”

“沒想到他們的進展竟然如此神速!”諸葛歌言不由衷地讚歎道,其實她沒想到,其他人更沒有想到。

關欣關注著螢幕深思道:“張輝要帶許悲去哪裡?”

“他們要去後廚!”阿扁恍然道,“怪不得老闆被我們拉到後廚便忙碌起來了,一點也沒有因為將他隔離而苦惱,原來竟然早有先見的提前做了一番準備,這也真有點太深藏不露了吧!”阿扁覺得現在對張輝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卡莫昂,北鼻,拿出你的**,躁動起來!”在佈置一新的後廚裡,張輝調試出Beyond搖滾版“海闊天空”**部分,音樂高亢熱烈,振奮人心。

許悲被張輝帶動起**,也坐在一臺由木架和各類臉盆鍋蓋做成的高逼格組裝型架子鼓前,手持鍋鏟窮魔亂舞般地擊打起架子鼓來,頭髮更是隨著音樂律動的節奏,360度全方位無死角甩動著,活脫脫一個美杜莎現世。

張輝腳下踩著鼓點,雙手捧酒瓶和許悲一齊聲嘶力竭狀高歌:“……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也會怕有一天會跌倒,被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那會怕有一天只你共我,哦NO……”

吱吱……吱吱……

保險絲承受不住高負荷徹底崩斷了,後廚頓時陷入了漆黑一片,音樂和歌聲也隨之戛然而

止,許久在黑暗中出現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之後就聽見許悲痛楚的叫喚了一聲:“哎呀,張輝,你是不是又踩我腳了?”

暖男事務所這一天的時光在劉博提議的燭光晚宴中結束,所有人都進入了夢想,而張輝卻挑燈夜戰在後廚裡,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只是聽見一晚上又是電鋸的聲音又是鬼哭狼嚎的,完全是收音機版的《電鋸驚魂》。

第二天大家都是打著哈欠和頂著兩個熊貓眼出現在大廳裡的,無精打采地面面相覷後都不約而同地問候了張輝的祖祖輩輩。

就在這個時候,大家瞪大了眼睛看著張輝心情很好的哼著小曲從後廚走了出來,手上高舉著一個偌大的餐盤,一秒化身專業服務生,踱著優雅的步調向二樓許悲的房間走去。

“貌似對張老闆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小黑木木地說道。

“的確,變化是很大!”最瞭解張輝的阿扁贊同了小黑的說法。

“小悲悲,開門啊,我是你的小輝輝啊!”張輝一個勁兒地按著門鈴,興沖沖的模樣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臉上光彩熠熠到給人一種特意塗了N層豬油又拋了N次光的感覺,活脫脫就是一個《大話西遊降魔篇》裡的豬剛鬣蠟像重塑。

張輝口中的“小悲悲”以及“小輝輝”更是讓大多數人都有種喘差氣兒的感覺。諸葛歌現在看著張輝,一個頭有兩個大,她無比幽怨地看向劉博和關欣道:“你們確定把他放出來,這種感覺好麼?”

“小諸諸,你怎麼能夠說出這樣不負責任的話來呢?”關欣顯然並不認同諸葛歌的歸罪論調,“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大家都在一起來著,你有不同意見可以在當時直接提出來麼,怎麼能夠在現在將事情都推到我們倆的身上呢?”

劉博看著諸葛歌,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瞎哼哼道:“老二說的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九九,你不就是怕我沉迷許悲麼,所以才默認了我們選擇老三做這個急先鋒麼,怎麼現在卻突然後悔了?”

諸葛歌卻依舊堅持原判地說道:“如果當時選擇了你,我敢打保證,你現在還不如張輝呢,哼,別怪我沒提醒你們,現在許悲的狀態到底是清醒著還是夢遊著誰都不知道,如果讓張輝就這樣直接撞上去,絕對夠他喝一壺的!”

關欣瞪大了眼睛急忙看向了張輝和他按門鈴的動作,那門鈴的聲音瞬間在大廳裡迴盪著,而且在眾人一時的寂靜當中分貝被無限的放大開來,在劉博的眼中,那彷彿就是一個定時炸彈,當那個門兒開啟的時候也就是這顆炸彈炸響的時候。

“但願這是個啞彈,那樣我們就是虛驚一場了!”阿扁在心中為已經豬油蒙了心的張輝默默祈禱著,“如果老闆真的就那麼寸氣,那一定是血流成河屍骨無存的結局啊,主啊,求你寬恕這個無知的信徒吧,阿門!”說著還在胸口劃拉了一個十字。

(本章完)